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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退去的小二,不愧是口碑第一的酒楼,就光跑堂小二的素养就没话说,
他和王小年的穿着可并不像有钱的人,身上的衣服还有几个补丁,
但这小二的言行举止并无半点瞧不起他们的样子,对待前来吃饭的人没有因为外在而区别对待,不像前面两家酒楼,一看两人穿着,还没到门口就被当要饭的给撵走了,
看看这服务差距,活该迎福酒楼第一哇!活该生意这么兴隆。
半个小时不到,三道菜齐活,
一开始王小年还害怕的不敢吃,这要是最后没钱付账可咋办啊,会不会被打断腿丢出去?
可一口炖肉下肚后,他哪还记得谁是谁,就着栗米筷子丝毫不停,这可是酒楼大厨做的菜,吃的不亦乐乎。
反观,柳泽林每道菜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这菜怎么说呢,咸淡火候都刚刚好,确实还是可以,对于这个时代的人们来说是很香了,但对吃过华夏美食受过各种香料熏陶的柳泽林来说,这味道就差了那么些意思,
炖肉虽然用了些手法祛除臊味,但隐隐的还是能吃出腥气,如果能加些料酒和大料去除,再用现代世界的调味料,相信味道会提升几个档次。
吃饱的王小年又在一旁愁眉苦脸,小脑袋咕噜噜的乱想:待会被打出去可要护着肚子,要是刚进肚的肉被打吐了岂不是亏大发了。
柳泽林见吃的差不多了,挥手招来店小二,
“小二哥,结下账”
“二位,总共是五钱又二十文,由于您是第一次来,我们掌柜的说了,打个折,您给五钱银子就行,”
柳泽林微微点头,不进叹到这掌柜是会做生意的,能拉拢好一批客人的心,回头客才会越多,这不妥妥的一种营销手段嘛。
这两荤一素三道菜,还是店小二看两人穿着朴素,给推荐的便宜普通量大实惠的菜,
酒楼里普通的三道菜就要五百百二十文,更不用说那些个招牌菜了,
王小年听到一顿饭吃了半两银子,连连咂舌,半两银子能吃多少窝窝头啊!
柳泽林付了钱,
在与店小二的聊话中得知,迎福酒楼最便宜的小炒青菜都得二十文钱,相当于二十华夏币买一盘路边的青菜,招牌菜更是最低五两银子一道菜,
五两看着好像没有什么让人惊讶,换算成华夏币就是五千块,五千大洋吃一道菜,还是有钱人会吃。
接下来的时间,柳泽林又去米行,布坊瞧了瞧,这一天忙活下来,清水县的人均消费他是了解了个大概,
总体来说大部分还是普通百姓,消费水平与阳关镇里的高不了不多少,有钱的富商绅豪却有不少,柳泽林心里盘算了一下有了计较,他只觉得这里处处是商机,现代产物随便拿出来都能大赚。
最后,两人又沿着街边商铺转了一大圈,看着时候也不早了,柳泽林提议打道回村,
本来柳泽林的想法只是挑选几样现代物品拿出来卖,逛了清水县几条街后,柳泽林改了主意,
百姓贫富差距不小,何不开个大的超市,每个人都能根据自己的需要去购买物品,里面贵的便宜的都有,
去车坊领了毛驴车,与来时一样,王小年驾车,柳泽林坐在车厢里,
一路无言,或许是起了个大早的原因,柳泽林没多久在车里睡了起来,就只有王小年一脸满足的哼唱声,他想着中午吃的肉吸溜了下口水。
驴车嘎吱嘎吱的行驶,到了柳谷村村口,太阳还剩了个余晖,
柳泽林是被村桥头的石头给颠醒的,王小年叫骂了声,谁在桥上放了石头,他一没注意车轮撞到石头上,
王小年驾着驴车一路来到破小院拐弯的地方,柳泽林下了车,揉了揉颠痛的屁股,刚才那一下直接把他颠下驴车座位。
拐个弯走几步就到破院了,还没等他进门,里面柳泽安冲出来,
“二哥,不好啦,你院子里的东西都被奶和三叔搬走了!”
“卧槽”,柳泽林三步并两步的进院子一看,尼玛,这是被鬼子进村了?
院子里能搬走的全都被搬了,连活动板房的玻璃也给他卸了,里面的东西也光光如也!
“我特么!”
柳泽安看着黑着脸的二哥,“今天二哥你不在家,中午我们没拿到菜”,
“应该是猜你不在,下午奶跟三叔就把东西搬走了”,“刚才爹娘去要还被奶骂了”
柳泽林气笑了,这两个人真是奇葩,活动板房拿不动,愣是就用刀砍了几个大洞,板上刀印更是密密麻麻,
特喵的这几天好吃好喝的给他们,给狗吃还知道摇摇尾巴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或许这是个好机会,是他们二房脱离柳家老宅的一个机会,
今天看来吃晚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柳泽林买了两桶泡面,准备简单的吃一顿,
“忘了煤炉都被洗劫了”
柳泽林一拍脑袋,被气糊涂了,赶快得摆脱这几个奇葩人,
没办法,只得再网购一箱自发热小火锅,
等两人吃完,天上最亮的那颗星已经在闪耀了。
柳泽林把计划说给柳泽安,听的小泽安眉梢都翘起来了,
兄弟两人分两路走,柳泽安拿着手电筒去村长家摇人,而柳泽林直奔柳家老宅去,
到了老宅门口,院门关着,从外面还能听到张老婆子指桑骂槐的尖锐嗓音,
柳泽林揉了揉脸,尽量把面部表情弄成很火大的样子,一脚踹在门上,
一脚又一脚,里面的人还没来得及开门,随着‘砰’的一声,院门被踹倒在地上。
一时间整个在柳家老宅的人都被踹门声引到前院来,
在众人纳闷是谁这么无法无天时,柳泽林的身影走了进来。
“你个天杀的杂种,你怎么敢的,敢踹坏我家的大门”
果然第一个嚎起来的还是张老婆子,气急败坏的跑跳着,手里扫把抡向柳泽林,
“你怎么敢的,养不熟的白眼狼,遭瘟的”
柳泽林侧身闪开,一把抓住扫把用力一拉,张老婆子顺势跌了个四脚朝天,
“哎哟,我的腿,哎哟,哎呦”
“娘,你怎么样了,娘”,柳铁树急忙上前关心道,他倒不是真担心张老婆子,只是假装的表现一下而已,嘴巴上着急的很,却就是不弯腰扶一下,
咦~他娘刚才摔到鸡屎上去了,他才不会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