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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涉及自己面子的事情,多多可不会让它传到宇智波真秀的耳朵里,反正就算你记得再清楚,你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口说无凭,最后终究是我的胜利。
它一脸得意,准备去找宇智波真秀,却被宇智波鼬拦住了。他还朝着多多闭眼摇了摇头,多多这才意识到,辉夜姬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在愤怒之心那么强大的力量的侵蚀之下,她的内脏已经全部坏掉了,能坚持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
宇智波鼬调整身姿,与多多一起望着通往魔龙之脊的入口,仿佛此刻他们真的能够看见宇智波真秀一样。
宇智波真秀终于来到了魔龙洞窟的内部,辉夜姬闭着眼安静地躺在白色的石床上,她被各色的花丛拥簇,安详的宛如一个死人。好在宇智波真秀第一时间确认了她的呼吸,这才放下心来,缓缓地走到花丛跟前,蹲下身子,将手放在了她的脸上。均匀的呼吸间难掩虚弱的气息,温度如常的脸显得有些煞白,她的额头有些微的汗珠,时而露出痛苦的神色,她从未放弃抵抗,不过在愤怒之心的侵蚀面前,她的挣扎就显得太过无力了。
"真秀,我怎么会在这里?"许是感受到了身边人的气息,辉夜姬从噩梦中醒来,她握住宇智波真秀贴在她脸上的手,露出浅浅的笑。
多多在将她带到这里之后,疏通了她眼部由于紧张和恐慌而造成的血管堵塞,现在她因为能够清楚地看到宇智波真秀的脸,内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辉夜姬,对不起..."宇智波真秀沉默地低头,最终酝酿出这么一句话来。
"真秀没必要道歉的啊,我能够看到真秀,就已经很开心了。"辉夜姬再一次露出笑容,用双手捧着宇智波真秀的脸,试图鼓励他。却不想被她这么一说,宇智波真秀竟然抽泣了起来。
"真秀,你不要哭啊,男子汉大丈夫,你要是不坚强的话,我都要跟着你流泪了..."辉夜姬并非一个擅长说话的人,她也不可能那么轻松的应对这种突发的状况,她有着少女共有的青涩和慌乱,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她其实比谁都清楚,这个少年曾一度将自己当成可以依靠的人。不是那种遇事需要帮忙的依靠,也不是那种有了心酸事需要吐露的依靠,而是可以分享喜悦笑容,一起度过日常的不可或缺的依靠。
虽然她比宇智波真秀还要后知后觉,可她还是在那段日子里发现了这个事实。她没有扭捏的坏毛病,作为一个有着大小姐性格的少女,她一直将这份感情深藏在了心底,用自己的行动回应着宇智波真秀的期待。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在宇智波真秀面前的坚强都是装出来的,毕竟她是小女子,而不是纯爷们儿。
她哪里见过宇智波真秀这个样子?她本就是一个神经敏感的人,在宇智波真秀突然抽泣的怂恿下,她终是留下了泪水,即便如此,她还是笑着。
"如果你没有遇上我的话,或许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了。"宇智波真秀让辉夜姬靠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就在刚刚,他明显感觉到了辉夜姬骤然下降的体温,这让他在一瞬间就感觉到了恐惧。
"才不是这样呢,要不是我当初遇上了真秀,也不会有这么多快乐的回忆了,我很感谢上天让我遇到你,我不后悔。"辉夜姬说的是真心话,她在失去记忆之后就陷入了沉睡,是宇智波真秀唤醒了她。无论是那个失去记忆后不谙世事的蓬莱钢筋,亦或是恢复记忆后的强势少女,她们都珍惜着和这个少年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因为她们一开始就清楚,这样的日子并不会持续多久,但为了不让少年担心,所以她们选择了隐瞒。
那是在名为梦境的世界里,辉夜姬曾不止一次的听到有关自己生死的预言,以及那个最后奔赴而来的翩翩少年,虽然没有阻止悲剧的发生,但实在算得上是一个英雄的人物。
她还记得那是一个漫长的黑夜,自己像是一个迷路的羔羊,在四周的漆黑带给她的恐慌中不停地奔跑,只是为了能够抓住近在眼前的那一缕光明。然而无论她伸出手怎么努力,始终和那一缕光明有着毫厘的间隔,那仿佛是一场永远醒不来的噩梦,在她原本孤立无援的梦里,添上了深渊之色。
她置身在一个偌大的教堂里面,教堂外面满是白色的琉璃瓦和大理石构成的建筑,那是一个宛如天堂般的世界,但是她本能地抗拒,比起这种满是光明的世界,她似乎喜欢黑暗要多一点,她实在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内心深处会有这样的想法,好在她多次来到这个是梦中的世界,已经有了相当多的经验,所以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深陷梦中,所以并没有追究太深。
她顶着阳光走出教堂,不知从何时起,自己身上的穿着变成了白色的嫁衣,就连自己的头发也变成了白色。它被精心地打扮起来,包成了一个花团,完完全全成了一个新娘该有的装束。考虑到自己的年龄,她由于羞涩红了脸,考虑到这其实是自己的梦境,在下一秒她又变得胆大而理直气壮了起来。
"伟大的真祖降临世间,穿上期待已久的花嫁,前往时间之海找到那个命中注定之人,披荆斩棘的道路即将为你打开,静候岁月的流淌,珍惜久违的相遇。"
果然没有错,三分二十秒,在她入梦三分二十秒之后,那个苍老雄浑的声音又再次无端地响了起来,那种通告员般的声音失去了一开始的神圣和神秘的感觉,在她听起来是那么的聒噪刺耳,仿佛是一个魔鬼的低语,她每听一次,就有一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像是身体里的某部分被召唤了一样,她越是抗拒,就越是痛苦。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将那些话语倒背如流,之后在某一次的梦境中,她以同样的频率说出了那些话语,仿佛神乎其技,那个苍老的声音在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