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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包扎下您的伤口吧。”宋刚走向坐靠在大树下的秦奕白,递了卷绷带给他。
秦奕白看了他一眼,接过来,两下子就包扎好了。
“有二连的消息吗?”秦奕白看向宋刚,沉声道。
宋刚踌躇了一下,“没有,已经失联了。”
秦奕白眼神沉了沉,嘴唇紧抿。
“应该遇到麻烦了。”秦奕白站起身,说,“这样,你带五个人去找二连,我带着剩下的继续追捕。”
宋刚没有丝毫犹豫,拒绝,“不行,连长,太危险了,你去找二连,我去追捕。”
“服从命令。”秦奕白不想跟他废话,冷声道。
“是。”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宋刚标准的给他敬了个礼。
秦奕白看着前方那座山坳,眼里闪着若有若无的光。
......
时间又是一点点的过去。
气温也是越来越高。
有些村民已经按耐不住想回家了。
但姜糖还是保险起见,没有同意。
即使在忙碌。
姜糖也没有忘记教授给她的任务。
从之前的事看来,研究所建在山里的可能性不大。
东边那座山虽然草木茂盛,却也充满危险。
姜糖其实很满意一个地方。
虽不是山里,却也在几座山之间。
无论是采集还是实验都很方便。
地势平坦,水源充足。
那个地方,其实村民们很少去。
一是有些远,二是没必要。
风景虽然很好,却缺少欣赏的人。
姜糖让姜远带她去过一次。
位置很高,毕竟是在山腰上的平地。
山脚下的村落,完全是俯视的视觉。
云雾缭绕,从山脚往上看,还真就啥也看不到。
这里也算是比较野生,几乎无人踏足。
所以你可以看到很多小动物在活动。
姜糖也看到好多兔子,一点都不怕人。
姜远还想捉两只回去吃,却被姜糖制止了。
野生的兔子,身上病菌很多的。
山里腐物多,兔子虽是吃草,却也难免不会感染病菌。
这种病菌,动物吃了可能没事。
但人要是吃了,就保不准会得什么病了。
姜远被他姐一顿说教,只能无奈的点头表示绝对不吃野味儿了。
姜糖拍了些照片,发给教授。
这个地方,她是真的看好。
就是不知道教授满不满意。
最近,教授可谓是意气风发。
在校内走路都带风。
见人就打招呼,其他人也知道他接手项目的通知。
都笑着恭喜他。
教授年纪也不小了,没有想到还能主持这么重要的项目。
心情自然也不必说。
他收到了姜糖传来的照片,整个人都惊讶了。
倒是没想到,他学生的老家风景竟然这么好。
不错,不错。
火速给学校申请了建研究所的公费,也找了建筑公司。
速度那叫一个快。
在选人方面,教授还是很全面。
他现在带的研究生,上一届的毕业生,都有机会。
只要通过考试就行。
考核这一天了,除了姜糖,618的人再次重聚。
三姐妹激动的抱在一起。
毓婷率先抬头,“你们怎么都来考试了。”
这两人都要结婚了,还要参与这个项目?
两人均摆手,“教授这个项目可是个香饽饽,我等自然要来分一杯羹。”
毓婷没好气的揪了两人下,“说人话。”
“行吧,我就实话实说。”褚燕正了正色,语气有些失落,“我和阿东都谈婚论嫁了,他妈突然说拿不出这么多彩礼钱,除非我爸妈降低标准,不然就免谈。”
“卧槽。”毓婷忍不住爆粗口,满脸惊诧,“这......这踏马什么鬼,五万块的彩礼钱都拿不出来,那还办什么婚礼,骗鬼呢。”
褚燕神情失落,“我爸妈也猜到了,说不结就不结。”
毓婷拉着她,“那......廖东怎么个态度?”
“他呀......他也说五万的彩礼太多了,说让我劝劝我爸妈。”褚燕有些痛苦的捂着脸。
她爸妈把她供这么大,读的也是名校。
五万块都不值吗?
卧槽。
毓婷简直想骂他祖宗十八代,这人真的是没脸没皮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
褚燕无奈的叹气,“我跟他好歹也有了四年的感情,说分就分也不现实,爸妈把我供这么大,我也不会让他们受委屈,我就想着都各自冷静吧,正好,教授这个项目要远走,我就想去试试,顺便看看糖宝那个丫头。”
毓婷赞同的点头,“我也准备去看看那狠心的女人。”
随即看向旁边安静如鸡的宁知鱼。
“小鱼儿,你这又是啥原因,不结婚啦?”
宁知鱼愁苦着脸,“不想结了,感觉彼此都还不是很熟悉。”
“啥?”毓婷和褚燕都有些不可思议。
宁知鱼和她男朋友谈了三年,还......不熟悉?
“总感觉他给我的感觉怪怪的,我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宁知鱼的话,顿时让毓婷褚燕好奇的看着她。
毓婷更甚,揽着宁知鱼的肩膀,悄咪咪的说,“你跟他平时都干些啥?咋就给你怪怪的了。”
“也没干啥,就各做各的呗。”
“你俩咋像个陌生人啊。”褚燕也好奇的凑过来。
宁知鱼也苦恼,“是啊,我就是这样觉得的。每次我说想去哪儿哪儿玩儿,他总是推脱,说他没时间,还说他工作很忙,让我不要打扰他。”
毓婷跟褚燕对视一眼,有猫腻啊。
宁知鱼没有关注她俩的表情,自言自语,
“可是我也没见他怎么工作,天天都在电脑上敲敲打打,我碰他电脑,他还很生气。”
毓婷和褚燕心里倒是猜到了什么。
却也不好直说。
这种事情自己去发现比被人说出来更有说服力。
所以,两人打哈哈,
“哎,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了,咱都想想到了糖宝那儿,咱咋收拾她。”
“是啊,那家伙一声不吭就走了,不好好教训教训她,真以为爸爸是吃素的。”
宁知鱼看两人格外嚣张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
男人是什么鬼。
只有闺蜜才是长久的。
嗯。
对。
这才是真理。
“不过,我们不是还没有考试吗,怎么就确定一定能去?”宁知鱼实在不忍心打断两人的幻想。
只见,两人顿时就焉了。
目光含着控诉看着她。
“哎,真是愁,教授的考试向来难,也不知道我们过得了不?”毓婷大大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