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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两个时辰后,他们就被放了下来。
也许是怕他们几个呆在一起又会耍什么花样,兔脸女人打开了两间石室,分别把两名少年关了进去。
离开前,又看了童青青一眼,似乎还是不太放心让她单独与那另外两只水缸呆在一起,于是把关着“大蠕虫”的那间石室打开,把她也一同关了进去。
石门轰隆一声又被关上了,“大蠕虫”一边忍着疼,一边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摸出一只白色的小药瓶,刚要脱衣服,猛地想起身边还有个童青青,忙道:“你,你转过身去,不准偷看!”
“这话说的,好像我很乐意偷看似的?”童青青嘀咕一句,转身面向石壁。
“哎,你过来,”不料,“大蠕虫”却突然叫住了她,“你是姑娘,你先上药!这个可是我们家祖传的金创药,对于外伤很有效的。”
“不用了,我才挨了一鞭子而已,死不了!”童青青不以为然道。
“那怎么行,”“大蠕虫”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把小药瓶硬塞进童青青手里,道,“你们姑娘家,细皮嫩肉的,挨那么重一鞭子,不上药,将来可是要留疤的!”
留疤?童青青倒没想到这个问题,她讷讷地看了对方一眼,正要道谢,“大蠕虫”却已甩开了额前的那缕长发,露出一个招牌式的明媚笑容:“不用谢!”
说完,他不等童青青开口,就自觉地转过身,背对着她道:“放心,君子不乘人之危,我要是敢偷看一眼,就叫我眼睛长疮,永远都好不了!”
童青青看着这小小的药瓶,扬了扬嘴角,然后从瓶子里倒出一点粉末,洒在腰间与大腿上那微微往外渗血的鞭痕上。
“该你了!”童青青把药瓶递给他,道,“我帮你上药吧,你背上也挨了那么多鞭子,自己上药不方便……”
“不用,我自己就行!”“大蠕虫”脸一红,一把将药瓶抢了回去。
“行了,都这种时候了,还这么矫情,”童青青打趣道,“过几天就要死的人了,还怕被人看到自己光膀子的样子?”
“那,那你只能帮我弄背上的,前面的,我自己来!”“大蠕虫”像个害羞的大姑娘一样,低着头,红着脸道。
“行,你把衣服脱了!”
“额,那我脱了!”“大蠕虫”缓缓解开腰带,又重复道,“我真脱了啊!”
“快点,脱个衣服都磨磨唧唧的,”童青青见他大半天还没把满是血痕的里衣脱下来,忍不住催促道,“你现在不脱,过几天人家帮你开膛破肚时,一样要脱,到时我一样能看到!”
听了这话,“大蠕虫”才狠下心,把血迹斑斑的里衣给扒了下来,往地上一趴,闭上眼睛,视死如归般地别过脸道:“我已经脱了,来吧!”
童青青一怔,举着药瓶的手顿在那里,她总觉得对方这个样子怪怪的,好像她正在逼良为娼一样!
好半晌,她才将细细的药粉均匀地洒在对方血肉模糊的鞭痕上,边洒边感叹道:“那个女人,下手也太狠了,怎么把你给抽成这样?”
“怎么,你不会是心疼我吧?”“大蠕虫”强忍着疼痛,回过头来若无其事地开起了玩笑,“你要是心疼我,就跟我共用一只水缸呗!”
“谁心疼你了,别臭不要脸!”童青青没好气地把他的头给按了回去,骂道,“你这只自以为是的大蠕虫!”
“啥,啥?你说我是大蠕虫?”“大蠕虫”又把头给扭了回来,“你见过像我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大蠕虫吗?人家有名字的好不好,我叫李源,木子李,水源的源!记住了没?”
“哦,知道了!”童青青懒洋洋地敷衍道。
“不行,你得叫一遍我听听!”
童青青见他固执地坚持着,只好无奈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大蠕虫”,哦,不对,是李源这才眉开眼笑起来,反问道:“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青青!”童青青没有多想,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后,才忽觉不对,便又道,“有人也叫我水星!”
“青青,水星,还是青青好听,以后我就叫你青青吧!”李源复述了一遍她的名字,开心地坐了起来,转过身刚要再开口说些什么,突然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便手忙脚乱地抓起地上的衣服,挡在自己胸前,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是不是已经看到了?”
“我看到什么了?”童青青一愣。
“这,这里!”李源指着自己的胸口。
“对啊,怎么了?一马平川的!”
“天啊,我的清白之身毁了,”李源哀嚎一声,一把抓住童青青的手腕,道:“如今,你已经看到我的身体,那你就要对我负责任!”
“啊,负什么责任?”童青青有些莫名其妙。
“我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了,我以后也不好娶媳妇了,我这辈子都只能跟你了,你说,你不用对我负责任吗?”李源一脸悲切地说完,突然仔细地打量起童青青的脸来,边打量还边自言自语道,“还好,你就是额头大了一点,凸了一点,其他地方长得倒还挺好看的,嗯,跟了你,我也不算吃亏……”
“闭嘴!”童青青杏目圆瞪,“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把你嘴巴给堵起来!”
“哇,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对我这么凶,”李源披好衣服,委屈巴巴地凑了过来,一脸谄媚地说道,“你说,我们都这样了,等过几天,你就和我共用一只水缸呗!”
“滚!”童青青简直粗暴地给了他一记眼刀,坐到一边,不再理会他……
几天后,那个兔脸女人又来了,童青青他们三个被放了出来。
饿了几天,三个年轻人皆已是有气无力,各自软绵绵地靠在洞壁上,耷拉着脑袋,默默地看着兔脸女人掀开那两只缸盖,把长好的胡萝卜连同底下那个人一起给提溜了出来。
胡萝卜长得很好,红得发亮,大得出奇,只可惜,它长得再好,却也令人忍不住感到阵阵胆寒与作呕。只见连在它根部的那个人,已经皱巴巴地缩成一团,根本分不清是男是女,是老是幼!
兔脸女人把胡萝卜从那团人皮中扯了出来,摆在一旁的石桌上。然后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在桌面上敲了敲,问道:“怎么样,你们商量好没,到底哪两个人共用一只水缸?”
“我,我跟她!”她话音未落,李源就已经指着童青青抢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