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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又做了一个梦。
这一次,相比于前几夜做的梦要更加的恐怖离奇,更加的荒诞!
我梦到了,‘杀人!!!!’
虽然,梦里的那个人并没有死,但是,那梦中的场景,却要比杀人还要残忍,血腥。
在梦中,我是作为一名旁观者存在的,梦中的施暴者和被施暴者我并不认识。
我睁开双眼,木讷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摸向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香烟,抽出一支,点着了。
直至睡醒,我夹烟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着,那种心悸的感觉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觉得十分的恶心,心理不适。我就像是置身于现场,观看到了一场虐杀表演。
我在入伍那五年期间,杀人都是一击毙命。无论暴徒如何凶残,冷血,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以折磨人取乐!
我并不是变态,也不会心理扭曲到有这种想法。
但是,在梦里,一个濒临死亡的男人,手脚扭曲变形,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躺在地上。在其身侧,一个欧洲面孔的男人阴恻恻的笑着,嘴唇微张,像是在说着什么。我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通过他的嘴型,来判断,他的确是在和躺在地上的男人交谈着。
我无法操控我的身体自由行动,能做的,只有被迫观看,甚至,我连闭眼的权利都没有!
两人像是谈崩了,又或者说是,欧洲男人已经把话给说完了。
他一脚重重的踩在了男人的胸口上,马上,胸腔整个直接就凹陷了下去。即使听不到声音,我也能感受得到胸骨嘎嘎巴巴的断裂声,以及体会到男人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下一秒,他抓住了男人的胳膊,硬生生的就将胳膊从肩膀处给扯了下来。因为是使用蛮力,受力不均匀,上面还粘连着大量的皮肤碎肉和扯断成细条的肌腱。这梦中的场景和现实中有所差别,肉眼所见之处,尽是灰蒙蒙一片。所以,当胳膊被扯下来时,从断口处,看到的喷涌而出的鲜血,都是灰色的!
他抓着拽掉的胳膊,像是炫耀战利品一般,在眼前甩了甩后,便像丢垃圾一样,随意的给扔在了一边。
如法炮制,他弯腰抓住了男人的另外一条胳膊。尽管,男人极力的挣扎着,但是,男人还是无法逃脱被硬生生扯掉的命运。
接下来,便是男人的左腿,右腿。至始至终,他的脸上都带着亢奋的表情,貌似,男人越是痛苦,他越是开心!
最后,男人彻底变成了一个人棍,躺在一片血水之中,扭动着身体,宛如一只会蠕动的蛆虫。
在将男人变成人棍之后,对他的折磨并没有结束,反而,这才是刚刚开始!
他将男人从地上扶起,抱到了墙边,两只手分别抓住了男人的两只耳朵,男人拼命的摇晃着脑袋,想要挣扎。
刺啦一声。
男人的两只耳朵,就已经夹在了他的两根手指尖,被硬生生的拽掉了。嘀嘀哒、嘀嘀哒,往下滴着灰色的血液!
他一手按住男人的脑袋,将其固定,不让其活动。再然后,手指夹着男人的鼻子,猛的一拉、一提、一拽,男人的鼻子就被轻易的拽了下来。本应面部属于鼻子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黑漆漆的肉洞,看的我头皮一阵发麻,颇有一种恐怖谷的既视感!
男人无声的哀嚎着,肉体上的痛苦已经无需用声音来传达,就能抵达到我的耳膜。
他蹲在男人面前,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似乎,他十分满意眼前的杰作。
这种残忍的虐杀手法,让我想起了类似古代封建王朝时期,一种十分惨无人道的刑罚!!
‘彘刑。’
所谓彘刑,彘 ,豕也,即猪。
人彘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熏聋),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然后扔到厕所里,有的还要割去鼻子,剃光头发,剃尽眉发,然后抹一种药,破坏毛囊,使毛囊脱落后不再生长,永不再长毛发,然后一根根拔掉,有的嫌累,就一起拔掉。
如果有皮掉下来,或者在行刑中就死了,刽子手就会被人嗤之以鼻,甚至丢掉饭碗。也有在行刑过程中就死了的,没死的就被放在厕所里做成了人彘!
最着名的人彘,就是历史上,被吕后害死的戚夫人,这是一种非常残忍酷刑之一。
没想到,我居然能在梦中,不幸的,亲眼看到一场,‘彘刑。’
‘太可怕了!’
‘简直是灭绝人性!’
我不想再看下去了,我想摆脱梦境,极力的开始挣扎,试图唤醒自己沉睡的意识,好让自己醒来!
这个长着偏欧洲面孔的男人,我的确是没见过他。但是,我隐约间,总觉得自己和他是有某种微妙的联系。仿佛,在我俩之间,有一条无形的纽带,将我俩连接在了一起。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很奇妙,这种感觉不似,那种血缘亲属间的联系,倒像是一种从属的感觉。
比如:上级与下级,领导和属下这种!
我强烈的精神反抗,终于是有了反应,周围的一切开始慢慢的变淡,模糊,包括欧洲男人,和那个被做成人彘,还在哀嚎的可怜家伙!
我知道,我就要醒来了………
就在这时,梦里的那个欧洲男人像是觉察到了什么,目光一凝,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
他环顾四周,警惕的张望着。即使是察觉到了异常,但男人手中的动作却依然没有停止。
‘噗呲……’
他两根中指狠狠的插进了男人的眼眶之中,灰色鲜血瞬间迸出,大半根手指没入其中。
要知道,眼睛是一个非常脆弱的部位,哪怕是不小心是被尖锐或者棍状物品碰到,都会伤害到眼珠。而他,手指在眼窝中左右来回一捣,就如同在小瓷缸里捣蒜泥一般,鲜血连同碎掉的眼球组织从眼眶的缝隙中流了出来。
男人,撕心裂肺,仰着头,无声的哀嚎着。不知为何,作为‘彘刑。’,男人的舌头却没有被拽下来。
“ 他在看我。。。。”
“他发现我了。。。。。”
这是我的梦,除了我之外,其它人或者物,全都是因为我的大脑皮层活跃,而导致某些神经还处于兴奋状态,所以产生的!
就是说,除了我的意识外,一切都是假的,虚构的!!!!
我是上帝视角,是以一种类似神的角度来观察的。
梦中的人物,是不可能有独立的意识的。
这个欧洲面孔的男人,是除了前几夜,我梦到的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男孩外,第二个拥有自主意识的梦境人物。
他抬起头,望着天空,居然咧着嘴笑了。
他虽然看不到我,但是,他就是在和我对视。因为,我的视线,是跟他对焦的!
在他身侧,是已经被做成人彘,眼鼻耳尽毁,面容恐怖,还在哀嚎的可怜男人。
两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他对着天空,仰着头,轻动嘴唇,说了几句话。同样,只有嘴型,没有声音,而我,也不懂唇语,只能了了的拼凑出几个字。
‘等、我、什么,什么、找到你、什么,什么,惊喜、你是我的!’
再然后,我就醒了。
一根烟过后,心情好了许多。
我怀疑,我在被狼人咬了之后,是不是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又或者,这就是被狼人咬伤后的后遗症?
我先是在梦中,梦到了被几名医生折磨的小时候的自己,再然后,就是被做实验摧残的可怜小女孩,还有,就是‘另一个小时候疯批的自己’,对着我说是好久不见,你咋把我忘了啥啥的。再者,就是昨晚梦到的欧洲男人用华夏封建王朝时期的酷刑来对付华夏人。我也是纳了闷了,这怎么,老外还特么乱入了呢!
“我是不是真有病了。”
我用手心摸着脑门,除了有些汗渍外,温度并不高,没得发烧!
“操。。。。”
“不行,我得做些什么。”
“不然,我多做几次,迟早都会疯的!”我说到。
这梦可以做,但不能是做噩梦。而且,在梦境里,我还是如同亲临现场的,有着主观意识,可以操控思维。说白了,我就跟没做梦一样,就像是在日常生活中,行动、思考。
这么说,应该就能想到,做噩梦,该有多可怕了吧。
比如,你正在专心致志的看德州电锯杀人狂,或者异形,又或者贞子。
突然,你不知不觉间,就猛的穿越到了现场中。。。
然后,懵逼无助的你,就跟戴着人皮面具,拿着次次冒血电锯的托马斯·休维特,产蛋的异形女王,从胸腔破体而出的小异形,或者是,是刚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贞子面对面,大眼瞪小眼,你那时,心中会有什么感觉。即使,你知道,这就是一个梦!
我点亮手机屏幕,打开了陌信软件,找到了老毕的陌信号。
这老毕是我入伍期间的战友,他家族世代信道,而他,自然也是继承了家族的衣钵。我们退伍后,基本上都是在陌信上联系。
我犹豫了好久,才算是把想说的话,给发了过去。
毕竟,这有些难以启齿。
‘在吗?老毕登?’
老毕姓毕,叫做毕泽昱,老毕登,是我们给他起的外号。
‘你会解梦么?’
老毕没有回复。
‘这做梦,梦到一个欧洲男人把一个亚洲人做成了人彘,有什么含义么?’
老毕仍然没有回复。
‘我给钱!’
叮……
陌信发来了信息,老毕回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