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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个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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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震云:“……”这熊孩子,等会非揍他一顿。

    钱来福:“……”这皮孩子,也不怕人家生气。“别胡说,你谢爷爷只是晕过去了。”

    小狗剩坚持自己的观点。“死了,埋了。”

    “你这孩子。不能看见别人突然倒了就说别人死了。”钱来福边掐谢震云人中边教小孙女。

    小孙女不服气。“小鸡,倒了,死了,埋了。”

    “你谢爷爷不是小鸡。”

    小狗剩不听。“死了,埋了。”小狗剩又抓了两把土洒到了谢震云脸上。

    谢震云想立刻爬起来揍小狗剩一顿。小狗剩往他脸上洒土虽然伤不着他,但是不吉利啊。

    钱来福看小狗剩不听就腾出一只手来拿着打狗棒敲了敲地。“别捣乱,你要是再捣乱爷爷打你了。”

    他爹说了,只要有外人在就得装。不管那人是醒着还是睡着。遇到谢老弟后,他爹又提溜着他的耳朵说了好几遍。再加上他小孙女在他旁边给他做示范,他就更不会忘了。

    小狗剩不敢了。

    小狗剩气呼呼的说了句“爷爷坏”就跑到旁边玩去了。

    钱来福又掐了谢震云几下。

    谢震云就是不醒。

    钱来福没办法只好收拾了收拾把谢震云背到了背上。“狗剩,走了,咱们带你谢爷爷去看病去。”

    小狗剩哒哒哒哒跑了过来。“看病,扎针。”

    钱来福随口敷衍小孙女。“好,咱们带你谢爷爷扎针去。”

    谢震云:“……”要不他还是换个方式考验这对祖孙吧。他虽然皮糙肉厚,但也不想白挨几针。

    钱来福背着谢震云走了三个多时辰才找到医馆。

    医馆的小伙计看他们蓬头垢面,手里又拿着打狗棒就想赶他们走。钱来福看小伙计脸色不对赶紧说道:“我们有钱,你让大夫给我老弟瞧瞧,我老弟已经晕了很长时间了。”

    小狗剩跟着喊道:“扎针!扎针!扎针!”

    谢震云:“……”这熊孩子,等会非得揍他一顿。

    小伙计瞪了小狗剩一眼。“你说扎针就扎针呀?”

    谢震云:就是。你个小屁孩瞎喊什么?

    钱来福:“您别生气,孩子小,不懂事。”

    小伙计哼了一声才带着他们去找大夫去。

    大夫是个白胡子老头。

    白胡子老头诊了诊脉就把银针拿了出来。

    小伙计:“杜大夫,您还真用银针啊?”

    谢震云:“……”不是吧?大夫,你怎么能听小孩子的?再说这个小孩子还摔傻了。

    大夫听不到谢震云的心声,但大夫能听到小伙计的话。

    老大夫看了小伙计一眼。“你要是给他掏药钱老夫就不用银针了。”

    小伙计:“……”凭啥?他又不是我爹。“他们有钱。”

    老大夫边给谢震云扎针边说道:“他们能有几个钱?再说,他们就是有钱也是用来保命的。这人就是喝酒喝伤了,又不是马上就要去见祖宗去了。”

    钱来福听完放心了。他还以为谢震云得了什么大病?

    小狗剩斜了小伙计一眼。瞧瞧人家老大夫的人品,再瞧瞧你。

    谢震云:“……”谢谢你为我着想。“唔……”

    老大夫刚扎了两针,谢震云就赶紧醒了。

    “别动。”老大夫一把按住了谢震云。“还没扎完呢。”

    谢震云想少挨几针。“大夫,我已经醒了。”

    老大夫瞪了谢震云一眼。“醒了也得扎完。年纪轻轻的天天泡在酒缸里。你要是再这么喝下去就废了。”

    谢震云不吭声了。这个老大夫虽然凶巴巴的,但医术不错,心地也很善良。

    老大夫扎完针后挥了挥手。“走吧,以后别喝酒了。”

    谢震云给老大夫行了个礼。“谢谢您。来日我一定把诊金补上。”

    “不用。老夫不差你那仨瓜俩枣。你只要不让老夫白忙活一场就行。”

    谢震云看着老大夫认真说道:“我以后不喝酒了。”

    “那就好。走吧。”

    谢震云想让老大夫给小狗剩看看。“这孩子从树上摔下来摔傻了,您能不能?”

    “不能。老夫是大夫,不是神仙。”

    “……打扰了,谢谢您。日后……”

    他还没说完就被老大夫打断了。“行了行了,该干啥干啥去吧。”

    谢震云又给老大夫行了个礼才走。

    从医馆出来,谢震云看着钱来福笑道:“你怎么不扔下我自己走?”不光不扔,还愿意掏钱给他冶病。

    钱来福愣了一下才说道:“你咋会这么想?我要是把你扔那我还是人吗?”

    小狗剩:“不扔,埋了。”

    谢震云:“……”这熊孩子。好想打他一顿。

    钱来福:“……”这皮孩子。“以前家里养的鸡崽子突然死了,她奶奶怕是病死的就要扔掉,她不让,要挖个坑埋了。她奶奶拗不过她就找了个地方挖了个坑埋了。”

    “谢老弟,你以后千万别喝酒了。人这一辈子总会遇到几件糟心事。”

    钱来福边替小孙女解释,边转移话题。

    谢震云也不能真揍小狗剩一顿。“不喝了。我想了想,咱们这么走也不是个办法。”

    钱来福一听就捂住了裤腰带。“你啥意思?你是不是听到我和那个小伙计说我有银子了?我跟你说,我这点银子是给我孙子瞧病的,不是雇车的。”

    “瞧把你吓的,我能用狗剩看病的银子雇车?我是想去找我的师兄弟们去。我以前怕他们笑话就不跟他们来往了。我现在想开了。该怕别人笑话的是那对狗男女,不是我。还有,我要是过的比以前还好,人们就更不会笑话我了,人们只会笑话那对狗男女。”

    钱来福放心了。“你这么想就对了。你师兄弟们也是走镖的?”

    “嗯。等找到他们,我让他们捎咱们去京城。他们经常去京城。”

    “那敢情好。”

    时光匆匆,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

    谢震云找到他的师兄弟们了。

    他的师兄弟们看他从亲亲,爱情,事业的三重打击中走出来了都替他高兴。

    高兴完就拉着他去洗漱去了。说要把他以前的晦气全都洗掉。

    钱来福祖孙俩也去洗了洗。

    小狗剩正在院子里晒头发,一个中年美大叔鬼鬼祟祟的摸了过来。一过来就捂住了小狗剩的嘴。“这小孩怎么这么好看?肯定能卖个大价钱。”

    小狗剩:“……”你也能卖个大价钱,你个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