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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竟池放下希茴,将江澜拉到怀里,“好了别生气了,吃饭了没有?”
江澜也不是真的那么小气,为了这点事就和他生气,摇头道,“还没呢,不是在喂他吃饭吗?”
陆竟池又低头看了眼丑丑,小家伙还在自顾自的吃饭,虽然喂进去的不多。
“那你去吃饭吧,我来看着他。”
“你吃了?”
陆竟池微微点头,“飞机上吃过了,你去吧。”
江澜这才放心地去餐厅吃饭,幸好他吃过了,不然冯阿姨就做了一人份的,还不够他吃呢。
等吃过饭,她回到沙发,看到丑丑那碗饭吃的差不多了,陆竟池在给他擦嘴。
丑丑一点没有许久没见到父亲的觉悟,也不像希茴那样黏着陆竟池,在陆竟池怀里挣扎着要下去,似乎不喜欢被他抱着。
陆竟池见他挣扎的厉害,也就把他放了下来。
丑丑自己站在地上,摇摇晃晃地往江澜那边走去。
看着他自己都能走路了,陆竟池的神色有些恍惚,有种自己离开了很久的感觉。
江澜也在他身边坐下,感叹道,“你先前走的时候他还不会自己走路呢,这才两个月,他就能自己走了。”
“是啊,时间好像过的越来越了。”
江澜神色恍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发现时间越来越快,每天感觉什么都还没做,一天就过去了。
然后日复一日的,丑丑都一岁多。
两人坐在沙发上相对无言。
江澜忽然想起,“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陆竟池笑道,“给你一个惊喜。”
江澜狐疑地看着他,不太相信他说的话,“那你有带礼物吗?”
陆竟池愣了下,随后笑道,“明天给你补上。”
江澜白了他一眼。
他走的太急,确实没时间准备礼物,也没想到礼物这件事。
“所以你说实话,到底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回来看看。”
江澜已经不想和他说话了,这人嘴里真是一句实话都没有,一看就是临时回来的,还非要说是因为想她才回来的。
“算了,你回来也辛苦了,快去洗漱一下早点睡觉吧。”
陆竟池嗯了一声,随后起身上了楼。
江澜回头看着他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收回视线一看,丑丑竟然也跟着往楼梯走了。
小家伙还不会上楼,他手脚并用往楼上爬,江澜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将他从楼梯上抱下来。
一个不注意就到处跑。
丑丑在她怀里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江澜道,“好好,我们去找爸爸,你刚刚不是不要他抱吗?现在又要去找他了?”
丑丑似懂非懂,不管听没听懂,也都咧着没长齐的牙齿笑了起来。
江澜叫上希茴上楼。
来到卧室里,陆竟池在浴室里洗澡,她把丑丑外面的衣服脱下来,拿了湿纸巾帮他擦脸。
随后又找来一套新的衣服帮他换上。
做完这些,陆竟池也从浴室里出来了,他穿着香槟色的睡袍,瞄了眼丑丑,“要给他洗澡吗?”
“不用,昨天才洗过澡,今天不洗了,你去帮希茴洗漱吧。”
陆竟池点点头,把希茴招呼过去,带着她去洗手间,然后帮她洗漱。
江澜看着浴室里,男人温柔的帮希茴洗漱的模样,还有些不真实,他回来的也实在太突然了。
她抱着丑丑,拿出手机给柳月忱打电话。
她知道陆竟池是去找柳月忱的,他现在回来了,是不是代表着那边的事情解决了?
但是等了许久,电话却没有打通,江澜蹙了蹙眉,又将再次拨了一遍。
电话还是关机。
她放下丑丑,来到浴室门口问道,“三哥他怎么样了?”
陆竟池正在给希茴擦手,闻言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又若无其事的说,“放心,他没事。”
“我刚刚打他电话关机了。”
“可能没电了,你不用担心。”
江澜视线在他脸上看了一圈,也确实没发现什么端倪,她沉吟片刻,倒也没有多问。
过了会儿,她再次给柳月忱打电话,还是打不通。
她放弃了,打算明天再打一下试试。
陆竟池抱着希茴回到床上,在江澜身边坐下,他看着这两个小家伙,问道,“这两个都这么大了,让他们去隔壁睡吧。”
江澜愣了愣,转头看了他一眼。
他眼神十分坦诚,好像真的只是因为两个孩子年纪大了,该和父母分开睡了一样。
当然江澜是不会被他的表面欺骗的,她狐疑地问,“哪里大了?”
“这还不大?”
“那你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吧,我没意见。”
于是,陆竟池将视线放在两个小家伙身上,希茴能听懂,她可怜巴巴地跪坐在陆竟池身边,抱着他的胳膊,一脸的不情愿。
丑丑听不懂,坐在床上阿巴阿巴的玩自己的脚。
陆竟池对希茴说,“希茴,你去隔壁睡吧,和弟弟一起,好不好?”
希茴虽然不是很情愿,可是爸爸都发话了,她自然不会拒绝,懂事的点点脑袋。
陆竟池揉了揉她的脑袋,微笑道,“真乖。”
听到爸爸的夸奖,希茴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过了会儿,陆竟池将冯阿姨叫进来,让她把两个孩子带到隔壁去睡觉。
丑丑不乐意,在冯阿姨的怀里挣扎,嘴里还发出愤怒的声音。
陆竟池眉头蹙起,“这小东西,脾气见长了。”
江澜哭笑不得,“是啊,一个月一个样,他现在可混了。”
陆竟池说,“抱出去。”
冯阿姨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将丑丑抱了出去,刚出门就听到孩子嚎啕大哭的声音。
江澜有些不忍,刚张嘴想说什么,陆竟池像是预料到一样,说,“别惯着他。”
江澜只能作罢。
希茴也跟着出去了,房门一关,哭声也变得小了许多,但还是能隐隐约约的听到。
江澜看了眼陆竟池,担心的说,“这么哭,不会有事吗?”
“能有什么事?哭一会自己就不会哭了,越是纵容,越是得寸进尺。”
江澜扯了下嘴角,想反驳,但好像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