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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夏剧烈挣扎,她不要去会所。
那个服务有钱人,把人不当人的地方。
江城这个煤矿城市,不缺那些暴发户,那么就不缺暴发户享受的地方。
这地方上班的人,都是穷的揭不开锅才去的。
“难得江先生来光顾本会所。”会所的大厅站着一个长的很娇艳的男人。
他身穿红色西装,里面的衬衫也是红色。
江默冷眼扫了眼男人,“她交给你了。”
任夏摇头,她张嘴要反驳,出口却还是“咿呀……”的声音。
她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可无济于事。
男人挑了下眉头,“是个哑巴?”
“亏心事做多了,暂时失语而已吧。”江默看都不看任夏,不屑的冷言道。
男人眯了眯眼的打量着任夏,啧啧道,“长的不错,哑巴更好……”
“我要让她生活在绝望里。”江默残酷至极的道。
任夏浑身颤栗,眼泪像是决堤了,不停的流下,怎么也止不住。
男人笑眯眯的拍了拍江默的肩膀,江默有些嫌弃的避开了。
“没问题,一个月来接人,保证是你想要的。”
一个月……
任夏张嘴就去咬保镖的手想离开。
这里上班的人,没有超过十天的。
长发被拽起,任夏被人男人直接拖着头发走。
任夏急忙去看江默,可江默冰冷的扫了他一眼,大步离开,一点一点消失在她绝望的眼神里。
“话说,我只对像男人的女人怜香惜玉,对女人味十足的女人可不会。”男人挑明道。
任夏只觉的耳边嗡嗡嗡的,意识也恍惚了。
再醒,是感觉被什么咬着手指。
任夏悠悠的看去,再声音尖哑的跳了起来。
她缩到角落,盯着刚刚咬自己手指的罪魁祸首,是一只老鼠。
她生平最怕的,就是老鼠啊。
“假老鼠而已,有什么好害怕的。”房间里有人哼了哼的道。
任夏猛的咽了咽口水,扭头看去,她这才发现,这个狭小的房间有二张床,另一张床的床头坐着一个剪着短头的女人。
“怎么,不认识我了?”这女人讥笑的歪着头,盯着任夏。
任下搜寻着记忆,再摇了摇头。
女人跳下床,拍了拍身上,“林小姐,你这是贵人多忘事吗?我是李丽啊。”
这个叫李丽的女人认识林音?
任夏看到桌上有纸和笔,赶紧拿起来去写道,“我是任夏,林音整成我的样子回了我家。”
李丽这会震惊了,还喃喃道,“怪不得,她是不怕老鼠的。”
任夏继续写着,“她要我死。”
李丽看到这几个字,哈哈大笑着,“放心,你在这里死不了。”
任夏松了口气,发软的双腿这会一跌,瘫坐在了床上。
水底按摩。
任夏被安排给一个胖乎乎的男人水底按摩。
工作服还特意被拿了小一号。
一蹲身,一弯腰,胸前的扣子都要崩掉了。
胖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不停的擦着流出的口水。
实在忍不住,胖男人直接扑在了任夏身上。
李丽冲了进来,拽开了压在任夏身上的胖男人,任夏这才活了过来。
胖男人怒了,大声嚷嚷道,“把你们经理叫过来。”
红衣西装男就是会所的经理,也是老板,大家都叫他小红哥。
他摸着下巴的看向任夏,再牙齿咬的咯吱响的。
“你知道被投诉会怎么样吗?”他问着任夏。
李丽声音拔高了道,“这会所什么时候不是正经会所了?”
小红哥的目光看向李丽时,来了个大变脸,一脸讨好的笑容,“是是,我们会所是正经会所,但是现在是被投诉了嘛。”
“要罚就罚我,和她没关系。”李丽哼了哼。
小红哥为难了,“小丽子,她是江先生特意交代的。”
“她将会是我报仇的王牌。”李丽一脸肯定。
小红哥把目光又落到任夏身上,突然笑了,“也对,林音怎么可能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所以,你帮我还是帮他?”李丽丢出选择。
小红哥小心翼翼的靠近李丽,娇嗔道,“小丽子你真坏,明知道我会怎么选,还问。”
“好,她现在说不了话了,有没有治突然失语的药?”李丽绷着脸的问。
小红哥拉起李丽的手晃了晃,“放心吧。”
“谢谢你。”任夏写了纸条递给李丽。
李丽豪气的摆了摆手,“各取所需罢了。”
刚刚离开的小红哥又回来了,他直盯着任夏的道,“江先生来了,他指名要你。”
任夏深吸了口气,僵硬的点了点头。
江默会想尽办法羞辱她,让她生不如死吧。
包厢里,每个男的都搂着一个女的,唯独坐在最中间的江默,他神色骇人的单独坐着。
“江先生,人给你带到了。”小红哥把任夏往江默面前一推。
鞋底有些滑,任夏没站稳,跌倒在江默的身上。
江默那些结冰的眸子里,这会满是冷笑的嫌弃。
任夏心被刺痛着,挣扎着想起身。
那些搂着美女的男人起哄着道,“江总,你就从了这美女吧。”
“脏!”江默一个字,让喧闹的包厢瞬间安静了。
任夏终于僵硬的站起身,这个脏字,让她千疮百孔的心又戳了一个洞。
现在正湍湍流着血,疼的人发晕。
“江总,别浪费了这么好的姿色嘛,不如,我们换换。”有人又开始道。
江默正擦着刚刚任夏触碰过的地方。
脸色黑了个彻底道,“好啊。”
见江默同意,那个男人连忙过来拽任夏。
任夏被拽的跌跌撞撞的,不小心踩到了一个美女的脚。
那美女疼的流掉都掉了出来。
搂着美女的男人心疼了,大怒的呵责任夏,“这位小姐,道歉。”
本来拽着任夏的男人松开手,好像惧怕这个男人,也不敢说话。
任夏张了张嘴,才想起,自己根本说不了话。
“怎么,连个道歉都不会?”男人更怒了。
任夏看着四周想去找纸和笔写字,却被男人误会想溜走,他勃然大怒道,“不知好歹的女人,给我跪下,舔鞋。”
任夏全身颤抖着,她慌不择的看向江默。
江默却冷眼旁观,一副不关他事的高高挂起。
对啊,她受辱,她不好过,才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