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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有关我师妹幸福的大事。”
“？”她听他说的越来越离谱了……
“是这样，我想问一下师妹，你小时候有没有遇到过一条龙？”廉清问道。
只是他也没想到，他的师妹竟然答到:“并未。”
两个字而已，他顿时心急了:怎么会？她没见到过？可是见过伴辰真身的人不是只有她吗？伴辰弄错了？
他与伴辰是旧交，当时他也参与了那场“天魔之战”，那场战役虽然赢了，可是是以伴辰的牺牲最为代价。他成了他计划里的一枚棋子，只为了这场战争的胜利。
之后天雷伤了他，他被打回原形只是到了人间，也没人看到他的本体而已。
后来他回来时才偶然与他提起女孩的事。
虽然那时候若离还小，但是他并没有嘲笑他竟然对一小孩子动情。
毕竟人类的命数很短，在他们看来也就眨眼一瞬。
能在她年轻的时候就陪着她是好事。只是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真的得道，来了天界。他们是挚友，它也为他开心，简直了，就像给他送上来的一样。更没想到的是那人竟是自己的师妹，筱九。
只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在蟠桃宴之际，补天之后，他们很快便成婚了。之后便双双失踪，他也没去找。
一是伴辰在，不可能出问题，就算出了，多少就费费口舌，一切皆可迎刃而解。再者就他师妹那厨艺，也不担心她会跑了……
他又问道：“那你与我师妹夫怎么了？他一般不会如此，就算天帝找他也会跟你来。”
“……”若离喝了口茶。
“果然吗？那说说吧。”他坐在若离边上，穷追不舍的问道。
毕竟他当初说了，一定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什么的……也不能言而无信了不是。
“我烦了他。”
“？”
“是他违反了约定，怪不得我。”
……
千年之约他偶然听伴辰提起过，但他感觉多余了，因为以那人的性子，只要她不松口，他这辈子就别想了……
这人，太规矩了。
“约定什么的其实本就没必要，再者我与他挚友多年，我们并肩作战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我比你了解他多了。”
“约定什么的本就是为了哄你，虽然他守诺，但你应该也知道，他是为了留住你，再者不想让天帝为难你。”
“他那个外甥什么都好，就是年纪大了，许多事做的太任性。当初之事他也是为了保下你。”廉清说道。
“我那兄弟哪里比不上那个谁谁谁了？”
“这你不懂的，有些事不是比不比得上就行了的。”若离道。
廉清也半晌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
见若离茶喝完了他便给她接上。
“喂，我说，你啥时候能接受他？”
“……”她确实思考了下才道，“等阿澄回来再说吧。若阿澄真的不在了，我便遵守承诺，安心嫁他。”
“你的诚意呢？就只有这样？”
廉清也为伴辰感到不值，这么些年的努力白费了……
若离脸颊悄悄爬上红晕：“或者他能让我放下他……”
廉清一笑：“感情你这还没弄清自己的真心呢。罢了，你告诉我伴辰去哪了，我给你说说他去。”
听到这话她嘟起了嘴:“我哪知道，不然也不会直接来这儿。他对我那么好，我却就那样把他气跑了，最起码我要去道个歉吧……”
“嗯，行吧，我陪你去找找。八成跟太上老君下棋呢……”
另一边的柳言卿不知怎的突然鼻尖一痒，打了个喷嚏。
老君急切道：“你夫人唤你呢，你还不回去？”
也不是他不愿跟他下棋，而是……
你下棋就下呗，喝什么酒？
我的陈酿啊~
……
若离听闻，道：“行吧，你陪我去还好些，如果真的在太上老君哪儿老君又要找我讨丹药钱了……”
“……”
众所周知，当年老君立下的flag，如果他能不费用一兵一卒打败魔界他的仙药随便吃……
“话说回来，你刚刚问我有没有见到过一条龙来着。”若离若有所思，“这么一想我小时候救过一条蛇，只不过长了脚而已。”
若离没有见过龙，所以才不知道那就是龙的……
“……”长了脚的蛇吗？
“还有，我最近才知道那其实是言卿本体来着……只是为什么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明明是棕色，后来成了银白呢？”
廉清听了，大笑不止，道：“你那蛇其实是龙啦。”
“你没听过吗，这个世界上有个新奇的物种，就叫……”
“变色龙。”
若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