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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周鸿途身后说话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省党校与省政法委书记的儿子发生争执的党校‘女学员’。
“这么巧啊?”
周鸿途朝女学员笑了笑。
女学员没有回周鸿途的话,见老板拿来一堆啤酒,顿时皱眉说:“你喝这么多酒,明天不影响上课吗?”
“没事,我酒量不算太差,喝这点啤酒不会影响明天上课的。”
周鸿途笑着摆手,随即付完钱拎着东西就要走。
女学员不悦的盯着周鸿途,冷声说道:“明天如果敢迟到,有你好果子吃的!”
周鸿途没有走远,听到女学员的话忍不住回头嗤笑一声,没好气的说:“我说这位女学员,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你以为你是我培训班的老师呢?再说了,我可是帮你解过围的,你不感谢我就算了,怎么还处处找茬呢?”
“我不想跟你这种酒鬼多说,你走吧!”
女学员不悦地皱了皱眉头,随后不再理会周鸿途,开始在商店里挑商品。
周鸿途给了女学员一个白眼,自顾自地拎着东西回到宿舍。
刚到宿舍门口,见宿舍的门虚掩着,周鸿途以为进贼了,于是忙一把推开门,就见一名中年男人正弯腰整理着床铺。
“请问,你是?”
周鸿途微微一愣,好奇的问道。
那男人听到动静,忙站了起来,转身望向周鸿途,含笑的自我介绍道:“你好啊,我是咱们汉南市财政局副局长窦国兴,你是?”
“啊,原来是窦局长啊,你好你好,我是刘安县的县长周鸿途,请多多关照!”
窦国兴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看上去才三十多岁,已经是实权派的一县之长,顿时高看两眼,忙去跟周鸿途握手道:“周县长客气了,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咱们相互学习,相互关照,哈哈!”
周鸿途笑着点头,心道:“没想到啊,我的舍友竟然是副省级城市财政局的副局长,也算是处级干部中的实权派了,财政局那是什么部门,那可是市政府的大管家啊,这窦国兴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跑到省党校来培训学习,估计用不了两年就该升汉南市财政局局长了,以后我如果调到汉南市来,免不了需要财政局局长帮忙的地方……”
想到这里,周鸿途热情的跟窦国兴攀谈了起来。
窦国兴何尝不是跟周鸿途一样的想法,他见周鸿途年纪轻轻已经是县处级实权派干部,猜想周鸿途的后台肯定不是一般的强硬,于是也起了交周鸿途这个朋友的心思。
见周鸿途手里拎着一大袋子啤酒,窦国兴笑道:“周县长,你买这么多啤酒这是干什么呢?”
周鸿途不动声色的笑了笑,说:“这不要在省党校学习一个月吗,晚上没事的时候喝点解乏,窦局长,要不咱们喝点?呵呵,就是这啤酒不太好……也不知道窦局长……”
“周县长这话说的,我也不是啥高级人物,有什么不能喝的?正好我也口渴了,咱们喝点?”
“好啊,哈哈!”
于是,两人架起一个小桌子,就着周鸿途在商店买的袋装花生米,边吃边喝了起来。
三罐啤酒下肚,窦国兴打了个酒嗝,笑眯眯的看着周鸿途说:“周县长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三十多岁的实权派县处级干部,放眼咱们整个省都是少见的,这次省党校学习以后,说不定就离副厅级不远了,呵呵!”
周鸿途笑道:“窦局长说笑了,我提正县级才一年时间,想要提副厅还有的熬呢,倒是窦局长,怕是很快就要提副厅级了吧?”
听周鸿途这么说,窦国兴满含深意的笑了起来,故意谦虚的摆手道:“也还早,还早呢,不过周县长,说真的,有机会的话还是往省城调吧,以你的年纪来省城发展其实更有优势。”
说到这里,窦国兴朝着周鸿途眨巴了一下眼睛,压低声音说道:“找找关系,往省城调!”
周鸿途笑着点头敷衍过去。
窦国兴看出来周鸿途不想聊这个话题了,于是又开了一罐啤酒,笑眯眯的聊起了八卦,“周县长,你估计还不知道吧,咱们这省党校有一个比你更牛的人物,三十四五十的年纪已经是省党校的校务委员,副厅级干部呢!”
“三十五岁的副厅级,确实牛啊,比我厉害太多了,正县级到副厅级那可是一个非常难以跨越的鸿沟,这人的学历和办事能力应该很厉害吧?”
“呵呵,这些都是次要的,我想说的是,她不仅是整个省最年轻的副厅级干部,而且也是整个省最漂亮的女干部……之一!”
说到最漂亮的女干部之一时,窦国兴的眼里明显的放出了光彩一般,眼神充满了向往。
周鸿途被窦国兴说得还真想目睹一下这位全身最年轻的副厅长了。
“窦局长,你说咱们有没有机会见到这位副厅长啊?”
周鸿途好奇的问道。
窦国兴咧嘴一笑,一脸神秘的说:“周县长,你不仅能够见到,而且能够经常见到,知道为什么吗?”
周鸿途想了想,诧异的说:“她该不会是咱们进修班的讲师吧?”
“呵呵,猜对了一半,她不仅是讲师,也是咱们进修班的班主任!”
停顿一下,窦国兴朝周鸿途抛去一个暧昧的眼神,“明天第一天开课,她必去!”
周鸿途笑道:“被窦局长说的,我还真想一睹这位班主任的风采了,不过以她三十多岁的年纪能够当上副厅长,她身后的关系应该不简单吧?”
“当然不简单,那是相当的牛叉,不过周县长,她背后的关系我可不敢乱说,你大概了解一些她的情况就行了,还得给你提个醒,千万不要得罪她,得罪了她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周鸿途灌了一口啤酒,含笑的说道:“窦局长真会开玩笑,这样的人物我哪敢轻易得罪啊,万一被她记恨上,那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嘿,你知道就好,不过她……啧啧,是真漂亮啊,可惜……可惜啊!”
“可惜什么?”周鸿途有些懵圈的问窦国兴。
窦国兴满含深意的笑了笑,“可惜她已经结婚了,而且没有哪个孟德敢惦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