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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娇洗完澡出来,顾淮刚从豆豆的房间里退出来,轻轻地别上门。
“睡了?”谢云娇掐着嗓子低声说道。
顾淮笑了,她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十分可爱:“其实你不用说得那么小声的,那孩子心大,很大的声音都吵不醒他。”
他关门只是怕漏风,会冷到孩子。
谢云娇也笑了,用回了正常的音量:“我这不是怕吵到他嘛。”
“尾灶里还有热水,你去洗澡吧,免得待会凉了又得重新煮。”
前灶的水被谢云娇和豆豆洗澡用完了,幸好尾灶还有水,不然顾淮就要挨冻了。
顾淮倒是无所谓,?以前在顾家人多,他上山打猎总是最后一个回来,吃的是残羹剩饭,等吃饱饭了,想去洗澡,却发现两个灶里面的水都用完了,他便用冷水洗澡,洗着、洗着就习惯了。
但是听到谢云娇还特意给他留了热水,叮嘱他要趁热用,他的心里就暖呼呼的。
“好。”
刚刚豆豆睡觉的时候抓住他的手说他不想睡,因为他怕睡着了,娘亲就不见了。
顾淮说,娘亲不会不见的,她会一直在身边。
顾淮再三保证以后豆豆才闭上眼睛,缓缓地睡了过去。
豆豆命不好,出生的时候娘亲就死了。后来村里的媒婆没少给他介绍姑娘,不过都不大喜欢豆豆这孩子。
他也知道,不是自己肠子里出来的,怎么都会隔层肚皮。
他也不能勉强别人去接受一个不喜欢的孩子。
谢云娇是樊氏硬塞给他的,他没法拒绝,只能接受。
本来看着寻死腻活的,他也有些反感,但是他想着既然已经跟她拜堂了,就要对她好,因为这是他作为相公应该做到的。
就像他为人儿子和兄弟一般,就算爹娘还有兄弟姐妹对他不好,他都会尽自己的能力去对他们好,因为那是他应该做到的。
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觉得谢云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他倒是慢慢喜欢上这个看起来胖乎乎,却挺机灵的人。
怪可爱的!
谢云娇似乎看到顾淮笑了,脸上的笑容还十分好看。
等她想确认一下时,顾淮却转身朝伙房走去。
她的心跳却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她感觉顾淮似乎变了,但是哪儿变了,她又说不上来。
谢云娇钻进被窝里,便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明明白天相处得挺自然的,但是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就会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
毕竟她在后世全凭实力单身了二十几年,对男女之事只有朦胧的印象,却因没有具体实操过,所以难免会害怕和紧张。
所以每次和顾淮睡在这狭小的房间,她总感觉她被一股强烈的阳刚气息所侵袭,头皮都发麻了。
若不是这破院子太小,只有两间屋子,她都想分房睡了。
突然,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不用睁开眼睛,她也知道顾淮走了进来。
他缓缓地关上门,走到床边。
谢云娇的耳边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知道,这是顾淮在脱衣服发出的声音。
一想到上一次不小心看到顾淮脱衣服的场景,她整颗心就忍不住快速跳动了起来,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往头上冒,热得头顶快冒烟了!!
顾淮上来了,床变得摇摇晃晃了起来,还发出吱呀的响声。
谢云娇耳朵都红了,不行她太紧张了,紧张得喉咙都变干了。
顾淮还没熄灯,一眼就看到了谢云娇那红彤彤的耳朵,怪可爱的。
他忍不住嘴角一勾,伸手把背对他的谢云娇掰了过来。
谢云娇的眼睛紧紧地闭着,挤成了一团。
心都快跳出来了!
“快睡吧。”
说完这些话,顾淮便把灯灭了,躺下。
谢云娇感觉她那快着火的心呲啦一声,被人淋了一通冷水,突然就冷了下来。
又怕他不来,又怕他乱来!
他来了,但是他没乱来,她却凌乱了。
嘤嘤嘤,看来她对顾淮来说一点魅力都没有。
顾淮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压根不知道枕边人胡思乱想了一个晚上。
谢云娇又一次用意念进入空间,看着又装满一竹筒的灵泉水,谢云娇端起灵泉水打算咕噜几下喝完算了,一点都不留给顾淮。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是最后她还是只喝了一点就拿着剩下的水给顾淮喝了。
她实在睡不着,又一次进入空间,在一旁的茅屋里找到了一堆的古书。
明明是繁体字,她拿起一本却能全部看懂上面的字,仿佛她一直以来就是用这样的字体似的。
这里书全部都是医书,她拿的这本是全部关于草药的书,她翻开书认真地看了起来。
这本书不但有文字,还有图片。
她默默地把书里的药草记下,心想着以后能用上的话就不用像今天一样碰到个羊癫疯的病人,手足无措,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鹅不食草,车前草,猫爪草,灯芯草……”
顾淮醒来时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的,腿上的疼痛感仿佛又少了很多。
正准备下床呢,就听到谢云娇在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他凑近一听才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她说话的气全喷在他的耳上,一股热流仿佛带着点,从他的耳朵蹿向四肢。
他的心跳突然变快,他有些慌乱地下了床,胡乱披上衣服就出了门。
奇怪了,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谢云娇起来的时候,顾淮坐在院子里,手上正拿着一把小刀正在刻着什么。
谢云娇走了过去,凑近一看,整个人不由愣住了。
这不是昨天她给豆豆画的小猪吗?没想到顾淮居然刻了出来,还惟妙惟肖的,怪可爱。
“你属什么的?”顾淮问道。
嗯?他这是想帮她也刻一个吗?那她就不客气了。
“我属马的,你呢?”谢云娇问道。
“兔。”顾淮应道。
谢云娇愣了愣,她还真没法把软弱可爱的兔子跟顾淮联想到一起。
于是她拿着树枝在地上画了一匹胖乎乎的马,然后画了一只流氓兔,脸上有一条像小虫子一样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