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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的离开让皇帝突然清醒了过来似的,他说几兄弟争来争去,争了一辈子,谁也没能落得好下场。
就连本该获得荣华富贵,在寝宫里安享晚年,但是现在却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他当即宣布不会为难顾淮,会让顾淮直接登基做九州的皇帝。
顾淮看着皇帝冷笑了一声:“你让给我的?”
皇帝从顾淮的眼里看到了杀意,整个人不由浑身一抖。
这顾淮虽长得很像三弟,但是却比三弟身上多了狠劲,可不是那么好相处之人。
他急忙对顾淮说道:“不是让,是还,还给你的。”
顾淮又说道:“记住,你没有让过,你连当皇帝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你从未拿过真正的玉玺。”
皇帝面色变了变,眼底一片落寞。
是的,没错。
他的手上并没有真正的玉玺,因为母后一直不肯把玉玺给他,还想命人偷偷送给老三。
他命人半路截下玉玺,本还挺高兴的,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了,怎料他拿到手的那个玉玺是假的,根本不能深究。
他只好想尽办法蒙混过关。
多得那时候的端王帮助了他一把,把他捧到帝位上去,但是他却清楚端王是觉得他蠢,所有兄弟中就他最容易控制所以才会把他推上去。
但是他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上位以后便把其余的兄弟赶尽杀绝,还把端王赶到南越城,那个满是瘴气,百姓贫苦的地方。
他本以为这样做,端王就难以东山再起。
但是他低估了端王的能力,就如端王低估了他一样。
端王杀回来的那一天对他说过,说他看漏眼了,他才是最会扮猪吃老虎的那个人。
他说端王何尝不是,在南越城那种地方都能重新杀回来,也算是有本事。
只是他们都没想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后整个九州国还是落回了老三那派人的手中。
皇太后薨天,举国治丧一个月。
一个月到期了,顾淮迟迟没有登基继承大典的意思,百官们都着急了。
百官纷纷求着顾淮上任,他们说国不可一日无君。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希望顾淮登基,像前皇后一派就整日叫嚣着说顾淮只是已故王爷的世子,不能担此重任。
若论名正言顺,理应是前皇帝立下的储君,皇后长子,太子殿下。
为了力证真有此事,前皇后之派还拿出了前皇帝立下的诏书。
不过百官中很多人都是不相信这诏书是真的。
因为前皇帝害怕他的子嗣会像他的兄弟那样相争,弄死自己的父皇,所以他不顾百官相劝,迟迟没有立下储君之位。
前皇后一党手里的诏书一定不会是真的。
但是他们一直在朝堂上蹦跶,叫嚣,特别是那国舅爷,叫得最起劲。
顾淮也不理,反正现在他还没当皇帝,刚好可以看一看谁最能替他办事。
没过多久,就有人查出了,前皇后手上的诏书是假的,还找来了当初前皇后一党找来的江湖字迹模仿大师。
一顿审讯,那人就什么都招了。
前皇后一党蹦跶无望还被冠以伪造诏书的罪名给拿下,蹦跶得最厉害的国舅爷下场最惨。
又在百官的“苦口婆心”下,顾淮终于同意登基。
他参加登基大典的礼服是谢云娇协同礼部的人一起设计的,冕冠和凤冠是经过改良的。
顾淮说要节约成本,减少没必要的花费。
百官中立即有人说顾淮是好皇帝,把省下来的钱充盈国库,造福百姓呢。
虽然顾淮还没正式登基,但已被百官逼着上朝议政了。
好不容易下朝又得在御书房里处理朝政。
明明是春暖花开的好时节,他倒是想和娘子一起去走走,不管是做什么都好。
现在他每天忙到大半夜,连停下来用膳的时间都少,更别说要见到谢云娇了。
他忙完了,谢云娇早已睡下。
他想去找谢云娇但是又怕扰了她休息,只能默默地忍受相思之苦。
“圣上,娘娘过来给您送点心了,问能不能进来?”内侍突然敲门问道。
顾淮丢下批阅奏折的笔,正想站起来去迎接谢云娇,但是旁边的一个正在看书的小小人儿轻咳了一声:“父王,正事要紧。”
顾淮不悦地扫了豆豆一眼,这孩子盯得可真紧。
“上吊也让人喘口气吧,”顾淮不悦地说道,“快请娘娘进来。”
谢云娇刚端着点心进来就看到顾淮和豆豆两父子在大眼瞪小眼,十分滑稽。
“我说,几日不见,你们两父子这是在干嘛呢?”
顾淮终于把视线转移到谢云娇的身边,他对谢云娇诉苦道:“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这儿子。”
生怕他直接把皇位传给他,之前就是他派人去给前皇后一党支招这才有了后面的假诏书事件。
后来也是他派人把模仿前皇帝字迹的人找出来,并带到朝堂上招供。
一台戏全让豆豆给唱完了!
好不容易能见着谢云娇,他还不赶紧诉苦吗?
“你还是省点力气,赶紧吃点东西,然后继续批阅奏折,不是说事情很多吗?”谢云娇问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一看这些东西就头……”罢了,当着内侍的面就不要说得太清楚了,虽然他们早已知道他的尿性。
明明眼前就有个能干,可人家偏偏不愿意这么早就继位。
“叫我打仗就在行,但是做这些……”顾淮可怜巴巴地看着豆豆,“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你娘亲了。”
内侍看到顾淮这般可怜的模样,都有些忍俊不禁。
不过说实在的,夜大人都没有小殿下严格。
都不知道谁是父谁是子呢。
“咱们先苦后甜,先吃点我给你做的烧饼。”谢云娇说着就要把烧饼往顾淮的嘴里喂。
这时内侍轻咳了一声,也不说话。
顾淮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面色就难看了起来:“这是我娘子给我做的东西,能有毒吗?你再废话,就给我滚。”
内侍浑身一颤。
顾淮发火是常见的事,但他并不是无缘无故发火的,每次发火都是在生气,在怪前朝廷的办事能力。
但是这一次他却因为这种小事生气,他倒害怕了,因为他这次发的火比平常都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