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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通往郊区的马路上,一辆面包车风驰电掣般,奔着老么的窝点飞驰而来。
开车的是老么的同伙,出去买吃的去了。
想着邱佩琳的容颜,这孙子也是亟不可待,买完东西后,火急火燎的往回跑。
“咦?”
“你们蹲这儿干嘛呢?”
回来的路上,司机还以为老么跟老蔡两人把那娘们儿办的不行了呢!
居然蹲在门外。
“干嘛呢这是?怎么不上里屋爽会儿?是不是怕把证据射里边了?嘿嘿!放心吧!我带回好东西来了。”说着,司机从包装袋里边掏出两打套套。
里边还有不少人,够他们三纵情好几天了。
“那什么,老么你先干?等你爽完了我们在爽,怎样?”
“爽尼玛了个壁,给我滚一边去。”没等老么吱声,老蔡一句话骂的司机狗血淋头。正特么烦着呢!还想着干炮。“那娘们儿就在里边呢!你去碰她下试试。”
“人可是施满江的女人。”
“什么?”司机有点懵b,搞不清状况。
老蔡扯着嗓子补充道:“施满江,南华王,没听说过呢嘛!弄死阎王的那个。”
司机愣在原地,嘴唇翕动着,结结巴巴道:“你,你说那女的是南华王江爷的女人?”
“卧槽!”
似乎有一道炸雷在耳畔炸开,司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出事儿,把爹没了。
菊花花瓣的褶子都挤一块了。
“她她她……她是江爷的女人?”
难怪老么跟老蔡这俩老色鬼蹲门口呢!就说那娘们儿怎么长的那么漂亮,跟天仙似的,原来是南华王施满江的女人。
我的天!老么把江爷的女人给绑了……
司机顿时头皮炸毛,他宁肯戏弄阎王爷的女儿,也断不敢去碰施满江的女人。回头出事儿了,不只是他倒霉,连他全家老少都别想好过。
“咕噜!”
司机猛的吞口水,眼珠子凸出眼眶外边,神色惶恐,忙避开老么老蔡二人,整的他们两人跟得了瘟疫一样。“那个,老么,咱兄弟一场,你不能害我,这事儿是你自己干的,跟我可没关系啊!”
你老么你老大,你带兄弟们发财,我们跟你,你特娘把我们往死里带,谁能跟他?
是你爹呀!
一听邱佩琳是施满江的女人,司机忙跟老么他们撇清关系,二话不说,直接跳上车,开车走了。
扬尘而去,留下老么跟老蔡两个懵b,傻眼了。
两人面面相觑。
老蔡是抹不开脸,他倒是羡慕司机,转身就跑了,把事儿撇的一干二净。
现在好了,想走都走不了了。
顿了顿,老蔡扭头瞅着老么,口气有些不善。“你师傅那边怎么还没来消息?到底有多大把握。”
老蔡很纠结,早知道刚刚自己应该跟司机一块跑路,把老么一个人丢这算了,关自己屁事儿啊!都是老么一个人出的主意,这孙子,盯谁不好,盯上施满江的女人,找死呢嘛!
自己想死也就算了,非得带上自己。
这次要还能蹦跶回去,说什么也要跟老么分道扬镳,在这样下去,早晚还得出事儿。
老么的脸色也很不好看,阴霾密布,眼神之中带着些许的冷冽,愤愤瞪着老蔡。“你特么问多少遍了?老子都说了没事,放心吧你就,施满江不过是小小的南华王,跟我师傅神偷七指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老么愁的是以后该怎么办,南华怕是呆不下去了。“我师傅七指,他可是站在华夏地下世界圈子顶端的人,你别看施满江在南华挺牛掰,在我施满江眼里,他就是个屁,就是个爬虫。”
“怎么着?你也想滚蛋啊?那滚呗!爹也没拦着你。”
等这件事儿结束,早晚要早司机算账,王八蛋!居然撇下自己跑了,操蛋的玩意儿,吃香的喝辣的时候,一个比一个上杆子,出点事儿就跑没人影了。
什么东西。
施满江的银行卡还在他老么兜里,老么寻思,等事情结束后,给七指打过去一千万块钱,自己兜里留一千万,然后有多远死多远去,只要不回南华,施满江还能把他怎样?
问题是,为了那一千万把七指给得罪死了,值不值得。
不然,干脆两千万全贪墨了?
正寻思间,电话响了。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儿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七指打来的。
一瞅是七指的号,老么立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接听电话。“师傅,是我,施满江那边怎么说的?搞定了……”
“马勒戈壁!”
没等老么把话说完,七指一顿破口大骂,把老么骂的那是狗血淋头,骂孙子也不带这样骂的。“老么是吧!啊!你可真特么是个人才,老子算是低估你了,你牛b!连狼王的女人你都敢绑,你真6,佩服,佩服!”
七指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跟老蔡一样,恨不得亲手宰了老么。
自己活特么腻歪了,想体验一回死的滋味,偏偏还好带上别人。
“这事儿,你自求多福吧你!还有,我警告你,别把老子再扯进去了,否则,我杀你全家。”
七指怒火填满心扉,恨不得现在立刻杀到南华来,亲自把老么片的稀碎。
七指最近手里头有点拘谨,所以想贪墨了施满江的那两千万,救济。没曾想,一毛钱没落到不说,刚刚打电话确认对方就是施满江,是狼巢的狼王后,七指二话没说,挂断电话后,给银行打了一通电话,筹两千万块买命钱,转到施满江卡里。
完事儿,七指又再一次给施满江打了一通电话,无比谦卑的跟施满江道歉,祈求得到施满江的原谅。
偷鸡不成蚀把米。
能不恼火呢嘛!
“你自己想死,找个没人的地方,想怎么死都成,别特娘的要死不活的,还给老子打电话,就这么着吧!”
啪嗒一下,七指挂断电话。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头传来的盲音,老么懵b了。
“什么情况?”
老蔡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此时此刻,他们所在的位置可是人南华王施满江的地界。随时随地都有生命危险,要是被施满江逮住了,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不是,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师父咋说的?”
老么半响都没反应过来,脑袋瓜子跟被驴踢了一样,好长时间都处于空白状态。
原本还指望七指有跟施满江对话的话语权,帮他通融一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结果……七指都不干了。
“狼王?”
什么狼王?
七指该不会老糊涂了,打错电话了吧?
起先还给老么打包票,这事儿包在他身上,大放厥词,说就一句话的事儿。转眼,七指劈头盖脸的,把他给臭骂了一顿。
老么坐地就没整明白,这特娘的叫个什么事儿?
“不对劲!”
细细一想,突然,老么面色如土,嘴唇都白了。“不行,咱们得离开这儿。”
七指肯定是怂包了,天知道施满江到底什么身份,否则,七指那个老东西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的把他臭骂一顿,而不过问那笔钱?
以老么对七指的了解,再清楚不过了。
七指生性贪。
每天出门兜里一毛钱也不带,但是每次回家,两兜都是满载而归。偷人家钱不说,就是碰着地上有一个钢镚儿,他都不会放过。
两千万,他居然没有过问。
太不对劲了。
老么顿时慌了神,南华不能再待下去了,必须尽快离开,跑的越远越来。
“不是,你能不能告诉我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离开南华,往哪儿跑?
靠两条腿吗?
再有一会儿天可就要暗下来了。
又没车,他们能跑哪儿去?
再说了,老蔡家人还在南华呢!
老蔡也是急眼了,瞳孔收缩,紧盯着老么后脑勺,暗暗寻思要不要干脆把这孙子敲昏。然后再把老么跟邱佩琳一块送到凌华山庄去交给施满江,指不定能洗脱罪名,施满江也就不会迁怒到他头上来。
“还有,那个娘们儿怎么办?”
也是个累赘,杀也不是,放也不是。
老么现在彻底慌了,一点主意都没有。
脑子里边有动过杀念,反正都得罪了,不如干脆把邱佩琳给宰了,要不是这破b娘们儿,自己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最重要的是邱佩琳见过他们,认的他们,把她给放回去了,倘若施满江通过军方背景针对他们的话,有他们的画像,身份证信息,甭管跑到哪儿,老么他们这辈子都不得安宁。
可要是杀了邱佩琳,那就是死罪,老么能承受得起施满江的怒火吗?
抛开施满江不谈,落到警察手里,他老么也是死路一条。
就在这个时候,又来电话了。
还是七指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电话那头直接就是七指的一顿臭骂,骂了好一会儿娘,这才再三警告老么。“我奉劝你一句,现在,立即,马上,把狼王的女人安然无恙的送回去,指不定你还能捡回一条狗命。”
“否则,狼王的媳妇要是受到半点损害,不用狼王动手,甭管你藏哪儿,老子一定会找到你,然后亲手一刀刀片了你。”
当小偷的,玩的都是手指跟刀片。
七指差点忘了正事儿,如果老么急眼了,把邱佩琳给杀了的话,回头指不定施满江会迁怒于他。
这边,老么神情颓然,眼眸蒙上一层毫无生气的死灰色,遍体生寒,菊花直哆嗦。
七指电话刚挂,刺耳的铃声便在一次响起。
是陌生的号码。
老么胳膊颤抖着接听电话。
“喂,喂!”
“老么是吧!我是施满江。”
老么的电话号并非是七指给的,在施满江跟七指通电话后不久,跑走的那个司机,老么手底下的那人,思来想去,觉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老么那孙子不厚道,万一回头他落施满江手里,在把自己拖下水怎么整?
于是,司机干脆鼓起勇气,直接把面包车开凌华山庄去了。半个钟头后,施满江,独眼狼,还有火狼三个人,亲自行动,没带上别人。
打电话的时候,施满江已经蹲在老么窝点正对面的山头,手里抱着一挺狙击枪。
枪是独眼狼的,空运牛舟绞杀霍百亿时,捎带上的。
跟狂欢他们一样,独眼狼也是向来枪不离身,比如施满江的狂鲨飞刀,哪怕睡觉的时候,刀都是搁在枕头底下,时刻准备着给他人致命一击。
施满江亲自操枪,瞄准的镜头对准老么眉心处。
另外一边,火狼跟独狼偷偷潜伏靠近,从后边的山上,绕道摸进砖头房子。
“老么,我现在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还有你旁边的那个孙子,两人给我抱头跪下,老老实实给我呆着别动,敢皱下眉头,我现在就崩了你。”
毕竟是条生命,若无必要,施满江不想再造杀孽
前提是邱佩琳安然无恙,不然,杀他一千次一百次都不够。
道上的人都知道施满江很狂,可老么没想到,这狗鈤的居然狂的没边了。
打电话过来,叫他抱头跪下……忘带脑子了吗?
“江爷,这一切都是个误会。我真的是无心之举,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
施满江没时间跟他讲道理,甭管对错,人确实是被他给绑了。
“五……”
“四……”
“三……”
施满江数的很快,一点余地都没给老么留。
这种感觉让人很是不爽,感觉拉不下脸,明明施满江的女人在他手里,反倒是受施满江掣肘。
还没见面,施满江就如张狂,要他抱着脑袋下跪,要是见面了,没准施满江能捣鼓出什么花样来。
甭管怎么说,他老么在道上也算是个人物,施满江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未免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
老蔡靠近老么,侧着脑袋倾听电话里边施满江的话。
连他都觉得施满江挺逗。
施满江人要是在这儿的话,让他下跪,老蔡绝不犹豫。男子汉大丈夫,说跪就跪,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人都不在这儿,就叫他们下跪,显得自己有多牛掰?
你是神啊?无所不能了?
老么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瞳孔收缩掠过一道寒芒,咬着牙,闷声说道:“施满江,我敬你并不意味着我就怕了你,你也不上道上打听打听,我老么可是神偷七指的徒弟,你敢动我一下,后果你承担的起吗?”
“要特么把老子惹毛了,我现在就杀了你的女人,先女干后杀,大不了一块死。”
老么脸上闪现出一抹疯狂之色,这年头,老实人根本没法生存。
反正已经摊上事儿了,一味的避让也不少办法,七指也不管他死活了。老么在陷入绝望的境地后,最终变得疯狂。“想要你的女人活命吗?啊?来,叫一声爹听听,说不定老子一高兴,操一宿后还能再还给你。”
老么话音刚落,嘭的一声巨响,好似一道平地惊雷在山谷间炸开。
老么的脑袋应声炸开,碎的稀巴烂,粘稠黄白的液体喷洒的满地都是。
头盖骨直接飞了出去,一旁的老蔡,也是被温热的血花洒了一脸,嘴角挂着一团黏糊糊的脑浆。
而老么的无头尸体,更是直接倒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再无动静。
远处的天际,群鸟纷飞。
老蔡瞳孔骤然间放大,凸出眼眶外边,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刚刚还在他旁边说话的活人,转眼就变成一具僵硬的尸体,一摊死肉,连头都不知道哪儿去了。
老蔡彻底懵b,多年的老痔疮直接缩回肛里,甚至连左右两侧走出来两个人都没察觉到。
下一秒钟,老蔡清醒过来后,立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姿势标准,可称之为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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