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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你怎么样?”白寒心把白牡丹揽入怀中,此时也是老泪纵横,白牡丹虽然没死,但也已经说不出话来,妖界中其他人此时也都不能发声,但都关切地望着她,即便是之前对她非常不满的哥舒琉璃。哥舒琉璃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她只是在人间时站在了白牡丹的对立面,可回到妖界,面对天庭,她不是不明白,她和白牡丹已经成了战友。
“二郎真君,我求求你,牡丹她只是个孩子,不懂三界规矩,她犯了什么罪你怪在我头上好了,是我这个做娘的管教不严,我愿意替她赎罪。”见妖界已经死伤无数,如今白牡丹也身受重伤,妖界已经毫无还手之力,而二郎神依然没有退兵的意思,所以白寒心只能开口求饶。白寒心护女心切,再怎么说白牡丹始终是她的女儿,而如今看二郎神态度,不止白牡丹要死,整个花族也要陪葬,她这个做母亲的,虽然不愿意看到族类惨死,可是更加不愿看着女儿死在自己面前。
“她的罪,谁都代替不了。”二郎神不屑地说道。在白寒心看来珍贵无比的女儿,在二郎神眼中却连蝼蚁都不如。白牡丹上天,是真的惹怒了二郎神,她不仅有损天界颜面,还害得二郎神兜率宫中修炼了一年,是以二郎神对她记恨在心,再加上人间处处无法对她治罪,后来还误伤凡人,遭受天谴,可以说白牡丹在二郎神眼中,已经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二郎真君,我求求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放过我女儿。”白寒心已经哭了出来,挣扎着匍匐在地,卑微地求着二郎神。
“娘。”微弱中的白牡丹,知道向二郎神求饶根本无济于事,而她自然也不愿意白寒心这样做。
“你既不愿受死,那本座就让你看着整个妖族因你而亡,也好让你记得,人妖殊途,这就是为祸人间的下场。”二郎神看着白牡丹冷冷地说道,随即右掌运起法力,不知道下一秒妖族中人谁会先殒命在二郎神手下。
可对于白牡丹来说,这一切皆因她而起,她没死,自然不会让二郎神屠杀妖界中任何一人,是以在二郎神右掌再起之时,白牡丹挣脱白寒心的怀抱,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朝着二郎神掠了过去。尽管白牡丹双掌运起全身法力,朝着二郎神推了过去,可那一掌,二郎神全然不放在眼里。见白牡丹再飞身前来,二郎神朝着白牡丹又是凌空一掌,这一掌他用尽右掌全力,等掌风击中白牡丹时,白牡丹已如一片枯叶,随风又飞回到了白寒心身边,她虽未直接丧命,但却也感觉到似乎生机已经不多。
但白牡丹没死,只是全身再提不起半丝真气。二郎神见白牡丹没死,也是不禁意外,毕竟以他的法力,天底下要承受他全力一掌而不死的人,似乎寥寥无几,但绝对不会是白牡丹。白牡丹受二郎神一掌没死,已经不是第一次,之前私闯天庭也承受过二郎神一掌,只不过那一掌二郎神隔空,加上白牡丹亡命逃窜,是以捡回一命。但此次正面和二郎神对抗没死,是以也让二郎神感到惊奇。毕竟二郎神不知道,白牡丹身上有龙鳞,那是她成形之日敖甲奉龙王之命送的,天底下最硬之物,龙族靠着它硬闯出一方天地,却不知不觉地救了白牡丹两回。
“龙鳞么?本座倒要看看它能救你几回。”二郎看着白牡丹轻蔑地说道,一掌不死,那就再来一掌,二郎神没有留给白牡丹调息的余地,见白牡丹不死,再次飞身而起,朝着白牡丹又是一掌轰出。
但此时白牡丹无论如何再不可能接下二郎神一掌,眼看就要殒命在二郎神掌下。
突然,原本已经重伤的白寒心突然窜出,腾空而起,用尽全身力气运起双掌朝着二郎神推去。结果可想而知,白寒心照样被二郎神轰了回来,摔在了白牡丹的身边。白牡丹还来不及喊出声,白寒心生机已经断送在二郎神的手下。
“娘。”白牡丹把白寒心楼入怀中,白寒心如今只剩下一丝奄奄气息,情况比白牡丹还要糟糕。只是白牡丹的本体血红牡丹得天独厚,再加上成形之日得过许多馈赠,因此多了许多生机,不然此时她恐怕已先白寒心而去。
“娘,是我不好,是我害了您。”白牡丹流着眼泪说道,她如今已哭不出声,妖界的这一切,都是她任性带来的后果。原本白寒心就已伤重,但如果不是二郎神这一掌,再重的伤也能够复原。只是如今残灯之余还拼尽全力,硬接了二郎神一掌,以至再无生还的余地。
“娘。”一旁白圈圈放声痛哭。
“牡丹,我的好女儿,你没有错,错的只是我们身为妖类,与身俱来低于天庭一等。”白寒心断断续续地说道。
“娘,你不要再说话了,你好好休息,一定会好起来的。”见白寒心气息微弱,白牡丹也是六魂无主。
“没用的,牡丹,娘知道自己的情况。花族中数你功力最高,要争取活下去,以后圈圈和一众兄弟姐妹就交给你了。”白寒心挣扎着交待着最后的事。
“娘,我不行的,我做不到。”白牡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不是她不想承担这份责任,只是她有天敌二郎神,有至爱人间书生,曾经她连回家都那么做不到,如今还要她肩负起花族众人,白牡丹的心事可想而知。但白寒心也是弥留之际。???.BiQuPai.Com
百花谷上,大地突然出现一丝震动,除了伤心欲绝的白家三母女之外,其余的人包括二郎神在内,也都不经意地四下打量四周形势。
鬼门关后、黄沙尽头、奈何桥边、地府深处、酆都城前,传来阵阵波动,似乎地府已在经历着一场大战,威力余波似乎要掀翻整个地府。酆都城前,鲜少露面的地府第一判官崔府君正仰望长空,原本甚少进入酆都的夏天、此时也跟着孟婆、钟馗、黑白无常等人站在一边,毕竟在地府中,他还没有和崔府君说话的份。
崔府君一身黑袍,身上并无法力波动,但就只往那一站,却直接封锁了地府黄泉,神鬼不过。
“大哥,求求你让我出去。”酆都城后,地府深处,传来阵阵幽幽的祈求声,从声音处听,自然是在崔府君不露面之时被称作地府第一判官的鬼留风。而原本白牡丹每每遇险都会在一旁守候的鬼留风,如今妖界正在遭逢灭亡之险之时,却没有出现在应该出现的地方,原来是被崔府君囚禁在了地府。鬼留风虽然功力高出白牡丹等人许多,也能够和二郎神纠缠一番,但在他这个大哥崔府君的面前,却没有任何说话的份。
只不过无论鬼留风怎么苦苦哀求,甚至不惜准备冲破崔府君的禁制,但崔府君依然静静地站在酆都城前,无动于衷。原本一直跟随鬼留风的黑白无常,尽管对于鬼留风的遭遇焦急无比,但在崔府君面前,却大气都不敢出,而眼观六路耳闻八方的崔府君自然知道众人的表现,但却从不加以理会。
“判官,你已经囚了留风一天了,想必那边现在也该结束了,是不是现在可以放了他?”黑白无常在崔府君面前自然不敢说话,即便是位高权重的孟婆,跟崔府君说话的时候,也是极尽全力的客气。作为地府恩宠的鬼留风,自然让孟婆也留了心思。
“孟婆,留风之前在外面闯了多少祸,还和二郎神交上了手,都是你们惯的。”听闻孟婆开口,崔府君突然侧头说道,原本二郎神眼神已经够冷,可如果和崔府君眼神比起来,肃杀程度却远远不及。地府中人原本对孟婆也是毕恭毕敬,基本上除了阎王,地府可能就属孟婆地位最尊。可直到崔府君开口,怒斥孟婆,新入地府的夏天才知道,原来这个平时呆在阎王身边,从不露声色的地府名副其实的第一判官,才是地府除阎王之外的第二人物。
地府中孟婆着急,黑白无常也着急,只不过他们都没想着是要鬼留风去救白牡丹,而是不想看到鬼留风被崔府君禁制。可他们也知道,在宠爱鬼留风这件事上,崔府君才是鬼留风的亲大哥,他们再怎么宠爱鬼留风,却都不及崔府君的万分之一,所以向崔府君替鬼留风求情,也确实是多此一举。
不过另外的两人并不着急,一个自然是崔府君,他原本就不打算放鬼留风离去;另一个自然是夏天,他也不希望白牡丹获救。二郎神是他通知的,鬼留风如此急不可耐地想要出去,崔府君又把鬼留风囚禁在了地府,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情,就是二郎神找上了白牡丹,而看鬼留风的着急程度,自然是白牡丹遇上了麻烦,可如果白牡丹身死,那却正合了他的意,若白牡丹死,则书生生;而若白牡丹生,那书生可能是死,在白牡丹和书生谁生谁死这件事上,虽然白牡丹也曾经是他的朋友,可他自然希望死的是白牡丹,而非书生。
孟婆被崔府君呵斥一顿,也没再敢说话,即便是鬼留风一次又一次地冲撞着崔府君的禁制,哪怕引起百花谷中地动山摇,崔府君依然冷冷地站在酆都城前,隔绝着地府人间。
“大哥,你让我出去吧。”地府深处的鬼留风语气似乎已经哽咽,只不过冲撞禁制的法力却丝毫未减,但任凭鬼留风怎么求情,崔府君依然无动于衷。
“你是自我了结,还是要本座动手?”二郎神揉着自己的手腕,轻蔑地看着白牡丹说道,即便已经灭绝了白寒心的生机,但二郎神依然没有放过白牡丹。
听到二郎神的声音,白牡丹双眼刷地一下抬起来,两眼如炬,死死地盯着二郎神,阴冷之气如同来自地府。二郎神抬起头来,正好和白牡丹四目相对,只不过并没有被白牡丹的眼神吓到。
“不知好歹。”二郎神眉眼一收,脸色瞬间阴冷无比,人也慢慢地朝白牡丹走去。
“不要杀她。”就在二郎神身体准备离地之时,突然从白牡丹身后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一条青衣身影,青衣人缓缓走到白牡丹身前,双臂张开,挡在白牡丹和二郎神的中间。
二郎神怔了一怔,待看清楚青衣人影是许三生之后,不再停止脚步。他虽不认识许三生,但却知道许三生是妖。百花谷中厮杀,许三生受的伤并不轻,因为他法力要比其他兄弟姐妹高出许多,是以在尽力和天兵天将厮杀的同时,还要分心去救助同伴,原本就打不过天兵天将,是以一战下来,身上也是伤痕累累,我见犹怜。
“三生师兄,你让开,你不是他的对手。”白牡丹焦急地喊道,二郎神对妖界下手毫不留情,且不说许三生如今已身负重伤,即使无伤之时,也敌不过二郎神三五回合,二郎神要杀他可谓易如反掌。
不过不管白牡丹如何着急,许三生却纹丝未动。二郎神见许三生视死如归,于是轻轻一掌推了出去。二郎神一掌推出,许三生双掌相迎,但和白牡丹白寒心都是一样的结果,二郎神一掌之下,轻轻松松地把许三生轰了出去。原本就已重伤的许三生,随后又强提真气挡在二郎神面前,承受了二郎神一掌,若不是二郎神无必杀许三生之心,只怕他现在已经魂归地府。
“三生师兄。”白牡丹左手无力地扶起许三生,许三生拼着剩余力气艰难地支撑起身子,但却再已说不出半个字。重伤许三生后,二郎神并没有停止脚步,依然慢慢地朝着白牡丹靠近。
如若是凡人,在二郎神的死亡威胁之下,可能在二郎神没动手之前就已经吓得气绝身亡。只不过妖界中人虽然惜命,但并不都害怕生死,是以在二郎神步步靠近白牡丹时,妖界中人并没有表现出恐慌的神色,毕竟他们现在已经是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人间妖界和天庭大战,地府鬼留风被崔府君囚禁在地狱深处,而二郎神领兵的天庭自然是不会关注妖界发生的事情,只不过在银河仙岛上,原本那扇开如不开的窗户、那座静谧如无的小屋,此时却不甘于平静。
“娘,怎么办啊?”呆在窗边的一朵小白云焦急地望着窗前探着头的织女问道,显然小白云便是那胖嘟嘟的小小云。
“娘也不知道,别说娘困在银河仙岛,就算娘能下凡,二郎神要做的事,娘也拦不住。”织女失落地说道。
牛郎死后的那些日子,她还会痴痴地望着天空,看尽苍茫,痴情绵绵不绝。只是后来的日子,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岁月,当牛郎成了那颗永恒的牵牛星,不再有丝毫情感的时候,她的心也逐渐死了。她不再期待,不抬头看天空,也不再看苍茫,而是一心地织着云彩。所有的云彩她都没有赋予生命,都让他们徜徉在天地间,尽情遨游,无灾无难,无情无牵。
人生一为痴情苦,神仙更无半点期,与其痛苦,不如从开始杜绝了遗憾。只不过令织女没有想到的是,她平定了多少年,可当初白牡丹一上天,就搅乱了她所有的思绪,原本如果当初她死在二郎神手下,可能也就一了百了了,可白牡丹不但没死,反而北上救主南下、江水之中泥马救康王,乱了人间秩序。这本已是天界大忌,三界之中因果规律循环,不得干涉,可白牡丹如此一来,乱了人间秩序,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生灵涂炭。不仅如此,白牡丹还留恋人间,准备下嫁凡人,种种作为,已经不为天界所容,所以即使不是二郎神,也会有神仙下凡,讨其公道。
如果白牡丹当初一死,可能织女心性还会回归平静,毕竟她和白牡丹只是萍水相逢,谈不上什么恩恩怨怨。可白牡丹该死却又不死,这就乱了织女的心性,对织女来说,就算整个三界覆灭,她都不会眨一下眼,哪怕玉帝王母是她亲人。天上神仙再多,可多少年来他们已彼此冷漠,不再相识,人间、地府,她都没有再留恋的地方,也不知道在几重天上,牛郎星夜夜在那里闪耀,他们即便是再相见,也只能是相顾无言。在这个世上再没有一个认识的人,一个可以留恋的人,对她来说,生或死,其实没什么两样。
可白牡丹来了,她是妖,没有天上那些不怒自威的仙力,没有那些明哲保身的冷漠,没有地府中的黑暗,也没有人间的狡黠。她就这样走上前来,就像她所编织的白云,自由自在地在天地间翱翔,尘埃不染,世事不谙。可白牡丹又不是白云,她能够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知道,可要面对的是私闯天庭之罪,对手还是三界司法天神二郎神,她该死未死,这就是织女为什么动了心性的地方。可不管心性怎么动,即便是她不被困在银河仙岛,以她低微的法力,又如何能抗得过二郎神。是以虽然织女和小小云在银河仙岛的窗前焦急万分,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牡丹死在二郎神的掌下。
不过,在百花谷的边缘,有两匹快马已经慢慢靠近,其中一人还穿着大红喜服,似乎是从婚礼上逃出来的一般。马上之人一脸风尘,看起来是赶了不少的路,而两匹马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原本被勒住缰绳会仰天长鸣的汗血宝马,如今也只是累得气喘吁吁,半点大气都使不出来。不用说,马上之人,便是由杭州城赶来的书生和刘天佑。
只到百花谷边缘,书生便远远看见百花谷一方妖族或坐或躺倒在一边,而另一边正是二郎神带领的天兵天将,且二郎神还杀气冲天地朝着妖族一方靠近。书生来不及多想,就已经知道二郎神要干什么,于是来不及勒住缰绳,便已经飞身而起,从妖族弟子的头顶上朝着二郎神掠去。
书生飞身而起,刘天佑自然不甘落后,只不过书生见二郎神杀气冲天,于是凌空拔出长剑,一剑朝二郎神咽喉斩去。
二郎神见半路杀出程咬金,尤其是看到来人是书生的时候,即使强如二郎神,也不得不后退避让,三界中一向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天庭战神二郎神,此时却被一个凡人逼得手忙脚乱,不禁让后方的一众天兵天将目瞪口呆。他们知道天庭伤及凡人会遭天谴,可是这些人中除了二郎神本人,并没有人真正见过天谴,是以看到二郎神被书生逼得步步后退的时候,不禁感到诧异。
“牡丹,你怎么样?”刘天佑后来赶到,却先在白牡丹身边蹲下身去,爱怜地询问白牡丹的伤势,即便已经很努力隐藏自己的身体状况了,刘天佑还是控制不住地咳嗽几声。
“刘大哥,我没事,你先去看看你师父。”白牡丹看着刘天佑说道,脸上依然挂着泪痕。绝情道长在之前一战中负伤,而绝情待刘天佑视如己出,如若绝情这一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她以后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刘天佑。
听到白牡丹的话,刘天佑赶忙站起身打量,发现白牡丹身后不远处的绝情,此时已经低垂着头,没有生气。刘天佑赶忙走到绝情身边。
“师父,师父?”刘天佑喊了两声,绝情却没有回应,刘天佑心痛得两眼湿润,于是立即盘腿坐在绝情身后,双掌贴在绝情后心,缓缓地朝绝情道长体内输送着真气。直到好一阵过去,绝情才微微醒来,等感觉到身后的刘天佑时,绝情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欣慰。
“佑儿,你来了?”绝情轻微地喊了一声。听到声音后,刘天佑赶忙收了双掌,走到绝情身前蹲下。
“师父,您觉得怎么样?”刘天佑关切地问道。
“你来得及时,为师终于捡回一条命。”绝情欣慰地笑着说道,若不是刘天佑及时赶到,他今日恐怕会丧失生机。
“对不起,师父,徒儿来迟了。”看着绝情身受重伤,刘天佑终于流下了眼泪。只是绝情却摇了摇头。
“可是你却不该来,百花谷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趁早回去吧,这里发生的事,你阻挡不了。”绝情看着刘天佑温和地说道。他知道阻拦不了爱徒,可百花谷中的事,他这个爱徒真的是无能为力。
“师父,您知道我是不会走的,我千里迢迢从杭州赶到巴山,无论是生是死,我都不会丢下师父。”刘天佑看着绝情说道。绝情虽然知道刘天佑是因白牡丹而来,可如果是为了他,刘天佑一样会不远千里奔波,所以他并不嫉妒白牡丹。
绝情爱怜地看着自己的爱徒,曾经他们把刘天佑宠得飞扬跋扈,可自从白牡丹到杭州后,便催熟了刘天佑那颗年少的心。自此之后,刘天佑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白牡丹,可又因阴差阳错的原因,白牡丹和书生坠入爱河,以至于刘天佑患上相思。
而后,刘天佑也一改往常,他不再像以前,自己想要的东西会强抢,强抢不成也会毁坏,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逞。可他却小心翼翼地护着白牡丹周全,甚至还三番五次地帮助情敌书生,最终还毫不吝啬地为书生和白牡丹准备婚事。绝情爱怜地看着爱徒,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爱徒,是真傻还是假傻,可是年轻人的爱情,他实在搞不清楚那些爱恨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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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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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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