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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物是人非
今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早，龙海市的姑娘们早早的就换上了精致的短裙，露出了一双双雪白雪白的大长腿。这些年龙海市已经越来越有国际都市范儿了，很有些从亚太金融中心一跃成为世界金融中心的强劲势头。而龙海市随着历史的沉淀而积累起来的文化底蕴和城市风格也越来越让秦战喜欢了。开着车穿行在这座繁华而现代的都市，秦战总会被窗外的一些小细节所吸引，有的时候是姑娘的长发，有时候是孩子的笑容，有时候是一对老夫妻紧紧牵在一起的手……
秦战有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和这座城市融为一体了，一起呼吸，一起成长。
“老大，想什么呢？”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宋茜温柔的看了秦战一眼，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坐在他的副驾驶，和他一起上班的幸福生活了。看着秦战那张帅气逼人的脸，她的心里有些小小的后悔，她曾经和他住在一起，她曾经和他那么亲近，她曾经可以随意对他撒娇、发脾气，为所欲为。可是现在她的位置竟然被许多女人后来居上，而她却不得不站在远处默默的关注着他。如果她能再大胆一些，如果她能再主动一些，也许他们之间的故事会彻底改写吧！宋茜在心里胡乱的想着。其实她是那种外表活泼开朗甚至有一些小叛逆，可是内心世界却极为保守的女孩，她在梦里一次次的和秦战享尽温柔，可是在现实中，她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没什么，”秦战笑了笑，“我突然觉得活着真好……”他若有所思的说道。
“嗯。”宋茜的眼睛里写满了一言难尽的柔情，可是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那天晚上，宋佳彻夜未归，宋茜已经猜到可能会发生什么。而看到姐姐回来之后那种痴迷沉醉的幸福表情，看到妈妈笑容满面和拉着宋佳说悄悄话，看着一向温柔内敛的宋佳突然变得自信满满，娇媚动人，宋茜的心里也不可避免的起了波澜。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宋佳在那件事上已经捷足先登了，而且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妈妈对姐姐偷尝禁果的做法竟然是强烈赞许的，这让宋茜难免觉得心里酸酸的。
这几天宋茜一直拉着秦战处理东方集团的事，他每天早上都会开车过来接她。这让她想起他们之间曾经的浪漫日子。
“我姐最近变得越来越漂亮了，心情也变得特别好……”宋茜咬了咬嘴唇，还是说出了她一直想说的话。
秦战的心里一动，他知道宋茜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那一夜和宋佳的种种火热激情，他突然觉得有些对不住宋茜，那种感觉就像偷了人家什么东西似的。
“嗯……我觉得你也变得越来越漂亮了。”秦战说，“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你刚来到东方集团时的样子，那时候你还是一个青涩的学生妹，可是现在你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大美女了。”
“是吗，”宋茜看了秦战一眼，“你确定你这么说不是敷衍我？”
“我发誓我说的绝对是心里话。”秦战伸出三根手指，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你心里觉得我和我姐谁更好看？”宋茜的俏脸微微泛起一丝红晕，她的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成熟而妩媚，那种霞飞双鬓的娇媚姿态让秦战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你们俩都好看，各有各的美，只能欣赏，无法比较……”秦战努力回避着宋茜炽热的眼神，他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这风风火火脾气火爆的小妮子突然在他的面前扮起楚楚动人的模样，他一时还真有点吃不消。
“你和我姐那个了吧？”宋茜看着窗外的风景，幽幽说道。
“嗯？嗯……”秦战觉得脸上发烧，可是在宋茜的面前，他不想掩饰什么，更不想说谎。
“我姐怎么样？”
“嗯？”
“我是说，她符合你的想象吗？”宋茜瞄了秦战一眼。
“嗯。”秦战的脸红红的，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似的。
宋茜有些惊讶的看着秦战，她似乎没想到秦战的回答会这么直接。她沉默了一会儿，幽幽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象过我和你在一起的样子？”
“想象什么……”秦战突然觉得有些紧张，宋茜今天的情绪明显有些不太对头，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面对怎样严峻的挑战。
“想象我和你在一起做那件事的样子……”宋茜轻轻咬着嘴唇，大胆的盯着他的眼睛。这句话说起来云淡风轻，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了这句话她多少个夜晚彻夜未眠，为了这句话她每天早上对着镜子帮自己鼓足勇气。
秦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心中乱作一团，他一直把宋茜当做自己的妹妹，娇宠着她，溺爱着她，可是至于那件事，他还真的没想过。不是说宋茜无法激发他的**，宋茜的脸蛋身材都无可挑剔，可是他从心理上无法接受自己对“妹妹”的过度幻想。
“这么说，就是没有喽……”宋茜微微叹了一口气，难掩自己的失望之情，“看来我真不是你的菜……”她微笑着自嘲道。其实在刚刚的一瞬间，她差一点就脱口而出：我们别去东方集团了，我们找一个私密的地方，我也想要我姐喜欢吃的东西！可是她终究没敢说出口，她太注重自己在秦战心目中的完美形象了，她怕自己逼得太紧吓到他，结果他们之间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们马上就到了，在董事会上的发言，你准备好没有？”秦战不敢面对宋茜的贴身紧逼，只好拼命的转移话题。
宋茜盯着秦战的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幽幽说道：“准备好了，你上回说不希望李心媛的资金进入，所以我把她那边推掉了，现在的投资人是我爸的老朋友，绝对可以信赖。只要你那个轩辕董事长不跳出来反对，我有绝对的信心打赢这场大战。”
“我就知道你永远不会让我失望的。”秦战赞赏的说道。
宋茜瞥了他一眼，忍不住腹诽道，是吗，那为什么你总是让我失望呢？她有些幽怨的看了秦战一眼，电视里那些霸道的男人不是最喜欢猎艳，强推什么的，难道自己真的不符合他的标准？宋茜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自己的美貌丧失了信心。
宋茜的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屏幕，下意识的瞄了秦战一眼。
“我姐的电话。”
“是吗？”秦战的心里也莫名的一颤。
“姐，什么事？”宋茜按下接听键，换了一副轻松的语气。
“茜茜，这几天早上都是秦战开车过来接你，你怎么没告诉我？”宋佳在电话那边有些气鼓鼓的说道，“今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我才听阿姨们说起的，你不用那么小气吧，就不能让我和秦战说几句话吗？”宋佳的语速很快，有一种兴师问罪的味道。
“姐，你睡蒙了吧，呵呵……”宋茜不疾不徐的笑道，“你和秦战想说什么，不能直接给他打电话说啊。再说，你也知道我这两天为了东方集团的事忙得焦头烂额的，我哪还有心情请他到家里坐坐啊，再说我只是顺路搭一段车而已，我又不是他的领导，不是我说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那你现在在不在他身边？”宋佳的语气渐渐缓和下来。宋茜说的没错，她最近也许是过于敏感了。自从和秦战突破了那样的尺度之后，她反而变得患得患失起来，她最怕她和秦战之间的关系只停留在那一个疯狂而浪漫的夜晚，然后就再也没有下文，那样的话，她一定会疯掉的！
宋茜瞥了秦战一眼，“没有，他今天有事直接到东方集团，我现在在出租车上呢……”
“哦，那好吧，你忙吧……”宋佳叹了一口气，“我刚才说的，你别往心里去，不知道为什么，我都觉得自己最近神经兮兮的。”
宋茜笑了笑，“你那叫恋爱狂想症，是幸福的烦恼，我倒是也想变得神经兮兮的，可是人家不给我这个机会啊！”
“呵呵，好了啦，我知道了，别取笑我了。”宋佳娇媚的一笑，“哦，对了，今天晚上我的演出你去不去，有好多人跟我要票呢……”
宋茜摇了摇头，“我不去了，这边要做各种投资评估，还要做周启泰的工作，还要和那个方劲正面对决，我实在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欣赏你们的高雅艺术了。”
“那好吧，那我就把给你留的票给别人了。”宋佳说。
“嗯，知道了。”宋茜简单答应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我姐今天晚上在艺术中心有一场演出。”宋茜对秦战说。
“嗯。”
“你不想去看看么？”
“我应该……没有时间吧……”秦战有些尴尬的说道。
宋茜看了看秦战，似乎突然意识到什么，“你和我姐，你们俩没事吧？”她有些疑惑的说道。
“什么意思？”秦战被她的突然一问弄得一头雾水。
“你们俩那个以后，互相联系过吗？”宋茜盯着秦战的眼睛。
“有过几个电话，你姐给我发过几条微信……”
“然后就没有了？”宋茜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没了……”
“我姐没给你发她的写真和那种照片什么的？”宋茜说。
“只发过一张彩排的照片，后来就没有了。”
“那她有没有缠着你每天睡前话聊什么的？”
“也没有吧……我在京城的时候，她打过来一次，我说正忙着，然后就没有了……”秦战突然觉得有些汗颜。
“难怪……”宋茜似乎恍然大悟，“我姐一定以为你冷落她了，怪不得她会这么焦虑，”她不满的看了秦战一眼，“拜托，你是男人哎，你就不能主动给我姐打一个电话么，有事没事调**，打打屁不好么，你知道女人最怕什么吗，就怕你这种一夜之后就人间蒸发的男人！”
车厢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僵硬而尴尬。秦战驾车驶进了东方集团的地下停车场，时间还早，停车场里的车并不是很多。秦战把车停稳，熄了火，他的电话也突然响了起来。
“喂，你好……”秦战随手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边一片沉默，似乎只听得见急促的呼吸声。
“喂……”秦战又问了一句。
“呃……是我……宋佳……”宋佳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柔柔软软的，似乎还有些小小的颤抖。秦战并不知道，宋茜的心一直在狂跳，在电话接通的最初几秒，她甚至觉得几乎窒息，大脑一片空白。
“哦……”秦战下意识的看了宋茜一眼，他突然有些紧张，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你现在忙吗？”宋佳问。
“呃……不忙……”
“你在开车？”
“没有……呃，已经停好了，没关系，你说吧。”秦战说道。
“今天晚上在艺术中心有我的专场演出，我给你留了票……”宋佳柔声说道，“你会来吗？”
“呃……我……尽量安排吧……”秦战刚刚被宋茜教育了一顿，现在面对宋佳的邀请，他实在不好意思找理由推脱了。身边的宋茜正满脸狐疑的看着他呢，他必须尽快摆脱目前的困境，然后慢慢再想办法。
“嗯，那好……”宋佳心里小鹿乱撞，一下子兴奋起来，“那你下午有没有时间，我想早一点儿见到你。”宋佳大着胆子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秦战皱了皱眉，“我不知道下午有没有时间。要不我看看日程，然后我给你打电话。”
宋茜看到秦战说话的时候躲躲闪闪的，眼神不住的往自己边飘，心里一动，下意识的往秦战的身边凑了凑。这个距离上虽然不至于能听到谈话的具体内容，不过听着那娇娇柔柔，甜甜软软的语气和撒娇的方式，宋茜也能猜得出来那边绝对是宋佳没有错。
“是我姐啊？”宋茜小声问道。
“嗯。”秦战不出声的点了点头。
“别说我跟你在一起啊，我姐最近心事太重，太敏感……你好好陪她聊一会儿，安慰安慰她，知道吗？”宋茜说道。
秦战再次点了点头，宋茜也竖起耳朵，肆无忌惮的贴了过来。
“秦战，我还想跟你说件事……”宋佳犹犹豫豫的说道。
“说吧，我听着呢。”秦战被宋茜在一边监督着，只能耐心而温柔的陪宋佳聊天。
“我们那天晚上的事，我妈好像知道了……”宋佳幽幽说道。
你说啥！秦战觉得眼前一花，头皮发麻，一股刺骨的寒意刷的一下从头顶贯穿到脚后跟！他和宋佳的荒唐事如果被宋老爷子夫妇俩知道了，那可能真就天下大乱了！以宋老爷子的脾气一旦发狠逼宫，他该怎么应对？如果柳依依知道他又招惹了桃花，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因为江小瑜，因为魏蔓，柳依依已经为了他一步步的放宽底线，可是他也不能得寸进尺吧！他爱柳依依，所以更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她。
“是你跟伯母说的？”秦战有些不淡定了。他们之间的两情相悦难道不是成年人之间的游戏吗，怎么跟过家家似的，回头就告诉家长了？
宋佳很敏感的从秦战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不悦，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唯恐惹恼了秦战。情急之下话锋一转。
“这种事我怎么好意思说啊，”宋佳娇滴滴的说道，“我猜可能是茜茜说的吧，她不止一次问我那天晚上的事，我觉得她可能猜到我们那个了，所以就跑到我妈那儿打小报告……”
一只耳朵贴在秦战手机上的宋茜瞬间瞪大了眼睛，脸色腾地一下涨得通红。
“这个家伙，明明是她自己跑到妈妈那里显摆的，现在竟然诽谤我？”宋茜一脸委屈的低声说道。
“你别怪茜茜，我猜她也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嫉妒吧……女人都是这样的……”宋佳继续撇清道。
“她……这家伙是不是想把我气死啊！不带这样栽赃陷害的吧！”宋茜又羞又恼。
“唔……”秦战的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原来是宋茜气得不行了，在他的身上狠狠掐了一把！秦战咧了咧嘴，低吟一声，急忙捂住话筒，“你干嘛？”
“我姐她明明是怕你怪她，所以就把我推出来做替罪羊，没有她怎么欺负人的吧！”宋茜怒气冲冲的说道。
“他欺负你，你掐我干什么？”秦战满心纠结的低声说道。
宋茜扬起精致的下巴，娇蛮的看了他一眼，“你和我姐是一伙的，我现在掐不着她，我只能掐你出气，怎么，你不满意啊？”
“你……你这算什么狗屁逻辑啊……”秦战忍痛看着宋茜，有些哭笑不得。
“秦战，秦战，你干嘛呢？怎么不说话？”听筒里传来宋佳疑惑的声音，“你刚才怎么了？”
“不许再掐我！”秦战瞪了宋茜一眼，用唇语警告道。
“切……”宋茜不以为然的甩了他一眼。
“佳佳，我没事，刚才下车的时候不小心撞头了。”秦战一边说着，一边拉开车门又砰的一下关上。
宋佳愣了一下，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你呀，多大的人了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撞疼了没有，我帮你吹吹啊……”说着说着，话筒里竟然真的传来宋佳嘟起嘴吹气的声音。
宋茜有些惊吓，有些嫌弃的看了秦战一眼，“哎呀呀，好肉麻，你们不会吧，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做幼稚园小朋友的游戏，你们无聊不无聊啊！”宋茜鄙夷的说道。
秦战的脸上也写满了尴尬，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确，情侣之间私下里这么玩玩，那是小情调，可是在外人面前这么秀恩爱那就难免招人嫌弃了。可是问题是宋佳也的确不知道宋茜就坐在秦战的身边，否则的话，她是绝不敢颠倒黑白，往妹妹身上抹黑的。不过，恋爱中的人大多都是这样的，拼了命的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维护自己的完美形象，至于身边其他人什么的，关键时刻用来牺牲就好了！
“怎么样，现在觉得好多了吧？”宋佳那勾魂蚀骨的声音又飘了过来。
“嗯，”秦战尴尬的点了点头，“还有事吗，我现在要上电梯了，我身边有很多人……”秦战难以面对宋佳的温柔缠绵和宋茜的怒目而视，他不得不想办法逃脱了。
宋佳娇憨的吐了吐舌头，果然不能再纠缠下去了，“没什么重要的事了，你忙吧，我不烦你了……呃，不过你这两天最好准备一下，我妈说想跟你谈谈。”
“是吗？”秦战有些说不出的心烦意乱。
“嗯，也不知道茜茜那个丫头都说了什么，反正我妈看上去火气很大，你小心一点儿……”宋茜嘱咐道。
“这家伙，又黑我！”宋茜愤愤不平的说道。
宋茜的身子缓缓贴了过来，她胸前的柔软压在他的肩膀上，她身上的沁人心脾的幽香撩动着他的心弦，她滚烫的红唇贴在他的脸颊上，慢慢摩挲着。
“你又想干嘛？”秦战挂断电话，警惕地看着宋茜。
“不干什么，就是想……发泄发泄！”宋茜突然搂住秦战的脖子，在他的脸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嗷呜！一声凄厉的狼嚎。秦战的脸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嘿嘿，这个好漂亮啊，好像奴隶主在奴隶脸上落下的烙印哎……”宋茜不厚道的嘿嘿坏笑着。
远处几个早早来到公司的职员，看着角落里那辆不断摇晃的车子鄙夷的撇了撇嘴，这么早就出来车震来了？还真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嘿嘿！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秦战第一次见到周启泰。让他感到大为惊讶的是，周启泰和他记忆里那个威风凛凛霸气十足的样子大相径庭。坐在他面前的更像是一个精神萎靡，健康堪忧的老人。而站在周启泰帮边的刘雅莉似乎也不是初见时的样子，她的身上多了几分妖媚，眼中多了几分颓废。
秦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离开东方集团这段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他的心中突然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沧桑感。
“除了抛掉手里的股份还债，我好像已经无路可走了……”周启泰长叹了一口气，眼神木然充满悲情的环顾着自己这件豪华的办公室。
“您的身体不好，索性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秦战说道，“我和宋茜先带一笔资金过来，稳住局面，等集团运作一切回到正轨，您完全可以东山再起。”时至今日，秦战也只能以自己最大的善意安慰这位老人了。
周启泰摇了摇，无力的笑了笑，“东山再起？呵呵，就怕老天爷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他低下头咳了几声，眼睛里充满了无助和茫然，“我也不是当年的我了……我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力气……”
刘雅莉看了秦战一眼，“方劲和周太对你们的收购计划，没提出什么质疑吗？”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我们正在协调，如果能以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对所有人都有好处。”秦战说道。
周启泰神情疲惫的点了点头，“好吧，不管怎么说，你愿意回来帮我和东方集团一把，宋老爷子也答应出面协调，我相信会有一个还不错的结果。时至今日，我个人的命运如何无所谓，东方集团是几代人打拼下来的基业，我不能看着它就这么垮掉！”周启泰拉起刘雅莉的手，“好在，现在还有雅莉守在我的身边，我这辈子也没有遗憾了，哈哈。秦战，股权的事我就全权交给雅莉处理了，你们俩都是我信得过的人，具体事宜你们俩商量就行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周启泰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桌子站起身来。
“那我扶您到后面躺一会儿吧……”刘雅莉扶着周启泰的胳膊，将娇媚的身子靠了过去。
“那个……再给我两粒……我想要……”周启泰搂着刘雅莉的纤腰，顾不得秦战还在面前，一双大手已经急不可耐的在刘雅莉诱人的娇躯上游走起来。
“秦战，我一会儿再去你那儿详谈吧……”刘雅莉脸上浮现的两朵嫣红显得十分妖媚，她一边娇羞的阻挡着周启泰的动作，一边娇滴滴的说道。
“好的，那我就先告辞了。”秦战知趣的站起身来。
在秦战即将转身离去的一瞬间，他偶然瞥见刘雅莉托在纤纤玉手中，送到周启泰嘴里的那两粒蓝色的小药丸。
竟然是“女巫”！
秦战的身子猛地一震，顷刻之间，笼罩在他面前的重重迷雾瞬间土崩瓦解了！周启泰颓废成现在这个样子，分明是被人做局做掉的！女人、毒品、投资骗局，所有这些都是精心设计过的，而且布局缜密，极为老道。即使是像周启泰那样精明的老油条都难逃为他精心织就的天罗地，可见躲在幕后运筹帷幄的一定是阴毒老辣，精于算计的厉害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