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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你来,我才不来呢!”
云和巧笑,
“嗯?你不来啊,你不怕我私自动用法术帮助潇然么,我动一动手指,你可就要去蹲狱神司的大牢了!”
“啊!你……”司命发出鬼畜般的嚎叫,控诉这命运的不公,他为什么会遇到这个煞神啊,他命苦……
云和一直暗中探查着凛朝的动向,潇然在这里历劫,他也放心不下,虽然不能出手帮忙,可能寸步不离的看着也是好的,总好过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云官继续说道,
“陆惜文,你以为,为什么陛下不重用你么?你这般算计我,只会让你自己更不讨喜。你是太后放在皇帝身边的,说的好听点,是替皇帝分忧,说的不好听,你就是太后的暗探,九五之尊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挑衅他的权威,可你偏偏就要做这太岁头上动土的第一人,我有什么办法呢!陆惜文,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办吧,等我从宫外修好了簪子,你的惩处就该到了!”
“你和佟锦霜说了什么,让她那么动心,那么尽心尽力的帮你,她自己在后宫的根基还没有打好,就这么上赶着帮你,拿自己的恩宠做赌注?到底是你算计了她还是她算计了你!
陆惜文,你好好想想吧。你是个聪明人,可是后宫之中谁不是个聪明人?”
说完便和陆惜文擦身而过,陆惜文不是什么聪明的人,不见得佟锦霜也是个蠢的,一个有姿色,有手段,又懂得哄男人的女人,必然不是池中物,也定然和后宫那些争风吃醋的疯女人不一样,她不会每天围着皇帝转,她想要的可不只是宠爱这么简单。但凡一个才貌双全的女人,她的才华一定撑得起她的野心,而且这野心只大不小。
云官倒没担心陆惜文会下什么暗手,左不过是女人家的手段罢了,这些东西,皇宫里的六年她早就摸透了,她倒要看看她们能翻起什么浪花来。
云官走回了冼宋殿,小九儿跑着迎上来,一下子扑到了云官的怀里,云官抱住她,笑着说,
“你怎么还没有去睡呀,都这么晚了,你是准备明天赖床吗?”
“赖床好啊,好久都没有赖床了呢!可是怎么可能,这两天姑姑的事情那么多!”
“哈哈,明天可以赖床了,这两天应该没什么事情了!”
小九儿大惊失色,
“啊?姑姑,你被罢官了吗?不会是被贬了吧!”
“没有没有,只是琼楼宴的事情暂时不需要我管了,全都交给陆惜文了,我只负责给佟嫔娘娘修簪子。”
“为什么呀?”
“还能为什么,皇帝干的呗。”
“他让你去给佟锦霜修簪子的?这不明摆着是欺负你呢么,他和那个佟锦霜沆瀣一气,把琼楼宴的功劳全部算到了陆惜文的头上,姑姑,你这做牛做马,最后被反水了耶!”
小九儿的表情,又是痛心,又是恨铁不成钢的,还带着一点鄙夷,
“姑姑,你怎么就答应了呢!”
云官笑笑“我倒是没想到你还知道这个,功劳什么的,我没想,我就想着这皇帝不像是个为了儿女情长就不顾一切的人啊,他应该猜到了佟锦霜和陆惜文之间的交易,怎么还是帮着佟锦霜呢!自古帝王家,最怕的就是前朝和后宫勾结,咱们凛朝的皇帝,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还是觉得他的佟嫔娘娘成不了大事呢!”
“这老皇帝,还真是色令智昏,连个女人都镇不住,我真怀疑,他是怎么把这凛朝江山担在肩上的。”
小九儿双手插着腰,为云官打抱不平,云官笑呵呵的说,
“哎~,这你可就说错了。自古温柔乡是英雄冢。能让铁骨铮铮当得起家国天下的,可不一定能担得起女子的娇柔,自古铁马柔情才最令人津津乐道,你听的那些戏文上,不是爱江山更爱美人的君主,就是愿一掷千金只为搏佳人一笑的公子?亦或是甘愿为了敌国女子,在战场上放下兵器的痴情将军?”
小九儿长叹一声,
“哎,也不知道这段定乾能不能守住凛朝,我为凛朝的未来表示很担心!”
云官一把捂住小九儿的嘴,
“小九儿,你越来越放肆了,皇帝的名号也是可以随便喊的么?你这话要是被人听到了,可要掉脑袋了!”
小九儿使劲把云官的手吧啦下来,
“哎呀,姑姑,你要憋死我么,没事的,就是名字罢了!再说了,不过是一个凛朝而已,凛朝之外还有千千万万朝,敬畏也不是表现在嘴上的。”
云官对小九儿的身份十分好奇,刚刚见到小九儿的时候,她也说过一下语出惊人的话,她只觉得她是年纪小,童言无忌,后来在相处中发现,小九儿知道的东西很奇怪,从九天玄女到西海水君他们的风流韵事,情怨纠葛,她知道的清清楚楚,这些事情无从考究,她说的是真是假犹未可知,可单单听她所说,也是有理有据,明明白白的,不像是杜撰的。
她不止一次对小九儿的身份产生怀疑,可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她就像是凭空而来的人。
“好了,小九儿,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还是得注意一点,入乡随俗,知道吗?”
小九儿点了点头,
“知道了。我不会乱说的。”
…………
隔了一日,云官正打算出门,就碰到了段嗣音带着宫女过来了,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了,云官赶紧走过去,拉着段嗣音坐下,
“怎么了,怎么哭的这样伤心?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段嗣音委屈道,“父皇召我前去,与我说了好些话,句句不离嫁人之言。”
说着,豆大的眼泪哗哗的掉下来,掉到云官紧紧抓着段嗣音的手背上,
“我知道,身为一国公主,必然逃不了这个命运,只是,我只是希望,父皇可以安慰我一下,或者,好好学习和我说,他何必这样苦苦相逼,我也没有说不去琼楼宴,他见着我,便是一句好话也没有。”
云官伸手擦去段嗣音的眼泪,
“别伤心了,嗣音,怕是皇上也是着急,你是他心尖上的公主,你嫁人,他必然也是不开心的,他是舍不得你!”
“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