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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靠近,整个人压下,吞没她所有的惊呼和挣扎。
司徒赫哲的力道出奇地大,任凭齐子姗如何剧烈反抗就是无法逃脱一分一毫。没了理智,只剩下纯粹最原始**的掌控。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哭喊着无奈,可眼前的男人化身成猛兽,只想满足自己的饥饿,又岂会顾虑到猎物的感受?!
被魔性控制的男人被那紧致的美好逼得快要发狂。
“啊……”零乱的发散成夏天的柳条,于湖面上苟延残喘。男人毫不怜惜地贯穿她的青涩,撕裂般的痛伴随着绝望涌来。
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被迫承受着他的疯狂。纯然的发泄,兽性的疯狂。疼痛渐渐消失,奇异的酥麻竟流蹿至周身四肢百骸。
“嗯……哈……”羞人的呻吟飘溢出口,齐子姗死死咬住下唇。咸涩的腥味在口腔内弥漫,她对司徒赫哲的愧全化成了恨。
过度虚弱的身体承受不起男人疯狂的索要,不可抑制的愉悦堆成绚丽的花火自眼前炸开,同时黑暗也将她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齐子姗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痛,无处不在的痛,如蚁钻入骨头缝里,噬咬着她每一根神经。
“二小姐,你醒了啊?”秦妈难掩哽咽的声音在耳边,费力睁开如被胶水沾粘着的眼皮。
“秦妈……”以为自己喊得很大声,却细如蚊蚋,几不可闻。
“二小姐……”未语泪先流,强迫自己不要让齐子姗看到悲伤,却不舍她所承受的般般种种,非人的折磨。
还记得昨晚看到她昏厥后的情景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她纯真圣洁的小姐,竟被人蹂躏成残叶枯枝。
雪白莹肌上布满罪恶的痕迹,而罪魁祸首不单单毫无愧色和惧意,甚至告诉她,他是齐子姗合法的丈夫。
她不相信,她怎么能相信魔鬼的话?可是,当他拿出红艳艳的结婚证时,她瘫软如泥,倒在地上。不清楚魔鬼是怎么离开的,她细细帮齐子姗擦拭了身子,看到那了一道道被凌辱的痕迹时,痛不可抑。
理智告诉她,她不能慌,不能乱。现在的齐子姗身边只剩下她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了,她必须保全自己,好好照顾她。
被浓雾遮掩的记忆一寸寸清明了起来,司徒赫哲在她身上肆意纵横的样子。抱着头,惊声尖叫:“不……”凄厉的惨叫划过朗朗晴空,乌云飘来,寒气森森。
秦妈心疼极了,将齐子姗揽进怀里,已经泣不成声:“二小姐,你别这样。你要坚强,老爷还靠你去救呢。”在这时候提及齐傲天无疑是在她巨大的伤口上重重洒了一把盐,可是,虽痛,却最有果。
她并不太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现在也不是询问的好时候。但她不能让齐子姗心灰意冷,一定要让她有一个目标才能战胜这样可怕的痛。
窗外细雨缠绵,淋漓不尽的晶莹飘飞着冰冷的悲伤,将天空染成沉痛的灰。
齐子姗痴痴呆呆望着窗外,目光空洞,没有焦距,如同一尊精致的水晶娃娃,那么梦幻不真,只要轻轻一碰便会粉碎成沫。
身边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冷掉,凝了一层白色的油,原封不动的摆在那。
秦妈推门而入,看到齐子姗悲伤痛苦的样子心跟着一起被撕扯着。拭去眼角滚落的泪,扬起温柔的笑,将冷却的饭菜倒掉,换上热腾腾的粥。
“二小姐,你吃一点吧,再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吃得消啊?”整整一天了,齐子姗不言不动,不哭不闹,魂游天外。
“算我求你了,吃一点,好不好?”岁月在这个善良女人脸上刻下烙印,并不美丽的脸庞却笼罩着纯善的光芒。
齐子姗充耳不闻,秋水剪眸失去所有灵动,默然如烧掉保险丝的灯泡。
“二小姐,你何苦这么折磨自己?你要振作起来,老爷还在牢里等着你去救他呢。”越说越激动,是担忧焦虑,是无计无施,是心疼悲伤。
幽光缓缓自眸底升起,一顿一顿地转过头来,凝着秦妈布满忧虑的脸。“是我没用,是我害了爹地……”压抑太多的悲伤一旦决堤,便如洪水汹涌,怎么也止不住。
“你别这样,告诉秦妈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太多疑问压在心头,好端端的一个家怎么会一夕之间家破人亡?
她绝对不相信,这会与齐子姗有关!
趴在秦妈怀里哭出了所有的委曲和屈辱,断断续续说了自己惹上魔鬼的经过。却保留了最重要的一点,不管怎样,她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她不能再拖其它人下水。
秦妈蹙着眉,岁月累积的智慧和她对齐子姗的了解,她不相信她的话。直接挑明关键:“你在哪里认识何若云的?”
愣了一下,张大嘴,吐不出一个字来。自小便不会说谎,如今被一个善意的谎言弄得这么凄惨,她又如何能跟至爱的亲人再说谎?
“是不是和大小姐有关?”蹙着眉,秦妈仿佛将一切看在眼里。齐蒙蒙的心机之深沉,绝非单纯的齐子姗可以对抗。
“不,不,不,不是的……”太快的否认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秦妈又惊又急又心疼,握着齐子姗单薄的双肩:“二小姐,你怎么这么傻啊?大小姐的话你怎么能信?以前你不许我说她的不是,现在你看看。齐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人呢?夫人也很久没回来过了。”急怒攻心,顾不得许多说出了善意的隐瞒。
悲伤盈泪的眸子缓缓染上不解和不敢置信:“你不是说,阿姨和姐姐去求人帮忙了吗?姐姐是爹地最得力的助手,也是他疼爱的女儿,她不会弃爹地于不顾的,不会的。”是说服秦妈,亦是坚定信念。
“二小姐……”在那盈泪布满痛苦的眸子下,秦妈纵有再多的埋怨也不忍出口。单纯,善良,不正是齐子姗最好的品质吗?
她如何忍心告诉她,齐蒙蒙就是利用了她这一点呢?
“请问有人在家吗?”温和有礼的询问声远远飘来,语气难掩焦躁和不安。
突如其来的男声打碎了一室凝重的伤悲,秦妈脸色一变,将齐子姗护在自己身后。该死的,她刚刚竟忘了锁门。
千疮百孔的心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昨日司徒赫哲突然闯入的情景历历在目。她好想逃,脚却像被什么东西钉在地上一样。
身子惊恐颤抖如风中柳叶,脚却无法移动分毫。
远远近近的呼唤一声比一声焦虑,那隐藏的担忧越来越清晰。秦妈侧耳倾听了好一会儿,紧绷的神经稍稍松下:“二小姐,好像是公孙先生。”
如果是司徒赫哲他根本不需要唤人,直接闯入。
紧绷的神经一松,整个人险些瘫软在地。幸好秦妈及时扶住了她:“二小姐,你没事吧?”精致的五官依然美得超凡脱俗,只是,灵动的眸子不再清澈,染上浓浓的悲伤和恐惧,脆弱与无助。
“齐小姐……”按了许久的门铃无人应答,情急之下推了下门,怎知竟应声而开。良好的修养提醒他,不可以不请自入。
可是,内心莫名担忧焦虑的那根弦一下又一下拨乱了他所有理智。在楼下寻了一圈,喊了好久,空寂寂的别墅如同无人居住的鬼屋。
想起两次遇到齐子姗时,她的遍体鳞伤和精神崩溃。再也顾不得什么绅士风度,良好修养,冲动如同不懂事的毛头小子。
直接找上楼,终于见到齐子姗,一颗心刚刚放下,旋即又提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情不自禁的问话就这么脱口而出,忘了自己没有如此询问的立场。任由过分的担忧控制了理智,说出不合身份的话。
躲在秦妈背后的齐子姗整个瑟瑟发抖,根本不敢抬头。身体被贯穿撕裂的痛和司徒赫哲那染上魔性嗜血的眸,在此时异样清晰。
衍生出可怕的滕,缠上脖子,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秦妈还未开口,齐子姗已经疯狂得近乎歇斯底里地喊叫了起来:“秦妈,让他走,让他走,我不要看到他。”害怕,慌乱,撕扯着脆弱的神经。
齐子姗的身子颤抖得厉害,秦妈转身将她揽入怀里,轻声安慰着:“二小姐,别怕,是公孙先生。”
“不……走……走开……”头深深埋入秦妈肩膀,压根没有勇气抬头看一眼。
齐子姗现在的情绪极度不稳定,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秦妈心疼极了,一边安抚着,一边以眼神示意公孙豫皇先出去。
万万没有想到会见到佳人突然疯狂的一幕,内心到惊急无以复加。收到秦妈的哀求后,放在门框上的手收紧再收紧。
最后还是转身离开。
“二小姐,别怕,坏人已经走了,他不会再伤害你了。乖,不要怕,有秦妈在呢。”细碎轻柔却隐忍无奈不舍的安慰声撞击着公孙豫皇迷惑却痛苦的心。
靠在阳光的栏杆上,取出烟点燃。袅袅青丝氤氲眼前,可白雾并未能盖住他的焦躁,反而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惊慌。
当秦妈走了出来,轻轻拉上门,转身之际,被突然出现的高大身影吓了一跳。惊呼涌到喉头,在看清是公孙豫皇时勉强咽了下去。
“齐小姐这是怎么了?”俊朗的眉宇笼罩着一层浓浓担忧,不再从容淡定,呈现出别人陌生的一面。
有了司徒赫哲的前车可鉴,秦妈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人。纵然,那晚亲眼见到公孙豫皇的风度翩翩和体贴温柔。
可现在的齐家今昔对比,处于风暴圈中,再经不起任何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