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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着那瑟瑟发抖的娇小身影,一道红光闪过脑海。她刚刚说了什么?“她是有意识的,她也会怕,也会痛……”
凤眸眯起危险的缝隙,射向齐子姗,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中形成。事已至此,为了能让何若云早日清醒过来,他什么事都得出来。
几个箭步上前,一把扯住齐子姗的衣领。将她拎到何若云面前,毫无预兆扯开了她单薄的睡衣。
完全没有预料到司徒赫哲会疯狂到当着何若云的面,对自己乱来,顿时吓得脸色惨白,瞠目结舌,忘了该有的反应。
“嘶嘶”两下,轻便的睡衣被撕成破布落在地上呜咽哭泣着自己悲惨的命运。
反应过来后,齐子姗开始激烈的挣扎,拼命捶打着司徒赫哲结实的手臂:“司徒赫哲,你不能这么对,不能这么对我……”万万没有想到何若云的病会将司徒赫哲逼疯至此。
不,虽然她是司徒赫哲的妻子,也与他有过夫妻之实。可是,当着他曾经的未婚妻,现在依旧深爱的女人面前做这种事,不,她会羞愧而死的。
可是,已经陷入疯狂的司徒赫哲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心中只回响着她那句话:“她是有意识的,也会怕,也会痛……”
是的,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忍受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做这种事。所以,她会醒过来的,她会醒过来的。
将齐子姗整个人压在墙上,头埋在她身前,像个极度缺乏母爱的孩子,吮吸着那甘甜的乳汁,贪婪而急迫。
被司徒赫哲如此对待的齐子姗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究竟是被什么附了身?还是又受了什么刺激?居然当着何若云的面如此对她。
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心灵上的不愿,身体却抗拒不了他富有技巧的诱惑。在窒息之前,丰唇终于从娇艳上移开。
趁着齐子姗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之时,司徒赫哲神情狂乱地转身对昏迷不醒的何若云说:“若若,你不能不希望我和别的女人燕好吗?醒来阻止我啊,快醒来……”
极度恶心又恐怖的话如雷轰得齐子姗头重脚轻,若不是有力的大手紧紧托着她的腰,她早就因惊恐过度而跌坐在地上。
万万没有想到司徒赫哲居然会产生如此邪恶可怕的念头,用这样的方式来刺激何若云要她醒过来。为了能让她清醒,他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连这种方法都做得出来,简直比任何恐怖片的镜头都要可怕。
此时此刻她终于深深地体会到司徒赫哲有多么爱何若云,被这样一个男人如此疯狂地爱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吧,而被他恨又是一件无比可怕又可悲的人间惨剧。
“不,司徒赫哲,你不能这样做。何小姐,她正在看着我们呢,她正看着我们……”第一次如此激狂地撕吼着。
以前她可以任由司徒赫哲享用她年轻的身体,是因为无力反抗,更是因为她已是他的妻子,连法律都赋予了他这样的权利。
可是,要她当着何若云的面和他……不,这种感觉比万箭穿心还可怕。她觉得自己好可耻,好不要脸,虽然不是她推何若云下楼的,可是,她抢走了她挚爱的男人,还当着她的面炫耀他们的恩爱。
不,她做不到,做不到。
毫不理会齐子姗的疯狂挣扎,一手肆虐着她年轻的身体,一手箍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固定在自己怀里。
男人和女人天性的力气悬殊,任凭齐子姗使出吃奶的劲也无法撼动司徒赫哲分毫。更可悲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居然对他的碰触感觉更加明显而敏感。
比女人粗糙修长的大手轻易撕下她最后的遮蔽物,司徒的探出大手,强悍的力量拉开她的双腿,置身其中,冰封的唇像是薄凉的冰块一样!
附在齐子姗耳边残忍而疯狂地说:“叫啊,叫啊,叫得再大声一点,最好将若若叫醒!”他一个劲力紧箍住她的身子,随即开始了对齐子姗而言是极其残忍的行为。
伴随着强悍的撞击,她只觉得生命仿佛就会因此流失,男人巨大骄傲的劲力侵入,才陡然令她明白了现实,更加用力的推开他健壮的身体。
身下女人体内的柔软和紧致令他的野性大增,再加上理智已被疯狂掩埋,司徒赫哲变成了一头彻头彻尾的野兽在疯狂地吞噬着身下的猎物,腾出一只大手将齐子姗的皓腕紧箍在头顶,腰间占有的力量越来越重。
“司徒赫哲……啊……不要……”
齐子姗全身都会感到他异常的愤怒,她不由得开始哀求,身子也不停地扭动着。她的反抗更加激发了司徒赫哲最原始的占有本性,猛然抬起她的翘臀,将她修长的双腿扛在肌肉结实的肩上,令她不得不无力地承受着体内那股强悍的力量。
感到自己的双手被他捏的生疼,手指因为血液不畅微微发青,泪水顺着眼角不断的流下滑落,这一刻她只觉得这是一场噩梦。
何若云犹自睡得香甜,丝毫没有因为这样一场罪恶的刺激而有醒转的迹象。
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味道,身体狂野力量的贯穿和撞击令她渐渐开始变得无力,只能怔傻傻的看着夜空,美眸尽是苍凉的绝望,只觉得希望时间能够快点过去。
见她咬牙默默承受,司徒赫哲满是**的眸陡然一眯,他一把拉过她的身子,命她完全背对着自己坐下,让她直接与何若云对视,让她看得更加清楚。
“不……”齐子姗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无力地挣扎着,双手却只能被司徒赫哲的一只大手固定在地上,如梅藻般柔美的卷发随着她的拼命摇头而披散开来,优美的背部线条强烈地刺激了司徒赫哲的视线和进侵!
齐子姗感到自己的腰肢被一股结实的力量所钳制,紧接着,熟悉的强劲贯穿力又将她完全填满,今晚的司徒赫哲异常疯狂和残忍,才经历过几次人事的她压根就承受不了这般姿势带来的巨大震撼!
“唔……”她下意识后仰着头,下一刻,司徒赫哲粗重的呼吸伴着魔香蔓延在她耳边:“叫啊,叫啊,你叫得再大声一点……”一贯冰冷的声音此刻却充满显而易见的**和疯狂!
齐子姗无力地摇着头,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落入地毯,晕开一朵朵悲伤孱弱的湿花。她死死咬住了唇,指关节开始泛白。
“司徒赫哲……求你……不要这样……”她情不自禁的哀求身后如野兽般进攻的司徒赫哲,身子无力的任由他托高和紧贴。
已经完全陷入疯狂中的司徒赫哲根本听不到她的哀求和悲伤,因为此时此刻他同样很痛,承受着两重煎熬,在罪恶的表象下用另一种方式折磨自己。
身后的司徒赫哲张口含住齐子姗,敏感精致的耳垂,似火般贪婪吞噬着她的清香。齐子姗的娇躯深深一颤,一半是因为他轻喃出陌生的字眼,一半则是因为他唇齿略带温柔的进攻。
男人松开了箍住她的大手,带着眷恋的火种在齐子姗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上游走,他的喘息更加浑浊粗野,甚至俯身,火热的吻从她的美颈落下,蔓延在她优美白哲的雪背上。
“啊……”在如此耻辱的情况下,身体还是自行做出了可耻的反应。齐子姗心速加快,不由自主地轻吟出连自己都陌生的**之声,心头却是紧紧的,因为他口中喊着何若云的名字。
此情此景,他在她的身体里,却念着她的名字,可见他的用情至深。眼泪,不知何原因地再度滑落,一颗颗砸在心头,痛不可抑。
齐子姗颤抖着,她阻止不了自己身体可耻的反应。
最终齐子姗还是承受不住这两重的折磨和羞辱,晕了过去。
司徒赫哲的突然疯狂持续了整整一夜,齐子姗被迫以各种极度羞耻的姿态与他在何若云面前交好。身体和心灵上的两重折磨下,她几乎崩溃。
好几次晕过去,她都想永远不要醒来。然而,一次次的清醒和昏厥证明了一点,她远比自己想像中还坚强。
愧疚、自责、羞耻……各种情绪交织下,她竟比以往更敏感。内心潜藏的邪恶因子蹦了出来,控制了她不知羞的神经,使她一次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
一夜疯狂,最后她因承受不住太重的刺激,昏了过去,便不再醒来。
意识已经清醒,还未睁开眼,身上被车碾压过重装后的酸痛感让她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昨晚,想起了发疯的司徒赫哲,同时也想起了她在何若云面前是怎样不知羞耻与她心爱的男人上演一幕幕激情。
羞愤难当,恨不能一刀捅死司徒赫哲这个恶魔。睁开眼睛,里面没有脆弱的眼泪,只有悲愤的怒火。
望了眼四周,她不在何若云的病房内,而是在另一间同样布置得十分雅致的单人病房内。药液顺着透明的点滴管输入她的体内,搜遍脑海,她找不到一点点关于这一幕的记忆。
浅绿色的窗帘垂下挡去外面的风景,同时也遮蔽了日夜流逝的痕迹。她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更不知为何会在这里?而身上的病号服又是谁为她穿上的?那个人是否极度不耻她的放浪?
思及此,唇畔浮现羞耻的笑,明明笑着,心却在滴血,一滴滴落成河。
拔掉输液管,脚刚一踩到地,差点儿站不住,若不是及时扶住了柜子,她已经跌倒在地。激烈的晕眩感一遍遍传达到脑海,撞击着脑膜,令她摇摇欲坠如风中柳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