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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一圈银色镶边,更是与司徒赫哲的穿着极为搭配,两人的情侣装,瞬间秒杀了所有人的眼球。
今天是赫集团举办的庆功宴,同时也邀请了各界名流士绅,商场菁英,政坛要客,还有媒体记者在场拍照。
镁光灯闪个不停,齐子姗几乎快要睁不开眼睛了。相较于司徒赫哲的沉稳镇定,她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司徒赫哲既没有说明去什么地方,也没有告诉她目的,只是命令她必须前往。
尊贵的男人成了目光聚集的焦点,不管走到哪,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他转。微微扯动嘴角向众人点头致意,优雅中不失霸气。
不知为何齐子姗竟注意到那些衣着华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们眼中闪烁着爱慕的星星。心莫名堵堵的,这样的情绪令她害怕。
在主席台上说了几句开场白,随即宴会正式开始。浪漫的华尔兹音乐响起,灯光一暗,她被司徒赫哲拖着滑入舞池。
天生对音乐的敏感在震惊之下仍本能跟着节拍踏出优美的舞步,灯光忽明忽灭,近在咫尺的俊脸也讳莫如深,罩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突然间从黑暗的囚禁到华丽热闹的宴会,齐子姗不懂司徒赫哲到底在搞什么鬼?但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绝不会让自己好过。
一曲终了,他被众女围住,无暇分身,她也终于可以离开那令人窒息的怀抱。拖着沉重的脚步,尽量挑一个无人的角落坐下,如果可以她宁愿缩成一粒尘埃。
拿起一杯橙汁,喝掉半杯,才缓缓松了口气。
“齐子姗,我真是低估你的能力。”熟悉的声音却饱含怨气,怒气冲冲仿佛被人抢走了心爱的东西。
心猛然一痛,抬起头,一袭绿色长裙的齐蒙蒙大方展示自己傲人的身材,深v露肩的设计性感又冷艳。胸前的波涛汹涌更是女人艳羡,男人喷血。
姐姐一直是她的精神支柱,此时此刻她的话无疑是一把利剑重重刺入她的心。鲜血如注,她疼痛难当。
“姐……”她不知她和爹地之间到底发生过些什么,也不知道她何以会突然变得这么恨她。她只想找回从前那个与她无话不谈,交心知情的好姐姐。
一个字刚出口既被齐蒙蒙喝断:“别叫得那么好听,我不是你姐姐。”
悲伤划过眸底漾起潋滟涟漪,迷离的哀求楚楚可怜,如同被人丢弃的小狗,强忍的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让其掉下。轻咬下唇,委曲至极,话鲠住了喉,无从诉说。
齐子姗的样子更是惹怒了齐蒙蒙,若不是怕被司徒赫哲看到,她早就一巴掌挥过去打掉她的柔弱无依,打掉她的假装可怜。
从小到大她总是这样,只要她露出这副神情,所有人都会疼入心坎,哄着她,怜着她,恨不能将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全给她,只要她能破涕为笑。
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冷声喝斥:“收起你的惺惺作态,我不是男人,不会被你的假装可怜所骗,因而心软。从小到大你最会用这一招,屡试不爽。”挖苦的话一句接一句,毫不留情往她心口刨。
“姐,你为什么这么恨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姐,你是不是有苦衷?你告诉我啊。”直到今日她仍不愿相信齐蒙蒙一直在欺骗自己,昔日的一幕幕那么真切在眼前晃动,是支撑她走到现在的美好。
突然之间一切水晶球碎了,往昔美好的片段飞走了,尖锐的碎片嘲笑着她的天真。她舍不得,想要重新粘贴好,却被割得遍体鳞伤。
齐子姗到现在还一派天真地想要逃避,齐蒙蒙冷笑连连,她真是无可救药的蠢货。可是,她却蠢得那么幸福,每一个阶段都有人保护。
不,她不甘心!
“你跟我出来。”拉着齐子姗往外走去,花园的一隅,微风徐徐伴着阵阵宜人的清香。房子里的灯火点缀着花,若隐若现,一朵朵,一簇簇迎风而笑,美得不真。
见没人注意这里,齐蒙蒙狠狠甩开她的手,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东西。
踉跄几步,站称之后,上前两步,靠近齐蒙蒙:“姐,现在这里没人了,你告诉我真相好不好?别吓我。”哀求着齐蒙蒙收回残忍的话,只要她说,她就信。
樱唇往上扬,浓浓的讥笑随流光刺目:“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齐傲天就是个衣冠禽兽,外表人模人样,谦谦君子,背地里却是个龌龊无耻的小人。亏你一直把他当神一样仰视,如果有需要,我相信他会毫不犹豫卖了你。”使劲往她最痛的地方扎,再洒上一把盐。
捂住耳朵,猛摇着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爹地,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他是世上最好的爹地。”在她没有见到爹地之前,她绝不相信任何人的话,包括齐蒙蒙。
“哼,我找你出来,不是想点醒你。你要继续沉浸于梦幻里,我一点不在意,只想警告你,离司徒赫哲远一点,别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勾引他。”恶狠狠的眼神里有着浓浓警告的意味,瞪着齐子姗恨不能上去给她两耳光。
齐蒙蒙突然的变化,齐子姗惊呆了。到底是什么样的魔鬼霸占了姐姐的躯体,让她变得如此可怕。不,不要带走她的姐姐,把姐姐还给她。
撕心裂肺的呐喊只能藏于心间,因为齐蒙蒙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凑近她耳边,唇角含笑却吐出串串噬人的冰冷:“你最好记住我的话,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猛然回神,抓住齐蒙蒙的手臂,惊恐的泪如雨而下:“姐,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你会变成这个样子?”熟悉的轮廓,熟悉的样子却是全然陌生的表情。
如果不是很确定齐蒙蒙没有双胞胎姐妹,她一定会认定是有人假扮了她。可是,种种事实粉碎着她的梦幻,强迫她面对一个血淋淋的事实。
“我从来都没有变过,我只是不再伪装了而已。齐子姗,别以为人人都会围着你转,以你的喜为喜,悲为悲。我也有自己的情绪,我也有自己的理想和目标。若不是为了迷惑齐傲天那老混蛋,我又怎么会如此委曲求全,陪你玩那种过家家的幼稚游戏。好了,现在齐傲天生死不明,公司也倒了,家里什么都没有,我已无利可图又何必再继续陪你玩下去。”索性道出所有,一解心头恶气。
天知道她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整整十年啊,十年里她没有一天当过自己,晚上是老头的发泄对象,白天是小公主的奶妈。
她是人,不是狗。同样花样年华,她也渴望像正常孩子被父母呵护着,捧在掌心里长大。可是,投胎在妓女的肚子里,她没有童年,一出生就成熟。因为她没有天真的资本,要想生存就必须强大。
没有人会保护她,为防阴谋诡计,落井下石,她就必须先发制人。所以,她羡慕齐子姗的无忧无虑,妒嫉她所得到的关注和疼爱。
那是她一出世就缺失,一生都弥补不了的缺憾。
齐蒙蒙的真面目令齐子姗惊恐万状,脚下不自觉地后退,瞠大水眸,烟波迷离中满是不可置信。灯光笼罩下的齐蒙蒙高雅美丽,是她熟悉的温柔的姐姐。可是,她的话字字淬火烧毁了她的所有认知,让她在一片荒芜里不知所措。
摇着头,阵阵晕眩感使她脚步虚浮,几乎站不住。“你一直在利用我?”痛彻心肺的质问,以为用大声质问,原来只不过是卑微的叹息。
“是。何若云是司徒赫哲最心爱的女人,他从不近女色,更没有出过任何花过新闻,对她痴心一片。司徒赫哲是出了名的狠辣,他权大势大,若有心要找,我一定躲不过。原本接近何若云就是想借机攀上司徒赫哲这高枝,哪知,计划才刚刚开始,何若云就识破我的目的。她不止百般羞辱我,骂我不自量力,骂我就是飞上枝头也是人人能骑的野鸡。她调查了我的过去,极尽羞辱之能事。”
想起那一阵子何若云时不时的挑衅和找麻烦,压抑的怒火又熊熊冒出,灼烧着她的神经,考验着她的理智。
“原本我已经放弃了,可是,何若云并不放过我,她屡次三番找人羞辱我,嘲笑我。我成了她消遣的工具,只要她大小姐心情不好,便会找我的茬。她手上握有我耻辱的过去,我无法反抗,除了任其羞辱,我连出声都不能。不,我是人,不是狗,不是可以随意任人摆布,戏玩的。她以为自己很聪明,事实却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草包。为了让她开心,我咬断牙齿和血吞,什么都忍了。终于,她对我放松了戒备。甚至有时候出入高档宴会会带着我,因为她享受那种被人吹捧高高在上的尊贵感。我的卑微,更加衬托出她的尊贵,满足了她大小姐的虚荣心。
哈哈……愚蠢至极的她居然对我放松了戒备,以为我有把柄在她手上就不敢对她怎么样。这辈子我最恨被人威胁,嘲笑和羞辱,尤其是拿着我的过去当笑话讲。可是,何若云一再而,再而三,乐此不疲。她以为我不敢反抗,我会当她一辈子的玩具。她错了,我从来有仇必报。在宴会上她又一次羞辱了我,去洗手间的时候还要我趴在地上学狗叫。士可忍,孰不可忍。我是故意推她下去的,哪知她命那么大。竟然没有死,不过,成了活死人也算是得到了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