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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刺耳的掌声响起,季杰希唇边噙着笑:“你很聪明,只是总在不应该知道的时候知道了秘密。”
唇微微上扬,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如果不是她由妒生恨对齐子姗百般怨恨,又怎么会造成今日的局面?
一开始她就不应该拖无辜的她下水,让她替自己去顶罪,说到底一切恶果全是她前日所种,今日所食怨不得别人。
“你会不会杀了齐子姗?”淡淡问着,仿佛与她无关,却被季杰希看出了她眼角流淌的深意。
哈哈一笑,俯身,看着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她,眸中的笑意一点点冰封,露出撒旦狂鸷的绿光:“怎么?良心发现了?想要救她?你体内的良知突然激发了,想起她以往的好,她的无辜,想要在最后关头拉她一把?”看透了她的心事,一字不落。
“齐蒙蒙,你别天真了。事到如今,我会让你破坏我的计划吗?你除了乖乖配合我,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捏着她的下巴,眼中的绿光令人心惊胆战。“嗯,你会去告诉总裁我的秘密,可是在你开口之前,你便会尝到我给你喂的药的滋味。别怀疑我的话。”食指放在她唇上,轻轻划过,那可怕粘稠的气息宛如腐尸。
现在才真正意识到季杰希的可怕,他简直不是人,他是魔鬼。她不敢也不能怀疑他的话,因为一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只是,她始终想不明白,她嫁给司徒赫哲对他有什么好处?他可以从中得到些什么?他那么爱司徒赫哲绝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那么他究竟有什么阴谋?
“别妄想揣测我的心,你这样下贱的女人永远不会懂我的感情。记住,好好休息,五天后当一个美丽的新娘。别想耍什么花样,你一动手指头,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嗯?”柔软的警告最是骇人,眸中闪着绿光的疯狂已经不是正常人的思维。
季杰希读透了她每一个念头,她却猜不出他下一步的计划。这样的人太可怕了,难道她要就这样被利用到底,然后被当成垃圾丢弃吗?
不,她不甘心,不甘心。
可是,她还能怎么做?她还能做些什么?
洛城最古老充满着传奇色彩的教堂外挤满了各大报章杂志,电视广播网络媒体的记者。蜂拥而至的记者个个一脸兴奋,拼了命往里面挤,却被巨大而厚实的保安墙堵在了外面。
炎炎夏日,烈火灼人,却丝毫不能阻止记者们的热情,大汗淋漓把摄影机和话简拿得稳稳的,等待拍下历史性的一幕。
司徒赫哲第一段婚姻开始得很神秘,结束得很匆忙。而第二段婚姻更是如此,他们都是在早上七点才接到一通匿名电话。
原本并不相信,都以为是恶作剧,有人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来探听才知真有此事。在当今通讯科技异常方便和迅捷的现在,所有媒体几乎是到一时间到达。
通过各种手段的窃问,所有人只知道司徒赫哲将在中午在这座古老的教学里举办结婚仪式,尔后在洛城最大的六星级酒店里宴请宾客。
这样的消息来得十分突然而神秘,没人知道司徒赫哲什么时候离了婚,更没人知道今天的新娘是谁。她是怎样的出身,怎样的背景来历。
谜一样的婚礼更加引人瞩目,关注,好奇和猜测。
只是偌大的教堂前并没有喜庆的彩球或丝带,鲜花或一些装饰性的小物件。十分单调,简朴,更加充满神秘感。
若不是那成排的人墙保镖,他们都怀疑这是不是某人的恶作剧。
与门口的喧嚣热闹相比,新娘化妆室内显得很安静。已经化好妆的齐蒙蒙静静坐着,法国著名设计师设计的婚纱,独一无二,将她身上傲人的地方展露无疑。
深v无肩的礼服,露出丰盈的雪白,诱人的乳沟若隐若现。大裙摆的设计华美富丽,显得十分庄重。身上几百颗的南非顶级钻石令整件婚纱熠熠生辉,光彩夺目。尤其是阳光下那闪亮的光芒,简直令人无法直视。
脸上的妆十分精致,将她每一个轮廓都勾勒得更加深邃明艳。都说穿上婚纱是女孩一生中最美的时刻,这句话果然不假。
她从没见过自己这么美丽,高雅,娴静,端庄的样子。期待了好久的美梦终于要现实了,她却无一丝兴奋之感。
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她贪心造成的,可一步错步步错,她已经没了退路。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她也只能一脚踩空,万劫不复。
昨天晚上她终于领教到了季杰希药丸的厉害,发作时,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要裂开一样,灼灼剧痛。五脏六腑俱碎,那样的痛简直生不如死。
比起药丸所带来的震撼,撕毁,痛不欲生,司徒赫哲的刑责根本不算什么。而且,发作的时候她口不能言,手脚俱不能动,除了默默承受那毁天灭地的剧痛外什么都做不了。
期盼中的婚礼却是季杰希一手构造的阴谋,她甚至到现在还不明白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她伤害了唯一对她好的人,这是不是上天对她不珍惜,善妒嫉的惩罚?
凝着窗外铺天盖地的阳光,她浑身发抖,感觉药效好像又要发作了。整个人如置冰窖,脸色惨白如纸,就算再高档的化妆品也掩盖不了。
偌大的教堂里只有神父和新郎站在神坛前,静静等待新娘的到来。与外面的朴实无华不同,里面的布置十分雅致而浪漫。
由法国空运来的薰衣草和紫罗兰绑成一束束点缀着教堂的每一个角落,虽然无人观礼,可座位上仍铺着高档的蕾丝坐垫,上面都放在一朵犹沾着露珠的粉玫瑰。
斑驳的阳光由窗口倾泻,隐隐透着几分压抑的幽暗。这样一场带着黑色气息的婚礼正庄严地进行时,随着结婚进行曲的响起,巨大的门自两边缓缓推开,淋浴着阳光穿着圣洁婚纱的新娘从光亮中缓缓走来。
手里捧着心形手束,走上红毯向着心爱的男人一步步神圣而庄重地走来。长长红毯的尽头就是她爱了一世的新郎,一颗心怦怦直跳,仿佛下一秒就会蹦出来,跳跃在红色的地毯上,让他看看自己深沉凝重的爱。
一身黑西装的司徒赫哲面无表情,冷肃的样子毫无喜气,却像是参加葬礼。他自己的葬礼,用喜悦的颜色埋葬他的人生,他的过往,他的骄傲,他的尊严,开启耻辱的另一页。
三个人的教堂内气氛有些诡异,就连阳光也斑驳陆离,映照出古老教堂的历史,仿佛有些故事在空中随着尘埃浮动,想要形成固定的形体来阻止这荒唐没有爱人婚礼,却无法成形,只有飘飞在空中嘶喊着属于自己的愤怒。
新娘故意走得很慢,每一步都似在享受过程,慢得令人心慌之余又滋生出不悦。庄严的结婚进行曲一遍遍响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新娘才终于来到新郎身边。
圣洁的白纱遮去她美丽的容颜,闪着疯狂和贪婪的眼睛不再掩饰绽放出灼灼爱意,射向眼前的男人。激动的心情难以平复,一波又一波荡漾着血液波动的频率。
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终于让她等到了!
兴奋的战栗划过全身每一个毛孔,巨大的幸福包围着。有了这一刻就算是死也值得!
神父庄严的声音唤回她迷失的疯狂想像里的理智:“齐蒙蒙小姐,你愿意嫁司徒赫哲先生为妻,不管贫穷,疾病,痛苦,灾难,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吗?”肃穆的声音一落下,新娘难掩激动颤抖的声音迫不得已响起:“我愿意。”神父深深凝视了她一眼,点点头。
转向一直面沉如水,不起任何波澜的新郎,重叠刚刚的誓词:“司徒赫哲先生,你愿意娶齐蒙蒙小姐为妻,不管贫穷,疾病,痛苦,灾难,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吗?”
神父的话音一落,司徒赫哲感觉白纱后两道灼然渴盼的目光射向自己,那么灼热,仿佛要将他烧成灰烬化入她的骨血里。
对于这样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他绝不会认为那个爱慕,而是对权利地位的渴望和期盼。只是有一点他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干脆敲诈他一笔钱,去过任何她喜欢的逍遥日子,而非得用生命为赌注和他捆绑在一起?
疯狂的女人是世上最难以理解的动物,事情已经进行到了这里,他已没了后路。早一点结束这场演戏一般的闹剧,他可早一秒见到齐子姗。
一想到孱弱纤细的身子正经受着非人的折磨,不知名药物的侵害,他的一颗心就揪成团,恨不能一把掐死眼前的女人。
他想做的不是站在这里陪她玩过家家,而是将她碎尸万段。
司徒赫哲的久久不语,对面的新娘紧张了起来,她等了这么,筹谋了这么多,只为等他的一句“我愿意”。
为了这永生永世的誓言,她不惜一切。漫漫万里长征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只差他开口,他的一句话,她就能飞上天,死而无憾了。
时间如受了重伤的蜗牛爬得那么慢,每挪动一下利爪都会在她心头留深深的血印。痛并快乐,变态的楚痛使他有强烈活着的感觉。
半晌凝重后,神父不得不又问了一遍:“司徒赫哲先生,你愿意娶齐蒙蒙小姐为妻,不管贫穷,疾病,痛苦,灾难,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