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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轻轻放在粉色蕾丝梦幻的大床上,长发铺张开来衬得俏脸晶莹剔透,白皙无暇。精致的五官泛着水润桃红,似一颗早已熟透的水蜜桃静静等人采摘。
身子触到床,齐子姗睁开眼,看着悬浮在自己身上的司徒赫哲。心情十分复杂,几分羞涩,几分喜悦,几分叹息,还有几分回忆的无奈。
她已非当日纯洁的小花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之前的每一次都在他的威逼恐吓下进行,齐子姗对此有了几分惧意。
不知为了他,她愿意忍,愿意尝试重新感知一切。
齐子姗微微颤动的身子已经让司徒赫哲十分心疼,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也明白她的恐惧。一切全是他的自作自受,现在他会克制自己让她慢慢去体会它的美好,体验两个身心相融的美妙。
“姗姗,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吗?”虔诚的姿态不敢对她有半分亵渎,崇敬的样子就像信徒膜拜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强自压下心头的阵阵羞涩,在司徒赫哲眼中看到十分美丽的自己。美目顾盼生辉,盈盈水沼里仿佛有无数的星星闪烁,晶莹剔透的肌肤染上一层薄薄红晕,似上好的白玉般珍贵。嫣红的唇泛着被狠狠爱过的光泽,轻启着,娇柔如花。
没有答应他的问题,而是伸手攀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几分,闭上眼,主动献上自己的唇。学着他吻自己的样子,生涩又胆怯却又强压着层层泛滥的羞意,大着胆子,十分努力。
齐子姗主动的吻太小儿科,太生涩,一点技巧都没有却轻易撩起了他体内埋藏得很深炽火。她的回答,他十分满意。
虽然他很想享受被她服侍至高无尚的尊贵感,然而,他必须先为自己之前的行为赎罪,给她一次美妙的体验。
轻轻松松夺回主控权,绵密的吻如雨落在光洁的额头,秀挺的俏鼻,白皙的脸颊,娇艳的红唇,敏感的耳坠,迷人的锁骨,一路往下滑……
一室旖旎的风光,调皮的风自敞开的窗户里吹入,卷动纱帘上的流苏,敲出一串串寂静又无声的音符。
尽管身体某个部分一直叫嚣着要释放,要解脱,要不再有所顾虑,横冲直撞享受那恣意的美好。
他仍极力克制着燃烧的血液,用最虔诚的姿态去取悦齐子姗。他要让她彻底忘记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惊恐,让她享受到极致的美好。
轻轻解开长裙的扣子,密吻如雨细细落了她一身。褪下她身上的长裙,看着那滑如凝脂的肌肤,口干舌燥。
她的身体就是一个极美的艺术品,雪白处,不会太过波涛汹涌,又不会过于小巧,刚够男人一手掌握。纤浓有度的细腰,无一丝赘肉,长斯练舞的长腿莹白光暇。
炽热的眸子划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细细收藏了这份美,却也让心揪痛了起来。上面密密麻麻,细细的伤痕是他对她不负责任,照顾不周。
这些伤痕是她为他受过苦的痕迹,提醒着他曾经对她犯下了不可饶恕罪行。要用一生一世的爱去弥补,去呵护,去抚平这些伤。
在自己身上施展魔法的手停滞不前,齐子姗小心翼翼睁开迷离羞涩的眼,却见司徒赫哲痴痴看着自己只着贴身衣物的身体,怔怔发呆。
眸光流转处,里面浓浓的自责那么清晰,对他的心疼战胜的羞怯。这一切并非全是他的错,只是,他会不会嫌弃自己的丑陋?
此念一起,忙拉过床上的被子覆住自己。眸中流出几分惊恐与不安:“哲,我很丑……”
她的话更是在司徒赫哲流血的心口重重砍了一刀,一把将被子丢得远远的,粉色的花儿凋零在地,用悲怜的样子诉控他的无情。
将她的双手举高固定于头顶,黑眸直直落入水沼,沙哑的声音是克制冲动,亦是对她无以名状的愧意:“姗姗,你很美。世上再没有比你更美的女人了。”说着,低下头去吻继续膜拜,每落下一个吻就说一句对不起。
司徒赫哲眸中克制的痕迹和他擦过自己腿间的坚硬,让齐子姗又恢复了自信心。他不是嫌弃自己,而是要让自己快乐。
那么,她就抛开一切自寻的麻烦,享受这段久别后的美好。
男人的手和吻无处不在,在她身上点了一簇又一簇火焰。一股莫名的躁动慢慢升起,感觉里面涌现出了湿意。
处于冰与火的边沿,一会儿赤道,一会儿北极,却又有一种难以言述的美好流淌。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嘤咛:“哲……哲……哲……”一遍遍唤着司徒赫哲的名字,体内的空虚需要他强有力的填满,天生羞涩难以启齿。
看着已经陷情爱狂潮中的齐子姗,身子如蛇扭动着,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叫出来有一股特殊的甜昵气息。
雪躯泛起一层渴望的红晕,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是他的杰作。她随着扭动的频率动荡不安,摇出诱人的频率。
身体处于爆炸的边沿再不释放,无法再忍,快速褪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又重新覆上她的身子。美丽梦幻的五官镀上红晕,媚惑的美是无处不在的罂粟,轻易腐蚀了他的理智。
“姗姗,你为我准备好了吗?”坚硬抵住幽洞,用尽全力克制,连牙齿都在微微颤抖。
“嗯……哲……”飘在云端的齐子姗说不出他想要的话,只能发出阵阵梦呓般的呢喃,告诉他: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得到了回答不再压抑,一男一女的尖叫同时响起。
“啊……”
“痛……哲……痛……”过于凶猛的力道强行进入紧致,齐子姗不由得惊呼发声。司徒赫哲咬牙定住不动,已经有几个月无人进入,紧致干涩需要更多的滋润及爱抚。
用超常的抑制力稳住冲动,绵密的吻再度落下,吻去她眉心的纠结,吻***疼痛的泪。过了一会儿不舒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美妙的酥麻。
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愉悦冲上脑门,齐子姗尖叫出声:“啊……”
她的乱动扯掉了司徒赫哲最后一丝理智,再也无法克制。水乳交融,绽放出的璀璨无比炫目。
比想像中更加美妙的紧致感让司徒赫哲失了控,忘了一开始要取悦她的初衷。在里面撞击着层层叠叠的感官,齐子姗一次又一次冲上云端。
房间里满溢女人的娇吟及男人的粗喘,一遍又一遍惊得风儿羞红了脸悄悄褪去。
久旱逢甘雨,俩人都拼尽全力,仿佛要将对方缠进自己身体里才肯罢休。旋律一次次奏响,一次次激昂。绚丽的花火一次次绽放,一次次迷炫。
当齐子姗恢复神智的时候,窗外已是一片漆黑。忆起自己刚刚的狂野和主动,将脸深深埋入被子里。脸红得仿佛可以滴出血来,天啊,脑中那个不顾羞耻,主动攀附及回应的女人是自己吗?
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天啊,她没脸见人了。
“姗姗,你醒了吗?”这时司徒赫哲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惊得齐子姗一动不动敢,屏住呼吸。此时此刻她身无寸缕,尽管他们已是最亲密的人,身心相许,她仍克制不了害羞。
齐子姗的小把戏又怎么逃得过他的法眼,眸中溢满宠溺。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小东西,可是,她今天的狂野又让自己见识到了她的又一份珍贵。
静止不动的齐子姗侧耳倾听着,久久没有一丝动静,司徒赫哲看她还没醒走了,是不是?
小心翼翼掀开被子的一角,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眼球,滚着不安与惊慌,像做贼一样探向四周。突然,对上一双带笑的凤眸,里面的戏谑,促狭,惊得她魂飞魄散,含在喉咙间的尖叫,上不去,下不来,也吐不出。
被吓得不轻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白刹的脸胀得通红,吓得司徒赫哲慌张不已。连人带被将她揽进怀里,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姗姗,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对不起,对不起……”
那一声声激烈的咳嗽全撞在心头,激起无数惊恐的涟漪。接过司徒赫哲递过来的水喝了几口,好不容易才压下喉间的甜腻。
飘盈着水沼的眸子闪过几分责怪,司徒赫哲更加心疼了。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齐子姗忘了自己此时的尴尬样子,在司徒赫哲怀里呆得很舒服。没有拉上帘子的窗无数星星在闪烁,无比璀璨美丽。
齐子姗看得愣愣发呆:“好美,好漂亮的星星啊。”已然忘了所有,被眼前的美景吸引。
见她没事,司徒赫哲高悬的心才松了下来,却又升起几分不悦。她竟然在自己怀里无动于衷,还有心情欣赏窗外的星星?
是她太健忘,还是自己的魅力不够呢?
他刚刚明明很努力,她也十分满意他的表现啊。
忍不住手伸入被子里熟门熟路爬上她丰盈的雪丘,司徒赫哲的“无耻动作”成功拉回她的注意力。断掉的记忆再度衔上,“轰”地一下双颊冒烟。
尖叫一声,驼鸟似的埋入司徒赫哲胸膛。心里恨恨地想着,他真是太坏了,就喜欢捉弄她。在满腔羞涩之外又溢几出分甜蜜温馨,如果时光可以停留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