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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形容的感觉冲击着司徒赫哲心岸,眼前的齐子姗还是如此美好,宛如天山的雪莲,纯洁淡然,与世无争,可以洗涤世间一切罪恶。
可是,那份灵魂相契的融洽感不见了,他甚至看不穿她的心。以前她未开口,他便已看到她的灵魂。如今,俩人之间隔着一道屏障,他很努力,却抓不住她渐渐模糊的身影。
到底是怎么了?才多久啊,她就变了一个人,这到底是为什么?
心在咆哮,表面却维持着一贯的冷静。他们之间因情绪有了太多太多的误会,俩人都伤痕累累,好不容易才构建起甜蜜,他不能破坏。
上前几步,与她四目相望,幽静的眸子仿佛要看透她的灵魂。齐子姗慌忙低下头,她不敢直视他的痛苦,好怕自己的崩溃。
双手握住她的肩,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调问:“姗姗,你是不是有心事?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们说好的,不对彼此隐瞒,有事就开诚布公。你可以去见公孙豫皇,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可以去做你想要的事,这些我都尊重,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故意避开我?”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有些话憋在心里,只会加深彼此的误会,让裂痕更大。
他愿意谈,愿意改,愿意为她做尽一切,只因他爱她,好爱好爱,爱到连他都诧异的地步。
他的哀求是世上最厉害柔化剂,消融了她的防备,可以清楚听到自己心融化的声音。那尖锐的冰棱割刺着她的心,痛,已经不足以形容。
突然,挥开他的手,用愤怒掩盖一切。满脸不可思议:“你派人跟踪我?”质问声尖锐刺耳,痛恨是眼底唯一的颜色。
“我是保护你。”面对她突然岔开话题,模糊焦点的态度,司徒赫哲十分不解。难道,真相就是他看到的样子吗?
她变心了?爱上公孙豫皇?
不,他不相信,不相信!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他的姗姗,不会轻易改变不会的!
“保护?你说的好听。司徒赫哲,我对你太失望了。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要尊重我,可是,你做的却是口是心非的事。司徒赫哲,你太卑鄙了。”颠倒是非,强词夺理。
以为自己做不到,原来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一再放低姿态,她却扭曲他的意思苦苦相逼。再多的耐心,也被磨光。忍不住咆哮起来:“是你在强词夺理吧,是你在心虚!如果你没做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怕我跟踪?为什么这么生气?你是不是还对公孙豫皇余情未了?这些日子你和他都做了些什么?”被逼急,口不择言,谨慎藏好的心事,小心呵护的怀疑全都吼了出来。
面对司徒赫哲的质问,齐子姗也不甘示弱:“既然你已经派人跟踪了我,就应该知道一切,又何必来问我?司徒赫哲,我累了,真的好累。我看,我们现在的样子不适合谈婚礼的事,还是延迟吧。”
她不肯去拍婚纱照,还要求延迟婚礼的举动彻底惹怒了司徒赫哲。双手如钳,紧紧挟住她的双肩:“你真的和公孙豫皇藕断丝连?”心痛泣血地问。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倔强的眸子迎向他,毫不示弱。
暴戾再度染上他狂肆的眸子,低下头,攫住她的唇,没了之前的柔情蜜意,全然发泄的愤怒:“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撬开她的唇,强迫她为自己打开门,他要抹去公孙豫皇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齐子姗挣扎不休,不让他轻易得逞:“不,你放开我,放开我,你除了会用蛮力对付我外,还会做什么?”
一个强势霸道,一个不肯屈服。
她咬破了他的唇,他没有松开的打算,让骇人的腥味在彼此的唇齿间流转。像两头受伤愤怒的野兽,彼此伤害,彼此撕咬,至死方休。
男人天性上的力量,齐子姗很快败下阵来。任他肆意在自己嘴边翻搅,双手沿着她的敏感点,点燃她身上的火焰。
很快,身上的衣服被撕裂,破破烂烂扔在地毯上,哀叹着自己可悲的命运。司徒赫哲的手与唇无处不在,熟知她快乐的源泉,不断不断刺激着她。
他要用这种方式让她记起他们曾经的快乐恩爱,曾经的水乳交融,甜蜜相融。宣布自己的所有权,更是一种害怕的占有。
对于司徒赫哲野蛮的强制,齐子姗心如刀绞。清楚他每一个动作下战栗的害怕,却必须跟他唱反调,让他觉得自己对他只有厌恶。
当他以狂霸之姿冲入自己体内里,忍不住发出尖叫:“哲……”一声高呼,包含了多少痛苦与欢愉,只有她自己明白。
齐子姗的高声呼叫,令处于愤怒下的司徒赫哲恢复了几分理智。不由动作轻柔了些,撞击的频率亦配合着她的速度。
可是,齐子姗并不领情,开始对他又踢又咬又骂。最后的怜惜在她的叫骂声粉碎,拿来绳子将她绑了起来,如一头饿了许久的狼,不知餍足,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他要齐子姗记得,他才是她的男人,不管好愿不愿意都休想逃开他的手掌心。他绝对不会让公孙豫皇有机可趁的,绝对不会!
明明他希望对自己温柔,她却逼得他用如此残酷的方式撕碎她。承受着他疯狂的索要与撞击,心在动荡间剧烈抽痛着。
这样的经历很痛,可是,一想到没有他的日子,她连灵魂都在剧烈的震颤。
司徒赫哲如一头发情的野兽要了她一遍又一遍,一路从客厅到房间,从浴室到阳台,从黑暗到白昼。他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将她融入自己的生命里,齐子姗已经无力反抗,无法挣脱。
梦中的她蜷缩在墙角,何若云高高在上挥舞着鞭子毫不留情,一鞭下去,她就皮开肉绽。“齐子姗,你个贱人,你把赫哲还给我,还给我!”
“齐子姗,你答应过的,你用司徒赫哲的生命起誓,若你做不到,他将应验诅咒,永生永世,不得超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狰狞扭曲的面孔,因妒嫉而疯狂的女人下了世上最狠的咒语。
“不……不要……不要……”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满头大汗。
被子滑下,露出雪白的肩,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激狂的痕迹。整整要了她两天两夜的司徒赫哲,不在房里,闭了闭眼,大口大口呼吸。
空气中浓浓欢爱的味道,告诉她司徒赫哲才离开不久。想起他不再怜惜的粗暴对付,唇畔溢出凄凉的笑,这一切都是她逼的,她咎由自取。
只是,才刚刚开始她就已经痛不欲生,不敢想像她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不,她一定可以,必须做到!
没有太多想像的空间,司徒赫哲只着一件浴袍,手上捧着一个托盘,推门而入。快速收起悲戚,对他做出防备的愤怒。
与齐子姗的戒备悲伤不同,司徒赫哲十分憔悴,深陷的眼窝呈现出痛苦。这两天两夜的纠缠,他疯狂地强迫她感受自己的存在。
可是,他的心是空的。他凌虐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他比她更痛。身体上越满足,心却越空,越痛,可他停不下来。
他甚至想不起来,他们何以会演变成现在的样子?相到攻击,撕裂,伤害,折磨……
不,这不是他要的方式。他只想要宠她,爱她,呵护她,照顾她。
他一定是邪魔控制了心智,才会做出这样不可理喻的事。一定是,一定是。
看着她浑身的斑斑点点,全是他疯狂后的痕迹,心疼极了。想起自己像野兽一样咬着她,吮着她的血,他就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两巴掌。
端起粥,小心翼翼吹凉,递到她嘴边:“姗姗,你两天没吃东西了,吃一点吧。”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愧疚,没了愤怒与戾气,他只是个想爱却不懂方法的无助男人。
狠狠瞪着眼前的男人,一脸胡子拉渣,憔悴悲伤。明明是他折磨了她,他却看起来比她更严重。脖子上的抓痕是她的杰作,现在看着心痛得无法呼吸。
用力咽下眼眶的泪,倔强地说:“放了我。”
齐子姗的要求如雷响起,一阵阵轰隆隆轰得司徒赫哲一阵错愕。不可置信地掏了掏耳朵,局促不安地问:“你说什么?”
没有迟疑,很用力很大声地吼:“放了我。司徒赫哲,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泪自脸颊一颗颗滑落,于晨光下晶莹剔透,折射出浓浓悲伤。“也许我们根本就不适合在一起。”最后的呢喃震碎了司徒赫哲的灵魂,用力扳正她的肩,强迫她与他对视。
“姗姗,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压抑的惊恐,一颗心颤抖不止。精神恍惚,他不相信这句话会从她嘴里说出来。
他们说好不分离,说好一生一世在一起的。
虽然泪爬满了整张脸,可齐子姗仍是坚定,一个一个字地说:“我们不适合在一起,这样对彼此都是伤害。哲,如果你对我还有一点点在乎与怜惜,那么,就请给我们彼此一个冷静的时间吧。”放柔的口吻,加深裂痕。
司徒赫哲突然一把抱住她,紧紧的,仿佛要将她镶入自己的灵魂。齐子姗被抱得浑身酸痛,有种即将被粉碎的错觉。
可是,身上的痛怎么也抵不上心灵的万分之一。
“不,姗姗,请你原谅我,我不该一时冲动。我答应你,以后不派人跟踪你,不干涉你的自由。你别这样,别离开我。”
此时此刻惊恐攫住心扉,他已经放下所有身段对她发出哀求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