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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罪恶深渊
“...什么?!你他妈再说一次!?”卫民勃然大怒,手机的另外一头,传来的消息让人大惊失色。“...这是真的,你他妈别生气嘛!对了,你还用之前那部黑莓吗?”另外的一头,声音有点儿怯弱,卫民听得又惊又怒,情绪时高时低,刚刚听候常浩清的话,心里头早不安宁了。如今又...
“对。我是用。”卫民说。电话的另外一头说,“我现在马上发给你!”嘟嘟嘟,电话即刻挂断。仅仅过了不到十五秒,一封邮件传送到了卫民的邮箱里头。映入卫民眼帘的...是一只血淋淋的巴掌!这只巴掌还是属于婴孩的...但皮肤已经褶皱不堪。
可以见得,这一根根手指已经腐烂,里头生满了蛆儿,让人看得是心头直打颤。卫民重新拨回了电话,刚刚打电话过来的正是刘叶航,他如今正待在粮食局那儿。“什么时候发现的?”卫民问。薯条哥说:“三天以前,在一女厕里头儿,有人不小心踩着然后吓到报了案。”
卫民听完后,心里边一时拿不稳主意。因为一个婴孩的拳头,真的难以说明个什么东西南北,但是在厕所里头发现,仍旧是带血的,发现那会儿倒也算是新鲜。近年来,由婴孩泛起的案子可真是层出不穷,吃婴儿汤、贩卖婴儿、偷窃婴儿大有人在。
“继续跟进。对了,你怎么懂我电话的?”卫民问。“哦,陈铭坚告诉我们的。对了,你他妈到底在哪儿?你知不知道最近都乱成什么样了?!我瞅着现在,又要有场风暴来了才好。”卫民说:“我现在很难跟你解释!”说完,嘟的一声,电话挂断。
卫民的心,像被一千只蚂蚁爬来爬去撕咬一般,痛痒交加。他自个儿身处险境不谈,如今薯条哥他们那儿真是大案要案来临了!这可从何是好?卫民的四周,是一个小小的宾馆房间,周围又无非一台电脑,一张床,一个柜子,还有两座沙发和一个茶几。
他似乎被囚在这儿,但又无处可去。他的身上,又携带着五万块。刚刚的卫民,写了整整上千字的报告,准备交给陈铭坚。突然,他刚想拿起电话拨给陈铭坚的时候,电池格已经空了,他发觉这会儿手机已经没电!该死!他又无随身携带充电器!卫民心急如焚!
突然!咚,咚,咚,敲门声在宾馆的门外响起。卫民几乎又被吓得失魂落魄,他赶忙把report收到了柜子下,把手机随处一丢。然后他照照镜子,发觉没有什么异样,慌张的表情没有显露后,他方才定下心来,瞅瞅屋外是谁。
正当卫民擦拭好了汗水,以为会是谁的时候,咯吱的一声,门外的人让他吓了个惊呆。居然...居然是钟思璇!只见钟思璇很狼狈,衣衫不整,满脸通红,头发亦有被狂风吹过的痕迹。但望着窗外,外头似乎没有刮风下雨的迹象才对呀。“你怎么了?”卫民问。
突然,钟思璇掩上了门,直搂卫民!镜头,再次跳到省城监狱里。常浩清觉得,那名囚犯不仅仅是主谋那么简单!就三年前同今年的两起抢劫案来看,俄式武器、美式武器、这些玩意儿在中国根本弄不到!中国对枪支贩卖几乎是从根抓起地严打!那这名匪徒又是...
咚,咚,咚。常浩清不知怎的,心里头有块石头没有落下似的,极想再去看看监狱里头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他们所言是真的话,这个匪徒不仅喝茅台吃红烧肉,而且还成了监狱老大的话,那么天理又何在?他一步步向监狱宿舍里头走去,眼前尽是月光透过窗外的射线。
常浩清前几日还翻了案卷,发觉这个凌卫东已经是个通缉犯。自从五年前那单轰动全国的抢劫案发生后,他的同伙被抓到,转做了污点证人,不到两个月就在监狱里头毙命,原因是自杀!后来听说这个凌卫东还放话,大放厥词:谁要是敢惹我,下场就他妈和这傻帽一样。
如今,他被捕了,但过程又是绝对保密的。无人知道,他怎么被捕的。有人说他是自首;有人说他在东莞找姑娘的时候被扫黄队带走;有人说他自吹自擂引火烧身;可常浩清认为,他的入狱是大有蹊跷!这个蹊跷,又难以言说。
咚,咚。常浩清走到了赤柱前,他的眼前是熟睡的犯人们。他瞪大眼睛观察,这儿已经熄灯,周围又只有犯人均匀的打鼾声,一片漆黑。常浩清故意看了凌卫东许久,他如别的犯人一样,剃板寸、穿囚服、盖白被儿,似乎没什么不同。突然!一阵风声在他的耳畔旁掠过。有人!!
镜头,从漆黑的监狱里头,转到粮食局的公寓里。此刻已是深夜,但薯条哥和刘叶航却依然孜孜不倦地研究这只巴掌的来源。“现在你有啥好的破解办法麽?”刘叶航问。薯条哥叹了口气,“老样子,按形式走。调查失踪婴儿人口啊、追查贩卖婴儿啊、公布信息认领啊。”
刘叶航问:“那意味着只有dna可行?”薯条哥说:“是的。只能让那些找不着孩子的家长来认领。”刘叶航问:“那万一没有呢?这他妈不是大海捞针吗?”薯条哥说:“那没办法了,对了,兴叔已经重新验过一回,上次太生疏,只是在现场勘察了下。”
话音刚落,兴叔犹如及时雨宋江一般,拨通来了一个电话。薯条哥连忙接过,这下兴叔真是及时。薯条哥问:“有什么发现没?”兴叔说:“有,我们在切口处发现了一点东西。”薯条哥问:“什么东西?”兴叔即刻挂断了电话,用加密邮件的方式赶忙发了过来。
薯条哥打开一看,几乎让他整个人吓得直跳!那是金枪鱼鱼眼...所残留的物质!这意味着...切断婴孩手臂的刀子,曾经生生地切过金枪鱼的鱼眼!他此时此刻只想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卫民!但...让薯条哥倍感失望的是...卫民的电话,却又怎么打都是关机!他马上留言...
如今,卫民在做什么呢?这时,整个宾馆房间里头只有一盏暗黄色的灯光,但卫民眼前的姑娘可谓是如狼似虎!她如一条泥鳅,浑身痕痒似的,一直在卫民的身上爬来爬去,两片薄薄地唇瓣,一直往卫民的嘴巴上堵。此刻的卫民,下身同样有了剧烈的反应!
他几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唯有堕入罪恶的深渊!他眼前的女子,是多么诱人漂亮呀。皮肤白得像雪花,滑得像凉粉,峰脯又鼓得像一团极软的棉花,下身又湿得彻底。三下五除二,卫民直接剥去了彼此的衣服。他的脑海里瞬间布满罪恶,因为眼前的女子实在太美!
“呀...我好痒,你能不能别摸了!快进来...”姑娘似乎养得难忍,但卫民却依旧挑逗一番。他的脑海里,正像是一半火,一半水,互相交融;正如一边是道德魔鬼,一边是饥饿难耐。但生理之火,似乎又压过了冲淡的水!他硬得难受,犹如一根铁棒,又犹如一根钢管。
他喜欢眼前这名女子吗?根本说不清!只是这名女子,着实太美!又鲜嫩得像块豆腐,两只玉足一直在卫民的腿边蹭。他即刻撕下了衣物,分开了姑娘的双腿,于是一撮而就...姑娘两眼一瞪!二人正如拴在一块儿的狼狗,又如两条相互缠绕的毒蛇....
片刻!卫民一泄千里!姑娘几乎快晕厥过去。他紧紧地搂着姑娘,百般怜爱!脑海里头已经混乱成一片。一时之间分不清自个儿是好人,抑或是坏人!他已经堕入罪恶深渊!不过,他可以分清地,那就是钟思璇一定是块软柿子!而且...他又是佟世云的情妇,这关系真是错综复杂!
卫民问:“你刚刚被下药了?”姑娘回答是。卫民一早看出,原来姑娘已经被喂了春药,刚刚她又喝了许许多多的酒。“呜呜呜...”爽得上天后的姑娘,拉上了灯,又是一阵惆怅,唯有静静地待在卫民的胸膛里,天长地久不求但求一个安稳。卫民静听着她的啜泣。
“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姑娘发话。卫民晓得,这一切都一定有个因果。他不可能白白就这么赚取便宜,顺藤摸瓜步步顺利。这个忙,孰轻孰重都有,但卫民若想出人头地,他别无办法。因为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什么忙?”卫民问。他怀疑,钟思璇,会否对自己产生意思呢...
“你知道...我为什么刚刚..要这样对你吗?”姑娘还在啜泣。卫民说:“你说说,干嘛呢?”姑娘说:“刚刚...你知道大饼吗?还有...杨洋。”卫民说:“知道啊。干嘛?”大饼和杨洋,二人正是佟世云的得力干将!他又怎可不识?
姑娘说:“就是他俩..给我们下的药。我们原本是三个姑娘...一齐去他们那儿的酒吧。没想到,他还招了好多人...想要轮我们!我又怎好意思和...和佟大哥说呢!?但是...我想讨个公道!”卫民大惊!这群人真是有得想,就真敢做!
“不是,杨洋他们叫了多少人,想轮你们?”卫民问,他的心里再次一颤一颤地。“他...叫了...呜呜呜”姑娘唯有啜泣,因为刚刚的打击对她巨大。况且她面对卫民,关系又是复杂得很。“他叫了十七个...”卫民再次大惊!这他妈什么玩意儿?!十七个男的轮三个女的?!还有人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