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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街买了七份饭,返回了D.I.E。秃狗和老蒋各吃两份,林慕夏拿了两份和林婉婉一块吃,我孤零零的伏在桌前吃完,然后和她带张嘉嘉到天南四院做孕检,两只“免死金牌”的成长状态挺好的,因为我出尔反尔的缘故,期间张嘉嘉咒了我半天,气得我一肚子火,现在竹叶红和孩子们处于极度危险的情势,我数次想抽张嘉嘉的脸都忍住了。似乎越盼着俩胎儿夭折就越和我们做对,最后把张嘉嘉送入关押室,林慕夏叹道:“一切自有命数。”
我站在院忐忑的抽了根烟,为竹叶红祈祷,然后推开办公室的门,看见林慕夏正端坐在电脑旁,连接电击剑和纽扣摄像头整拍的照片和视频。我搬了张椅子好奇的观望,发现电击剑拍的效果特别好,宁疏影的柔情和乔琪琪的幸福感被捕捉的淋漓尽致。复制完图片,林慕夏把在水立方拍的视频挪到电脑。那小飞机不愧是**丝机,起初由于机翼失衡,拍到隔壁的画面差点让我笑尿,人家晾晒在阳台的蕾丝胖次和文胸近乎连特写都定格了……
林慕夏联系到线人张大吹,让对方来D.I.E门口。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她说等会我就知道了,紧接着删除了无用的视频,林慕夏打开第二次拍摄的,将数个温馨的画面进行截图,画质有点模糊,仅能看清宁疏影和乔琪琪在厨房依偎的轮廓和辨识度低的俊秀五官,但要的这样效果,像偷拍的!毕竟画质太好别人会怀疑是炒作……
“我打个电话。”林慕夏掏出手机,选中一串号码拨了过去,对方是天南娱乐杂志的某主管,她笑道:“喂?新哥?抓拍的图我都准备好了,俩人在小区停留的,家中做饭的,牵手上楼的,和商场近距离的,这一套图共有36张,您给开个价吧,我家孩子等喝奶呢。”
新哥道:“一口价,五千。”
“五千?”她夸张的形容道:“太少了,我这可是独家爆料,那换一个买家好了,估计想要的人能从城南排到城北。”
新哥犹豫了片刻,道:“八千块,不能再多了!”
“一万,不二价!”林慕夏坐地起价的道。
新哥心痛的道:“折中吧,九千。”
林慕夏生怕对方反悔,她急忙的道:“成交!”
“约个地点,一手交钱,一手交U盘。”新哥无奈的道:“最好半个小时之内。”
“好的,城西东街的肯德基。”林慕夏稍作思考,她补充的道:“我还有偷拍到宁、乔二人在厨房做饭的视频,需要吗?”
新哥“嗯”了两声,所承受的价位达到了极限,他吁气的道:“再加一千。”
挂了电话,林慕夏笑意浓浓的说:“搞定,赚了一万元的外快!”
“财迷啊,掉钱眼里了。”
我翻了个白眼,和林慕夏戴上鸭舌帽、大蛤蟆镜、风衣,此刻我恍然大悟,原来先前喊张大吹来D.I.E,是为了方便交易,否则我们的车容易暴露,万一被新哥跟踪,得知我们的真实身份,被有心人一利用,那连带“宁乔计划”也将彻底落空!
武云峰敲开办公室的门,通知有辆熟悉的出租车停在院门口,那司机说我们让来的。
我和林慕夏跟武云峰行到大门外,张大吹诧异的道:“你们俩……怎么这副拉风的打扮?”
“暂时保密!”
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率先钻入副驾驶,我取出烟盒递给张大吹一根便进了后座。张大吹发动车子,疾驰的奔往东街,他嘴角仿佛始终合不拢般泛着笑意。我问了一嘴,他笑呵呵的说当爸爸了。
怪不得,人逢喜事精神爽,同样的情况,唯独我情况特殊,一点却开心不起来。
很快抵达了约定的地点,张大吹在街旁等待,我们点了杯可乐便挑了张角落的桌子落座。这时,我注意到门口走入一个肥胖的男人,他环视了一圈,掏出手机拨打电话,林慕夏的手机响动,她挥手示意这边。
新哥直接拿出万元厚钞排在桌前,他左手压住钱,右手冲林慕夏伸手,“U盘。”
林慕夏把U盘递给对方,欢喜的把钱塞入手包,瞧新哥的表情,像从他身上割肉一样,我心说那么胖割两块能怎么地?新哥数次想套出我们的身份,但林慕夏均一句略过,喝完可乐,我们先起身告辞。
钻入张大吹的出租车,林慕夏授意的道:“先绕到市中心,赶往城南,最后从紫门那绕回城西。”
张大吹踩住油门,扬长离开。我时而回头望去,始终有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跟踪,开车的像是新哥,他果然在偷偷跟踪我们。张大吹的车技绝非吹的,东拐西拐加速减速,特意往人车多的地方开,仅过了四五条街道便把新哥甩的无影无踪,直到返回D.I.E时,张大吹长舒了口气道:“好他娘的累,那人竟然敢跟踪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啊。”
“嘿嘿……”林慕夏拉开手包,从万元厚钞中拿出十张红色的毛爷爷,她递上前道:“大吹,辛苦了。”
张大吹拒绝的道:“不,不能要,我哪能收你的钱呢。”
“当给宝宝的庆生金行不?”林慕夏强硬的塞完,她推开车门冲向院子。
“老张,你就拿着吧,反正这钱跟大风刮来的无异。”
我劝了句,跟他一块抽了根烟,数分钟之后来到办公室。
林慕夏在做红包,她瓜分完九千块,道:“凌宇,你三千,我和婉婉三千,蒋男神三千。”
“林大脚,分的太公平了。”我把钱揣好,幻想的说:“每天轻易的入账三千,一个月不是破十万的节奏?”
“福利?”老蒋接过大红包,他憨乎乎的道:“谢谢。”
“逗比,我们又不是职业的拍客,能赶上一次就知足吧。”林慕夏笑骂完,她提示的道:“你可别把这事告诉宁二货啊,他知道了不得谋杀亲姐?”
“敢情这算封口费。”
我感觉大脑疲惫的像僵住了般,便上楼来到空荡荡的休息室,没人打扰,一直躺着睡到傍晚。
林慕夏打开门,她把我拍醒道:“凌宇,有新案子。”
“不是说好不接新了吗?”我迷迷糊糊的道:“现在咱精疲力尽的,天天忙得焦头烂额。”
“你当我想啊?其实还是老案子。”
林慕夏抬起手指向西方,她无奈的道:“三浦镇又出事了,卫生巾杀手一个小时内,连杀两人!”
“什么?!”我惊得瞪大了眼睛,“消停了好几天,竟然还跳出来顶风作案?”
“是的,死了一个接一个的经期女性,但作案手法从未变过。”林慕夏若有所思的道:“今天的两名死者,是邻居,沾血的卫生巾分别贴于面部和塞入菊花。按照以往的惯性,我特意让熊兴为搜查过死者家,翻到了购物清单,其中属于前者的那张中有苏菲牌子的卫生巾。他到福荣超市查看监控,被塞入菊花的那女人,趁吴馨不注意,有偷用行为,我感觉是她连累了贴在脸上的那女性。”
“……”我挠头坐起身,询问的道:“那你有没有新发现吗?”
“我来就是和你综合分析三浦镇发生的所有事。”林慕夏拾起茶几的打火机,她咔咔按动的道:“卫生巾杀手,属于D,而且,我怀疑福荣超市老板的阿玖和他弟弟阿森,有极大的作案嫌疑!”
我揉动太阳穴道:“先前不一直怀疑阿玖吗,可惜没啥理由。”
“剔肉窥骨。”林慕夏挑动眉毛,她分析的道:“最近忙天纹的事,没有系统的梳理一遍三浦镇那些。凌宇,之前我们最大的疑惑,便是死者们偷用完卫生巾离开超市究竟是如何被凶手盯上并隔了几个小时杀死的,除了负责监控的人,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们的行为,但监控屏前的阿玖和阿森,在死者离开时却没动作。三浦镇不大不小,不可能看一眼就知道某个人家住哪,所以,我觉得阿玖兄弟躲在幕后控制无人机,跟拍到死者们的住址,待夜晚,伺机而动。阿玖兴许是策划的,而下班较早的阿森兴许是动手行凶的。”
“无人机?”
我消化了她的话,觉得的确如她所述,福荣超市的阿玖兄弟嫌疑像拿了放大镜一样成几何倍放大!细数起来,五次了,每一位死者都与苏菲卫生巾有解不开的关系,能窥视到她们行为的,仅有三楼监控室中的人,假设一下,倘若阿玖兄弟当真是无人机的控制者,那及时控制无人机追踪到对方地址轻而易举!
换个角度,如果卫生巾杀手并非阿玖兄弟,那为毛每次在这镇子所杀的人均有惊人的巧合,全偷用过卫生巾?
“林大脚,先不急着行动,似乎还剩一个疑点。”我凝思数秒,满头雾水的道:“长达四小时的女人哭声音频,凶手将其播放于案发现场,有何用意?”
“卫生巾杀手这次出动,唯有一点较之前不同,熊兴为赶到案发现场时……”林慕夏停了停,她极为疑惑的道:“诡异的安静,他没发现有播放女人哭声的笔记本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