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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浦镇这卫生巾杀手武力值竟然高到和宁疏影难分难舍的地步!
战斗的激烈程度让围观的众人不敢喘气,凝视着贴住身的二人……
宁疏影急中生智,双膝跪地,猛地扑倒,将吴真真压倒于地,期间硬挨了对方一手!奈何宁疏影被吴真真右手死死捂住的脑袋,但他的大腿压住吴真真赖以为生的双腿!只能凭借感觉,打出三连盲拳,这种角度的发力,无论是攻击速度还是力量,铁定比正常姿势降低了不止五倍!
吴真真仿佛一条灵活的猴子,左右挪动脖子。
宁疏影拳拳落空,轰于地面,震起一层沙浪!吴真真纯属是只老滑头,捂住宁二货的脑袋于胸口,死死禁锢住其上半身,如此一来,二人彼此擅长的部位均遭到了牵制。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既然是PK,不分出胜负,想结束都不可能!
其实我设想过宁二货如何解决这危机的,比如张口咬住吴真真的胸口、膝盖顶向其****之类的。尽管武斗没规定这些举动不能搞,却实在属小人所为,毕竟双方是光明正大的打,没啥深仇大恨……
宁疏影虽然年轻,但战斗经验异常丰富,他双手抓住吴真真的肋骨,狠狠一摇,二人就地打滚,不停地翻动!姿势太过于暧昧了,令人无法直视,最近扫黄打非的,故而这里不便过多描述!
翻滚起来,真正吃亏的是吴真真,他的后脑和面门来回的蹭地,而宁疏影脑袋深深埋于其胸口,顶多后脑勺和腿受得摩擦大一点。约有六七圈左右,吴真真扛不住了,率先松开了手臂释放宁疏影的上半身。
然而,这场武斗的节奏感,已经不是掌握在吴真真的手中了。
打翻滚的那一刻开始,就落到了宁二货的头上,只要他不想停,这翻滚根本停不下来!持续翻滚、倾斜翻滚,即将滚到边缘时宁二货变向返回翻滚。吴真真叫苦不迭,一个劲的捶打宁二货的背脊,不能用腿的情况下,吴真真形如失去了爪牙的老虎。
宁疏影终于滚够了,最后一滚的时候,他手臂松开,单独滚向一旁,远离了对方腿的攻击范围,他顺势站起身。一袭白衣沾满了泛黄的泥土,脏得跟泼了粑粑似得,他利落的整理了下凌乱的发型,斗志高昂的望向重新站起的吴真真,“打得淋漓尽致!我们继续!”
“不打了,我认输!”吴真真气喘吁吁的摆手,“老了,拼不动,滚了几圈就跟脑震荡般,晕晕绕绕的。”
宁疏影站在原地,静得犹如收敛锋芒的利剑。
吴真真担心对手不依不饶,急忙朝我探出了双手,“警官,求拷!”
我捡起了地上的两副加重手铐,咔嚓的先扣住其双腿,心说万一扣了他的手,这老头发起了飙,那谭家腿噼里啪啦的抽袭,虽然他是强弩之末,问题的关键是我招架不住啊,恐怕轻则断几根肋骨,重则倒飞砸在墙上使劲儿抠都抠不下来!
很快,吴真真恢复了束缚,我正打算送他到关押室时,宁疏影忽然道:“凌三枪,现在我浑身血都热的,不尽兴的打,特别难受。好像林大脚说让你今天开始跟我对练的吧?”
“呃……”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么快就转移了仇恨?我故作冷静的道:“那个你也打累了,我从来不打胜之不武的架,老蒋闲着的,不如?”
“凌宇,加油!”
林慕夏拉开玻璃喊道:“真男人与懦夫,一念之间!”
爱情的力量忽地灌入全身各个角落,心爱的女人瞅着呢,我哪还能有退路?瞄了个眯的,我将吴真真推给了武云峰,示意众多武警、防暴守卫该干嘛干嘛,然后甩头冲宁二货道:“我们都是两个肩膀扛个脑袋,怕毛,打!”
#%¥&%*@%((*&&*12345……#%¥……(吹牛逼我做不到,但丢人的情景不好描写,省略五千字)
“宁凌互殴”的浓缩版:宁疏影一大排紧密的连招过后,我凌宇,像骨头散架的小母鸡,蜷缩于地,左眼睛已然看不清了。这时,我心中才清楚,跟高手打,首先不是想怎么打到对方,而是保护好自己少受点伤,血淋淋的教训啊!不仅如此,如猴子摘蛋、撩阴腿、扣眼睛、挖鼻孔等阴损大招,人家压根不给你实施机会!
林婉婉似乎始终关注战况,所以结束时她从楼上仍了一袋子药,“部长,把跌打油与金创药敷上。”
接下来,换班的江涛跟李东将我抬起送到了休息室,药是林慕夏敷的。
这晚没回家,昏天暗地的睡到清晨,仿佛在地狱走了圈,佝偻着来到办公室,喝了杯水。得知吴真真已经被城西分局的看守所移走,三浦镇卫生巾连环杀人案就此终结!
稍微提一句,此后的第三个月,吴真真判了无期徒刑,之所以连杀一大堆女性及其家属、邻居没死,当然不可能因为怀孕,而是他的年龄过大、重病缠身,监狱还得给他提供药物,简直就是去享福的。恰好顺了吴真真的意,他关在大牢无忧无虑,吴馨就不需要每天除了睡觉无缝衔接的打工赚钱。
林慕夏先弟弟、妹妹赶到了D.I.E,她贴心的拎了份自己做的爱心早餐,见此情形,我必然得装作生活不能自理,她轻轻一笑,知道我的心思,丝毫没有计较,一勺一勺的喂入我嘴里。
“伤员请张嘴。”
“啊……”
“好吃吗?”
“不敢说难吃。”
……
“没吃够,还有嘛?”
“难吃你还想吃?”
“因为享受你喂我呀。”
我话音一落,听见了院门口的刹车声,叹息的道:“唉,偷偷摸摸的何时是个头……”我赶紧翻身坐好,和她打扫战场。约过了数秒,宁疏影与林婉婉推门而入,我吁了口气,还好及时。直到中午,我感觉身体无碍了,得到了一则坏消息,王昙昙所乘坐的那趟航班因为京城雾霾太大,被迫取消,改签到了明天。
手头的案子近乎全部收官,唯一留下的尾巴,就是神秘人留给裴奚贞的时间胶囊!天纹进入了“冬眠”,暂时延缓,反正时间胶囊的事耽搁了近一年,不急于这一时,我拿车钥匙奔向了半仙铺子,终于得以全心应对水火互克情劫了!
三清街,半仙铺子。
我拉开了门,望见断命老人破天荒的换了套西服,惊得我以为打开的方式不对,抬头看向匾额,确定是半仙铺子而不是断命老人弟弟续命老人开的真仙铺子,我疑惑的道:“老断,你这是约会的节奏?”
红光满面的断命老人笑而不语,玩起了神秘。
“师父,我帮你剪掉标牌。”小钉子拿个大剪刀,“咔嚓——”纸牌落地。
我弯腰捡起了牌子,发现这西服造价不菲,六十万一套的顶级名牌!奢侈……绝对的败家!断命老人钱跟大风刮来似得,一碗三铜钱一张嘴,好买平安的富豪哧哧吐财。
“凌凌,我算到了今天你要来的。”断命老人捋了把胡须道:“瞧我这身打扮,如何?”
我预感有点不妙,试探的道:“见女人啊?”
“是啊,见你的女人,竹叶红。”断命老人摘掉了墨镜,空洞的眼窝充满了阳光,“夜观星相,凌氏双星重叠,算到今天是收徒的绝佳日子。”
“连眼珠子也没有,观个毛星。”我翻了个白眼道。
“拉我到凤港村。”
断命老人掏出了一根手工卷烟,点燃吸了口,烟雾竟然从眼窝倾吐,显得异常妖异,换句话说,跟双管排气筒一样。他干笑的道:“凌凌,血浓于水,你就不打算探望那一双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