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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市局鉴证大厅的组长!”
他话音一落,我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资历最高的老肖?现在不用反复确认了,东天提供的资料不可能有误,老肖调入天南的时间,恰好符合肖轻婷的落户城西开店的点儿!
这次血腥收割手的目标是法医的女儿?这和警二代有毛区别……
近三天老肖一切正常,没有半点女儿失联的急躁和报案,看来他还不知道肖轻婷的状况。我爬回了coco奶茶店,掏出手机拨到了鉴证大厅,顺子接的,我道:“老肖呢?”
“凌宇,稍等,我喊下他。”顺子撂下话筒,呼喊道:“肖组长,你的电话,D.I.E凌宇的!”
很快,老肖接了起来,他疑惑的道:“有死者需要验尸吗?”
“老肖,跟你说个坏消息。”我犹豫了片刻,凝重的道:“您女儿,肖轻婷,已经失踪了三天三夜,疑似被饮血镰刀案的凶手,抓走了!”
“什么?不可能!”老肖本能的不相信,“你是不是查错了同名的?”
我咬牙道:“城西,转角街24号,coco奶茶。肖轻婷,婚姻状况,离异……”
“够了够了!”老肖心急的道:“现在你在哪儿?”
我叹息的道:“她的店铺,你赶快领个鉴证员来亲自瞧瞧吧。失踪了三天,恐怕……”
老肖挂了手机,约过了二十分钟,他和老张匆匆驾车赶到转角街24号。我站在门口,简单的说了下情况,老张连连点头道:“凌宇早上确实拿了杯装有眼球的奶茶来我这化验,眼球属于第二位死者冯初兰的。封皮上的地址,好像是这。”
“所以我才来探查情况,结果对门花店的女老板讲,肖轻婷有三天没开门营业了。”我解释了句,接着道:“然后我请了开锁公司的把门打开,注意到小卧室中的古怪,以及卫生间窗台遗留的大码鞋印跟拆零碎的防护窗。”
老肖一时间跟疯了一样,拼命的冲向卧室和卫生间亲自确认,他蹲在地上捶胸哭泣,“三天了,三天…”
花了两个小时,已经晌午了,饶是资深鉴证员老张,也没能在coco奶茶店发现更多的线索。
“老肖,事已至此,你先别太悲观了。”我手按在他的肩膀,劝慰的道:“眼下最主要的,就是抓住凶手让对方伏法。”
老肖缓慢的点头道:“嗯……”
“第一个问题,你和老夏、冯监狱长、周振宇,熟悉吗?”我意念一动,挑了最重要的问道。
“这些人中,我只认识老夏,毕竟同在市局工作,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老肖抬眼看向我,他毫不犹豫的道:“剩下的两个,我只听说过冯监狱长,贺坝山的嘛,至于周振宇,之前没听过,打饮血镰刀案的序幕揭晓,才知道他是死者周小瑶的叔叔。”
“哦……”
我拧紧眉头,沉下心思考,老肖的回答与周振宇一样,四个女孩子的父辈彼此没共同交集。忽地,我眼前一亮,道:“肖轻婷认识其它三位死者吗?”
老肖设身处地的想了想,他确定道:“不可能认识,年龄的差距,生活的环境,均不同,何况女儿也没有提过。一组那头查过周小瑶和冯初兰的网络社交等地方,同样没有任何的联系。”
“还有个事,关于你家庭的。”我莫名其妙的道:“老肖,这肖轻婷无故失踪了三天,你怎么一点察觉没有呢?”
“唉……女儿嫁过人,离婚了不愿意和我们一块生活,所以独立,平时经常一个星期聚一次。”老肖抬手抠住脑门,他难受的道:“上周末还一块吃过饭,看过电影,现在……她是生是死我都不清楚。”
我顺口问道:“肖轻婷比我大不了几岁,年纪轻轻的,因为什么离的婚?”
“说来不怕你笑话。”老肖露出回忆的神色,道:“大前年她和一个谈了半年的朋友结了婚,宴席结束,几个小辈闹洞房呢,男方的手机响了声,但他喝多了在卫生间吐,然后轻婷打开手机,意外的发现了是她男朋友的情人。当场拷问,男方酒后吐真言,讲什么我家管的严,他吃不到憋坏了,解决不了生理问题,就在外头包养了一个大学生,求轻婷原谅,表示今后再也不出轨了。我女儿的性格跟我一样,眼睛揉不了沙子,立刻闹翻,甩手离开了婚房,第二天,二人领了离婚证,就这样,婚姻维持了不到一天,散了。”
“啊?你的意思是说,肖轻婷还是处子之身?”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道:“老肖,这案子似乎专门针对警务人员的女儿啊,况且失踪三天变成干瘪女尸的,全是处子之身!血腥收割手却也秋毫不犯,真是太奇怪了。说句不好听的,按正常情况来讲,恐怕任何男人也抗拒不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处子诱惑吧?并且对方有充分的作案时间。然而,不算你家的肖轻婷,前三位死者中,只有冯初兰的臀间被通过粗的蜡烛。夏百合的尸体先是干瘪接着碳化了,无可考究。据夏妈妈说,这夏百合应该也是处子之身,因为她眼见高,觉得天下没一个男人配得上拥有她的身体,平时顶多和男朋友看个电影牵个手吃个饭之类的。”
“如果你讲的这些情况属实,也许只有一个原因能解释通。”老肖眸光如炬,他发狠的道:“血腥收割手,是女的!”
“我有疑问。”老张手指抚摸着脸皮的皱纹,他猜测的道:“我觉得凶手更像是一个变态男,但不举,因此不能侵犯。”
老肖冷笑的道:“不举的男人最恨什么?”
“硬不起来。”我笑了笑,插口道:“怀抱女人,却只能眼睁睁的望着。”
“根据内心中阴暗面,如果年轻貌美的处子落到不举之人手里,能完好无损的放过?”老肖不屑一顾的道:“正常点的,先奸后杀,不正常的,先杀后奸。这个奸字非亲历而为,也许是找一些饥渴的人,亲眼看着女人被蹂、躏,来满足心中的快感;也许是拿一些器具代替,破身施虐等。因此,我推断饮血镰刀案中主要的凶手,是女的,对于这种事没兴趣,其次,她爱一点**,拿红蜡烛滴。就算同伙中有男的,她有点良知尚存,因为同为女性见不得这种事。甚至,整个作案团伙全是女的;应该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无论是主谋还是帮凶,全部对于性上的事情没兴趣,志不在此,只取血、取脂肪,另有图谋!”
老肖没被肖轻婷的失踪影响到,分析的够理性的,丝毫不掺入私人感情。
“经你这么说,我怎么感觉血腥收割手是你啊。”老张开玩笑的道,缓解了僵凝的气氛。
老肖站起身,瞅着窗台上的大号鞋印,他亢长的叹息道:“但愿轻婷的失踪,是因为办别的事了。虽然有点自欺欺人。”
我们锁好了卫生间的窗户,将前门封闭。联系交警大队试着查下附近的路段监控,不出所料的,没有收获。饮血镰刀案似乎只能通过一位又一位的女孩失联然后三天变成干瘪女尸来获得更多的线索,但这些,不是我们想看见的。
这时,我的手机响动,裴奚贞打来的,我按住接听道:“头儿,睡醒了?”
“小宇,你在哪儿?赶快回部门。”裴奚贞难以掩饰言语中的激动,他神采奕奕的道:“常年祭拜孤坟的人被宁疏影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