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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前还有跟我们说有笑的女保安,吓得双腿瘫软,失禁的尿了满地。
林慕夏和我戴好手套跟口罩,勘察现场,只有一架被取走了内存的摄像机,还是坏了的。刘三撇跟三个年轻男人的衣服堆放于角落,我跟裴奚贞走上前,翻出了众人的身份证,其中有两个是水虹公司的员工,让我们惊讶的是,有位叫孙海岳的,是最近出道于模特界的小鲜肉!
我看向女保安道:“你不是说他们走了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惊慌失措的说,冲到走廊疯狂的呕吐。
约过了半小时,裴奚贞捏住鼻子道:“慕夏,提取到指纹了吗?”
“没有,作案工具包括那些助情用的玩具,均被小家伙猎手拿走了,连门把手上的指纹,也被擦的一干二净。”林慕夏摊了摊手,她无奈的道:“没有任何关于小家伙猎手的蛛丝马迹,如果不是那份对方主动送上门的视频,恐怕这案子连凶手都锁定不了。”
事先联系的抬尸小分队赶到了。
林慕夏稍作思考,她吩咐的道:“你们把孙海岳跟刘三撇的尸体搬运到D.I.E,剩下的俩送到开发区殡葬中心。”与此同时,裴奚贞联系了四位受害者的家人,先是通知了死讯,然后他询问孙、刘二人的家属能否进行验尸,彼此达成了协议,便约到D.I.E签字。
我们仨封锁了案发现场,拿了份水虹公司的监控视频,便驾车返回了部门。
刘三撇的妻子和孙海岳的父亲早已等待多时,我注意到刘妻的表情很无所谓,忍不住问道:“丈夫的惨死,似乎你并不伤心,夫妻感情不好吗?”刘妻倚在验尸房的门口,她无所谓的说:“打我撞破他奸情的那年开始,我和刘三撇碍于亲友的关系,没离婚,就演变成了形式婚姻,他该玩女的玩女的,该玩男的玩男的,现在把自己玩栽了,恰好我还能拥有全部财产,有什么好伤心的?”
“刘嫂你真够直爽的。”我凝视着她的眸子,心说换别人装模作样撒几滴眼泪、避嫌都来不及呢,她倒整的像为了谋财杀夫一样,往好了说,这叫纯粹。
孙海岳的父亲满眼的难以置信,好端端的儿子,竟然被人阉掉了小家伙并塞入嘴里嚼个半烂,不管心脏还是大脑均倍受打击。他声音颤抖的道:“警……官,我儿的身体除了下边,别的地方完好无损,为什么还验尸?”
“这次的案子,死者分两类,第一类是凶手特殊关照的刘三撇,第二类是像你儿子这种情况,共有三人,选他做代表,因为他临死前服用了致幻的药物。”林慕夏耐心的解释完,她将协议递到孙父的眼前,“签了吧,早点结束验尸,你好领回尸体安排后事。”
“验尸前,我能不能申请取精?”孙海岳父亲望着儿子那挂在两条腿中间的囊体,他深思的道:“我有个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有次聊天好像提过人死后没被特殊保存的情况下,48个小时能取精实施人工受孕并保证存活的。毕竟我就这一个儿子,不想香火断了。”
“哦?”
林慕夏拧紧眉头,她疑惑的道:“取了精,受体是谁呢?孙海岳的女友?”
“他没女友的。”孙父掏出一根烟,他边抽边道:“找个代孕妈妈。”
“这貌似不合法也不算违法的,双方你情我愿,出了事没人管的。但是争议太大,我们不可能随便让你取。”裴奚贞表示拒绝,他摇头道:“为了防止因为你的需求进而滋润了不法分子,你先把之后的决定通通讲清楚,我权衡一二。”
孙父义愤填膺的道:“什么?不让我取?我没了孙子,就不给你们验尸!”
“不如这样吧,既然你提出了代孕这事,证明你家底挺殷实的。”裴奚贞摸了摸下巴,他建议的道:“你联系相关的渠道,前提不能违法!确定有受体自愿接受,领到D.I.E让我核实清楚了再说下一步的事。如果对方强迫的,呵呵,你小心坐牢。我们这边可以先帮你取精封存,你觉得如何?觉得可行的话就签了,不行我们大可以换人,毕竟像你儿子这情况的尸体还有两具,顶多耽误点时间运过来而已。”
“签!”
孙父咬住牙,他攥紧笔唰唰写完名字,“如果生出来的不是儿子,我就天天跑来骂你们。”
“这按目前常见的技术,恐怕保证不了是男是女。”林慕夏收好了验尸协议,她冷淡的道:“因为唯一有这技术的,已经被警方抓了。”
“你……”
孙父身子颤了颤,他喃喃的道:“没有孙子,能有个孙女也是极好的。”
取精对于林慕夏来说,不擅长,所以孙父联系了他的朋友,对方携带了相关的设备,来到D.I.E,耐心操作着孙海岳的尸体,没多久提了半小细管,他无奈的道:“老孙,对不住了,只提到了这一丁点,能不能成功全凭天意。”
孙父狐疑的说:“不可能的……怎么这么少?”
“其实,他们临死前,泄过不止一次,提了这点份量已经算幸运的了。”林慕夏补充了句,接过存精的管子,她封存在了张嘉嘉的精华存储皿中。张嘉嘉的实验仪器,那次是放在了厉马家,后来她被天纹拐跑时,我们到森林追踪时,让周振宇把它们搬回了D.I.E。值得一提的是,跟孙海岳精华做伴的,还有蒋天赐的精华,张嘉嘉只研究了一半,由于取的量较大,还剩了挺多。
孙父和朋友、还有刘三撇的妻子,没忍心目睹验尸过程,相继离开了D.I.E,打算第二天再来领。
我们仨齐聚于验尸房,林慕夏分别提取了孙海岳和刘三撇的血液并剪开了他们的肠胃,缝好了尸体。我们来到鉴证室,提取到了可疑的物质,耗时四个小时的化验,终于确定了是何物质。
裴奚贞盯着物质分析报告,他唏嘘不已的道:“这几个人真是敢玩啊,如此烈性的药,别说是人了,连牛都能整得几个小时没意识。”
“以此类推,四人份的剂量算大的了,我搞不懂他们哪买来的禁药。”林慕夏的眸子动了动,她猜测的道:“像这种药物,早先用于手术,近三年已经被副作用较小新型药的给取代了。”
裴奚贞问道:“慕夏,像这种药,能查到它购买的来源不?”
“我发给鉴证大厅的几个人让他们配合情报科试一试。”林慕夏整理好了电子档,发到了鉴证大厅的公用邮箱。
现在是凌晨两点,我们困的不行,独栋小区还有剩下的几户明天要继续排查,正准备在休息室对付一晚时,孙父那头的效率挺快,打来了电话。我们开了免提,他说女方已经联系好了,是个身体健康的农村大学生,由于家庭负担不了学费,因此选择了代孕,体检的各项指标蛮正常的,相貌端正,没任何的遗传疾病。代孕不成功付1万,成功了付3万,然后女方休学一年,期间不做任何B超测性别,生活所需的花销均有男方提供,生产完如果是儿子,再付15万,如果是女儿,付7万。
孙家跟女方商定好了这些条件,问裴奚贞现在要不要领到部门来亲自过眼。
裴奚贞打了个哈欠,倦意浓浓的说:“明天清早吧,我们刚结束了工作,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