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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一颤,架不住芷昔的缠问,我吱吱唔唔的说:“凌Q的床上,里边没什么的。”
动静如幻的芷昔疯狂起来犹如脱兔,猛地穿入我和若水间空隙,没等老爸动用凌家爪捞住他,就消失于门前,我叹息道:“唉!她还是知道了。”
老爸尴尬的摸了摸鼻头,“怨我,没注意。”
……
第二天,芷昔和蒋天赐聊了一上午,并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二人暂时取消了婚礼,打算等寻回凌Q或者确认其已经遭遇不测,安息的时候,再低调的举办婚礼,我们谁劝都没有用,毕竟芷昔和凌Q姐妹情深,虽然有深仇大恨的过往,却磨灭不了二人一同死亡并重生的情谊。这对于无辜的蒋天赐来说,算是一个打击,隔墙相望的日子即将熬到头时,突然又得不知何年月才能不再独守空床了。
老爸挺欣赏凌Q,二人又有一段父女情,他特别的焦虑不安,主动联系到了摘星手,拜托他以游客的身份到巴西利亚的D组织安乐窝调查此事,摘星手思考良久,决定到苗疆找毒王同行,临走前,芷昔执意陪摘星手一块寻姐妹,若水则是在家陪老妈。
就这样,家里暂时又少了一位成员,但愿贼王、毒王与芷昔回来的时候,能带回一份喜悦。
我和林慕夏、林婉婉、裴奚贞整个下午没有做事,陪着蒋天赐借酒消愁,唯独宁疏影蹲守于红兰街清平庙没有过来。傍晚时分,蒋天赐灌完最后一瓶酒,仍然没能找到半点醉意,他憨乎乎的大笑道:“我没事了!爱她就应该尊重她的决定,两情相悦不急于这一时。”
然而让在场众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蒋天赐与芷昔这对绝配佳人,今生注定没有了婚礼。
爱情是没有长度,却也是生死难以抵消的。
此刻不宜过多耗费笔墨来说,后文自会提到。
……
我们五个人,一块返回了D.I.E,蒋天赐满身的酒味,他站着D.I.E建筑顶部不停地挥拳,汗如雨下,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婚礼的搁浅,让他重新返回D.I.E全天工作,如此一来,宁疏影的蹲守也有了替换。
我唏嘘不已的给他送了条毛巾,便与林慕夏,裴奚贞投入到案情的侦破流程。
马化痛的口中,这马宝丁痴情的不仅变态,还走火入魔,害了全家。而郑爽口中的小泽,迟迟没有现形,我们通过秃鹫男的身材怀疑他就是小泽,也是猫灵的熬养方。案子中死掉的两个立场势如水火的女人,疑似与马宝丁有关,但是艾芬的子宫、袁烨烨的另一个胎儿,至今没有出现。
倘若我们的推理成立,由此造成了一案双凶手,一凶杀一凶的局面。
不过有两个事没有搞清楚,第一,就是冒充沈则辰的人,究竟是谁,对方为何在我们推测出黑闪电是猫灵之后便释放了我们。第二,黑闪电的每次现身,是有人在幕后指使还是它自主的意识?
裴奚贞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掏出蓝色羽毛扫动着鼻孔,“凌宇,你遇刺的那晚,我们起初目的是到城北宠物夜市观察猫王的,结果黑闪电出现了,随即伪装唐然的人出现,是千面还是他把别人易容的暂时不知道,把你刺了几刀,如果不是你反应及时,恐怕现在不能站在这说话了。我在想,千面或者千面的人是如何知道你在此的?”
“Sir,你是怀疑猫王吗?”林慕夏试探性的道。
裴奚贞微微点头,“就算猫王与千面没关系,他也与黑闪电有关系。想搞到一百只纯色黑猫是一件难事,秃鹫男想熬养猫灵,唯有找有资源的,这首要的人选,肯定是猫王。现如今唯有顺藤摸瓜了,马宝丁的地址找不到,他这边详细的线索也没有,想确定他是不是前两次的凶手,只有抓到杀了他的人才能获知,然而杀他的人又神秘得不要不要的。”
“不要毛线啊,分析个案情还撒娇。”我翻了个白眼,瞥了眼日历,“这里月末还有好久,难道就这么一直等待这可能性微乎其微的人?”
“周期太长了,我们主动搜吧,猫王只是莫非狗王的经营模式而已,他的隐藏功力没有狗王深,想揪出来不难。”裴奚贞笑了笑,他自黑的道:“那晚我们看的清楚,猫王跟我一样是个瘸子,他平时的活动性受限,一步一米六一步一米七的瘸腿程度,排查起来具有明显的特征。”
林慕夏狐疑的道:“猫王是遮脸的,那瘸腿有没有可能也是一个刻意混淆视听的行为?”
裴奚贞并没有露出像浇了一泼冷水的表情,他打趣的说:“这里我是瘸子,我最有发言权,狗王的瘸腿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哦好吧,那晚我没在场所以不知情。”林慕夏打消了疑虑。
裴奚贞朝我投来了目光,“凌宇,你有什么想说的?”
“听说小泽很矮,看见秃鹫男很矮,问题是,传闻中的狗王也挺矮的,况且狗王又不是善类……我在想,狗王有无可能与前二者的身份重叠。”我耸了耸肩膀,自相矛盾的说:“不过像狗王这成名已久的前辈来说,应该不屑于做这类的事情。”
“慕夏,个子矮,能遗传吗?”裴奚贞扭头询问。
“一般情况下,是的,不过母方个子正常就不一定了。”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无伤大雅的笑道:“Sir,你是怀疑狗王的儿子?晕死,如果是这样,还不如怀疑浙三披穿了增高鞋呢。”
我们眼前一亮,浙三披穿内增高?
旋即又觉得不可能,秃鹫男刀斩马宝丁的时候,人家***小朋友被关在部门。
……
确定了调查的方向,我们立即动身。想查到一个有残疾的人,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残疾人协会。对方生活在城市中,想获得日常的便利,十有**与残疾人协会脱不了关系。裴奚贞都有残疾人证明呢,这货坐公交车向来不给钱的,当然,他很少有坐公交的机会。
天南市的残协位于城北的新月街。
我们花了近两个小时,淌着月色,抵达了残协。现在只有一个人在办公楼前的保安室值班,我们停好车,敲了敲窗户。保安对裴奚贞挺有印象的,因为把金属伞当拐杖的瘸子只此一人!
裴奚贞象征性的出示了证件,道明了来意。
保安打开门,他让我们先等待片刻,打了个电话,他说稍后将有专门的工作人员赶到来帮我们排查档案。
过能有五分钟,一个有一只耳朵的女人骑车子来到了残协,她与裴奚贞握了手,笑道:“伞兄,你又来了。”
“汗,这次不是换证件的,是查案子。”裴奚贞尴尬的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却为时已晚,我们还是听到了他的绰号,“伞兄。”
这女人叫李择荨,今年二十九岁,学历蛮高的,还是市残协的三把手。她的耳朵是小时候遭到了继母虐待,把耳朵剪掉了,不过平时她披着头发,缺陷不是很显眼。我们来到了档案库,她打开电脑,询问道:“伞兄,你想查的目标,对方有什么样的残疾特征?”
裴奚贞稍作思考,他描述的道:“身高……正常一米七,瘸时一米六,瘸的程度挺大,年龄与姓名不清楚,至少是三十岁往上跑,养猫的,或者爱猫的,总之与猫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