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林书院 www.70shu.com,最快更新影后夫人是戏精怎么破 !
“你怎么开车的,十字路口还开这么快,赶着投胎啊!”
撞车的司机在车上下来,愤怒的吼着,检查着车损,一拳捶在叶方婉的车上。
“你怎么说话呢,你才赶着投胎,不懂交通知识么,你家红灯直行?”
叶方婉被激怒,抓起对方肩膀的衣服,用力的扯着,“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走开!”
男人用力扯回衣服。
叶方婉向后摔去,双手撑着地面,愤怒至极。
见到母亲被打,顾盼兮连忙跑下去,扶起坐在地上的母亲,“妈,你没事吧?”
“我没事。”
叶方婉看了看擦破皮手掌,紧抿着唇。
这边动静引来不少人的围观,男人见状态度也没有那么蛮横,同意赔偿。
这件事也很快解决,拿到赔偿,母女二人再次返回车上,叶方婉特意拿起后座装有水晶球的盒子,望眼水晶球,这才松口气。
驱车返回顾家。
“假的。”
当一家三口把水晶球递到傅卿云面前时,却的来让他们冷到骨髓的两个字。
“不可能,这是我和小兮亲手在首饰行买回来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叶方婉不敢相信的左右看着,这明明就是水晶球,哪里假的?
傅卿云勾唇冷笑,拿过水晶球扔在地上,粉色水晶球瞬间炸开,碎片四溅。
他微微俯身捡起较大的一块碎片,举在面前,“如果这是真的水晶球摔碎的话里面是晶体,而这就是玻璃。”
“玻璃……”
叶方婉身体一软,晕过去。
“方婉!”
顾海昌连忙抱住妻子,双手托抱起来,面色慌张。
“妈,你怎么了,妈,你没事的?”
顾盼兮吓坏了,双手抓着她的手,哭喊着。
“顾夫人,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见你们为这件事如此操劳,我也有些过意不去,要不这件事就算了,你们对小瑶瑶好一些就行了。”
傅卿云大度的挥挥手,“顾夫人,可要保重身体。”
目送三人离开,傅卿云在口袋里摸出粉色水晶球放回原位,盯着漂亮的颜色,邪魅的笑容爬上脸颊。
想僭越小妹的东西,那就看你们的命硬不硬?
关上柜子门,傅卿云美滋滋的走出房间,今晚他可是约了一位重要的人物,为小妹定制一款包包。
不一会儿,悦耳的引擎声逐渐远去。
顾家卧室。
叶方婉缓缓睁开眼,见到女儿和丈夫,眼泪涌出,拽着被子哭的伤心,“为什么会这样?”
“妈,你别哭了,傅卿云说不追究这件事了。”
顾盼兮红着眼睛握着母亲的手,赶忙把这件事告诉母亲,免得再伤心过度。
“不追究了?”
叶方婉虚弱的坐起来,靠着床头,皱起眉毛,“老公,怎么回事?”
“三少说,让我们对顾蔓瑶好一点,这件事就算了。”
顾海昌端过水杯递过去,神色凝重。
“怎么会突然不计较了?”
叶方婉端着水杯,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老公,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件事很怪?”
顾海昌点点头。
“妈,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顾盼兮望着父母的脸,神色茫然。
“我怀疑这一系列的事情全是傅卿云搞的,为的就是不让我们欠他一个人情,或者说就是在耍我们?”
叶方婉缓缓说到,苍白的脸色凝重,严肃。
一家三口脸色都不太好看,毕竟,这种事就算被耍他们也得认,顾盼兮有错在先,他们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
……
影视基地,顾蔓瑶专程在车场等着,为的就是截住江余年,很快,那两道身影越来越近,她躲在车后,待两人靠近,窜出去,拽住左左的领子扔到一旁,抓住江余年的肩膀,推到车上,一只手撑着他身后的车,“为什么躲着我!”
“有吗?”
江余年俯睨着愤怒的小脸,淡淡一笑,“你可能误会了。”
“误会你个大头鬼,江余年,你不要骗我,我知道你每个表情在想什么,你很害怕?”
顾蔓瑶缓缓靠近,双手捧着俊美如斯的脸,踮起脚尖,吻上那张薄唇。
得到他的回应,双手搂着江余的脖子,忘掉一切,脑袋里只想着两个字,吻他!
“……”
左左站在一旁,上前不是,不上前也不是,尴尬的挠挠头。
这特么让他怎么办?
仿佛所有的空气都用光了,两人才不舍的放开彼此,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顾蔓瑶抓住他的领子,把那张俊逸的脸拉到面前,“这是对你的惩罚,以后不许再这样对我,不然直接睡了你!”
松开手,潇洒的转身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江余年摸着扔残留着她温度的薄唇,唇角的笑意逐渐晕开。
“江哥,我怎么感觉你有一种被非礼的错觉?”
左左走上前,同他一起望着已经不见踪迹的身影,不解的挠挠头。
“回去了。”
江余年收回视线,大步上车。
左左站在原地,暗暗嘀咕着,这又算什么?
身后的保姆车突然启动,他连忙钻进车里。
车上,江余年的手机铃声大作,见到屏幕的号码,“妈,怎么了?”
“年年呀,今天拍戏累不累?”
江母的声音在听筒传来。
“还好。”
江余年淡淡开口。
“你和蔓瑶的事,妈妈站在你这边的,无论你爷爷怎么说,你都要保持本心,不然呀,将来后悔的可是你。”
闻言,江余年脸颊透着抹释然,“妈,我知道,您不用担心。”
“哪有当妈的不担心儿子的,开心点,有时间回来,妈妈会想你的。”
“知道了,妈。”
挂断电话,江余年望着窗外,似乎想到什么,他让司机掉头前往城郊酒店,还有一件事需要去确定。
“江哥,你这是去那做什么?”
左左有些不明的询问道。
“找一个老朋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江余年想起那几年的事情,始终很是怀念,至少比现在更有意义。
“老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在那里还有老朋友,不会是女人吧?”
左左站在提到女人都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