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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送你是你需要,是我想送,是你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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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锦玉冷静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涉及江望舒的事情她总是无法理智,暴躁易怒,像个疯婆子。

    可平时的白锦玉是冷静果决,走一步看十步的强者。

    她不禁想到江望舒提过的挡灾替身。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神奇的东西吗?

    白锦玉在慈善晚宴上丢了脸,虽然无人指指点点,可那些人的眼神却比指指点点更可怕。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

    如果是真的。

    她有一万种方法折磨死江望舒!

    白锦玉拿了一只红酒杯,悄悄打碎,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下。

    “嘶——”

    吃糕点的江望舒感觉到手腕一痛,鲜血一股股涌出,她连忙握住伤口:“我手怎么......”

    话音未落。

    一个念头从江望舒脑海中闪过。

    挡灾替身!

    她余光瞥见白锦玉朝自己看来,瞬间知道对方在试探自己。

    “不能让她知道挡灾替身真的存在,否则她折磨自己的身体,就是折磨我。”江望舒着急上火,正想办法怎么处理伤口。

    她脑子转得很快,无声无息间拿出一张符纸贴在白锦玉身旁的工作人员身上。

    工作人员只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她手里拿着碎玻璃片,专心致志地看着江望舒没看自己手腕是否有伤。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在自己手腕划了一道。

    “嘶!”

    鲜血如注。

    白锦玉看到自己鲜淋淋的手腕,恶狠狠地瞪了工作人员一眼。

    工作人员连忙道歉。

    白锦玉捂着流血的手腕大步流星朝江望舒而去。

    余光瞥见匆匆过来的人,江望舒脑子高速运转。

    忽然,江望舒胸前玉佩滚烫,秦鸣山的身影赫然出现。

    “白锦玉朝这边来了。”秦鸣山看出白锦玉别有用心,他见小姑娘手腕流血,眉头一皱:“怎么这么不小心。”

    “不是不小心。”江望舒知道自己不能去洗手间,也不能将伤口暴露出来,她见白锦玉朝这边走来,灵机一动:

    “秦鸣山,帮我把血吸了吧,我的鲜血对你们而言是补品。”

    秦鸣山蹲下来查看小姑娘的伤口,错愕道:“为什么?”

    “没时间了。”江望舒把对方的脑袋往手腕上按:“让你吸,你就吸,千万别让这里出一点血,不然我就完了。”

    淡淡的血腥味充斥秦鸣山的喉咙,他轻轻吮吸。

    鲜血入喉,秦鸣山感觉到自己的魂魄似乎更加结实了,他本能的捧着小姑娘的手吮吸,亲吻,迷恋鲜血的味道。

    白锦玉过来就看到江望舒好整以暇地喝饮料,她的目光死死的锁定在对方的左手手腕。

    没有伤口!

    一点都没有!

    看来没有挡灾替身一说,江望舒这个撒谎精!

    “来这么高端的晚宴喝饮料,江望舒你没见过世面吗?”白锦玉捂着伤口,意味深长道:

    “好好享受你的高光时刻,这么美好的世界,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慈善晚宴并非只有邀请函才能进入,工作人员也是慈善晚宴的一环。

    白锦玉接了组织暗杀重要人物的任务。

    尽管是临时任务,她一样可以做得天衣无缝。

    她的下属以及同伴已经伪装进入。

    很快,江望舒就地进监狱,任她折磨了。

    江望舒反唇相讥:“你就像跳梁小丑。”

    白锦玉本来想给对方两巴掌,还她羞辱自己,却见秦夫人关注这边,不得已作罢,找地方处理伤口,顺便联系同伴,该行动了。

    “望舒,来我这儿。”秦夫人朝江望舒招手。

    这时候保安队长急匆匆走来:“夫人,查过了,白锦玉放在卫生间水箱里的是一把手枪,这种手枪是定制的。”

    秦夫人悚然一惊,只觉得后背发凉。

    要不是江望舒提了一嘴,她根本不会弄安检机,更不会发现白锦玉公然持枪!

    在国内持枪是违法的!

    “夫人,怎么处理?”保安队长问。

    “放回去,别打草惊蛇。”秦夫人越看白锦玉,越觉得她不简单:“好好调查下白锦玉,你下去吧。”

    她要给江望舒提个醒。

    白锦玉很危险,别随意招惹她。

    江望舒摆了摆手,她先去洗手间处理了手腕的伤口。

    她从镜子中看见秦鸣山的魂魄比之前稳固很多,吸食自己血液之后,脸上竟然有了血色。

    “手腕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伤口。”秦鸣山盯着江望舒手腕伤口,虽然不深,但长。

    江望舒眉眼间戾气横生:“被狗咬了一口。”

    好在白锦玉只是为了试探到底有没有挡灾替身的契约所在,她也不想伤害自己,划痕没有那么深。

    “这是你第二次出现莫名其妙的伤口。”秦鸣山回想白锦玉的古怪,他冷峻的脸藏在阴影里,压迫感十足:“和白锦玉有关?”

    江望舒没说话。

    这是她的软肋,怎可让他人知道。

    秦鸣山洞察力惊人,他看出小姑娘想掩饰伤口,转身离开卫生间。

    回来的时候秦鸣山手里多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和一张创可贴。

    “你不能仗着自己方便偷拍卖场的东西啊。”江望舒没想到秦鸣山能做出盗窃的事:

    “快还回去,否则会给你母亲还有工作人员带来麻烦。”

    秦鸣山捧起小姑娘的手将创可贴贴上去,而后打开首饰盒拿出一只精致漂亮的满钻百达翡丽手表,戴在她白皙的手腕上:“这只手表是我寄存在拍卖行的,非拍卖品,手表很衬你,很漂亮。”

    手表是秦鸣山打算送给黎漾的生日礼物,特意在国外定做,价值七百多万。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他将手表寄存在拍卖行。

    “无功不受禄。”江望舒正要脱下来,就被秦鸣山抓住手腕。

    男人避开小姑娘的伤口,深邃的眉眼低垂:“你都要把我复活了,怎么不算功?

    不是所有的好意都要平等的回馈。

    送你是你需要,是我想送,是你值得。”

    小姑娘值得全世界对她好。

    和江望舒朝夕相处几个月,秦鸣山从未有过这种轻松自由的感受。

    作为秦家掌权者,他时时刻刻都要警惕,谨慎,精神永远紧绷,不能犯任何错,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秦鸣山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轻松享受生活,随心所欲。

    短暂的自由是江望舒给的,苏醒的希望是江望舒给的。

    秦鸣山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给小姑娘最好的一切。

    再推辞下去就矫情了,江望舒今天来也不是空手来,她也有礼物要送给秦鸣山和秦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