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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当个球似的踢来踢去,一时之间简直无地自容,我想挖个洞钻进去。
可是这个死胖子果然是个不经事的,被别人三言两语起哄,当真就要朝我伸出他的肥爪。
我使劲儿朝他使眼色,让他别碰我,可是胖子已经魔怔了,他的手不客气的搭到我肩上,还挑衅似的看了那男人一眼,我怎么挣也挣不开他的肥手。
我知道死胖子就是被人利用,其实他对我也没那点心思,可我还是很想一巴掌拍死他!
在我还没有一巴掌拍死他之前,就有人先我一步出手了,周晋毅拿了桌上一个烟盒,精准的朝胖子的脑袋处砸去。
胖子被周晋毅砸中了脑袋,痛得叫了一声,随即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有些不满,有些憋屈,最终却还是因为畏惧周晋毅,把他搭在我肩上的手给轻轻挪开了。
胖子的手悻悻的落下,刚才那个挑衅他的男人就哈哈大笑起来,周晋毅冷冷瞥了那男人一眼,那人才立即止住了笑。
随后周晋毅便起身,拿起沙发上搭着的一件黑色外套,语气淡淡对众人说:“没劲,我先走了,你们继续玩。”
周晋毅走过胖子身旁的时候,又俯下头在胖子耳边低语了一句。
胖子一听,立即眉开眼笑,还顺势握紧了拳头,用力砸在周晋毅肩膀处。
我看到他们这副模样,突然有一种他们俩人的友情无坚不摧,任谁来了也破坏不了的感觉。
其实我还是挺羡慕这个死胖子的。他那么胖为什么还那么多朋友。而且周晋毅对他也很好的样子。
周晋毅走到我身旁的位置,低声对我说了句“走了”后,便扣着我的胳膊,转身与我一起离开。
身后是胖子带头众人在起哄——“哟,周少这就带人走了,小心点,悠着些,别把人肚子搞大了!搞大了可要负责哒!”
我才不搭理死胖子,直到出门,我也没回头看死胖子一眼。
倒是周晋毅别有深意在我耳边说了句,“我的安全措施向来做得足,搞大肚子这种事情还从来没有发生过。你大可放心。”
我简直被他雷得不轻,我一方面觉得他完全没必要与我说这些,一方面我又想戳戳他的锐气。
于是我冷笑三声,不客气的对他说:“你那安全措施就是安全套?你难道都不知道,现在的安全套已经不安全了吗?就你这么不知节制的人,以后迟早要搞出人命来的!”
“是吗?那也得看看是搞谁的肚子,不是什么人我都想搞大她的。”他拉着我的手走出酒吧,朝地下停车场处走去,过道口一阵冷风吹来,他摁住我的肩膀,把我身子转过去,由头到脚仔细把我观察了一遍,问,“你就穿这样?”
我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走得急,身上只穿着那套啤酒工服裙,连外套也没有来得及披上。
此时外头正是寒风萧瑟,现在待在室内还没有发觉,待会去了外面指定得冻死。
我拧了拧眉,对周晋毅说:“你在这等我,我去拿件外套穿上。”
我说完转身就要走,周晋毅一只手扣在我腰上将我扯回来,斜着眼睛看向我,“你好意思让我在这等你?”
话落,他将手里的黑色呢大衣扣在我身上,说,“这给你穿着。”又看我一眼裸露在外的大腿,不满的对我说,“你以后别总穿成这样,勾引谁啊你?”
我一听他说这话就火大,妈的我勾引谁了,都不知道是谁在勾引谁。
我大声对周晋毅说:“我这样穿怎么了?妈的我忍你很久了!每次都说我穿成这样穿成那样,我都没说你穿个白毛衣装白马王子来酒吧钓小姐,你还敢说我?”
周晋毅冷哼一声,走到他的汽车旁边,打开车门转身看向我——“我就说你怎么了?我就是不喜欢你穿这件裙子,你上次穿那件白毛衣,配我给你那条围巾多好看?妈的你没品位就该多照照镜子,别胡乱穿行吗?”又问我,“你那白毛衣呢?怎么不穿了?”
我说:“扔了。”
他一手搭在车门上,一手插在裤袋里,看我一眼,舌头舔了舔牙齿,冷森森道:“行啊,扔了。”又问我,“我上次给你那条围巾呢?”
我说:“扔了。”
他“砰”一声用力把车门甩上,走到我身旁,一只手将我连同那衣领子拎起来,我痛得直叫,他冷笑一声在我耳边说,“你行啊,胆子够肥,扔掉我的东西。”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立即否认:“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扔在我出租屋里。”
他暴力拎着我衣领子的手,这才消停了下来,看我一眼,顺便还伸手,帮我捋顺了他扣在我身上的外套。
而后,他将我身子扳过来,把外套拉链一直往上拉,一直拉到顶端,手捏着那拉链头,用力将我扯到他身边,嗓音轻飘飘的从我头顶处落下——
“也行,先带你去吃东西,吃完东西去你家里,找找看我的围巾在哪里。”
说完他就把我甩开,自己朝车子的方向走去,我站在他身后狠狠瞪他。
他后脑勺长了眼睛,冷飕飕的声音恐吓我——“啤酒妹,你再瞪一眼试试!”
我才不怕他恐吓我,又站在原地瞪了他好几眼,这才追上他的脚步,坐进了他的保时捷。
周晋毅把车子开得飞快,我坐在他副驾驶的位置,下意识觉得害怕。
这才突然记起,他刚才在酒吧里,好像是喝了几杯酒来的,虽说是啤酒,可那也是酒。
我有些担心的看他一眼:“要不还是我来开吧?你好像喝了酒。”
周晋毅转头看我一眼,对我说:“不用。”又瞧了我的安全带一眼,对我说,“你安全带扣好就行,我再怎么开,也弄不死你。”转头又意味深长补上一句,“这就跟戴了安全套上床是同一个道理。”
我冷笑一声说:“是同一个道理,可是安全套就和安全带一样,没有百分百安全的,你懂不懂啊?”又想了一下,对他说,“再说了,你也不看看你那用的都是什么破安全套牌子,上次新闻都曝光说这避孕套有问题了。”
周晋毅冷笑一声,重点关注的层面却和我完全不同,他噙着笑意回了我一句:“你连我用什么牌子的安全套都记得这么清楚。哦,原来你如此关注我?”
我咽了咽气,对他说:“你别想太多了。我关注你做什么?不就是那天晚上,你拿一大把安全套砸我脸上吗?我又不是瞎子,该看到的我都看到了好吗?”
他又哦了一声,转而戏谑的对我笑,“不该看的你也看了不少吧?”
我反应了几秒,心里明白他这句话的深层含义是什么。
我才不会上了他的道,立即扬起眉毛否认道:“你放心,你就算是脱光了给我看,我也不想看!”
“是吗?话别说得太早。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他轻轻笑一声,笑声邪魅又轻狂,一副将我看透了的模样,而后他又深踩油门,将汽车开得飞快,我的手抓着安全带,身子因为惯性整个人朝前倾去。
汽车急速骤停时,我的身子还没有从惯性中反应过来,差点就一头撞死在那挡风玻璃上,一只大手突然贴在我额头上,用力将我摁回了座位。
我还惊魂未定的喘着气儿,周晋毅的手从我额头处垂落下来,将我额前散落的碎发别至耳后,动作竟难得的温柔。
他看一眼我起伏不停的胸口,再次嘲笑我:“你说你还做女代驾呢?就这点速度你就喘成这样了?”又一语双关的说,“你这体力完全不行啊,以后怎么配合得了我?一碰就喘气。”
我依旧捂住胸口在喘气,完全没力气搭理他胡言乱语。
他见我喘个不停,自己先下了车,打开了后车厢的门,从里头拿出一个白色礼盒,绕到副驾驶的座位,打开了车门,把那白色礼盒丢到我怀里,顺势把我从车厢里拉了出来。
我抱着他丢给我的那团白色礼盒,与他一起来到了一家粥品店。
他要了一个单独的包厢,女服务员上来问我们要吃什么的时候,他问那女服务员,“每个月都流血的人,体力也特别不行的人,都喝什么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