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林书院 www.70shu.com,最快更新狱火登仙 !
大家吃惊的看着签条,都觉得有些蹊跷。
这两张签条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力量,在分开他们。
裁判愣了愣,对照着规则又确定了一遍,并没有什么违反的地方。
裁判逐渐有点控场不住了。关键时刻啊,这究竟是怎么了?
这时候,一个声音在下面提醒道。
“我想你要是先看看第三对签条,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提醒的人,立刻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大家扭头一看,只见轻描淡写说着的人,正是潇奕。
裁判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翻开第三对签条看。
“赤羽派离长老门下潇奕,对阵灵隐派掌门真君弟子归海雪松。”
话音刚落,明白的人惊呼一声,立刻明白了,不明白的人还在张望。
原来这其中还有一个问题。
这是循环赛,规则中,在以前的场次中遇到的对手,则不可以再遇上。
晴和归海雪松已经比试过一场,所以这次的签条无法奏效。
而在比赛中,取得五胜的人已经有一对已经拼合成功。
剩下的人,就是阿音,痕,潇奕和归海雪松四个。
这四个人之中,潇奕分别对痕和归海雪松,都胜出了一场。所以剩下的人选,只有一个。
“所以……由于规则限制,这一次的比赛顺序应该更改为……”
在一道弧光之中,痕和归海雪松的签条拼合在了一起,与此同时,阿音和潇奕的签条,也自动拼合在了一起。
很显然,这是签条自动选择的结果。
“第七轮比赛第二场,灵隐派掌门真君弟子痕,对阵灵隐派掌门真君弟子归海雪松。”
“第七轮比赛第三场,赤羽派离长老门下弟子潇奕,对阵灵隐派九长老弟子阿音。”
洛妍,痕和阿音三人,不约而同地呆看着签条,各有所思。
由于是最后一轮,为了避免大家看了前七的排位,就散场不看了,所以故意把比赛顺序颠倒过来,由分数最低的最先开始。
夕阳彻底沉下去,仓青的天空中,一轮皓月升起。
前面是枯燥而冗长的比试。直到四胜之间的比赛开始,这才稍微好看一些。
温玉君、南宫粤和乾浩等人,都十拿九稳的赢得了第七轮比试的胜利,稳稳的进了前十五名。
夜幕降临,决定二到七名的第一场比赛终于开始了。
第一场儒风派的梵香和端木宣的比试,倒也没有什么大的悬念。
在台上表演了约一盏茶的时间,直到端木宣轻松的放出最后一招冰河术。当冰天雪地崩塌的时候,结界自动将梵香传送出来,宣布比赛结束。
“第七轮第一场比赛,儒风派茗光真君弟子端木宣获胜。”
由于是谢幕赛,打完之后,大家开始鼓掌。
第二场,是掌门真君两个弟子之间的内斗。
尽管这是一场决定排名的比试,然而毕竟两个人还是同门师兄弟,师承同一个人,所以赢或者输,都对门派的荣誉无关,成为了一场表演赛。
同门师兄弟之间,大家都互相了解,就跟平时的切磋似的。归海雪松和痕的对局,竟然比其他的战斗更加精彩。两个人都是用了真正的实力对打,毫无保留。
一眨眼之间,归海雪松的剑雨刺到痕面门,却没有再下落一寸。
痕笑了笑,一拱手道:“我认输。”
归海雪松也笑道:“痕师弟也相当了不起。”
同门之间对决的好处,是赢也赢得相当干净利落。
一眨眼,就到了第七轮二到七名之间唯一一场门派之间的比试,晴和阿音的。
在两个人上了台之后,下面的四国长老们竟然开始忙碌起来。
忙碌的不是别的,而是计算排名。
四国大试的排名,取用的方法也很看运气。
由于二三四名同样的胜利六场,所以累积下来胜场相同,但并不以加试来排,而是用的计算小分的规则。
换句话说,谁赢的对手胜场越多,谁的名次就排在前面。
几乎每派的长老面前都放着一张卷轴。上面写满了各种数字和加法。
潇奕胜利的对手,归海雪松和痕一个是六胜,一个是五胜,再加上他前面胜利的,大部分都是胜场在四五场的选手,毫无疑问只要他拿下和阿音的比赛,第二名绝对就是他。
归海雪松和端木宣的小分,到目前为止竟然出奇的一致。
至于五六七名,痕的小分比梵香的高出整整一截。
粗略计算阿音的,就算她这一场输掉,由于战胜的人,一个是灵隐派的温玉君,还有七杀派的乾浩,所以也跟痕差不了多少。
所以,基本上说来,梵香第七的位置已经是没什么可动摇的了。
唯一的变数,就是这一场,阿音和潇奕的对决。
一道透明结界,将晴和阿音与众人隔开。
深沉的暮色下,高悬着一轮清亮的皓月。天色渐黑,星光显露。
这是在灵隐派,单狐峰。一个灵武国离天空最近的地方。
一片片薄而透明的烟云,飞速的从低空漂流而过。
月色从云中透过来,随着飞云流动而忽明忽暗。
偌大的擂台上,只有两人面对着面。
良久,两个人只是静静地站着,就连一招都没有出。
阿音望向晴,若有所思的说:“想来你处心积虑,就是为了现在吧。”
晴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嘴角。他一弹指。顿时在结界四周升起了一道土色的帘幕。
场下所有的观众都大吃了一惊。
“这是什么法术?”
良久,大家才发现,根本不是什么法术,这是一道隔音的屏障。
因为灵隐派的结界法阵,外人没有办法干涉里面的人到底做些什么,也没有办法用神识穿透那道结界,所以除非结界自动传送一个人出来,否则谁也没有办法打破屏障。
大家自然也就只能看着里面的两个人在说话,却听不到里面在说什么。
这着实令人有些心痒。
晴勾了勾嘴角,望向阿音,迈开步子,向她走近。
阿音虽然感觉一道无形的威压迎面而来,却没有后退半步。
她望向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但眼神里却有一点没法掩饰的惊慌。
要她完全对未知不害怕,她还做不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