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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柔和的绿松石色光芒笼罩了他的双手,查克拉的温暖嗡鸣声渗透了皮肤。
“哇……”鸣人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不知道你还会医疗忍术,老师。”
伊鲁卡笑了笑。
“我不是专业的医疗忍者,但我确实精通战场急救,而这个白痴似乎觉得这样就够了。”
鸣人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这有什么区别吗?”
伊鲁卡耸了耸肩,随着伤口在缝合线的牵引下开始愈合,他逐渐减少了查克拉的输出。
“真正的医疗忍者根本不需要缝合伤口。我的查克拉控制能力还不足以修复深层的肌肉损伤,但真正的医疗忍者不仅可以治愈更深的伤口,还能治愈骨骼和查克拉经络的损伤。”
“太厉害了……”鸣人感叹道,他双手交叉放在伊鲁卡的肩膀上,下巴搁在手臂上,“我的查克拉控制能力很差,所以我可能做不到。”
伊鲁卡完成了最后的缝合工作,转过身,直视着学生的眼睛。
“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鸣人?”
“嗯?”金发男孩回应道,眼睛仍然盯着玄间新愈合的伤口。
“我认为,只要你下定决心,就一定能成为你想成为的人。”
鸣人睁大了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他又变成了伊鲁卡在一乐拉面店门口遇到的那个脆弱的小男孩,那个一碰到伊鲁卡的手就会瑟瑟发抖的小男孩。伊鲁卡对他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我毫不怀疑,如果你真的想,你一定能成为一名出色的医疗忍者,无论你的查克拉控制能力有多差。”伊鲁卡的笑容中多了一丝狡黠,“但我总觉得,这不是你真正想要的,对吧?”
“什么?”鸣人问道,显然被伊鲁卡的话弄糊涂了。
“我觉得,你更像是那种会奋不顾身保护同伴的忍者。”伊鲁卡柔声说道,歪着头,“我说的对吗?”
鸣人摇了摇头。
“你觉得我能做到吗?”
伊鲁卡轻声笑了笑。
“我认为你会做得很好。不仅如此,我认为这就是你的火之意志。”
鸣人露出了可爱的困惑表情。
“自来也大人也一直在说这个,但他从来不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总是说‘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之类的话。”
“那是因为火之意志对每个人来说都不一样,孩子。每个人的火焰都不一样,因为每个人的动力都不一样。你的火之意志就是驱使你前进的动力,是让你做出别人做不到的事情的燃料。”
“比如保护你珍视的人。”
这个答案来得如此迅速,如此坚定,以至于伊鲁卡都有些怀疑了。
但随后,他脑海中的某个角落突然豁然开朗,一个他一直缺失的碎片终于拼上了,他对眼前这个金发男孩的看法也发生了微妙但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那一瞬间,他从鸣人明亮的双眸中,看到了无限的可能性。
伊鲁卡以前见过很多有潜力的孩子,他的工作就是发现这些潜力,把它们从隐藏的角落里挖掘出来,让孩子们清楚地认识到,只要他们努力,就能成为怎样的人。
像油女志乃和天天这样的学生很容易教导,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了自己是谁,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也知道该如何努力。
而像奈良鹿丸和秋道丁次这样的学生就比较难办了,他们的潜力要么处于沉睡状态,要么被深深的自卑所掩盖。
伊鲁卡曾错误地认为鸣人也属于后者。
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一丝潜力来看,这种可能性是无限的。
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鸣人好奇地歪着头,显然是在等待伊鲁卡的下文。
我怎么会忽略了他的直觉呢?伊鲁卡心想。
鸣人并不是一个擅长战术思考的人,但凭借他敏锐的感知力,他根本不需要思考。
伊鲁卡之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是因为这种动物般的直觉,是他除了犬冢一族之外,从未在其他人身上见过的。
还有卡卡西。他心里补充道。
“你知道忍者专业化的定义吗?”伊鲁卡问道。
男孩摇了摇头,在茶几边坐了下来。
伊鲁卡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双手抱膝。
“专业化是指那些超出忍者学校教学范围的特殊技能。我拥有中忍级别的战场急救能力——大部分指导老师都被要求掌握一门非战斗类的专业技能,以备不时之需。”
“像火影大人那样?”鸣人问道。
伊鲁卡点点头,朝玄间那边看了一眼。
“像那个白痴一样的特级上忍,都是通过掌握一门甚至两门上忍级别的专业技能,才获得认可的。这比成为一名全能型上忍要容易得多。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想专精什么?是成为中忍,还是成为上忍?”
因为现在,伊鲁卡真的很想知道,鸣人最终会选择成为怎样的人。
鸣人摇了摇头,揉了揉后颈,脸上又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没有。我其实不太清楚该怎么做。”
伊鲁卡点点头,站起身来。他觉得鸣人早晚会毕业,这只是时间问题。
“我们先吃早饭吧,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怎么样?我觉得我还需要再来一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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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是不会慢慢醒来的。
他们不会从朦胧的睡梦中慢慢恢复意识,不会悠闲地从黑暗中苏醒。
对玄间说,这是一个瞬间的过程,从无意识状态到完全清醒状态,从昏迷中直接清醒过来。
他没有睁开眼睛,没有让它们眨动,也没有让自己的身体动弹分毫。
多年来在战场上养成的习惯已经深入骨髓,即使他想改也改不了。
他一动不动地躺着,呼吸平稳,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但这显然是徒劳的。
“我知道你醒了,你这个白痴。”
玄间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和失血过多的头痛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讨厌这种贫血带来的眩晕感,这种感觉和宿醉没什么两样。
但他现在的痛苦与即将到来的痛苦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尤其是当他看到伊鲁卡脸上的表情时,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求你了,告诉我,你只喝了两杯咖啡。”玄间有气无力地说道,他一点也不想惹怒对方。
伊鲁卡用手指轻轻地敲击着陶瓷杯,声音轻快得有点吓人,仿佛那不是咖啡杯,而是什么致命武器。
“其实是第五杯。”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完了,玄间心想,这下真的完蛋了,他会被伊鲁卡的怒火撕成碎片,然后扔到岩隐村去喂狗。
伊比喜老师也提醒过他——“离伊鲁卡远一点,”他说,“这对你的身心健康都没有好处。”
有时候,玄间真希望自己能听他的话。
但和伊鲁卡做朋友太容易了;他聪明,风趣,而且你永远不用担心他会对你的另一半产生兴趣,而且他几乎天不怕地不怕。
玄间还记得,伊鲁卡14岁的时候,就敢当面顶撞团藏。面对这样的人,玄间怎么可能不和他成为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