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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开始抱怨自己饿了,佐助一边骂他“白痴”,一边把自己便当里的食物分给了他。
小樱见状,也把自己便当里的食物分给了鸣人。
卡卡西终于忍不住了,在鸣人伸手去拿小樱递过来的饭团时,解开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
卡卡西突然觉得自己很无力,他不能再让他们不及格了,就算他想,也做不到。
更重要的是,他也不想这么做。
他能感觉到,这些孩子的内心深处,都隐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虽然这股力量还很稚嫩,但假以时日,必将势不可挡。
他从未见过如此出色的孩子,也从未如此渴望去培养一个强大的忍者团队。
他仿佛看到了打破历史轮回的机会,一个让这个团队永远不会重蹈覆辙的机会。
“我希望明天早上能看到你们三个精神饱满地出现在训练场上。”卡卡西最后对他们说。
他没有明说他们通过了考核,但从他们的眼神中,他知道,他们已经明白了。
“你会迟到吗?”鸣人问道。
“也许会,也许不会。”卡卡西笑着说,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但他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当然,他会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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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该拿他们怎么办才好,”卡卡西在伊鲁卡家,对着伊鲁卡和帕克大吐苦水,“今天早上我准备的所有训练计划,全都被他们打乱了!他们都已经掌握了查克拉的运用和气息的隐藏,小樱甚至一拳打断了碗口粗的树……”
伊鲁卡没有安慰卡卡西,反而笑眯眯地听着他抱怨,仿佛在欣赏一出好戏。
“看来你有的忙了。”伊鲁卡幸灾乐祸地说。
卡卡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帕克则翻了个身,露出了圆滚滚的肚皮,仿佛在说:
“来呀,来摸我呀“”
“我怎么训练他们?他们可不是那些只会听从命令的暗部成员,他们是一个团队!”卡卡西抓狂地说。
“那就从头开始教。”伊鲁卡轻描淡写地说,仿佛这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从头开始?”卡卡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可是,我只会发布命令,不会教学生啊……”
“他们和其他孩子没什么区别,”伊鲁卡耐心地解释道,“他们有优点,也有缺点,有梦想,也有困惑。不管你喜不喜欢,他们现在都是你的学生了,你必须要了解他们的需求,才能帮助他们成长。”
“可是,我要怎么了解他们的需求呢?”卡卡西不解地问,“直接问他们吗?”
“你是暗部出身,观察和评估是你的强项,不是吗?”伊鲁卡一边抚摸着帕克的毛发,一边说,“仔细观察他们,找到他们的优点和不足,在他们需要的时候,给予他们帮助和鼓励。”
卡卡西叹了口气,用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说:
“你说得倒轻巧……”
“这并不容易,”伊鲁卡直截了当地说,“但总比你想象的要简单。”
卡卡西沉默了,他在思考着该如何对这三个小鬼进行特训。他习惯了训练那些经验丰富的成年忍者,却不知道该如何指导这些稚嫩的新人。
不过,也许是他想太多了。
他认识这三个孩子才短短几个小时,就被他们搞得焦头烂额,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他们的潜力。他现在对他们的能力充满了好奇,想知道他们在压力之下,还能爆发出多大的能量。
“卡卡西,还有一件事。”伊鲁卡突然说道,语气严肃而认真。
卡卡西立刻抬起头,看着伊鲁卡。
伊鲁卡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接着说道:
“总有一天,这些孩子需要的不仅仅是你的指导,还有你的关心。也许是一周后,也许是一年后,但你要明白,他们三个都是经历过很多磨难的孩子,其中两个从小就没有父母,还有一个从小就生活在村民的歧视之中。总有一天,他们会需要你的帮助和支持,而你不能逃避。”
伊鲁卡的话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卡卡西的心头。他沉默不语,他知道伊鲁卡说得对,但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你不必现在就做出决定,”伊鲁卡的语气变得温柔起来,“但你要记住,你迟早要做出选择。你要决定,是否要把春野樱当成一个值得培养的优秀忍者,而不是一个花痴;你要决定,是否要把宇智波佐助当成一个值得信赖的同伴,而不是宇智波一族的遗孤;你要决定,是否要把漩涡鸣人当成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而不是九尾的人柱力。”
伊鲁卡的话再次触动了卡卡西的内心,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和不安,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听着。他知道,伊鲁卡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些话,他一定有他的用意。
伊鲁卡直视着卡卡西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不能半途而废,卡卡西,你要么全心全意地接受他们,要么就干脆拒绝他们,没有中间地带。”
说完,伊鲁卡起身走进厨房,一只手还抱着睡着的帕克,开始忙碌起来。卡卡西坐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夜幕降临,房间里一片漆黑,伊鲁卡没有开灯,卡卡西对此心存感激,他不想让伊鲁卡看到自己此刻的脆弱。
伊鲁卡端着两杯热咖啡走了回来,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卡卡西。
咖啡没有加糖,只加了一点牛奶,正是卡卡西喜欢的口味。伊鲁卡在他身边坐下,静静地等待着。
卡卡西喝了一口咖啡,将杯子放在地上,然后抬起头,看着伊鲁卡的眼睛,轻声说道:
“谢谢你,伊鲁卡。”
伊鲁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你比自己想象的要强大得多,卡卡西,不要害怕做出选择。”
卡卡西沉默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他知道伊鲁卡说得对,他必须做出选择,而且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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