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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条上写着:
“九点半任务登记处见。这次是跨国护送任务,预计一周。请按需打包。
鸣人:午餐不要再带泡面了。旅途中应该会有休息时间,所以带上学习资料或者你们想练习的术。
佐助:带上剑术练习的装备,检查鸣人有没有偷偷带泡面。
小樱:这是你的替换衣物,确保那两个男孩没有忘记带重要东西,并且每个人都要准备好应急物资。”
鸣人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他朝袋子里瞥了一眼,注意到里面放着深色的衣服,便立刻打消了继续看的念头——那应该是小樱的东西,他可不想乱翻。
他快速地洗了个澡,然后开始准备早餐,希望米饭和烤鲑鱼的香味能叫醒他的队友。
他一边忙碌着,一边在脑海里盘算着要带的东西,思考着小樱一直在研究的那卷骨骼修复术卷轴到底是在他这儿,还是被她带回家了。
佐助第一个醒来,走进厨房,一边走一边揉着屁股。
“她睡觉的时候会踢人。”他抱怨道。
“我注意到了。”鸣人带着同情的苦笑回答。
他转过身继续煎鱼,佐助不用问也知道去检查米饭和味噌汤。
他们在融洽的沉默中忙碌了一会儿,直到早餐做好,香味弥漫了整个公寓,小樱却依然没有出现。看来昨晚的战斗比想象中还要辛苦。
“对忍者攻击平民有什么说法吗?”他不经意地问道。
佐助哼了一声,等他们坐下开始吃早餐后,他才回答道。
“具体的法律条文冗长又复杂,但总的来说就是‘不许’。”他语气平淡地说,但眼神中透露出的沮丧却瞒不过鸣人。
这就是佐助,他的眼睛总是诚实的,即使他试图用面无表情来掩饰。
”小鬼。”九喇嘛的声音突然在鸣人脑海中响起。”吃完饭,我们得谈谈。”
鸣人猛地停下手中的筷子。九喇嘛的语气虽然平静,却带着一丝严肃,这让他心里咯噔一下。他有种不祥的预感,知道九喇嘛想谈什么。
他抬头看向佐助,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和担忧。那是一个危险的眼神,上一次佐助这样看他时,鸣人差点就说出了所有关于漩涡的事情。
他突然感到一阵恐慌,只想逃离这里,逃离佐助探究的眼神,否则他害怕自己会泄露更多危险的秘密。
他清了清嗓子,避开佐助的目光,假装揉了揉眼睛,放下了筷子。
他突然觉得一点也不饿了。“抱歉,我头有点疼。”他随便找了个借口,从桌边站起来。“我想在出发前去冥想一会儿,看看能不能缓解一下。你们九点之前来找我吧。”
佐助困惑地眨了眨眼。“好的。”他下意识地回答,但鸣人在他说完之前就离开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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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樱揉着微微肿胀的眼睛走进厨房时,发现佐助正盯着门口,不见了她金发笨蛋队友的身影。
“鸣人呢?”她问道,走进厨房,在佐助身边站定。
佐助的目光没有从门上移开。
“他去冥想了。”他语气古怪地说。
这倒是不奇怪——鸣人经常冥想,这是他很久以前就养成的习惯,无论是梳理查克拉,还是分析问题,都很有帮助。
“所以呢?”小樱问道,她能感觉到佐助欲言又止,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他说他头痛。”佐助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依然奇怪。
“他以前也这样。”小樱说。
“他在撒谎。”
这句话成功地引起了小樱的注意。在她的印象里,鸣人是她认识的最诚实的人。他并不擅长撒谎,即使是很小的谎言也会露出马脚,所以他从不费那个心思,尤其是对朋友。
“他为什么要骗你?”小樱不相信地问道。
佐助摇了摇头,看起来很困惑。“我不知道。”
鸣人跑到他们平时练习的那片空地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并重新激活了设置在树木中的结界。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维护过了,于是又加固了查克拉感应结界,以防万一。他可不想被人轻易地找到。
他深吸一口气,脱掉宽松的外套,只穿着平常训练时穿的无袖内衣。他解开腿上的绑腿,把裤腿卷到膝盖,踢掉鞋子。
当他踏入池塘时,清凉的池水让他精神一振,柳树的枝条轻轻拂过他的脸颊。他加快脚步,在查克拉的帮助下,跃到瀑布中央的一块岩石上。
这块岩石因为他们经常来,被打磨得十分光滑。瀑布的水流冲刷着岩石,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水花四溅。由于长期被水流冲刷,岩石表面很滑,他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让自己坐稳。
震耳欲聋的瀑布声淹没了外界的一切声音,直到他只能听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心脏强劲有力地跳动声,肌肉轻微的活动声,以及查克拉在他体内流动的细微声音。
他逐渐放空自己的思绪,外界的一切都被隔绝在外。
当他进入封印空间时,里面的水冷得异乎寻常,仿佛要将他冻结一般。
他猛地睁开眼睛,发现九喇嘛就站在他面前,如果不是一直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他一定会被吓一跳。
九喇嘛的皮毛闪烁着明亮的琥珀色光芒,在阳光的照射下,看起来十分柔软。
它的眼睛比以往更加金光闪闪,虹膜周围环绕着一圈玫瑰金色。
即使是在经历了几个月前那场可怕的战斗后,看到九喇嘛如此健康,鸣人依然感到一丝欣慰。
九喇嘛看起来甚至比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状态还要好,充满了活力与查克拉。
当鸣人谈到这一点时,九喇嘛只是简单地说是他的功劳,然后便闭口不谈。
九喇嘛用鼻子轻轻地蹭了蹭鸣人的胸口,鸣人则顺势将头靠在九喇嘛的鼻子上寻求安慰。
共享封印空间的后果之一就是他们之间的情感界限变得模糊,可以互相感知,甚至在情绪过于强烈时可以彼此交融。
九喇嘛能感知到鸣人的焦虑,就像鸣人能感觉到它的沮丧和不安一样清晰,还能更轻易地明白这些情绪背后的原因。
九喇嘛不用他说就知道他在害怕,非常害怕他的朋友们发现他的身份。
他并不为体内封印着九喇嘛而感到羞耻,也并不厌恶自己人柱力的身份,但是多年来受到的歧视和仇恨给他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朋友对他来说太过重要,一想到佐助和小樱可能会因此将他视为怪物,他就感到难以承受。
可是,这个秘密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他不可能永远瞒着佐助和小樱。他也不想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