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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姜彪突然一个跳起庞大的身躯轻盈一跃而起直直冲下地面上还悠哉悠哉的站着的两人,嘴中呵斥道:“来尝尝我的银钩锁肉!”
方才还站在原地的一对男女顷刻之间就到了几米之外,两个人几乎同时出手,浓浓的气流裹在两个人的身上,没有人看得清楚其气流里的两个人在做什么。
只见气流散去,两个人同时对姜彪出招,整个墓室充斥着浓浓的气流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姜彪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才接下了这一招,但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眼睛中满是凶狠,只见他屏气凝神,以极度夸张的姿势有序的挥舞着银钩子向两个人出招,一个银钩子突然快速的按着怪异的轨道滑动,让人有一种眼前突然有千万个银钩子似的错觉。
而女子和男子突然飞身而起,两个人的动作明明并不一样却是让人觉得十分的和谐。
“这是……”金铃被没有了牵制的苍蓝逼得频频后退,却是也被这整的场面惊呆了,“凤衔天下与九重玄冥吗?”
“哇,阿郢,老娘是不是看花眼了,为什么感觉他们两个人的身后有两条交错的龙凤啊!”暮千兰激动得大喊道。
程英带着面具的脸看不清表情的,但是紧握著的手却是有一点点泄露他此刻的心情:“凤衔天下,九重玄冥!”
“我也看到了……雾气的幻觉吗?还是灰尘?”袁华道,眼睛也满是思量的看着在激战中的一对男女!
在袁华的印象中,季弦歌是没有出过手的,她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别人去做,几乎自己从来不愿意动手,以至于自己常常认为她自己本身是没有什么能力的,但是袁华从来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上位者很少有自己亲力亲为的!
可是这个女子,方才明明已经处处处于下风,现在这是怎么了?
虽然还没有过多的扭转了局势,但是明显已经可以与姜彪势均力敌了,是因为秦盟主的原因吗?
不,不会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
“阿郢,他们两个人好像在跳舞啊,那样难缠的进攻竟然全部都能如此快速的躲开,一点也不惊慌,好漂亮的招式,好厉害的武功,尘土,灰烬,碎片,甚至方才那破了的狐裘都能用来当最利器,阿郢,这究竟是什么武功啊!”暮千兰已经被面前的景象吸引住了,明明是惨烈的厮杀却是像是美好的画卷。
“凤衔天下……”程郢道,听不出来有什么情绪。
“凤衔天下?这武功可真厉害啊,方才妹子怎么不使出来?阿郢,老娘也想要学!”暮千兰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让人惊异的武学之中了,完全忘记了还有一个敌人在他们身旁,虽然,这个敌人一直低着头,眯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般!
“胡闹,这凤衔天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学的武功!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学得会的!”程郢呵斥道,凤衔天下,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是落红斋的人……
“真是一场好戏呢……”这时一直在旁边坐着的雉妖怪里怪气的说道。
程郢连忙往暮千兰的面前一护,雉妖明明没有睁开眼睛,却是好像洞察了程郢的动作,用着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声调说道:“放心,我对你没兴趣,比起你们这些无伤大雅的前戏,我倒是更感兴趣那场大戏呢,你们说,你们的小姐,会不会将我们家姜彪挫骨扬灰,不留全尸啊……”
雉妖语气玩笑的说道,好像和欢舞他们是闲聊的茶馆友人,不过是在说这台上一出戏剧的结果罢了!
“不留全尸,怎么可能?”暮千兰不可置信的反驳着雉妖,完全忘记了两个人的敌对的关系。
“哦~”雉妖的这一声哦拖着长长的调子,像是唱戏中最后一个长长的尾音在最后高声挑起来。
只见伴随着这一声哦,墓室之中突然出现了一声极具影响力的爆炸声!
灰雾散去,那雾中的女子站在男子的旁边一脸妖娆,明明不施粉黛的脸此刻却是万般风情,声音慵懒无比,看着那个已经半跪着的巨大的男子,道:“我是将你挫骨扬灰呢,还是挫骨扬灰呢?要不还是挫骨扬灰吧,你说,可好?”
女子的声音犹豫中带着一点点的商量,好像真的和半跪在地上脸色已经极其难看的男子打着商量,但是说出来的话确实没有一点点选择的余地。
“若是今日不给你们媚宫的人一个教训,你们真当在我身上可以随意下手吗?”季弦歌的声音带着一点点的杀气,女子的双眼微微的发红,手上的指甲里滴着血,与姜彪漏在外面肉上的一道道鲜红的翻出肉的相得益彰。
金铃眼中一紧,在这个女子的眼中她看到的是不属于那年纪的阴狠,不会的,梅清连一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她的女儿绝对不会轻易地取人性命。
但是看着季弦歌妩媚慵懒的笑容,金铃竟然觉得自己根本看不透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心中所想。
但是姜彪是自己手下的大将之一也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不管将要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便是收回了与苍蓝的对峙!
苍蓝并不是穷追猛打的人,也收了手站在原地,但是眼角的余光却是温柔地看着那个女子,仿若那个笑的灿烂无比的女子不是正要取人性命,而不过是在讨论买什么东西一般的随意!
“歌儿,你娘可是一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若是你娘知道你现在是这般模样,怕是在地下也不得安宁吧?”金玲道。
雉妖突然抬起了一下头,然后又低下,道:“左祭祀,我不是说过,你有我一个人就足够了……何必为了别人花心思?”
金铃没有理会雉妖,只是又对季弦歌说道:“梅清可是很善良的女子……”
“呵呵呵呵呵呵……”漂浮在空气中的灰尘终于尽数落下,那女子明明是从灰烬中慢慢清晰的,却是让人感觉她是从云雾之中慢慢地显漏出来!
一连串笑声明明是娇俏可人,却是硬生生的让人感觉到一股的毛骨悚然,这是袁华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季弦歌,欢舞死心塌地跟着的季弦歌,将皇上步步算计的季弦歌,从不惧怕孟氏一族的季弦歌!
这是这么久以来,袁华,作为一个下属,第一次对这个皇后娘娘产生了一股难以说明的敬畏!
“善良啊~真是好笑呢?是我求着你们来杀我的?是我求你们对我步步逼近的?”季弦歌顿了一下脸上个笑意更浓,“是我求着你们来我这里送死的?”
金铃不说话,看着面前的季弦歌,这个女子好像有些疯狂,但是又句句充满着理智,这样的神情,即使是相似的脸庞,在梅清的脸上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善良?什么是善良?被你们用刀指着脖子还要谢谢你们给了我一个干脆吗?你们费尽心思来抢我的东西,难道还要我谢谢你们让它人尽皆知吗?”季弦歌懒懒的笑道。
整个墓室之中,没有人敢说话,这个女子的声音中充满着狠厉,没有人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秦梦雪,给你见见这凤衔天下第七层,如何?”季弦歌笑的一脸无害。
众人皆是一惊,第七层?!
苍蓝却是笑的更加温柔了,原来方才竟是突破了第六层吗?果然,凤衔天下的解药只有九重玄冥呢……
“如此甚好……”秦梦雪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磁性,与女子有人的嗓音连成了一个声调。
别人似乎只是听这两个人的对话,只有苍蓝从秦梦雪的气息之中听出来了什么,微微皱眉,竟是,受了这么重的伤吗?
只见季弦歌的周围环绕起了浓浓的灰雾,电光火石之间,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移到了姜彪的身后,而姜彪一愣,众人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但是一直闭着眼睛仿若睡觉的雉妖,这时突然睁开了眼,浓浓的黑色粗眼线使得他的眼睛十分的大,他的眼中露出的兴奋显而易见!
而与此同时,那个庞然巨大的姜彪突然就在众人的面前瞬间炸开,血肉横飞,而后面的那个女子一脸的慵懒,手上还滴着血,像是从地狱上来的恶修罗!
“凤衔天下吗?”程郢暗暗的说道,“果然是霸道阴毒的武功!”
“金铃,这不过是给你们媚宫一个警告,我不是我娘,我不知道我娘与媚宫之间有什么纠葛,但是,若是你们阻挡了我的道路,我不介意将整个媚宫变成这副模样!”女子的语气淡淡的,但是在场的没有个人都没有去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季弦歌端详着手上的血,道:“真脏……金铃,今天我不想再杀人了,你们要不要走呢?”
金铃站在那里不动,但是雉妖已经处于十分兴奋的状态了,往前两步,就是想要个那个浑身残发着浓浓嗜血味道的女子较量一番!
但是金铃却是制止了他,因为金铃看到了女子已经走到了墓室的最北边的墙壁旁,上面还有方才她被打过来撞击上的丝丝血迹。
“你可知这幅砖画的是什么吗?”女子好像在自言自语,但是所有的人都看着她,程郢甚至觉得她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凤衔天下本来就是邪门的功夫!
“人们将尸体运进了陵墓,然后永远的封上了陵墓……”季弦歌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摸索着转头,突然,在一个砖头的地方停住了,然后用手狠狠的按了进去。
整个墓室开始地动山摇般的摇晃!
“你做了什么?”金铃有些没站稳,勉强扶着身后的棺木才站稳,雉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金铃的身后,睁开的眼睛散发着异样的光芒。
“左祭祀,这个女的我喜欢,留给我唱戏吧……”雉妖阴阳怪气的说道。
“不行,今天我已经失去的姜彪,不能再损兵折将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整个墓室都在剧烈的晃动,所有人都诧异的看着季弦歌,唯有两个男子不慌不忙,这便是秦梦雪与苍蓝了!
“你究竟在做什么?!”另一边的程郢将暮千兰紧紧的胡在怀中质问道。
季弦歌却是笑的祸害人间似的道:“我不是说了么,人们将尸体运进了陵墓然后永远的封上了陵墓……”
“你要封上陵墓?”金铃不可置信的说道,“连你自己都不想活了吗?”
“恩,突然就不想活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陵墓中一起作伴吧,你不是想要《碧瑶山水图》吗?和它一起长眠地下不好吗?”季弦歌的声音有一股近乎疯狂地节奏,金铃甚至以为她已经走火入魔了。
不光是金铃,程郢也十分的担心看着那个站在墙壁旁边的女子,满身的邪气像是化身为妖一般要将所有的人吞噬干净!
整个墓室晃动的更加的剧烈了,甚至可以听到外面墙壁砸下东西的声音!
“你可知这整个地下全部都是用九章术数来布置的,金铃你若是被困在这底下,这里所有的机关你都无可奈何,岂非有趣?”季弦歌的手在墙壁上的砖画上滑动,着看起来像是又要按什么!
“你!”
“既然你们都这么喜欢这地下城市,我就让它永远的掩埋地下可好?你方才进来的时候定是见到外面那些死人了,不如你也来陪他们,肯定会很有趣~”季弦歌看着金铃笑的一脸慵懒,身后的手却是有意无意的滑过一幅幅砖画,像是弹琴一般慢慢的拨动着。
“你是不是疯了?!”程郢看着像是成魔般了季弦歌质问道。
“我们走!”金玲说道,就转身欲走,身后跟着满脸遗憾的雉妖。
“你们确定要走?我可是要将这整个地下城市封住的,这一走你便是再也进不来的了,就算你找到会九章术数的人,也在也进不来了,若不出意外,你连入口都会找不到了!”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金铃看着季弦歌又按下一块砖头,女子满脸的笑意,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他们可是你的朋友!你难道让他们陪着你一起死?!”金铃环视了一下众人问道,好不容易找到的,绝对不能轻易的放弃,马上,马上就要得到《碧瑶山水图》中的秘密了!
“哦?”季弦歌说着又按下一块石砖,整个地面的晃动更加厉害了,一种近在咫尺的威胁感。
“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不是我娘,我是季弦歌,这世上没有什么可以威胁我的,包括他们……”季弦歌懒懒的一笑,“有这么多人陪着死,甚好啊……”
金铃看着季弦歌一点也不慌张的样子,那是真心打算要玉石俱焚的样子,再三思量之下,便是在摇晃的墓室之中稳下心神,向外面走去。
雉妖虽有不甘,但是也是跟着金铃一同走了出去,还遗憾的说道:“这么有意思的戏子,死了倒真是可惜!”
“你疯了!”程郢怒斥道,一把抱起暮千兰就要走,但是竟然被暮千兰咬住了手臂,一时失神,暮千兰挣扎着跳了下来。
“老娘不走,要不是老娘,妹子就不会被困在这个鬼地方!”暮千兰执拗的样子让程郢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却是不再说什么,因为他突然发现了那边的两个男子坦然自若的样子!
这边袁华想要带幻舞出去,他就知道跟着这样的小姐就是在找刺激,可是欢舞却是双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大声的说道:“袁华,要走你自己走,我可是不和小姐分开的,这是我对他(她)的承诺!”
欢舞的眼神看向的是季弦歌与秦梦雪的方向,让袁华一时迷惑,不知道这个红衣似火的女子究竟说的是谁?
明明应该是季弦歌无疑的,但是为什么袁华却是觉得欢舞的目光似有似无的也注视到了秦梦雪呢?
整个墓室晃动的越来越剧烈,甚至除了秦梦雪与苍蓝,其他人都要扶着墙壁才能勉强的站起来。
而季弦歌却是转过了身子,在那些石砖上摸索着什么,那些石砖被季弦歌按进去又有的弹了出来!
渐渐地,那石砖上的图画竟是和刚才的图画不尽相同了,应该说是完全变成了另一幅图案,而整个墓室的晃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暮千兰被晃动的都有一些头晕的恶心靠在了程郢的身上,这晃动才慢慢地减缓,最后直至消失。
季弦歌站了起来,看着墙壁上重新组合起来的砖画,脸上露出了慵懒的笑容,她当然不会让这么多人陪着她送死,她当然也是不想死的,但是她不怕死,可是金铃怕!
“出口已经永远的封上了,若是这副画画的没有错的话,出口已经永远沉浸在了这深深的地下!”季弦歌懒懒的一说!
“什么意思?”程郢问道。
“这么说方才是这成个地下城市在往下坠落?!”秦梦雪充满磁性的声音满是笑意的说道,还没说完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直到在手上咳出了血方才停止,秦梦雪紧紧地握住了拳将血握在了手中。
“这里的结构该是多么的精妙?这样巨大的震动竟是没有损坏半分?!”袁华不可置信的说道。
“关键是我们现在出不去了!”程郢道,他并不在意自己会被永远的困在这里,可是,程郢看看暮千兰,这还是这么年轻的女子,怎么也可能永远被困于这底下?!
想到这里,程郢莫名的对面前那个女子有着一股很狠劲,身上的杀气毫不掩饰的散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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