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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1-13
“将军,这些人不是敌兵,而是平民百姓!”
“将军,还发现了乡绅,甚至未成年的孩童!”
答案毋庸置疑了,这两千多的所谓守军,是用来引开自己注意力的,说不定现在真正的求援队伍已经突破包围,前去请援了!
这时传令匆匆来到,不及下马,便对太史慈拱手回报:“将军,有一路骑兵,约三千余人,顺着城东小路向东北方向而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太史慈听罢大惊,翻身便上马,要去阻击,大军刚要前行,却见一个传令浑身带身,策马来到,口中喘息不停:
“启禀将军,东门外我军遭遇敌人神秘部队重创,五百余人尽数战死了!”
“啊!”太史慈听了,不觉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腥血,险些晕倒马上,良久才回过神来,“中敌调虎离山之计,损失我五百精锐,我之罪过!”
“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
太史慈叹口气:“只有再回东门,如果再让敌兵突围,我们就是死罪了!”
西门吕蒙这里也遭遇了和东门太史慈一样的情形,在杀死了两千合肥百姓假装的士兵后,才意识到也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等回到西门之时,也看到了留守西门的五百余自军奋战而死的尸体。
“可恶,居然被敌人算计了!”吕蒙脸色霎时变得铁青。
副将周泰和蒋钦一起道:“敌人好狠,居然想到用百姓假扮士兵引开我们的注意力!”
吕蒙问向传令:“可看清刚才突围的神秘部队有多少人马?”
“回禀将军,大约一千余人!”
“这么说关内还有不下五千人马!”吕蒙迷离着刚毅的眸子,回身对周泰和蒋钦下令,“你们镇守此处,再不可轻动,我潜入关内探探虚实!”
周泰不同意:“关内敌军尚有不下五千余人,而西门这里我军只有两千多人,想必太史将军那里也中了敌人奸计,倘若敌军集中兵力只突围东门或西门,如之奈何?”
“这个我不是没有想到!”吕蒙顿住身形,回身看着周泰,“但现在情况已经不容许我犹豫了,四妹和她的两个护卫潜入关内,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只怕是生了变故,我潜入关内,好歹要看见她还好好活着!”
不过吕蒙还没有动身,忽然听见关内传来一阵声震寰宇的颤动,吕蒙一个立足不稳,险些栽倒,回身再看时,自己的士兵也被这场波动震得东倒西歪,大半横倒在了地上。
“好奇怪,发生什么事了?”吕蒙嘴里嘀咕着,刚站起来只说了半句话,忽然又是一阵颤动,直接让吕蒙猝不及防,仰面躺在了地上,后脑勺不幸碰上一块石头,当即昏了过去,没有了意识。
不知过去了多久,吕蒙才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了周泰和蒋钦担忧的脸,正要起身,后脑勺却传来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他闭着眼睛痛苦地甩甩头,嗓音也有些嘶哑:“我是怎么了,头怎么这么痛?咳咳?”
“将军快躺好,刚才发生了地震,将军被滚落的石头砸中头部,昏厥了过去!”蒋钦气喘吁吁地说着,他和周泰整个人全身是土,似乎是刚才从地下钻出来一般。
“什么?地震?”蒋钦不说这话还好,吕蒙听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
“诺!”
不多时,传令回报:“将军,不知是何处人马,并没有旗号,但根据火把来看,不下五万人马!”
“五万?”此言一出,着实让在场的敌兵吃了一惊,纷纷产生了一丝骚乱,“东西两门也有敌军,将军我们怎么办?那几个混入关内的细作还没有找出来呢!”
“不要慌!”这个将军虽然也流露出了一丝紧张的神色,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的神情,”合肥是连接寿春与皖城的重要门户,决不能丢在我们手上,陛下平日待我等恩厚,今日正是报陛下知遇之恩之时,现在兵分三路,东西各两千人马出战二门敌军!”
“诺!”此时事态紧急,众敌兵齐声回应,数千人马倒也声动九霄,敌群中的叶紫涵倒有些不解了:对方是要做什么?
虽然疑惑,但叶紫涵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北面,五万有些夸大了,谁会这么无聊到用五万人攻打这么一个一座关卡?合肥又不是处在淮南边界,就算打下来,一旦断了粮草接应,必然没了退路,而且同样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支规模不小的人马是怎么摸进淮南腹心地带来的?
正思索间,身边的小兵碰了碰她:“还愣着干什么?将军吩咐我们去南门守卫呢!”“啊好好!”叶紫涵反应过来,为免被认出来,立即粗着嗓子回应,拿着兵器跟上前往南门的队伍,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而此刻的东门外,太史慈领着三千人马站在关上守军的一箭之外,一面令士兵击鼓助威,一面令所有人齐声呐喊,却见关门紧闭,正在思索如何赚开关门,忽然只听欢声雷动,东门大开,一支守军由一员大将引着,出了关门,列成阵势,看样子是想厮杀一番了。
“来将通名!东莱太史慈不斩无名下将!”太史慈策马出阵,向对面大喊。
谁知道对方根本没有回答,而是只沉喝一声:“杀!”,霎时,这两千人便潮水一般涌了过来。
“准备迎战!”太史慈料不到对方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当即高呼一声,策马引着数百骑兵迎着敌军杀去,三千虎狼之师何惧两千弱旅?太史慈一马当先杀敌,身后士兵自然个个奋战。
不过了杀了半个时辰之后太史慈才觉得有些不对,这些敌兵居然死战不退,哪怕重伤被杀,也是悍不畏死地一往无前在与自己厮杀,好像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战死一样。
“好像哪里不对!”太史慈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问向身边副将,“我军死伤多少了?”
副将马上回答:“回禀将军,我军伤亡不多,大约数十人而已,只是轻伤较多,有一半之众!”
“知道了!”太史慈打消了心中疑虑,眉头深锁,还是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可就是想不出来,这时一个传令飞马来报:“将军,敌兵快要突破我军防线了,似乎是要向东方逃跑!”
“哦?有多少人?”太史慈暗道不好,原来敌军是为了逃跑?
传令继续说道:“大约有一千余人,我后方防线只有约三百余人,敌军虽然战斗力低下,但一再猛烈进攻,只怕我军防线抵敌不住!”
“什么?居然只攻一面?”太史慈听罢大惊,心中暗道不妙,立即下令,“全军后撤,务必拦住这一千余人!”
太史慈的人马得令,立即散开阵势,分成左右两路向着后方追去,意欲从侧面包抄要突破的敌军,太史慈更是丝毫不敢怠慢,催动坐骑,旋风一般朝着东面而去。
太史慈一走,围堵城门的只剩了数百人,而这个时候,原本紧闭的关门再次打开,三千人马这次骑着战马手持装备精良的铠甲与兵器,汹涌而出。
“这是什么队伍!”剩下的人马看见突然涌出如此多的精骑,不由有些错愕。
那些精骑排好阵势,根本没有多话,手中兵器一指,战马四蹄腾空,踏得东门外的大地震颤不已,不消多时,已经冲到了太史慈的人马跟前,手气枪落,刹那间收割了数十人的性命。
“快去通知太史将军,敌人还有精兵,不可轻敌!”一名副将转身刚对传令说完这句话,就被几个冲来的敌兵冷冷刺杀。
没有多久,五百余人被这三千精骑杀了个精光,而这些神秘的精骑的损失不过才数十人。
几个头目模样的人冷冷从地上的尸身抽回兵器,看了看东方,口中冷笑:“俞涉大人果然厉害,竟然想出如此妙计,现在我们可以安心地前去请援了,希望我们回来的时候,还能看到俞涉大人奋战的身影!”
说完,三千人就催动战马,朝着另一条隐蔽的小路离去,只留下一地还没有冷却的尸体。
太史慈追到敌军的时候,万幸自己的人马将这一千余人团团包围,那些被包围的家伙似乎并无丝毫惧意,一个个战斗到死都是铁骨铮铮,没有一人投降,太史慈的人马自然又因此折损不少,战斗一直持续了半个多时辰,才渐渐接近尾声,此时战场之上只剩下了零星的几个人,尽管全身负伤,却依然在殊死奋战。
“都退下!”太史慈猛喝一声,士兵们都听命退到一边,将这几个重伤的敌兵团团围住,这几个重伤的敌兵见太史慈突然命令停止战斗,一时有些错愕,但很快回应过来,再次嘶吼着冲向太史慈人马,却被密集的盾牌给顶了回来,各个口吐鲜血,依然屹立不倒,更是不降。
太史慈厉喝:“袁术无德,妄自称帝,尔等若是投降,尚有活路!”
“不降!”这几个人发现了太史慈,厉声拒绝投降,竟然高举手中兵器,向着太史慈冲来!
周围士兵正要出手,却被太史慈阻止,他张工搭箭,瞄准向着自己冲来的几个几乎只能用血人来称呼的敌兵,再次厉声大喝:“再不停下,别怪我的箭快!”
“要杀便杀,何必多言?”
“岂不顾家中父母妻儿乎?”
“父母妻儿,自有陛下抚恤,我等使命,便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青史留名!”
“贼将拿命来!”一个敌兵率先冲到了太史慈面前,高举长枪便刺向太史慈,然而他的枪还没有挨到太史慈的衣甲,却忽然站在那里不动了。
这个敌兵低头看向自己的心口,那里只有一片血肉模糊。可是谁都没有看到太史慈的出手,这时忽然听见后面传来一声惊呼,原来是一支血箭深深钉进了另一个敌兵的身体里。
原来太史慈的箭速度太快,直接穿透了第一个敌兵的身体,又杀死了后面跟上来的另一个敌兵。
“太史将军好箭法!”周围士兵一起欢呼起来。
可是太史慈自己却高兴不起来,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虽然对方不是手无寸铁,也不是百姓,而是真真正正的敌人,可太史慈就是高兴不起来,我缓缓再次举起弓箭,瞄准奋力正冲杀过来的几个敌兵,口中语气复杂不已:“果真不降?”
“何必多问?”剩下数人一起大呼,使劲全身解数,奋力攻击稳坐战马如山的太史慈。
“噗噗噗!”太史慈扣弦便射,神情失落地紧闭上了双眼,不想看到接下来的一幕,好像这样就能放眼前的几人一条生路,好像这样才可以让自己的心好受一点。
“额!呜!噗!”数人终于被太史慈的必杀击中要害,身体摇晃了几下,心有不甘地倒了下去。
“打扫战场,我们回军去东门!”太史慈睁开眼睛,翻身下马,想好好看看刚刚死掉的这几个敌兵,看看他们的样子。
不过,神情异常肃穆的太史慈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他心中咯噔一下,迅速翻开一个死者的手掌去看。
白皙稍显细腻的手掌,看上去甚至有些娇嫩,让人想到了什么,一般的士兵经历训练和战斗,手上必定有厚厚的手茧才对,可是这个死者为什么没有?
太史慈又把死者的身体翻过来,扒开衣服,不由紧锁了眉头。
他看到的不是想象中的各种纵横交错的伤疤,而是一大片吹弹可破的春光无限。
“女人?怎么会是女人?”太史慈震惊异常地把死者的衣服盖好,耳边传来自己军士的同样惊愕声:
“将军,这些人不是敌兵,而是平民百姓!”
“将军,还发现了乡绅,甚至未成年的孩童!”
答案毋庸置疑了,这两千多的所谓守军,是用来引开自己注意力的,说不定现在真正的求援队伍已经突破包围,前去请援了!
这时传令匆匆来到,不及下马,便对太史慈拱手回报:“将军,有一路骑兵,约三千余人,顺着城东小路向东北方向而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太史慈听罢大惊,翻身便上马,要去阻击,大军刚要前行,却见一个传令浑身带身,策马来到,口中喘息不停:
“启禀将军,东门外我军遭遇敌人神秘部队重创,五百余人尽数战死了!”
“啊!”太史慈听了,不觉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腥血,险些晕倒马上,良久才回过神来,“中敌调虎离山之计,损失我五百精锐,我之罪过!”
“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
太史慈叹口气:“只有再回东门,如果再让敌兵突围,我们就是死罪了!”
西门吕蒙这里也遭遇了和东门太史慈一样的情形,在杀死了两千合肥百姓假装的士兵后,才意识到也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等回到西门之时,也看到了留守西门的五百余自军奋战而死的尸体。
“可恶,居然被敌人算计了!”吕蒙脸色霎时变得铁青。
副将周泰和蒋钦一起道:“敌人好狠,居然想到用百姓假扮士兵引开我们的注意力!”
吕蒙问向传令:“可看清刚才突围的神秘部队有多少人马?”
“回禀将军,大约一千余人!”
“这么说关内还有不下五千人马!”吕蒙迷离着刚毅的眸子,回身对周泰和蒋钦下令,“你们镇守此处,再不可轻动,我潜入关内探探虚实!”
周泰不同意:“关内敌军尚有不下五千余人,而西门这里我军只有两千多人,想必太史将军那里也中了敌人奸计,倘若敌军集中兵力只突围东门或西门,如之奈何?”
“这个我不是没有想到!”吕蒙顿住身形,回身看着周泰,“但现在情况已经不容许我犹豫了,四妹和她的两个护卫潜入关内,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只怕是生了变故,我潜入关内,好歹要看见她还好好活着!”
不过吕蒙还没有动身,忽然听见关内传来一阵声震寰宇的颤动,吕蒙一个立足不稳,险些栽倒,回身再看时,自己的士兵也被这场波动震得东倒西歪,大半横倒在了地上。
“好奇怪,发生什么事了?”吕蒙嘴里嘀咕着,刚站起来只说了半句话,忽然又是一阵颤动,直接让吕蒙猝不及防,仰面躺在了地上,后脑勺不幸碰上一块石头,当即昏了过去,没有了意识。
不知过去了多久,吕蒙才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了周泰和蒋钦担忧的脸,正要起身,后脑勺却传来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他闭着眼睛痛苦地甩甩头,嗓音也有些嘶哑:“我是怎么了,头怎么这么痛?咳咳?”
“将军快躺好,刚才发生了地震,将军被滚落的石头砸中头部,昏厥了过去!”蒋钦气喘吁吁地说着,他和周泰整个人全身是土,似乎是刚才从地下钻出来一般。
“什么?地震?”蒋钦不说这话还好,吕蒙听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