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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一跃而起,手指指着李闯英俊的鼻子大喝道,“你小子,敢骂肆儿爷,今天老子要不教训教训你,就枉为水口村第一天师了!”
辟邪拳法,破小邪,带着淡淡的金光,对着李闯英俊的让我嫉妒的大脸,砸了过去。
呜的一声,带着劲风,就到了。情急之下,我可没有丝毫留手。
灯火跳动下的李闯,面带冷笑的望着我。
“肆儿,今个,闯爷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让你一再的执迷不悟,耽误老子的青春年华!”说着,李闯右手为掌,拨开我的拳头,左手握拳,反而向我砸来。
呜呜的劲风,扑面而来,刺激的我,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
我大呼一声,“老子同你死过!”
辟邪拳法,九大招式:破小邪-小破邪-邪小破-破大邪-大破邪-邪大破-邪万破-万破邪-破万邪,绵绵不绝的使将出来。金光迷蒙,一招一式,法度森严。
李闯依旧面带冷笑,毫不费力的抵挡着我的绝招。然后一脚飞踢,直把我踹出两三米远,身子差点掉落悬崖。惊出我一身冷汗。
此时我方才冷静下来,悲哀的意识到,捉鬼,我似乎是把子好手,但是打架,我竟然不是只练过散打的李闯的对手。而辟邪拳法,捉鬼的实际意义,远高于打架,斗殴这种层次。也许正因为它的境界“太高”了,所以,我被李闯三拳两脚,踹飞出去。
长得好,并不一定就是草包啊!
我趴在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而春风得意的李闯,并没趁机痛打落水狗。只见他双手背于背后,一副高人行事,高深莫测的鸟样。
我咬紧了牙关,感觉自己,水口村第一天师的面子,彻底丢进了臭水沟子里,这要让村民们看见这一幕,我更不要见人了。整天瞎几把折腾,呼呼哈嘿,似乎很闪耀的样子。一旦动真格的,被人家李老四家小子,简单,粗暴的就轻易收拾了,恐怕不用等天亮,废物的美名,必将传扬于四邻八村之间。
我忍着肚子,翻搅着的疼痛感,整理了一下衣襟,“奶壳”那巨大的反勾,在灯火的跳动下,熠熠生辉。然后左手扬起,五鬼同心链,出淡淡的黑芒。
左手剑指,轻轻点在了五鬼同心链的槐木珠上,珠身上的辟邪符的纹路,扭曲着,漆黑的烟雾由淡,变浓,五缕黑烟,瞬间激射而出。我恼羞成怒,全力召唤出了我“养”的五只鬼!
金生,木贵,水莲,火孩儿,土狗一起打着旋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口若悬河,舌灿春雷,内蕴心法,声出而法随
”给我把这小子,打的连他妈妈都不认识了!“我右手指着脸色有些青的李闯,道貌庄严的厉声喝道。可是怎么听,声音中,都充满着恼羞成怒,歇斯里地的味道。
和常人并无两样,见了鬼的李闯,连一分的实力都使不出来,忘记了躲避,忘记了反抗,忘记了一切,只知道,在那里浑身瑟瑟抖。
天师打架,当然要出法宝来的,我的法宝,就是五鬼同心连。老子打不过你,没关系,老子五个小弟,还收拾不了你个粗鲁”凡人?“。
现在轮到我冷笑了。
在水莲的率领下,金生,木贵等五鬼,出呜呜的难听的鬼啸,化为丝丝缕缕的烟气,缠绕向已经呆若木鸡的李闯的四肢,然后,李闯的身上,凭空出现了许多拳打脚踢的痕迹,就连那身造价不菲的行头,都被扯得七零八落,看的我大为快意。
让你丫的嘚瑟,让你丫的打我。
在五只如狼似虎,初具形态的猛鬼面前,李闯,根本就毫无反抗之力,只有任人蹂*躏的份!连惨叫都不会了!此时的我,只想放声大笑。
但是,刚才那一脚,踹的实在太疼了,一咧嘴,出的不是笑声,而是唉唉的痛叫。真是气死人了。
”住手,呃,住嘴!统统回来!“我大喝一声,右手掏出一张辟邪符,轻轻一抖,一点火光飞出,火光闪电般的飞到五只猛鬼的上方,化为一道金网,把这五只有点过于变态的猛鬼,收了回来。没入到槐木珠之内,消失不见。
教训归教训,然是你打就是了,还咬干嘛呢?咬两口也就算了,可是水莲你,当着主人的面,就想和这个可怜的小俊脸,生越友谊的关系,就让我有些难以接受了。好歹,我的第一次,也给了你,你顾忌点我的感受和面子好不好?
再说,我可不忍心,让我从小到大的狐朋狗友,无端端少了三年的寿命啊。关键时刻,我才使出强力手段,收回五鬼。即使的保住了李闯的三角小内裤。
“吗的”,我仔细看了一眼,小内裤上的钩子,暗暗骂道,”真是骚*包,连内裤都是耐克的!“
李闯此时双手紧紧的护住前胸和下面,浑身哆嗦着,不断的出微弱的叫骂声,”你大爷的,你大爷的,肆儿,你大爷的。放鬼咬你闯爷。。。。。。我要,我要,我要。。。。。。“
这小子,要了半天,也没要出个什么来,我的大招,不是他能对付的了的。
”哈哈哈哈“李闯放声大笑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不出话。
我一脸郁闷的,低下了头,有些脸上烧。
我和水莲那点破事儿,没谁他么的不知道的!更何况,李老四,李老四家的,每天都会在他家的大院子里,讲述十遍,十遍都是不同版本的!真是他么的离谱。早知道,就不制止有些疯狂而没有什么贞*操观念的水莲了,让你小子,也爽一爽。
我十分恶意的想着,当然,这种缺德事,目前,我是干不出来的。
”哈哈哈哈“受到了李闯的感染,我也笑了起来。
其实,每个人都有第一次,那么多人,连和谁生,都不怎么在乎,那么我又何必在意和鬼生呢!
笑声在丹霞山的山峰,山谷,栈道间回荡,简单,而又单纯。
谁能想到,出笑声的人已经不再年轻?
又有谁能想到,不再年轻的两个人,可以出如此纯真,真诚的笑声!
笑声绵绵,惊起夜宿飞鸟,嘎嘎怪鸣着,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
突然,对于出去闯荡的提议,不再那么的忐忑了,甚至有些期待,自己养活不了自己,不是还有李闯嘛。
以前,我为什么想不到呢!
真是,太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