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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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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君灏一个用力将王曲拉到床上。

    王曲在不久前知道自己的房间是魏君灏亲自布置的,大到一张床,小到一面镜子他都亲力亲为。心里觉得甜蜜,于是也自告奋勇地要帮魏君灏布置房间。

    眼下魏君灏现代化设计的装修就是出自王曲之手,大大方方,和魏君灏的气质相得益彰,搭配的天衣无缝。

    魏君灏对房间的饰物倒是没有多少讲究,经常在外奔波的人什么样的环境没有待过。但是他爱干净,见不得每天的床单都是一样,也见不得房间里有灰尘。这倒是和在外的他完全不同,或许是在自己家里他才会特别在意。

    王曲或许的确是有些搭配的天赋。家具换了,窗帘换了,床单被套也换了。吴妈老是念叨沙发太老旧,这下可好了,省得她老人家多动心了。

    以往魏君灏的房间都是王冠秋给收拾的,吴妈也偶尔打扫,如今魏君灏是谁都不让进他的房门,唯独王曲。

    王曲:“好看吗?”

    魏君灏:“嗯。”

    王曲:“真的?”

    魏君灏:“嗯。”

    虽然回答简单,但王曲的心里还是喜滋滋的。

    那天她无意在吴妈的念叨声中知道魏君灏房间的陈旧,于是多留心听了几句。虽然他房间里面的家具都是进口好东西,但年久之后毕竟有些破损。

    王曲倒没觉得什么不好,魏君灏的房间里每一样东西都有种复古的感觉。可细一看,整个房间看起来就是有点不舒服,说不清哪里。于是王曲在征求魏君灏的同意之后花了半天的时间研究,终于想出了自认为最牛的方案--换家具。

    眼下房间里的东西全都是现代化的杰作。王曲心里担心魏君灏不喜欢,毕竟他将她的房间布置那么符合她的心意,她也想做点什么。花了两天的时间,十几个装修工人,王曲突然觉得自己不是没有举办一场庆典的能力。

    晚上魏君灏刚进房间的时候差点认不得,倒是听起王曲要将他的房间捣蛋了一通,不曾想也很合他的心意。

    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进自己的房间了,倒在那张由她亲手布置的大床上,魏君灏除了满足就再无其他。心里想着此时如果那个日思夜想的女子在身边就是世间最美好的事情了。

    没想到王曲真的来了,虽然动机诡异。

    王曲披散着长发,小虾米似的蜷缩在魏君灏怀里,不小心头发被压到了,直喊着说疼。魏君灏闻言赶忙将手抬起来,小心翼翼地拢着王曲后背上的长发。

    “我要不要把头发剪短了?”王曲萌萌地问,脸还贴在魏君灏胸口。

    魏君灏没问为什么,王曲就自顾自接着说:“我记得我妈妈的头发就非常短,可是也好美。”

    王曲对妈妈的样子都记不清了,脑海里支离破碎的记忆都是勉强拼凑,毕竟真的过去好久。

    魏君灏淡淡地应了一声,好像没有表态。

    王曲抬起头,发现魏君灏闭着眼睛似乎很累,于是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像哄小孩子似得哄他入睡。

    “睡不着。”魏君灏手伸到自己身头将王曲的手转而放在自己胸前。

    两个近在咫尺的人,一个走神,王曲的唇便落入了魏君灏嘴里。

    每次他的吻都会让她不能自己,王曲已经足够意识到这一点,不反抗,只需要享受即可。可是除去吻之外,他的手也不老实得很。王曲一面要专注着接吻,一面要留意他的手。一个不小心,他的手已经滑进了她的衣摆内。

    王曲哼了一声紧紧抓住魏君灏那只不老实的手,他笑,不再放肆。她恐怕暂时不能理解魏君灏的情不自禁,仿佛她的身体有魔力,让他只想一点点探索。

    魏君灏的手紧紧包裹住王曲一只都不是问题,王曲拿着他的手捏了捏,他主动与她十指交缠。小情侣之间就连小小的玩闹都显得特别甜蜜,末了王曲羞羞地问魏君灏是不是吻过很多女人。

    魏君灏只是一笔带过,靠在王曲的耳边说没有。

    “那有几个?”王曲瞪着眼睛问魏君灏。

    “一个。”

    “谁?”

    “你。”说罢按住王曲的头再加深了吻。

    王曲心里莫名高兴,可是嘴上却说不相信,一个劲的躲闪,魏君灏也顺势吻得她满脸都是。王曲咯咯咯的笑,真是像及了热恋中的女孩子。

    魏君灏当真是睡不着了,现在整个人反而更加清醒,紧紧抱着王曲。他的孩子气在这时候展露无疑,故意用力将王曲往怀里按,非得等她使劲捶他他才笑着放手。

    魏君灏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牙齿那么白,非常赏心悦目。王曲几乎没有在魏君灏身上闻到过烟味,后来得知他是不抽烟的,于是不免对他的好感又加了几分。

    王曲是最讨厌别人抽烟的,这一点王冠秋知道,每每王冠秋抽烟被王曲撞到的时候总得到一个白眼球。

    王冠秋名副其实一个烟鬼,他经常会一个人待在书房抽烟,有时候站在窗前,不知道是在看些什么,一只手放在腰上,一只手夹着香烟。王曲有一次碰到王冠秋手上的烟燃着但夹在手上似乎忘了,等到火烧屁股时他好像才从梦里惊醒。

    前几日魏君灏在家忙着办公,书房里也是乌烟瘴气的,抽烟的人不自觉,但对于一个不抽烟的人来说大抵都是折磨。

    “别闹了!”王曲板着脸,样子多少看起来正经。

    魏君灏手指轻轻一点王曲的小腰,立马弄得她鲤鱼打挺。

    王曲痒得厉害,下意识掐魏君灏,力道是不小,但奈何魏君灏像个没事人。

    “放开我,我要回房睡觉了。”

    这时魏君灏才知道收敛,只是依旧抱着香软的女孩说不放。

    “和我一起睡觉。”魏君灏说。

    “不行!”昨晚的行经历历在目,王曲一点也不淡定。

    魏君灏只顾自己抱着人,装聋作哑,还故意发出打鼾声。

    “幼稚鬼!”王曲笑嘻嘻地说,却也不再动弹。

    静下来之后王曲的脑海里便侵入各种人事物。

    今晚魏曾悠走时故意留下那么一句话,不知到底想要透漏什么讯息。

    王曲懊恼是否要告诉魏君灏自己曾见过魏曾悠,并且当时他说的话如此古怪。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想着别的男人,嗯?”魏君灏突然说,那语气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相识不久的他,冷言冷语,阴晴不定。

    王曲早已经不讶意他会读心术,现在亦完全摸透魏家老二的性子,于是笑着摸摸他的耳垂问他是不是在吃醋。

    魏君灏不回答,顺便扯下那只挠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你说是,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王曲引诱。

    魏君灏看了王曲久久,久到王曲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可能下一秒就会被打入地牢,却又是一个深吻,等他慢慢离开她的唇的时候他才淡淡地说了一个是。

    王曲咽了咽口水,然后娓娓道来见过魏曾悠的前后。

    那日突然见到魏曾悠确实奇怪,而他的表现仿佛早已熟识她般更让人难以琢磨。而今天,魏曾悠却仿佛将她当成了一个陌生人,这样脸色的转变让人不得不怀疑。

    “不算。”魏君灏说。

    “啊?”

    “不算秘密,这个我知道。”

    “你知道?”刚想问为什么,却差点忘了,从小到大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有哪一件是瞒得过他的,“为什么你都不问我?”

    而魏君灏却只是转移话题说王曲欠他一个秘密。

    “明明就是你无赖!”偷窥狂!

    “无赖?”魏君灏挑眉。

    王曲有先见之明,立即准备逃脱,奈何男女体力悬殊,没有三两下便被魏君灏扯入下怀。

    魏君灏的手撑在王曲上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本能让他直接低头去吻王曲。

    他的手更是本能的,肆无忌惮的,隔着她棉质的睡衣慢慢揉捏,像是触摸一件艺术品,触摸睡衣底下的光滑肌肤。

    男性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在她身上制造火花,王曲轻微扭动身躯,她没有阻拦,闭着眼睛 ,手则紧紧攥着魏君灏的衣角。

    王曲几乎能够清楚感受到抵着自己的滚烫坚硬。

    而魏君灏只是表情颇为难忍地撑在她上方说:“至少今晚,我不会耍无赖的。”他说得无比认真,他的第一次不可以那么简陋。

    王曲睁开眼睛,仿佛带着雾气的眼让魏君灏更加欲罢不能。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身体缩到他的怀里。

    “魏君灏......”

    她的手不小心摸到魏君灏腰上的伤疤,虽然已经愈合,但是新生的肉似乎还是很娇嫩。

    细密的吻再次霸占她的唇,魏君灏几乎没有给她任何思索的机会。王曲轻微颤栗,嘴巴里竟然不自觉溢出低吟。

    魏君灏俊红的脸抬起,下一刻埋入王曲的发间轻语:“怎么办啊曲......忍不住。”

    千万不要怀疑一个三十几岁处男先生的意志力,他说忍不住,到最后还是没有碰王曲。只不过像是耍脾气似得在王曲脖颈处一咬再咬。火气是怎么都灭不了了的,王曲不管,她羞死了为他做那种事情。

    这夜两人的确是在一起睡觉的,魏君灏睡得无比安稳,手里抱着一个香软的小女孩,再美好不过。

    睡梦中的王曲做了很美很甜的梦,只是梦着梦着便被湿漉漉的吻给弄醒,额头、鼻梁、脸颊、下巴、最后是唇,并且愈发放肆开来,王曲不得不睁开眼阻止,见到精神气爽的人一脸的春风得意。

    眼下这个人将柔软的浴巾掩在□,鬓角上还有一些潮润,大概是洗过澡了,也不知道醒了多久。

    他的头埋在王曲脖子上噌,黏起人来真够有一套。王曲推赶着,魏君灏倒真就不闹了。

    刷牙洗脸的时候王曲被自己脖子上血滴子似的吻痕吓到,一想到昨晚魏君灏的可恶行径,只觉得实在太过幼稚。出了房门想要找人算账,谁知那人似乎是为了躲避一般早就不见,找了一圈终于在大厅找到他,王曲跑到他身边,怒气上头,抱着他就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魏君灏也不躲,搂着她的腰,仰着脖子让她咬。

    末了见还不松口,魏君灏悠悠道:“好多人看着呢,乖别咬了。”

    王曲松口,见着厅子开外的人都伸着脖子看她。她不知道那些人心里的腹诽全是:天呐!她居然敢咬魏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之处|男)

    某日,文玉像只无脊椎动物似的瘫软在沙发上大呼:“我终于意识到纵欲过度的危害!”

    手上拿着一本书的易建驰抬头扫了一眼文玉。

    突然二楼发出了咆哮声:“饭桶!办不好统统给我去死!”

    易建驰放下书:“显然,禁|欲太久的危害也不小。”

    红景惊呼:“冠叔说二哥还是处|男!”

    (不知不觉写文一个月了。出来冒泡吧,满月啦!求求你们出来说句话...一个人码字真的很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