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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初点点头:“我知道。”
“你不会怪她吧?”
“我之前伤害过她,她怀疑我也是正常的。”
唐鹤礼坐下,轻轻拿起笔架上的一支毛笔说:“我还是那句话,假如你敢对我有二心,我一定会毫不留情夺走你最在乎的东西,让你痛不欲生!而且,我已经越来越明确你最在乎的什么了。”
言罢,他向对面的年轻人投去深邃的一瞥。
白言初的脸上居然泛起一阵不自在的神情,脸颊还微微红了。被人看穿的感觉,原来是那么难以承受。
唐鹤礼笑了笑:“努力啊!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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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茂大厦顶层,气氛优雅、灯光柔和的某个角落,悠悠身穿单肩黑色礼裙,时不时柔媚含笑望着对面的男人。
小南瓜给自己设计的衣服,永远都是那么合身。今晚的她,简直就是瞬间让白天鹅公主嫉妒得要自杀的黑天鹅。美艳妩媚,却又高贵逼人。
这年头,做黑天鹅也许要比做白天鹅划算一些。
今晚她答应了白言初的邀请,来到这个地方与他共进晚餐。
悠悠慢慢放下盛着蜜桃酒的高脚杯,笑道:“听说那晚有人要闹自杀?”
她指的是他失约那晚。
白言初淡淡一笑:“那些是小事。”说罢,他的目光轻轻落到了她的左手手腕上。皓白迷人的手腕上,是一个Tiffany手镯。
悠悠意识到他在凝望自己的手腕,就故意举起来说:“你送给我的这只手镯,还跟我这身衣服蛮配的!所以,还是要谢谢你。”
不能再对他一味凶巴巴的了。年叔说过,适当的甜头要给他尝一点。男人最想要的,无非就是女人的身体。这一点,她已经做好了最大的心理准备。
白言初远比自己想象中要强大,要难应付。所以,她知道自己不能乱了方寸,不能再陷入对他的痴迷当中。
白言初的心情似乎很不错,语调也显得比较欢快:“悠悠,你能来见我我很高兴。今晚真好,终于就剩下我们两人,可以好好吃顿饭。”
悠悠低头望着盘子里的鲑鱼沙拉,盈盈而笑:“白先生今晚的心情似乎不错啊?”
“我想知道,关于复婚一事,你考虑得怎样了?”白言初果真是不会浪费一分一秒时间的人。
悠悠心里冷笑:主动权在我手中,你再急也没用。就娇柔浅笑:“我在考虑!但是,我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嫁人都是感情至上,现在我不得不把其他东西考虑进去。”
“什么东西?”男人似乎很感兴趣。
她浅浅啜了一口蜜桃酒,“暂时无可奉告。”
“悠悠,假如你要玩游戏的话,我会耐着性子陪你慢慢玩。可是,不要玩得太过,否则会背道而驰。”
悠悠放下杯子:“你是在警告我?”
“忠告。”白言初笑着举起杯,喝了一小口。
悠悠灵动的眸子闪耀了几下,笑道:“在我考虑复婚之前,你必须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能解答的一定解答。”
悠悠也不再浪费时间:“江心怡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白言初神色稳定,但语气却透着无奈:“悠悠,能不能换一个问题。”
悠悠微微仰头,冷笑说:“你没有选择问题的权利!”
“时机成熟我一定会告诉你!但孩子不是我的,我完全可以带孩子去做亲子鉴定,结果自然一目了然。其实我知道你最介意的就是这件事……”
“好了!”悠悠作了个“STOP”手势,断了他的话。然后她端起酒杯再呷了一小口蜜桃酒,“我暂且相信你。”
不能让他对自己有太多戒心,必须要装作很相信他。
白言初眸光里闪出一丝惊喜:“你真的会相信我?”
悠悠放下酒杯轻轻点头,然后又露出波斯猫一样娇憨的微笑,“我们现在算是交往了吗?”
白言初浅莞:“一切由你界定。”
悠悠举起杯,美目内生辉流盼:“Cheers!”
随着一声脆响,两人的酒杯轻轻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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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灿亮的马路上,白言初的宾利车在奔跑。身边的悠悠掠了掠头发,突然问:“你妈妈最近好吗?”
“嗯,不好不坏。她身体向来都不是很好。”
悠悠垂下头,没有再说话。
自幼丧母,这种悲痛一直让她难以忘却。她一直很羡慕父母双全的家庭,更羡慕那些在出嫁前可以抱着母亲哭泣的女孩子。
可是,当自己出嫁时,只可以在母亲墓前献花哭泣。
一阵心酸,眼泪居然涌了出来。
白言初用余光瞥见,急忙减低车速问,“悠悠,怎么了?不舒服吗?”
悠悠擦了擦眼角,说:“没什么!好好对待你妈吧。”
白言初淡淡说:“自从我们离婚后,她心情更加糟糕了。”
悠悠心里一堵,嘴上却笑了几声。
“你笑什么?”他问。
她突然提出一个请求:“让我去你那里坐坐吧!”
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勾唇,嘴角弧度优雅迷人 “你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悠悠轻轻把头倚在他肩上。他衣领间依旧是那股她熟悉的古龙水味,龙涎香的味道,让她心底波澜微动。
白言初笑而不语,就加速前进。
车子很快融进了迷离夜色之中,渐渐消逝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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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初的寓所收拾得非常干净,看上去不太像经常有人住的样子。
进门后,悠悠不禁感叹:“你东西真是太少了吧!”离婚后她还是第一次来他单独住的房子。
他的多余东西真的很少。客厅里并未摆放太多摆设品,看得到的都是可以用的。
“我只回来睡个觉而已。而且,我不喜欢女佣留下过夜,免得打扰我。”他倒是说了实话。
悠悠记得以前去他大学宿舍的时候,就感叹他东西收拾得很干净。后来表哥邓子慕就告诉她:白言初这个人有轻度洁癖。
心理学上说:生活过于整洁的人个性挑剔、难相处,而且不轻易相信别人。
白言初看起来蛮符合这两条的。
悠悠不太客气地坐在光溜溜的沙发上,翘起双腿,环顾了一下四周。
气氛登时变得诡异而暧昧。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而且还在夜阑人静的时候。一切似乎在等待被击破,被点燃。
白言初也坐了下来。就在他坐下那一刻,悠悠突然下意识地挪了挪身躯。
说实在,她还是有点紧张。
重新面对他,不是太简单的事。更何况,她根本无法看清他的真面目。
可就在这时,白言初已经伸手在背后揽住了她。她的身躯抖了抖,却没有用力挣扎。
白言初做事素来又狠又准,跟柯哲楠温温吞吞的风格截然不同。
悠悠微喘,然后笑道:“等等……让我猜猜,你这明显是欲求不满啊?怎么,江心怡没有喂饱你?”
白言初的双手在她腰间越勒越紧,嘴唇也贴近她耳廓口:“我们在一起时不要再谈论其他女人或者其他男人。”
就在他开始吻她的耳背和颈项时,她狠狠挣扎了一下,叫道:“等等。”
“你的身体其实对我有感觉。”他抱着她的手稍微松了,但嘴唇却还在她颈后徘徊。
悠悠冷笑:“我的身体对任何一个健康、年轻的男人都有感觉!”
他似乎被这话惹怒,就再次用力环紧她,扳过她的身子,再度深深吻了下去。
她感觉到他的吻里有着许多复杂的情绪。愠怒的,失落的,渴盼的,无奈的……
随着双方的舌尖激烈摩擦纠缠,两人的唾液很快融在了一起。在几乎要窒息的情况下,悠悠感到自己往后卧倒。男人多的身躯重重压了上来……
就在这时,年叔苍老的嗓音在耳边回荡。
自己上一辈子从台阶上摔下去鲜血满地的惨烈画面也在脑海里划过。
她突然睁开了眼。
白言初感觉到了,就抬起头,剧喘着问:“你怎么了?”
他果然是极度敏感的人,在即将意乱情迷的时刻还保持着一丝警觉。
“白言初,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跟柯哲楠在一起?”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他问。
他回答得非常快速:“是。”
就在他回答的时间里,悠悠灵巧地从他身下钻了出去,坐了起来。
她笑问:“那你是吃醋了?”
白言初微笑承认:“嗯,我在吃醋!”
悠悠心跳激烈,紧接着问:“那你爱上我了?”
“你呢?你还爱我吗?”白言初素来不是那种会正当回答问题的人。
“你先回答我!”
他勾唇,继而又重新抱过她,“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
”
就在她微微挣扎的时候,他温热的气息在她耳际撩动:“今晚既然来了,我会好好疼你的。”
悠悠微喘,冷冷地瞪他:“想得美。”
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邪笑:“你现在已经没有翻身余地了。”
被击中敏感点的悠悠嘤咛一声,说:“就算你强来,我也性趣全无,你就等着跟一块木头做吧。
”
他笑了笑,一下子把她托了起来。
悠悠被他抱了起来。就在脚尖离地的一瞬,她本想挣扎,却最终没有。不是因为懂得抵抗欲火中烧的男人是无济于事,而是觉得她不能每一次都被他压制,她也要掌握一次主动权。
她闭上眼,突然出其不意地在他颈后的肌肉上咬了一口。就在他发愣之际,她妖媚一笑。
要的就是这效果。
白言初也浅笑,“这礼物不错,我收了。”就揽住她继续往前进,迫不及待地跨进了卧室,把她放在了大床上。
悠悠却敏捷地翻身,一下子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整个人狠狠骑了上去,坐在他的双腿上。
第一次居高临下!
白言初怔住,正想问些什么,悠悠却抢先一步说:“别动!让我来!”
他领会了她的意思,深呼吸一口,浅笑:“好!我尝试一下!不用客气。”
悠悠深呼吸了一口,低头用力解开了他的衣衫和皮带。
白言初身体上的衣衫很快被她解开了,男人性感美观的身材在她身下展现无遗。
他却坦荡地望着她浅笑,“宝贝,看来你还蛮性急!”
悠悠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往他两腿间探了过去。然后,找准男性的*之根,握住。
有点胆颤心惊,因为自己还是第一次摸男人的那个部位。轻轻握住后,她感觉到自己好像握住一只温热的小鸟,正在展翅欲飞的小鸟。
感受到他的灼热慢慢在自己掌心里坚-挺,膨胀。她脸颊上几乎要发烧了,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无法一下子适应,心跳快得几乎要窒息。
而身下是白言初急促粗重的呼吸声。
今晚胜者为王。她要做一会主导者。
征服男人的感觉,她也要有。
单纯从美学角度来说,白某人的身材真的不错,越开越耐看。浅麦色的肤色恰到好处,配以匀称的骨骼和肌肉比例,他的身材不显得过于壮硕和过于瘦削,称得上比较完美。
从性学上角度来说,这具身体似乎也算不错。她心底邪恶地想。
她再次深呼吸,然后又重新伸手去撩动他双腿间的欲-望。在她有节奏的揉捏下,他极快重新坚-硬,灼-热鼓-胀的感觉再次回到了她的手掌中。
白言初在她身下不断低吟,身体的温度也灼热惊人。悠悠加重了力度,他感觉到了微疼,就睁眼发出求饶一般的嘤咛声。
悠悠第一次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原来,男人在自己身下痴醉的样子是这样的!
她又放慢速度,让他的肿胀温烫在她掌心里来回摩挲,轻柔地,反复地。白言初终于无法忍受,就哑声低吼:“悠悠,别这样!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