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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尴尬千娇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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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春明和马春风二人又精心地打扮了一阵,刚走出房间,南宫铃见二人打扮的这么讲究,心想这两位师兄是从来不讲究打扮的,衣服穿臭了叫他二人换洗也十万个不愿意换洗的,到了这里,昨天刚换的衣服今天又换了,今天二人一定是有事,便围着二人转着圈子看了看。

    马春明忍不住地道:“师妹,你这是干什么?我二人长的是不好看,可也用不着这样看,你们好歹也已经看了两年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南宫铃笑道:“我从来未见过两位师兄昨天换了衣服今天又换衣服的?今天两位师兄是怎么了,变的这么讲究了,打扮的这么飘亮,是去相亲么?”

    马春明笑道:“师妹你有没有搞错,现在是什么天,我今天已经在街上走了一天了,当然是汗流浃背,早已湿透了衣服,不换怎么行呢?还取笑我们是去相亲!太不够意思了吧!”

    南宫铃笑道:“两位师兄在黄山的时候就是衣服穿臭了,我叫你们换你们也不换洗的,现在这么主动了,你老实说!是怎么回事啊!”

    马春明眼睛一转,笑道:“师妹,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我二人在这儿好歹也混了二十多年,熟人自然是不少,若是穿得太差了,遇见朋友们总是不好意思嘛!自然是要讲究一些了。”

    南宫铃道:“既然是这样就饶了你们了。”

    马春明笑道:“饶了我们了?那可就要多谢了,我们可就要走了,你们可要好好地呆在客栈里,不要乱走,早点休息,三人警惕些!”

    南宫铃道:“知道了。”

    马春明二人再不多说,生怕众人再找他二人说活而耽搁时间,说走就走,一边哼着小调,一边下楼去了。

    南宫铃见马春明二已经下楼,便道:“昨晚两位马师兄刚回客栈就又走了,今天早上才回来,今天二位马师兄又去了,不知是为何事?”

    秦柏松道:“你怎么知道?”

    南宫铃道:“我昨夜睡不着,听见马师兄出门之后就没有回来,一直到天亮才回来,所以知道马师兄的动作。”

    秦柏松道:“你怎么不早说,两位马师兄连夜出走,可能是为你的事去调查了,我们不能让马师兄二人单独冒险,我们也去看看!”

    南宫铃道:“我们马上就走,晚了就跟不上了。”

    秦柏松道:“马师兄一直没跟我们提起,想必是不愿我们知道,我们还是化装一下吧!”

    南宫铃道:“化装只怕来不及了,换件衣服,再把头发弄到前来就行了,马师兄也想不到我们会跟踪他们的,快走吧!”

    三人迅速地换了一件衣服,下楼而去,只见街上仍有行人,只是不多,秦柏松眼尖,一下子就发现了马春明二人,三人拉开十来丈的距离,远远地跟在身后。

    马春明二人刚出门的时候还看了看后面,没发现秦柏松等人跟来,早已欢天喜地向前走去,根本就没想到秦柏松三人会跟踪自己,径直走到东大街,来到一座大院前,只见大院前左右各挂了一个大灯笼,门口站满了人,进进出出的人嘻笑地说个不停,马春明二人刚走到门口,早已有人将马春明二人迎了进去。

    南宫铃远远地见了,道:“这是什么地方,这么热闹,马师兄来这儿干吗!”

    三人在说话间,早已到了大门前,秦柏松看了看那块招牌,念道:“千娇楼。”秦柏松想了想道:“这好像不是酒楼,马师兄这是要去做什么啊!”

    南宫铃以前行走过江湖,江湖上三教九流的事也都略知一二,脸刹的一下子就变的通红,道:“这—这—这—是一家妓院。我们快回去吧!”

    孙志远差点跳起来,叫道:“什么!这是一家妓院!马师兄是不是搞错了,师妹的仇还未报,他二人还有这心情来这种地方,难道他二人昨晚也是来这里了!”

    秦柏松道:“他二人昨晚极有可能来这里了,我们不能让他在这里待下去,我要拉他们回来。”秦柏松转头对南宫铃道:“师妹,你在那边等我们,不要走的太远了。”

    南宫铃答应一声,依言退开数步,秦柏松硬着头皮拉了孙志远的手就往门里走去,守在门口的龟奴一看二人便知二人是头一回来,便点头哈腰地道:“两位少爷是第一回来我们这儿吧!怎么还害臊呢!凡是第一次来的不但可以在这里有好吃好玩,还有红包拿呢!快进来吧!包你好玩,明早醒来啊就是王爷你也不想当,公主嫁你你也不要了,只要我们千娇楼的姑娘了!哈哈!”

    秦柏松红着脸嗯嗯两声,算是回答,龟奴高声叫道:“姑娘们,来了两位少年公子,快来接客?? ?p>  闻迅赶来了七八位女子,再加上大厅里有几位刚送走客人女子,一下子就将秦柏松二人围得水泄不通,众女子阅人无数,一见二人还脸红,便知道秦柏松二人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说不定还是个处男呢!世人只知男人爱处女,却不知这里的女人也爱处男,她们都相信凡是处男点过的女人,都会走好运,生意也会立马红火起来,所以这一天,这位处男不但不用自己花钱,还会得到一个红包呢!这一天这些女人一点也不比到这里来寻开心的男人小气,她们都表现的相当的大方,有时比男人还要大方!因为她们也都想走好运!而且这行当里早已有了一条这成文的规矩,凡是处男第一次来都要封一个红包。

    这些女人一个个争着许诺给二人红包,还有一些开出了附加条件,不但有红包,还有礼品,更有女子说要和二人好一辈子。前面两个条件还真有其事,后面这话鬼才相信,有那一个找乐子的男人不找年青的姑娘,就算你现在长貌若天仙,待过年三年五年七年八年的,成了黄脸婆的时候还会有谁来点,就算有人点也不在这种地方了,只能去那些黑暗的小巷子了!那个女人说要和这个男人好一辈子,只是她们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也许是这些女人每天面对的不是一些老滑头就是一些花心大少,对于这些人,除了对他们口袋里的钱感兴趣之外,其它的都使这些女人提不起精神来。今天她们像猎人发现猎物一般盯住了秦柏松二人。

    这些女人虽然见秦柏松二穿着很普通,不过早已不穿以前的农家装了,再就是二人的结实的身体和气质,再加上二人是第一次来,远比那些老富翁和阔少要抢手的多。

    秦柏松二人几时见过这等阵式,几时又见过这么多美女,仿佛世上美女都到这里来了,一个个长得白嫩嫩,水灵灵,一个个长得胸凸腰细臀肥的,胸前的衣服几乎要胀破,只是在二人面前晃来晃去,至于众人说些什么是一点也没听进去。秦柏松二人思想可没马春明二人那么开放,而且是相当的保守,一时间被这些女人围在中间,左拉右扯的,即不能答应某人又不能用力推开,又怕自己用力过大伤了众人,一时间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南宫铃在门外看得清清楚楚,心道:“不好,两位师兄二人血气方刚,说不定被这些女人推推捏捏的,一时控制不住,跟这些女人去了**了怎么办!这两位师兄可不比两位马师兄,他二人可不是专门来这儿找乐子的,可不能让他二人也进去了。”南宫铃想到这里,就冲了进去。

    龟奴一看,是个女子要进来,而且手里还拿着剑呢!不用说便是江湖人士了,不知对方是什么身份,便伸手拦住,道:“姑娘,这里可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可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来的地方,说出去不好听啊!还是请回吧!”

    南宫铃道:“我师兄被那些女人拉拉扯扯的成何休统,快让我师兄出来!”

    龟奴笑道:“姑娘,我刚才也看到了你们是一起来的,你就应该先拦住他二人不要让他们进来,现在可是他二人自愿进来的,并非是我强拉进来的,怪就只能怪你自己了,你应该找找你自己的原因,你师兄为什么会来这里而不愿陪你!”

    南宫铃怒道:“少废话,你到底让不让我进去?”

    龟奴笑道:“你可要想清楚了,我这里可是妓院,这里可只有一种女人,那就是妓女,…”

    南宫铃不等龟奴说完,怒道:“闭嘴!你再胡说,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你到底让不让我进去?”

    龟奴心想:若不是看你手里拿着剑,是位江湖人士,一时不知你的底细,不敢贸然动手,否则就算你不想进去也早把你拉进去卖了。嘴里笑道:“要进去可以啊!拿钱来,只要你给了钱,自然可以进去!我还是劝你别花那冤枉钱了!嘿嘿!”

    一位刚从里面出来的客人笑道:“这年头女人找女人也不是什么希奇怪事!今天也不是第一遭了。还有些男人来这里也不找女人,还要找男人呢!”

    南宫铃气呼呼地瞪了那人一眼,那人见南宫铃手里拿着宝剑,不敢多说,耸耸肩走了。南宫铃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那可是师父留给他们做盘缠的,在龟奴面前晃了晃,道:“有这个总可以了吧!”

    龟奴伸手要接银子,南宫铃手一缩,将银子收了回来,又从怀里掏出一块小一点银子,道:“有这个也可以了。”

    龟奴接在手里,心想少是少了一些,但是一天之中,能有几个客人打赏的,别看这些客人在女人身上花钱那是大把大把的,可是跟龟奴又生份的很,打赏可是少得可怜,今天算是不错了,道:“这可是你自愿的,进去可别闹事,如果你师兄不愿出来你就不能胡来!这可不是一般的地方。”

    南宫铃那里还听龟奴在那唠叨,早就一溜烟地跑了进去,径直冲到秦柏松身边,手上用力,抓住一个就往外面拽,一手一个三下五除二,没两下就将秦柏松身边的女子全拽了出来,秦柏松终于松了一口气,道:“多谢师妹!我真不知如何才好!”

    南宫铃气道:“秦师兄见到女人手就怎么软了!还是想留在里面热闹一些吧!”

    秦柏松满脸通红,看着自己双手在乱晃,道:“到外都是女人,教我怎么下手推嘛!”

    孙志远见了,叫道:“师妹,你给师兄解了围就不管我了,快来救我啊!”

    南宫铃怒道:“你两人倒是挺会惜香怜玉的,不会用力,手是用来干嘛的,是不想挣开吧!美女给你捏着很舒服吧!”生气归生气,还是冲了上去,一手一个把围着孙志远的那几个女人也给拽了出来。

    孙志远红着脸道:“不知怎么搞得,别看这些女人手无缚鸡之力,就是挣不开,今天是第一次遇见这等事,用力过大又怕伤了她们,一时慌了神,所以…。”

    南宫铃懒得听他解释,但是也不好对秦柏松孙志远二人开火,便把一肚子火气出到那些女人身上,道:“好不要脸的女人,快给我滚!再围着我师兄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千娇楼可是有后台背景的,没有人知道他的后台有多硬,就是这些女人也只知道自己的后台很硬,也不知道到底有多硬,只知道没人敢在千娇楼闹事的,所以她们根本就没把南宫铃放在眼里,一位身着红衣的女人笑道:“哟!原来只是你的师兄,你有什么资格来管你师兄的事?我们能给的你能给吗?而且胃口也不小,两位师兄还想独吞?一个女人家整天舞刀弄剑的,怪不得你师兄要来我们这儿了!”

    南宫铃只气得脸色发青,道:“舞刀弄剑又怎么了!总好过你们一天到晚只知道勾引男人,像一只母狗一样!”

    千娇楼的女人有十来人在大厅,七嘴八舌大骂南宫铃,而且有些话是南宫铃骂不出来的,而这些女人又偏偏是什么话都骂得出来,不用多说,南宫铃肯定落了下风,但她也不甘吃亏,一场口水大战就要拉开。

    千娇楼的老板娇姨闻讯也走了出来,虽说有三十多岁了,身体有点发福,可是还不算走样,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下楼来,道:“嚷嚷什么呀!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那几个女子见娇姨下来了,有几个叫了声娇姨,有几个直接叫妈妈了,那位红衣女人道:“娇姨!这个女人的两位师兄到这儿来寻乐子,她就冲进来捣乱,非要把她的两位师兄拉回去,可是我们能给的难道她也能给么?难道她还能同时给她的两位师兄吗?真是不自量力,跟我们抢…”

    她的话还未说完,南宫铃早已忍不住了,伸手一耳光扇了过去,那女人只觉眼前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叭的一声,一记清脆的耳光响起,只见那女人捂住脸,哭道:“娇姨!她打我,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南宫铃将手中长剑向前一推,道:“打你还是轻的,你再说信不信我杀了你!”

    娇姨尖叫道:“你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到这儿来撒野!”

    南宫铃道:“我只是来找我的师兄的,她们不说我坏话,我是不会动手的。”

    娇姨仔细地打量了南宫铃一翻,出于职业的原因,不由得又多看了南宫铃几眼,心想,这女子比自己年轻的时候还要好看,当年自己就是凭着自己的年青美貌出尽了风头,最终取得了千娇楼的招牌,如今自己的年纪也大了,找回来的女子虽说有几分姿色,可是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南宫铃的,虽说这些女子个个放荡不羁,卖弄风骚,怎及得南宫铃的文静端庄之美更能吸引男人的心。如果千娇楼能有这样的女子压阵,千娇楼的生意定会更加的红火,娇姨想到这里,竟忘了刚才发生的事,笑道:“姑娘好靓啊!天底下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如果要是到了这里,包你大红大紫,朝贵大臣,王孙公子只怕全要臣服于你的裙下,出尽风头,享尽荣华富贵!”

    南宫铃呸了一声,道:“如此好事为何不叫上你亲妈和亲生女儿,你若再对我出言不逊,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娇姨笑道:“你先别嘴硬,在我这里只有一种女人,现在你进来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看中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跑得掉的,你别以为你会几手武功,我就动不了你!我可告诉你,你迟早要成为这里的女人,也不会成为例外!”

    南宫铃正要回骂,只见从楼上走下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摇摇晃晃地走下楼来,手里还搂着千娇楼的姑娘,想是办完事正准备回去,下楼时看见了南宫铃,又看了看手里抱着的姑娘,相比之下,南宫铃比手里抱着的女人可要强过多少倍,用力将那女人一推,道:“娇姨,来新姑娘了!长的这么标致,先让我给吧!我出高价!”

    娇姨笑道:“唐公子,你今天好像是喝多了!你现在还行吗?”

    那位刚下楼被娇姨称为唐公子的人叫唐红,其实就是地地道道的无懒,唐红奸笑道:“我当然还行,就算不行,你娇姨不是还有办法吗?我又怕什么呢!”

    娇姨笑道:“是啊!我是有办法,就是人家还不知愿不愿意呢?”

    唐红笑道:“在这里,只要娇姨说了还有谁敢不愿意!只怕是娇姨舍不得!只要娇姨同意,钱是没问题。”

    娇姨故意道:“你自己亲自去问问她,看她愿不愿意。”

    唐红一边笑道:“我自己问就问吧”一边走近南宫铃的身边,不停地咽着口水,南宫铃见了,几乎要呕吐出来。

    唐红道:“美人!只要你愿意,我出高价,你看怎么样?”

    南宫铃怒火冲天,强自忍住,道:“你过来再说。”

    唐红只道是南宫铃同意了,欢天喜地地走到南宫铃身边,道:“美人,你同意了!”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伸手去摸南宫铃的脸蛋。

    南宫铃见唐红抻手来摸自己的脸,一下子又想想两年前被唐飞龙调戏的情景,恨声道:“你问它答不答应!”

    唐红眯着眼睛,还没看出南宫铃心中的怒火,笑着问道:“谁?”

    南宫铃将剑往唐红眼前一推,道:“就是它!”唐红还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南宫铃手腕一转,反手用剑柄用力往唐红小腹上撞去,唐红如遭雷击,尖叫一声被摔出五尺开外,一阵剧痛痛彻心肺,爬在地上捂着小腹就像杀猪般尖叫起来,吓出一身冷汗,酒顿时也醒了,捂着肚子慢慢地站了起来,道:“你敢动手打人?”

    南宫铃道:“现在是轻的,你再敢无礼,我就先割下你的舌头,再杀了你!”

    唐红仔细地看了看现宫铃,见她虽然比别的女子要美貌得多,可是手里拿着长剑怒目而视让人望而生畏,只怪自己刚才没看清楚,心想这女子下手这么重,才吃了这么大的亏,如果再惹火了她,一剑过来,自己还有命在!灰溜溜地走了。

    娇姨一时想入非非,忘了刚才的事,待听到唐红杀猪般大叫才回过神来,心想这女子果然是来捣乱来了,可是自己也不怕她,自己在这儿混了这么多年,不但后台硬,自己手底下也不弱,哟了一声,道:“花是朵好花,只不过带了一些刺,我可告诉你,在这儿,就是县太爷来了也不敢大呼小叫,多少帮主,大侠,到了这里也得尊守这里的规矩,你想在这儿闹事,可是找错了地方了,若是要刺人的话,我可要拨光她的刺不可!”

    南宫铃道:“我只不过是来找人的,我找到了人立刻就走,一刻也不会多待在这鬼地方,谁叫他出言不逊,怪不得我!”

    娇姨道:“我不管你是来找人还是来找乐子,凡是进了这扇门,就得给银子,国有国法,行有行规,不给钱就是找人也得在外面等,不要坏了我的规矩。”

    南宫铃抻手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交给了娇姨,道:“现在总可以了吧?”

    娇姨接过银子,笑道:“只要给钱就行,不过我可要首先声明,你们要找人我也不拦你们,不愿进来的人我们也不强拉进来,不愿出去的你也不能强拉出去,坏了我的生意的话你们可要连带赔偿损失!我可不奉陪了!”说完哼了一声转身交代一名龟奴看着这几个人一点就屁股一扭一扭走了。

    南宫铃也不示弱,道:“本姑娘自有打算,不会劳你大驾了!”

    围观的人还没散开,正在议论这事,从人群后面又挤进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没有看到南宫铃教训唐红的手法,只听得后面说南宫铃是来花钱来找人,便笑道:“美人,花钱来这儿岂不是太冤枉了,不如跟我去吧!不但舒服还有银子赚,又何必自己花钱呢!”

    南宫铃见他与刚才那人一副嘴脸,心里大是恼火,又故伎重演,又用剑柄用力撞在那人小腹之上,那人只痛得像只受伤的野兽般嚎叫起来,南宫铃心想,这人这么没用,我只是想教训教训他,没用多大的力,就这么嚎叫起来,南宫铃却不知自己这两年来苦练武艺,早已不是那些一天只知绣花的女人可比了,再在气头上,自己用了多大的力也没分寸,若是用力再大一点只怕要了那人的命了,南宫铃笑道:“不知这样舒服不舒服?”

    那人几时见过女人下手这么重的,几乎是哭着叫道:“娇姨,她打人,你可要替我做主。”

    娇姨才走出几步,又听到有人大叫,回过头来一看,见是南宫铃又将客人给打了,道:“这位姑娘现在也是给了银子的,和你一样是这里的客人,我千娇楼的姑娘那个不好,你非要找我的客人,叫我怎么帮你,他刚才已经打过一个了,我可不好偏着那位客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围观的一位男人笑道:“你是活该!刚才唐红唐公子刚领教过了,你又来凑热闹,现在只能是自认倒霉!”

    那人一听,唐红刚才已经被打过了,娇姨又不肯替自己出面,这女子下手又狠,如果再被她打两下,自己这身子骨可受不起,只怕连命都送掉,只得自认倒霉,捂着小腹和唐红一样灰溜溜地走了。

    娇姨见那人已经走了,道:“姑娘,要找人就找人,可不要坏了我的生意!”

    南宫铃道:“谁叫他对我出言不逊呢!”

    娇姨道:“好好好,这一次就算过去了,希望你不要再闹事。”

    南宫铃道:“只要他们不来骚扰我们,我们自然不会先动手。”

    秦柏松轻声地道:“师妹,我们还是出去吧!这样下去待会儿非出人命不可,马师兄以前就是吃喝嫖赌之人,他来这种地方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我们等师伯来了再好好地告他一状,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来这种地方。”

    孙志远也道:“差点把我和秦师兄也陷进去,等师伯来了非要给他二人一个教训不可!”

    南宫铃也见四周的人色迷迷地看着自己,虽说不怕可总是被这些人看着不舒服,还没打定主意,又听到一个男人道:“哎!这年头以往都是男人来这儿找乐子,现在到好,是男人和女人一起来了,这可真是我们男人的悲哀啊!”

    南宫铃心想,这些人都不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认为自己是一个变态的女人,要是说出去,自己以后走在路上少不得要受别人的冷眼了,气道:“都是你二人没用,害得我着急冲了进来,现在到好,大家还都认为我不正常呢!”

    秦柏松道:“那就不要多说了,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再说吧!”

    南宫铃气道:“还能怎么样,也只能如此了,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吧!”说完逃命似的离开千娇楼,回到客栈也不理会秦柏松二人只顾自己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