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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看看这是谁!”
容颜拽着桑浅浅,兴奋地奔到车前,“是我最喜欢的浅浅姐!”
“哦。”
那少年漫不经心地应着,推门下车,上下打量着桑浅浅,挑眉道:“不过你的女神,五年前不是死了吗?”
桑浅浅:“......”
女神,什么鬼。
“死而复生!神奇吧!”
容颜喜滋滋地将桑浅浅当年受伤没死的事说了,又回头给桑浅浅介绍,“浅浅姐,这是我二哥容毅,我们是龙凤胎。”
桑浅浅这个意外。
容颜身材甚是娇小柔弱,容毅却挺拔高大,至少185以上,少年眉眼桀骜,肆意张扬。
他俩往那儿一站,身高、外形、气场,都差得忒大了些。
这俩人,是龙凤胎?不说还真是不知道。
三人上了车。
容毅问了桑浅浅具体要去的楼栋号。
容颜很惊喜,“怎么这么巧,跟我家同一栋楼。那我以后找浅浅姐玩就方便了。”
桑浅浅摇头,“我不住那儿,我是去......给一个病人做针灸治疗。”
“你这个地址,好像是,沈寒御的家?”
容毅手指轻敲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桑浅浅。
前几年容颜疯狂迷恋桑浅浅,跟追星似的,收集了各种资料。
拜这个妹妹所赐,他这个不爱八卦的人,对桑浅浅的过往,尤其是她与沈寒御之间的“生死之恋”、“绝世爱情”,也摸了个门儿清。
桑浅浅怔了怔,“你,认识沈寒御?”
“何止认识。”
容毅说话的语气,倒是跟方才容颜的很像,“他跟我大哥容策,是大学室友。”
桑浅浅:“......”
这个世界,还真是小。
容颜小朋友很八卦,“浅浅姐,当时媒体都说你喜欢沈先生,所以才为他挡刀,是么?”
桑浅浅抿唇,“没有的事。”
容颜惊讶,“那你为什么不惜受伤也要救他?”
桑浅浅无奈,“我要是说,我也不知道为啥那么做,你信吗?”
当时看到那人行刺,她脑海里一片空白,也不知怎么就冲过去了。
老实说到现在她也没想明白,自己那会儿怎么就脑子抽风了。
容颜明显不信,“那你和沈先生现在是啥关系呀?”
桑浅浅想了想,“勉强算是,朋友?”
“那浅浅姐你真的一点都没喜欢过沈先生吗?”容颜好生失望。
当年桑家大小姐和天才少年沈寒御的绝世爱情,她可是磕得最真情实感的一个,大晚上躲在被窝里偷看各种同人文,哭得稀里哗啦的。
好嘛,如今正主突然说压根没有感情,容颜真有点接受不了。
桑浅浅此刻有种上了贼船的崩溃感,小朋友问号真的好多啊!
有当年她被记者围攻时那种感觉了。
她叹气,正色道:“真没有。”
“那你们以后呢?以后有可能在一起吗?”
容颜满心期待,“浅浅姐你现在可是上门为沈先生看病呢!”
没准两人就能擦出点什么火花来也说不定呀。
“容颜。”
前头开车的容毅实在忍无可忍,“我看你有去当娱乐狗仔的潜质。”
容颜没听出她哥话里的嘲讽,天真道,“当狗仔也不错啊!可以知道好多内幕八卦。”
容毅慢悠悠地补充:“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那种。”
容颜这个气,“你说我是老鼠,小心我告诉大哥!”
“比喻听得懂吗?”
容毅被气笑了:“叫你有空多读书,你非不听,笨到你女神跟前,我都嫌丢脸。”
他这个妹妹可能真是小时候病生多了,蠢萌蠢萌的。
容颜小脸涨红,气成河豚。
桑浅浅忍俊不禁,这对兄妹,倒是有趣得紧,一个可爱,一个毒舌。
御溪台是豪宅观景楼,容家住十层,沈寒御在十九层。
容家名下创办了好几家视频网站,发展得风生水起,是明城这几年借着互联网东风发展起来的新晋豪门。
等容毅停好车,三人一起上电梯,容颜坚持要送桑浅浅上楼。
不过她可能有点怕沈寒御,桑浅浅敲门时,容颜一直躲在容毅身后。
门很快打开,看到屋外之人,沈寒御眸光微动:“你们怎会在一起?”
“赶巧遇到,就送桑小姐过来了。沈先生,既然人送到,那我们就走了。”
容毅朝着桑浅浅笑了笑,“桑小姐,再见。”
容颜也忙从他哥背后探出脑袋来,“浅浅姐再见,有空去我家吃饭。”
沈寒御注视着这对兄妹离开,神色淡淡看了眼桑浅浅:“你跟他们好像很熟。”
确切地说,是跟容毅很熟。
昨晚不要他送她回家,却要这个少年,送她来他的住处。
桑浅浅哪里知道眼前的男人在想什么,笑了笑道:“今天才认识,也是很有缘。”
沈寒御抿唇,微微侧身:“进来吧。”
里头房子很大,二层复式,装修是简洁冷淡的黑白灰三色。
不愧是观景楼,三面落地窗,视野甚是开阔,明城的霓虹灯在夜色中绚烂闪烁。
“喝什么?”沈寒御轻声问。
桑浅浅摇头,“还是先治疗吧,地点,最好是在卧室。”
他需要躺着,她才能针灸。
沈寒御点头,带她去了卧室,“稍等会。”
他转身,径自去了厨房,没一会儿,端了杯榨好的西柚果汁,递过来:“随便喝点。”
桑浅浅微怔,西柚汁。
曾经她最爱喝的饮料,鲜榨的尤其喜欢,现在,也依然爱喝。
只是工作太忙,经常都是在医院食堂吃饭,已然很久不曾喝过了。
沈寒御怎么知道她喜欢喝这个的,还是,恰好就赶巧了?
不过桑浅浅此刻也无暇多想,打开针灸包,取出银针:“沈总可以躺下了。”
沈寒御依言躺下,似乎有些紧张,身体绷直,骨节分明的手指握成拳,竟然......攥得紧紧的。
桑浅浅瞥了眼男人薄唇紧抿,近乎冷峻的容颜,莫名有些好笑。
原来沈寒御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怕扎针。
明明上次薛主任跟他扎针,他好像还挺镇定坦然的啊。
“放轻松,别紧张。”
桑浅浅放柔了声音安慰,“会有些疼,很快就好。“
疼是真的疼,但其实也没有很快。
不过医生为了不让病人那么紧张,向来是这般连哄带骗的。
女孩微微俯身,专心致志地扎下银针,发丝无意间掠过他的手背,轻浅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肌肤上。
疼痛与煎熬的双重折磨,让沈寒御眼底微微泛红,隐忍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