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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她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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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是重获自由,而不是,离开。

    桑浅浅回眸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谢时安话出口,其实已然后悔自己的冒失。

    但既然已经开了头,那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你知道太多真相,阮承不会轻易放你走。”

    谢时安顿了顿,“但要走出这小院,甚至,重回医院,并不是不可以。”

    桑浅浅的眼睛,终于有了些许光亮。

    对上她带了期待的眸,谢时安竟难得有些心虚,不敢跟她对视。

    他移开视线,目光落在桑浅浅身侧那盆海棠花上,“如果你和我的关系,足够让阮承放心,他不会再过多限制你的自由。”

    桑浅浅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要怎样,才叫足够让他放心?”

    谢时安看她一眼,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般,踟蹰好久,才道:“浅浅,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话,可能不太合适。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谢时安,你想说什么你就直说。”

    桑浅浅眉头轻蹙,“我不喜欢猜哑谜。”

    谢时安注视着桑浅浅,喉咙滚动,声音很低,“浅浅,若你,愿意嫁给我,我们是夫妻的话,阮承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

    潜藏在心里许久的话,终于说出来,无形的重压好像被卸去,竟是轻松许多。

    但谢时安还是有些紧张,紧张地等着桑浅浅的回应。

    桑浅浅错愕,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可谢时安的神色,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阮承的意思?”

    桑浅浅笑了笑,“我要是不肯跟你做夫妻,是不是永远都出不了这小院门?”

    谢时安没有隐瞒,“是我的意思,浅浅,这是能让你走出小院的唯一办法。”

    他并非危言耸听,阮承绝无可能让桑浅浅活着离开。

    她要想平安无事,就只能呆在这里。

    除非她和谢时安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谢时安才能有足够的底气,去为她争取更多。

    否则,阮承不可能轻易让步。

    “浅浅,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为难。”

    谢时安也没指望桑浅浅能够马上答应,“我尊重你的意见,你若不愿意,我绝不会勉强。”

    他深深地看着桑浅浅,“你不用急着回答我,等考虑清楚了,再告诉我答复就行。”

    ......

    或许谢时安是真的要给桑浅浅足够的时间考虑。

    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再来。

    桑浅浅每天都会出来,给院里的花浇水。

    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小院门口,还有那些黑衣人身上。

    小院是封闭的,房子四周,连同门口,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守着。

    上次就连她生病了,谢时安都没送她去医院,而是直接让医生来的这里。

    她若想从这里出去,根本不可能。

    唯一的突破口,或许,还是在谢时安身上。

    ......

    阮家,起居室内。

    阮承的病情,近来似乎愈发严重了些许,总是咳嗽不断。

    咳血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大夫来看过数次,每次,都是摇头。

    这病,已然是沉疴痼疾,拖了许多年,病早已入了肺腑,而今只是拖一天算一天了。

    似乎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他对谢时安回归谢家的事,盯得极紧。

    而今谢家的在位者,算是谢时安同父异母的五弟谢嘉佑,去年才刚坐上这个位子。

    谢嘉佑年岁轻,经验不够,这些年又耳濡目染阮承的手段,对阮承多少存了畏惧之心。

    是以,谢时安的这个五弟从担任谢家掌权人以来,始终与阮家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不太敢轻举妄动。

    阮承本来是有系列计划的,可惜之前谢时安与自己闹僵,计划不得不暂时搁浅。

    谢时安归来后,当初的计划再度全面重启,这段时间,谢家被打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原本,这是一场胜负已分的角逐。

    然而就在此时,阮承却突然陷入舆论漩涡。

    最先是阮承的几名旧部,突然联名向警方提交了一份实名举报信,举报阮承非法持有枪支、私设公堂、买凶杀人等数项罪名,但却没什么实证。

    这几名旧部,岁数都不小,有两个甚至还是阮承父亲的部下。

    阮承执掌阮家后,他们不是很欣赏阮承的做法,与阮承关系不是很融洽,但这么些年过去,双方也算相安无事。

    很难想得通,对方为何会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实名举报阮承。

    这件事还未了清,第二拨闹心事,又来了。

    曾经因为背叛过阮承而在阮家执法堂惨遭折磨,侥幸存了一命的人,也联合向警方递交了举报材料,这一拨人数,竟是有十余人之多。

    接着,便是第三波。

    媒体开始铺天盖地报道阮承此前卷入的那些案件,包括沈寒御婚礼枪击案,以及那起爆炸案。

    虽然他们没有明着说,那些案子的幕后真凶就是阮承,但报道的矛头指向,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这拨报道有组织有计划,且完全不可控。

    阮家被前所未有的质疑淹没,舆论汹涌而来,渐成滔天之势。

    按理,在这个节骨眼上,阮家旗下的集团,该低调蛰伏,不该再有任何显眼的动作。

    就连谢时安也觉得,针对谢家的种种计划该暂时停止。

    然而阮承却拒绝了,“那些陈年旧事,他们而今指证,空口无凭,警方受理了案子,又能如何?”

    他坚持按原定计划行事,“时安回归谢家的事,不能耽搁。”

    阮承的身体,本就是强弩之末。

    为了谢家之事,他颇损耗了一番心力,再加上那几个案子,不得不又去了几次警局配合调查。

    这日才从警局回来,他突然咳血不止,情况不是很好,但仍然坚持让谢时安汇报了这两日的进展。

    看守桑浅浅的保镖,便在此时打来电话,说她已然有了答复。

    谢时安汇报完,等阮承喝过药躺下,便要离开。

    邵锦拦住他,面色不虞,“承爷的情况,你都看到了,不打算在这里守会儿,再看看情况?”

    谢时安冷淡道:“这里有人照顾,用不着我。”

    他说完就走,邵锦盯着他的背影,眼神意味莫名。

    谢时安匆匆赶回小院时。

    桑浅浅正等着他。

    暖黄的灯光下,她抬眸朝着谢时安看过来,目光如水,似氤氲着浅淡的温柔。

    “时安。”

    她平静地说,“我想清楚了,我可以嫁给你,但是,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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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