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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坐在那儿看着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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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湛内心一突,缓缓躬下身子,将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凑到了舒溪染的面前,声音低沉。

    “不爱我,难道要爱宋熠吗?”

    冷湛锐利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双眼紧闭的舒溪染,像是在狠狠地质问。

    话音落下,没有回应。

    舒溪染用手扶着脑袋挣扎了片刻,身子不停地往被子里卷缩。

    似乎找到了舒服的姿势,舒溪染再次变得安静,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沉稳和轻微。

    冷湛半蹲在床边,眼神依旧睨着舒溪染,一股强烈地不安感侵袭而来。

    卧室里安静得可怕,仿佛静谧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丝酸楚。

    冷湛突然回过神来,扭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已经到了凌晨三点。

    他微微起身,轻轻地掀开了盖在舒溪染身上的被子,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了她光秃秃的手指上。

    似乎想到了什么,冷湛一只大手伸进了西裤兜里。

    摩挲了一会儿,拿出了那枚结婚戒指,下一秒,毫不迟疑地将它重新戴回了舒溪染的无名指上。

    “舒溪染,冷太太的位置既然坐了,那就给我坐实了。”

    看着那枚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婚戒重新回到了主人的手上,冷湛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下来。

    他伸手开始为舒溪染换衣服,睡梦中的舒溪染不是很配合。

    整个过程虽然很费劲,但是今天的冷湛却出奇的耐心。

    声音温润,温柔的哄着。

    翌日

    冷湛从舒溪染的身边醒来,垂眸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女人,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他轻轻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被子,缓缓走向了浴室。

    洗漱完毕后,冷湛像往常一样来到了衣帽间。

    伸手打开了衣柜的门,一个方方正正的首饰盒映入眼帘。

    愣神了片刻,冷湛伸手拿起,打开。

    里面装的是一枚钻石男士戒指,这个是他的婚戒。

    他曾经在爷爷的面前装模作样的戴了一会儿。

    不过之后这枚戒指就被他装进了首饰盒,一直晾在了衣柜的角落里。

    冷湛看着戒指的眼神逐渐变得温柔。

    下一刻竟然鬼使神差地将戒指拿出来,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临近中午时分。

    卧室的窗帘被拉上,房间里有些昏暗,舒溪染是自己醒的。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但是并没有着急起身。

    脑袋还未完全消散的痛意,提醒着她,昨晚喝得到底有多疯狂。

    舒溪染有些朦胧的睡眼望着天花板,似乎在等自己慢慢醒透。

    昨晚的片段排山倒海蹿入了她的脑海。

    她记得林悠可一杯酒一句的祝福,也记得她替自己咒骂简云烟是小三时候的表情,还记得她好像还把自己跟冷湛的婚戒当掉了。

    最后还是冷湛将她抱出了酒吧。

    舒溪染努力闭了闭眼睛,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抚上了自己的额头。

    只是手指上那枚被她当掉的钻戒,无意间扎到了她的眼睛。

    她将手掌摊开放到了自己的面前,细眉微微皱了皱。

    【这个昨天不是被我当掉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她将另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准备再次取下这枚钻戒。

    “你再敢取下来试试!”

    一声冷酷的男声从一旁的沙发上响起,带着不可忤逆的威严。

    舒溪染猛地扭头,看到了穿着一身居家服,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的冷湛。

    冷湛冰冷的视线从平板上移开,若有似无的看了舒溪染一眼。

    【他怎么还在?不是忙得四海为家,不是忙得要死的吗?】

    舒溪染猛地一下坐起来,头发睡得有些凌乱,她抬手抚向了耳后。

    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昨天穿出去的那件。

    【应该是王妈帮我换的吧】

    舒溪染这样想着,试图给自己心理安慰。

    “衣服我换的,一身酒味想熏死谁。”

    冷湛的视线依旧停留在平板上,连一个眼风都没有给舒溪染。

    舒溪染捏着被子的手猛地一下握紧,表情有了一丝不自然。

    “经过我同意了吗?你就随便给我换衣服。”

    舒溪染清了清嗓子,可能是喝酒的后遗症,胆儿肥了。

    冷湛的双眸终于从平板上抬起,定格在了舒溪染的脸上。

    他嘴角微微勾起,脸上似笑非笑。

    “又不是没看过!”

    是啊,又不是没看过,这句话迅速让舒溪染的脑子里有了画面感。

    那是她缠着冷湛,惹怒他,最后他对自己强取豪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夜晚。

    回想起那股钻心的痛刺激了舒溪染的神经,她的身子猛地一哆嗦,试图抱紧了身上的被子。

    看着舒溪染有了神游的表情,冷湛剑眉蹙起。

    他将手里的平板放在一边,优雅地从沙发上起身。

    眼神睨着舒溪染,一步一步向床边靠近。

    最后停在了床边,缓缓躬身,宽厚的手掌撑在了舒溪染两侧的床上。

    舒溪染被圈在了冷湛的双臂之间,手里抱着被子,身子只能不断往床头方向缩。

    冷湛幽深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舒溪染,像要将她看穿一样。

    随后带着警告的冷厉声音便落了下来。

    “以后如果再敢这样喝酒,我不介意将霍淮北的酒吧包下来,我就坐在那儿,看着你喝!”

    话落,冷湛漆黑眸子里的凉意越来越浓,手臂上紧绷的肌肉足以显示他的愤怒。

    “昨天是悠悠刚回国,为她接风所以才。。”

    舒溪染的双手紧紧地握着被子,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明显心虚了。

    正在这时,床头柜上响起了手机铃声。

    舒溪染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幸亏有这通电话打破这濒死一般的气氛。

    拿到电话的舒溪染立马划过了接听键,听筒里立马传来了林悠可有些沙哑的声音。

    “染宝,你怎么样了?还难受吗?冷阎王没欺负你吧?”

    电话放在舒溪染的耳边,此时的冷湛离她很近,那句冷阎王一字不落的入了冷湛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