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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震南自然不会让崔孟走,连忙道:“崔少侠千里迢迢赶来帮忙,哪能就此离去,若叫外人知晓,还说福威镖局不懂礼数。
我已命人备下酒宴,请崔少侠赏脸。且那家中早就收拾好了客房,虽是陋室,比之外面客栈,还是要强上几分。
崔少侠不妨在此住上一阵,明日让平之做个向导,一尽地主之谊。”
崔孟摇摇头,道:“我留在此地,未免会让青城派生出仗势欺人之感,总镖头与他们和解在即,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执意不肯吃饭,出得门去。
“这人好生无礼。”林平之有些忿忿不平,道:“他年纪比我还小,不过仗着华山派的地位,得了些许江湖名声,本事不见得多高,还敢瞧不起人。”
“平儿不可胡说!”林震南道:“我平日怎么教导你的,就算你武功高过他又如何?
咱们镖局‘福威’二字,乃是‘福’字在上,‘威’字在下,福气便从‘多交朋友,少结冤家’这八个字而来。
倘若改作了‘威福’,那可就变成作威作福,失道寡助了。
再说,一个青城派,你爹爹我费劲了心思,才将礼物送进去。
华山派天下顶尖,好容易搭上线,要是一个说话不注意,汉水以北的生意,咱们别想做啦。
你年纪渐渐大了,爹爹挑着的这副重担子,慢慢要移到你肩上,此后也得多理会些局子里的事才是。”
林平之这才明白,听得交担子只说,心里有些激动,脸色渐渐坚毅,道:
“爹爹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明日便去见崔少侠,带他好好游玩。”
……
崔孟离了福威镖局,随意在城里找了一处客栈,安歇下来。
后面林平之屡次来请,他态度冷淡,不肯同往,自己每日穿街走巷,混迹山水之间,似乎真是在游览。
不几日后,打听得了林家老宅所在的向阳巷,径直而来。
如原著中记录,找到佛堂,在达摩画像的指引下,从屋顶处取得了记录有《辟邪剑法》的袈裟。
这武功诡异,能轻易造就出江湖一流高手,他用不上,也不会让别人轻易得到。
崔孟练功不过数年,可不敢去赌自己的定力,返回客栈后,不敢仔细翻看,只小心挑开一角,露出里面字迹。
揣摩之后,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一袭旧袈裟和笔墨,仿照笔迹写了段话:
“远图自幼入九莲山,得恩师红叶禅师抚养成人,得授佛法与武功,本该青灯古佛,安然一身。无奈何骤逢奇功,不能持正,贪性作祟,误入歧途。
时宁泰九年,北少林上寺密送《葵花宝典》一部,分剑、气二部,着恩师引华山岳肃和蔡子峰观看,以惑其心。
十年,遣吾上华山,复说剑、气,以离间二人,分裂华山。
吾自华山得岳、蔡二人道出宝典精华,生出贪念,以此自创《辟邪剑法》一部,争雄江湖,杀戮甚深。
后闻华山起剑气之争,惊骇莫名,忽然醒悟,殊为悔恨。
乃送还《辟邪剑法》归南少林,从此困坐佛堂,了此残生。
渡元字。”
崔孟草草书就这份“遗书”,将袈裟做旧,放回了林家向阳巷老宅。
至于后面有没有用且不管,反正随手为之,并不费什么功夫。
……
这日崔孟正在酒楼吃饭,忽听得门口传来川西口音:“师弟,反正福威镖局又不会跑,咱们先歇歇脚,再去投递拜帖不迟。”
说话间上来两人,头上缠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
他们扫了楼中众人一眼,只在崔孟身上停留一颗,又转过身,选了另一边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道:
“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差点把马累坏喽。”
小二上了酒菜,两人先灌了一大碗,道:“洪师弟,话说林震南那老小子,请了华山派的一个什么‘修罗剑’的弟子,做和事佬,你有没听过这人?”
“略有耳闻。”洪师弟一脚踩在凳子上,道:“不过是个仗着华山派的名头,在自家地盘作威作福的毛头小子。
出了陕西地界,谁把他当一盘菜,敢来架青城派梁子,好大的脸面!候师兄不必管他。”
崔孟猜出这两人是青城派来人,本就再想怎么合情合理的出手,突然就有人将把柄送上来了。
“啪”,他重重拍了下桌子,装作气愤的道:“哪来的野狗,在这里乱吠。”
“嗯?”洪师弟将酒碗往下一磕,喝道:“你说哪个?”
崔孟已经起身,丢了块骨头到地板上,道:“两条狗儿,是饿昏了头,没听清楚人话么?来,赏你们根骨头。”
这两人平日嚣张惯了,哪里受得这委屈。
候师兄跳将起来,前冲两步,一拳打来。
崔孟眼力高明,只侧过身去,便让开这招,抬手一个巴掌,抽在此人脸上,打得对方踉跄几下,眼睛直冒金星。
“好贼子!”洪师弟见师兄受了委屈,当即抽出长剑,恶狠狠的一剑,照着胸口刺来。
崔孟见对方动了兵器,心中更喜,“呛啷”一声,宝剑出鞘,唰唰唰的连出三招。
几道银光闪过,洪师弟招架不住,惨叫一声,长剑落地,抱着手腕痛呼。
“师弟!”另一边候师兄回过神来,也拔出兵器,加入战圈,未几回合,也被点在手腕,挑飞了长剑。
“松风剑法,原来是青城派的弟子。”崔孟收了长剑,悠悠的说道:“你们一个姓候,一个姓洪,看来是江湖有名的‘野候狗熊,青城四兽’了。
就这点功夫,也敢大言不惭,瞧不起我们华山派?”
“你是华山‘修罗剑’?”侯人英脸色惊惶,脱口而出。
“啪啪”,崔孟飞身过去,又抽了两人各一个耳光,道:“就是我。现在记住了么?”
两人又惊又怒,不敢反抗,对视一眼,捡起地上长剑,就要往外走。
“站住。”崔孟还嫌不够,说道:“得罪了人,就这样算了?”
侯人英站定,嗡声道:“你待怎样?”
崔孟伸手一指,轻蔑道:“只有人才能走过门槛,你们两个禽兽,给我爬出去!”
“你不要太过分!”洪人雄脸色大变,高声道:“我青城也不是小门小户,我师父余观主马上就到。”
“就算余沧海在又如何?”崔孟冷声道:“我倒要看看,没了腿,你们还能走出去么?”
说罢长剑一抖,直攻两人下盘。
二人勉强用左后执剑,只一挨着对方兵器,就被崩飞。
“扑通”!
侯人英见敌人下手狠辣,连忙往下一跪,咬牙切齿道:“我爬!”
洪人雄也跟着跪下,双手着地,往酒楼外爬去。
等两人到了门口,崔孟突然出脚,踹中对方屁股。
侯人英、洪人雄如腾云驾雾,飞出丈远,落在大街上。
崔孟悠然道:“这便是青城派的绝学‘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么?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