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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吉则是淡定地回到自己刚刚的位置坐下,他并没有去看殿外情况。
毕竟皇帝在这,还轮不到他插手。
于是便向一旁的侍女唤道:“小兰,倒茶。”
很快,殿外的宫女太监便被人带了下去,与之一同离开还有刚刚那群侍卫。
南宫婉这时回头看了坐在位子上喝茶的男人一眼,“心贵妃,皇后已经无碍,你也该回翊坤宫了。”
说罢,南宫婉便率先离开了椒房殿。
顾吉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后,也缓缓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后背。
“小菊,将咱们带的礼物放下,然后也回去吧。”
将施韵从房梁上解救下来,之后又绷着神经照顾,加上早上休息又不够,现在一放松下来,顾吉也感觉有些疲惫。
带着众女回到翊坤宫后,顾吉便独自回屋休息,小兰她们则是前往益寿斋给自家少爷准备午饭。
“舒坦~”
穿过翊坤宫大殿,回到卧室,顾吉直接往榻上一躺,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就在顾吉准备闭上眼睛眯上一会儿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只见南宫婉像回到自己家一般,直接走了进来。
顾吉从床上回过头,看着来人,感到一阵惊讶,打了一个哈欠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时候南宫婉怎么会来自己这里?
她不是应该去审问那些宫女太监了吗?
望着对方,顾吉的脸上露出一丝坏笑,打趣道:“婉儿,这大白天的,是不是来得有点早了,我还没准备好……”
南宫婉的脚步霎时一顿,一抹红晕刹那间从脸上升起。
这家伙,想什么呢!
随即赶紧张口转移起男人的话题,“朕不是为那事来的……你一天到晚别老想那事,朕有正事想与你商量。”
说罢,南宫婉坐在了那晚与顾吉喝交杯酒的凳子上。
看着眼前这个坐在床边的家伙,不知为何,明明只是短暂的相处了几日,她却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如果按以往,她南宫婉绝不可能大老远重新跑过来见这家伙的。
明明她都快走到养心殿了,结果又决定折返回来。
“正事?”
顾吉不禁有些好奇。
除了皇后的事,他实在想不出南宫婉这时候找他能有什么正事。
放松下来之后,顾吉一时间忘记了今天对方下朝晚点的事情。
见男人疑惑的表情,南宫婉也是直接开口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是鞑靼之事,朕今早同鞑靼的使臣讨论了北方旱季的问题。”
至于什么后宫不得干涉内政。
顾吉是男的,身份上,唯有顾心才能算是她的后宫,他目前只能算是……小舅子,国舅爷?
两人的身份好像有些尴尬。
南宫婉不禁轻咳一声,随后简单的向男人叙述了一下今早朝堂上的事情。
“他们提出的条件,朕不能接受,所以今日的早朝并没能直接签订两国契约。”
听完了南宫婉的描述,顾吉也有些惊讶,“所以,鞑靼是想要墨河那片地方,但就只出一个萨拉明月来换?”
这想得也太好了吧?
这时候竟然都敢狮子大开口,想仅凭一个女人就换取乾元的一条河流区域。
合着几年前的那场仗,他们乾元白打了呗,这么多将士牺牲,就换回来一个女人?
南宫婉这时补充道:“还有嫁妆,鞑靼会一次性提供五万头牛羊,之后只要萨拉明月在乾元一天,鞑靼每年都会继续提供五千头。”
一头牛约莫值个一百两银子,这嫁妆折算下来也就五百万两,某种程度来说,也就比顾穆清给的多那么一点儿。
但,这是一个国的体量。
顾吉不禁摇了摇头,“这个旱季如果没有墨河的水,草原的牛羊得死至少一半,五万头,对整个草原上数以百万计的游牧部落人口而言,不过几日的口粮罢了。”
之后的五千头,也不过是个万人部落一个月的口粮而已。
这么点东西就想换墨河那数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这也太看得起他们三公主萨拉明月的价值了。
这特么镶金边也不行啊。
南宫婉表示认同的点了点头,“朕知道,所以没有同意他们的条件,况且,朕也不打算再多迎娶一个嫔妃。”
一个皇后和贵妃不够,这要是再来一个,自己的后宫得乱成什么样子,她甚至都不敢去想。
听到南宫婉的话,顾吉笑了起来,“婉儿,上次那事,我不过说说而已。”
自己当初无非是想要调侃一下南宫婉的身份,所以才说打造一位女可汗。
“你都需要隐藏身份性别才能当皇帝,那位可汗正值壮年,萨拉明月想回去取而代之,那基本是不可能的,要不然她也不会被送过来。”
南宫婉听后不禁皱起了眉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不对,是这家伙恐怕真的又得多出一个姐妹了。
只不过……
这草原来的姑娘,应该不会像皇后那般为了让你自己临幸要死要活的,倒是不需要顾吉帮忙了。
南宫婉不禁开始为今后的后宫安排陷入了思考。
顾吉却在这时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婉儿,你有在听吗?”
怎么突然走神了?
回过神的南宫婉直愣愣的看着男人,“你说。”
顾吉看着她的样子,有些无语道:“我刚刚都说过了……算了,没听我就再说一遍,乾元的土地是肯定不能给的,但我们可以租赁给他们。”
南宫婉微微一愣,“租赁?”
顾吉点点头,“没错,就是租赁。”
作为统领五大商会的幕后大掌柜,顾吉自然是以商人的视角去看待这个问题。
“旱季我们允许他们在墨河生存,这没问题,但他们要给钱或者用牛羊抵租金。”
南宫婉听后,也是恍然大悟,“那……这该如何去定价?”
顾吉回答道:“自然是越高越好,最好是他们在墨河期间的所有产出,全当房租收过来,反正对他们而言,大旱之年,能活着就够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南宫婉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有些疑惑,“自行车?什么是自行车?”
她听懂了前面意思,但没听懂最后面一句。
顾吉见状,不由得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咳,就是一种两个轮子的人力交通工具,你先别管什么自行车,听懂我说的意思就行。”
这个世界又没有,你让他怎么去解释?
南宫婉见到男人想要转移话题,却也没在纠结此事,而是思考起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但如果收这么高,他们不答应怎么办?”
南宫婉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
“你是担心军饷?”
顾吉望着南宫婉的表情,也是立刻秒懂。
乾元现如今户部发不起军饷,这恐怕就是今早朝堂上文官与武将意见相左的主要原因之一。
“钱不是问题,只需朝廷出面,向民间或是向四大商会进行借贷即可,这很好解决,乾元这么多年的经营,我们在百姓心中位置很高,只要能够确保支付利息,发债并不困难。”
无非是透支明年户部的财政支出,但这对于目前的鞑靼人而言,就是毁灭级别的打击。
对于草原上的人而言,生存远比所谓的收入来的重要,只要乾元的威胁不减,那他们自然不敢进犯。
有枪有炮,还担心别人不交“租”吗?
况且,这“房租”可比萨拉明月那所谓的嫁妆多多了。
顾吉简单计算了一下,这次旱季,如果租赁给他们墨河生存,牛羊基本能够出栏一次,那这“房租”算下来,收他一个亿或是一百万头牛羊不过分吧?
在高“房租”的加持下,既能解决鞑靼人想要长期居住于此的想法,也能解决领土所属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