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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手掌的去势蓦地加速,白芒一现,幻出一道白虹,正是段誉学自李秋水的逍遥绝学白虹掌力。.t这时两掌猝然相撞的时候。只听“蓬”的一声剧响,丁九重骤感掌心处传来一股莫可匹御的侵蚀劲力,并肆意地侵蚀冲击自己的各大经脉,他胸口如遭锤击,双耳嗡嗡巨鸣。只听“哗”地一声,他便张口喷出一口血箭,而身形亦剧颤着向荒庙外的密林倒飞而出。
即当丁九重离地而起的那一瞬间。尤鸟倦等三人都已经察觉单凭自己一人,实是难以抵挡,如若三人合力,当可却敌,但此三人均是自私自利之人,哪里会无以己度人,刹那间,他们的脸色蓦然发白。无暇细想,便挥袖劈出一道强劲的劲风,同时飞身疾退。
“蓬”的一声,仿佛蒸熟地龙虾般的倒跌而出的丁九重,猛地撞断了荒庙外的一颗大树。漫天树叶登时冲天而起,纷纷扬扬地洒在犹在地上微微抽搐的丁九重地身躯之上。
尤鸟倦等三人藉着段誉的掌风余势。鬼魅般的晃身飞出,落在犹有几丝生机地丁九重的身躯旁边,骤然瞧见丁九重的惨状,他们心内禁不住大为怖惧,对于段誉,此刻亦是再无半点轻蔑之意,内心深处,更是隐隐地生出了丝缕弃众而逃的念头。
破庙之外,石青璇那幽静无波地娇美俏靥,却是没有多少惊讶,毕竟就在昨晚段誉就凭一人之力击毙了比他们更强的天君席应,石青璇虽然还完全弄清楚段誉的真实实力,但也知道段誉可不是这四人所能抵挡的。
这时段誉单手拿着那颗假邪帝舍利,右手背负在后,就这么的向那四人走去,嘴角犹自含着莫测的微笑,他衣袍簌簌轻扬,当风悠悠而立,虽未换上龙袍皇冠,但却恍如三皇五帝复生,一股帝王之威力压九州。
身后的石青璇,却是缓缓地随在段誉的身后,清泠的目光微微一闪,流露出一抹化不开的柔情。
而尤鸟倦等三人望着若无其事的漫步走来的段誉,只觉得正自宛然微笑的他的身躯之上,散发出凛然无可匹御的气势,教自己栗然生颤,一股如冰如霜的寒意,亦自心底油然而生。
“隋皇,你待如何?”尤鸟倦朝着悠悠行来的段誉,厉声喝道,他声音犹壮,但是从他那微微后挪的脚步,教人乍眼便可瞧出了他的外强中干,声厉色荏。
段誉望着眼前已起退缩之心的三人,嘴角浮现一丝冷笑,猛然睁大双眼,瞳间便即闪绽起了烁烁精光,饶是尤鸟倦三人见多识广,但触及他那杀机盈然的双眸,俱是悚然打了个冷战,禁不住地同时后退了半步。
“小……小师弟,有事好商量,”金环真心思最是玲珑不过,她已经瞧出段誉今天似是执意将自己四人尽数留在此地,心下暗自惊骇,她左右扫视了一眼,俏丽的娇容登时露出了勉强之极的笑容,“我们都是向师门下弟子,有事尽可商量,切莫让外人看了笑话啊。”
段誉斜睨了金环真一眼,冷然一笑,忽然挥手向荒庙的密林中拍出一掌,只听掌风疾响,未等众人反应过来,“蓬”的一响,丁九重的身躯倏然剧颤了一下,便僵直了开去,再无半丝声息。
“尔等四人俱已违背此前在圣尊座前立下的血誓,擅自开宗立派,”段誉徐徐地扫了一眼尤鸟倦等三人,正容肃然说道,“今日便藉小弟之手,以应当日之咒誓罢。”
尤鸟倦等三人终知今夜之局难以善了,如若一味退缩,定会难逃一死,忖到此处,这三大凶人反是激起滔天凶意,他们互视了两眼,点了点头,瞬息之间,便皆有了计较。
“桀桀,看来人家圣帝甫登宝座,要拿我等之沸血洗洗他那宝座呐,”尤鸟倦用他那阴柔的尖嗓冷笑一声,斜瞥一眼周老叹两人,“你们夫妻俩愿不愿意给圣帝伸长脖子?”
周老叹与身旁的金环真对视一眼,皱起苦脸,唉声叹息着说道:“尤老大你德高望重,咱们这对苦命人自是以你马首是瞻,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看来你们真的是觉悟了呢,”段誉看到尤鸟倦等三人蠢蠢欲动,当下便踏着飘渺玄幻的改进版凌波微步,缓缓向左前移两步,以一股磅礴的气势压向对方口中直接霸气的狂声笑道,“那就请几位师兄师姊前来领死吧!”
段誉的话语未歇,尤鸟倦等三人的眉毛均是微微的一耸,心头更是蓦地悚然发冷,望向段誉的那四道灼灼目光中,戒惧之意更是浓郁。
“小师弟果真对我三人有心,”周老叹与金环真互视一眼,先是迅速地交流了一个富含深意的眼神,然后皆朝着尤鸟倦轻轻地点了点头,前者愁眉苦脸,口中却嘿然说道,“尤老大,既然小师弟有心向我们这些作师兄师姊的讨教,我们自然是推却不得的呀。”
随后三人便暗运真劲,桀桀怪笑着,缓缓地向犹自负手伫立的段誉*了过去。
段誉眼见周老叹与金环真配合着尤鸟倦左右迫近,眸中一缕精光乍现便逝。他的嘴角处仍是嗪着轻柔的微笑,一副闲庭散步的模样,好似将眼前三大魔头视若无物。
尤鸟倦等三人瞧清段誉这番作态,心中均是暗自惊疑,脚下的步伐登时稍顿。
这时金环真终于忍不住了,又再次运起了魔音,突然咯咭的轻笑一声,她风情万种的凝睇一眼段誉,媚声说道:“小师弟,怎么说大家都是邪极宗弟子,都是一家人,何必因为那个青涩不懂风情的小丫头就与我们生死相搏呢?若是小师弟喜欢,不如今晚姐姐我就来陪陪你啊!”
“金师姐,说的也是啊”段誉身影微动,衣袂飘扬间,道心种魔*瞬开。“你的确也是个美女啊,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始终是个美人,不若师姐就此缴械投降,本帝或许会网开一面,收你为本帝的女奴,饶你一命!”
这时金环真感应到随着段誉的话音同时还传来一股一股磅礴的精神威压,当即骇得神色大变,这时就听“恩。”
一声闷哼声顿时响起。只见金环真脸色苍白,嘴角都是血迹,显然段誉刚才那一句夹杂着道心种魔*的大笑,已经震伤了她……
就在金环真震得脸色发白的时刻,早便蓄势以待的尤鸟倦,看到段誉突然对金环真出手,他心下登即狂喜,鬼魅般的闪到段誉身后,还隔着丈外地空间,手中的独脚铜人举重若轻,迅疾地向段誉的后背挥击砸下。
而周老叹也在段誉出指的同时,疾运毕身真劲,倏地张开阔嘴,吐气开声,发出一下像青蛙般咕鸣,左足踏前,右手从袖内探出。
他本人己粗壮的手瞬息胀大两倍,形成一个恶魔巨手,颜色亦立时转红,骇人之极。隔空一掌,朝段誉劈去。周遭的空气,也被他膨胀后的血红巨手全扯过去,再化成翻滚腥臭地热浪气涛,排山倒海般直卷向段誉。
这两大魔头虽是首次联手,但配合却煞是默契,刹那之间,只见金光闪烁、掌印翻腾,两种邪异的真劲如山如海,卷起尘埃碎石,汹涌着向段誉周身狂飚迫来,气势威猛无比。
石青璇之前虽对段誉颇有信心,但当得此时,见到了尤鸟倦与周老叹联手之威,禁不住地暗暗吃惊,都在心中惊呼了一声,踏前一步。不过似乎对段誉依然信心十足,那张娇嫩秀美的玉靥上,脸色却仍然是那么的镇静平和。
“你们也是要将我毕命于此吗?”段誉的嘴角轻轻扬起,俊美的脸庞上,顿时露出一丝淡淡的,却又显得无比残酷的微笑,“可是,凭着你们两人……还是太不自量了呀……”
“那么……”段誉的明亮双眸中,猛然地染上了凌厉地杀气于无尽的威严。而那双剑眉也倏然竖起,只听他口中低吼一声,厉声喝道,“都给我去死吧……”
就在尤鸟倦与周老叹的狂猛劲力袭到身前地刹那间,段誉倏地腾身疾闪,他脚下连踏玄妙的凌波微步,在尤鸟倦与周老叹瞠目结舌地目光中。将他们攻势猛烈的独脚铜人和血红手印,轻松地就避闪开去,然后朝着一边的尤鸟倦扑击而下。
此刻的尤鸟倦看到段誉轻易避开了自己两人的联手一击,此时更是朝着自己攻来,他当即吓得心魂俱丧,但眼下给段誉的气机紧紧锁住,哪里还敢露出一丝怯意,回身逃避。
“啊喝——”尤鸟倦强自提集起苦修数十年的真气,左脚倏地踏地,迎着揉身扑下的段誉,迎着他那只逐渐逐渐扩大的右掌,猛地挥舞独脚铜人,带起漫天的狂涌劲气,直直地劈去,口中还在厉声怒吼道,“昏君,你也给我去死吧!啊!啊!啊……”
此时只见尤鸟倦挟着声势骇人的狂暴真劲,霸王举鼎般的挥舞着那射出万道金芒的独脚铜人,狼嚎鬼叫地跳将跃起,朝着斜身扑下的段誉劈头砸去。
段誉听见尤鸟倦那叫声仿佛野兽怪吼一般,却是冷哼一声,不以为意,他的右掌平伸,虚虚地按向迎面砸来的独脚铜人,同时他的嘴巴大张,有如金刚般的嗔目怒吼道:“给我去死吧!”吼声犹自回响,只见段誉猛的一掌拍了下去。
这时在场的人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隆巨响,登时间,众人只觉天地间一阵摇晃,漫天尽是纷纷扬扬的碎屑灰尘。与此同时,尤鸟倦陡觉独脚铜人涌来了一股无可抵御的巨力,他的胸口也如同遭受万斤巨石猝然撞击,顿时间,他猛地张大嘴巴,喷出了一蓬血花,而他那欲待上冲的身影,亦如皮球般的。被那只好似少女般的光洁手掌,硬生生地拍击了下去。
“啊——”尤鸟倦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张口喷出一蓬血花,石青璇凝眸望去,只见尤鸟倦满面涨红,青筋暴起,七孔流血而死,而他的身体却是已经深深陷入土中数寸,叫人见了,不由地触目惊心,凛然生栗。
“莫杀我,莫杀我,我再也不敢来这里找帝尊和青璇姑娘了!饶了我吧”这时突然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原来是周老叹见到转瞬之间丁九重和尤鸟倦这人霎时双双丧命,死得还如此之惨,自知自己武功和这二人不相上下,断然没有生机,一时刺激之下直接忘了自己老婆,竟然精神崩溃,拔腿就跑。
“说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段誉说完,随手朝地上一吸,用擒龙功吸起一枚小石子,弹指一射,便向周老叹的脑后弹了过去。
那小石子本来就是一颗随处可见的轻小碎石,但在段誉学自自己的便宜岳父黄老邪的弹指神通的全力弹出,虽然周老叹跑得飞快,一瞬间就逃出了数丈之远,但那小石子却如同精确的巡航导弹一样,转眼间就追了上去。
“啊”只听周老叹惨叫一声,却是那细小的石子瞬间射入了他的后脑,直接将他的脑袋穿了个对穿,可怜的周老叹就这样被一颗随处可见的小石子开了瓢,挣扎着向前跑了几步,便倒下了,瞪了瞪腿,身体一阵抽搐,便白眼一翻,没有了气息。
那金环真身为邪极宗四大高手之一,眼见段誉瞬间连杀尤鸟倦和自己老公周老叹两大高手,也不由得被深深的震撼了,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就像着了魔一样。
段誉走到周老叹的尸身前,一把提起他的尸体来到金环真的身前,手一抖,周老叹的尸身顿时碰的一下砸在了地上。
金环真这才被惊醒了过来,正在那里考虑是抵抗还是投降的时候,段誉已经一手抚背,如同上古帝皇一般走到了金环真面前,身上一股帝皇威压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问道:“金环真是吧?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是要死,还是要降”
(不好意思,今天学生会例会开的太迟了,所以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