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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要用钱砸了!薛岐渊深深地看着她,是啊,这个地方用钱砸还真是管用!他冷冷一笑,哼道:“财经版的节目虽然不比你的,但价码也不低,你还是先问问殷权,给不给你出这笔钱吧!”说罢,他冷声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有人想往财经里插人,来头不算小,方凝这边要是真不行,那就等着下去吧!”
这事儿并不奇怪,电视台里靠关系的并不少,有时候你人气不够旺再没人保,那就是拼后台的时候,程一笙想起自己那个时候,人气不量的时候,其实全靠薛岐渊保着!想到这里,她又颇不是滋味儿,刚刚那带有挑衅般的语气,立刻变得平和了很多,她看着薛岐渊,温和地说:“薛台,您放心吧,肯定不会有问题!”
虽然她的语气是温和的,但里面的不容置疑还是能够让人听得出来。
说完,程一笙转身离开,款步走到门口的时候,她顿了一下,手放在扶手上似乎在犹豫,薛岐渊看到她微微低着头,露出优美的脖颈,纤细柔白,像白天鹅一般地美好,而她的腰脊略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再也颈部连接在一起,形成了漂亮的曲线,包裹在丝缎中,给人一种优雅的感觉,像是高贵的名媛!
薛岐渊移不开目光,看得有些痴了,他坐在椅子里,盯着她的背影,她突然就转过头,澄澈睿智的目光,不含任何杂质,看向他,微笑着说:“薛台,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您以前的关照!”说完这句话,她才转身走出去,带上了门!
薛岐渊如遭雷击一般,他的拳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地握了起来,尽管以前他帮她很多,可她同样也成就了他,后来他还做过很多过分的事,他一向知道她是最懂得感恩的……
可就是这个特质,让他爱不得恨不得,最终痛不欲生!
程一笙回到办公室,先给殷权打了电话,上来她就说:“老公,我要赞助方凝的节目,你借我点钱!”
殷权一听就笑了,问她:“你赞助?你转行当投资人了?到时候屏幕上打出赞助商,难道说‘由程一笙独家赞助’?”
程一笙气,“那由你的公司来赞助也行!”
“开玩笑,我连自己老婆都没赞助,为什么要赞助她?”殷权当真不想赞助,方凝跟他非亲非故,还是个女人,凭什么他花钱去赞助?吃饱撑的!
程一笙以为这事儿挺容易,没想到真让薛岐渊给说着了,难道她还不如薛岐渊了解殷权?
这个方面,薛岐渊不能算是了解,只能是以男人的心理去分析殷权的心理活动,如果是他,他也不会拿钱出来,更不要提讨厌女人的殷权了。说到这里,薛岐渊不只一次的生气郁闷,殷权向来讨厌女人,他想了很多人选才将刁难程一笙的嘉宾定为殷权,认为那是最安全的,没想到这一招失利,就害了他一辈子!
“我说了是我跟你借的!”程一笙强调。平时见这男人挺好说话,怎么现在这么难缠?
“哦?那你先说说,你拿什么来还我?”殷权心里有算计,钱不重要,怎么达到最好的效果那才重要。
“我拍广告赚的钱慢慢来还,大不了我给你写欠条,这样总行了吧!”程一笙咬牙道,她可以用一切时间接拍广告,算起来钱应该不少。
殷权才不上她这个当,他直截了当地说:“你光去赚钱,谁来陪我?”
程一笙气坏了,她干脆问他:“那你说吧,你打算怎么办?反正钱一定要借我!”
殷权挑眉,语气不善,不过唇角却是向上弯着的,“你这是借钱还是抢钱?态度上要好些!”
借钱真不易啊,等借来钱她就翻身当大爷!她软下声,一副求人办事的语气说起了好话,“老公,您就借我一笔钱吧!求求您了!”
殷权享受极了,他靠在转椅上,一副大爷的姿势,低笑着问:“这样吧!钱可以借给你,你也不用拍广告还,就用你的正常收入来还好了,当然这段时间的利息嘛……”
“跟我你还要收利息?”程一笙忍不住打断他的话。
“别急啊,不是要你付钱,而是这段时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比如说上次在车里你很抗拒,以后可不许了!”他的声音循循善诱,像是耐心地教导。
程一笙气得差点没吐血,她叫道:“殷权你这是让我卖身?”
“不要说的这么难听,你是我老婆,这是夫妻情趣,你尝到了甜头就喜欢了!”殷权说罢,抬腕看表说:“一会儿我还有个会,快点答应还是不答应?你要是不答应,那我就没办法了!”
都逼她!程一笙想到方凝,便咬紧牙说:“行!”不管怎样先帮了方凝再说。
“剩下的事不用你去做,我去帮你谈!乖乖等着我们的新花样!”殷权的声音里难掩兴奋。
程一笙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看样子以后要想办法逃避殷权变态的床事了,真让人无福消受。
殷权挂了电话就嘀咕,“凭什么让我掏钱?我才不掏!”
程一笙要是听到这句话非得冲进尊晟砍了他不可!
不过殷权是有本事自己不掏的,他拿出手机给阮无城打电话,一本正经地说:“阮无城,不要怪我没帮你,说说怎么谢我?”
阮无城正为方凝的事儿发愁呢,他眼前一亮,赶紧问:“你说怎么谢就怎么谢!”
“我想想啊!”殷权摸了摸下巴,为难地说:“你的公司太小,还真没有什么可拿来谢我的!”
阮无城脸一黑,这厮,什么时候都不忘损他,他不就是之前看中他老婆了?又没得手,至于这么小气嘛?
殷权想了半天,索性说道:“这样吧,我先帮了你,以后我提什么要求你都得无条件答应!”这帐先记下来,以后有用到的时候再索要。
“行,没问题!”阮无城大方地答应了。
“你的那个方凝由于最近表现不好,所以要被人挤走了!你最好去当个独家赞助商什么的,但是现在不要以自己的名义,总之先把方凝保下来再说,等她跟简易彻底分了,然后你再告诉她!”殷权把这事儿当人情卖给阮无城了。
“我知道了,谢谢、谢谢啊!”阮无城是帮了殷权,出钱了还道谢。
“我说啊,你一直这么着可不是个事儿,简易都到电视台门口蹲守了,看样子不打算放过方凝,她总不能一直不上班,你要速战速决,实在不行的话你先把人弄到手,反正简易没得到她,要是你得到她,她估计多半会跟你!她应该是个保守的人!”殷权都替他累,赶紧把事儿解决算了,总是麻烦他老婆,烦人不烦人?
“这样行吗?”阮无城嘀咕。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自己看着办!”殷权说着,重重地挂了电话!
阮无城其实还是不喜欢强迫女人的,他认为这种事儿你情我愿比较好,但是殷权的话在他心里长了草,方凝是简易的女朋友,简易如果不放手,方凝恐怕很难跟简易分手,那自己怎么办?所以只能让方凝铁了心的跟简易分手,这样他才能有机会!
下午,程一笙接到了薛岐渊的通知,说钱已经到账了,方凝暂时不会有危险!
程一笙的心里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一心想着晚上怎么应付殷权?这男人肯定是故意的,就跟放高利贷似的,她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就得逞了!
程一笙想着怎么让殷权不会得逞,而殷权想着如何变换各种花样,利用这难得的机会,甚至连工作都没心情做了。
晚上殷权来接程一笙,快到电视台的时候,程一笙才给他打电话,电话里传出她笑意吟吟的声音,殷权听了极其享受,不过等他听完,就觉得这声音异常欠扁。
“老公啊,我马上就到我爸妈家了,你买了东西直接过来就好!或者你今天比较忙,不过来也行!”
态度真是好极了,殷权质问她:“你什么时候说要回家的?”
“这不突然想到有段时间没有回来了嘛!”程一笙笑道。
殷权知道这女人又开始算计了,他轻轻地勾起唇说:“你说得没错,是有段时间没回家了,我买了东西就过去,你在家也不要只知道坐着,帮妈干点活!”
好像是他妈,不是她妈,程一笙紧接着说:“我知道了,就这样,再见!”然后便挂了电话。
殷权挂了电话心里想着,她以为躲到家,他就没有办法了吗?办法照样有,到时候肯定让她求饶!
林郁文见自家女儿回来,十分的意外,她看后面没有殷权的影子,不由担心地问:“你怎么突然回家了?殷权呢?你们吵架了?”
“哎呀,妈,怎么我一没跟殷权在一块就是吵架呢?我俩挺好的!”程一笙坐到沙发上,拿桌上的苹果就开始吃。
“殷权总是跟你形影不离,现在你自己回家,要是你爸知道了,一定会赶你走的!”林郁文说。
程佑民坚持地让程一笙吵架不准回娘家,别的时候什么回都行,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合,没什么大事儿,但是如果分开闹冷战,那是很伤感情的,如果娘家再一掺和,往往性质就变了。
“妈,我们真没吵架,一会儿殷权就到,他买东西,耽误了嘛!”程一笙受不了,怎么她自己还不能回家了?
“哦!”林郁文这才松口气,说道:“还买什么东西?你也是的,都一家人,总买东西多见外?”
“妈,他愿意,就让他买去吧!”程一笙随意地说。
“你这孩子,真拿你没办法,我去做饭!”林郁文说着转身往厨房走。
“妈,我帮你!”程一笙站起身。
林郁文笑,“你帮我?你会什么?歇着去算了?”
“小瞧我,我去换了衣服就来!”程一笙跑进卧室,快速地换了衣服,然后走进厨房。
林郁文一边麻利地切着菜一边说:“一笙,我听说珠珠要拍广告了!”
“拍广告?我怎么没听说?”程一笙捡过菜一边择一边问。
“没公开呢,这不是怕网友们再骂她,所以先拍了再说,你不知道,是你婶跟你姑眉飞色舞地吹啊,要不我怎么能知道呢?”林郁文说完,感慨地说:“我总觉得谁那么傻给她砸钱?拍出来的东西还有可能没人买,这广告也不一定是什么好广告!”
“管她呢,她非愿意走这条路!”事情过去一段时间了,程一笙的气已消,以后程珠珠的事她也不管,就当是个陌生人算了!
“她过得好也行,只要她家别来找咱们的事儿就行!”林郁文现在的要求也降低了,只求做个陌生人。
说着话门响了,是程佑民回来了,程一笙探出头叫道:“爸,您回来了?”
“一笙回来了?”程佑民说着四处看,“殷权呢?”
怎么都是这副反应?程一笙很无语。
按理说殷权要是来了肯定头一个出来跟他打招呼,程佑民脸一寒,问她:“是不是你跟殷权吵架了?一笙啊,不是我说你,殷权那么好脾气的人,你不要总欺负他!”
殷权脾气好?程一笙心想这话要是说出去真是吓坏N市人了,殷权在人们的心里不是凶神恶煞也差不多了。
程佑民一说就起劲了,他放下东西指着面前的地说:“你过来,我跟你说说!”
程一笙老实地走出来,一脸委屈,“爸,我没跟殷权吵架!”
“还说谎?那殷权为什么没来?以往都是你们一起来的。一笙啊,我早就告诉你做人妻子就得有个做妻子的样,你看你饭都不会做,什么都是男人做饭,像话吗?”
林郁文听不下去了,她走出来在围裙上蹭了蹭手说:“行了,女儿一回来你就训,没回来就想,图什么啊?人家殷权乐意宠着怎么了?”
程佑民瞪着妻子道:“你就是糊涂,我是为了她好啊!男人重事业,新婚的时候宠你不稀奇,能宠一辈子吗?再浓烈的情也有淡去的一天,那时候你的毛病就真是毛病了!”他看向程一笙说:“你年龄也不小了,这事儿本不该我来说,可是你妈也不负责任,殷权都三十多还没个孩子,多不像话,你光顾自己,生完孩子再顾事业也行啊!”
怎么从吵架一直说到生孩子了?老爸是不是长时间没人训所以憋坏了?今天逮着她就开枪了?
门铃响了,林郁文赶紧说:“哟,肯定是殷权来了!”她赶紧跑着去开门,她可不忍心看女儿在这儿受气,可她又拿那老头子的臭脾气没办法。
“妈,很久没来看您了,真是不应该!”殷权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一手拎着一大堆东西。
“快进来快进来,正说你怎么没来呢!”林郁文赶紧把人往里让。
殷权一看老丈人跟一笙都在屋里站着,气氛有点冷,他将东西放在一旁问:“爸,怎么了?一笙又惹您生气了?”
程一笙满脸委屈地说:“咱俩没一起来,我爸以为我们吵架了,正训我呢!”
殷权看着她笑,那意思就是说叫你自己先来,后悔了吧!殷权现在要看她的表现,他没说两人吵没吵架的事儿,直接说道:“爸,我买东西去了!”
程佑民听出弦外之音,问他:“殷权你说,是不是一笙惹你生气了?要是真的,我这个当爸的教训她!”
殷权看程一笙挑下眉,意思问她乖不乖?程一笙就差含泪了,这叫什么事儿啊!殷权欺负她,回家了老爸也不向着她,相对于殷权来讲,老爸更加可怕,于是她冲殷权微微点了下头,算是妥协了。
殷权转过头看向程佑民说:“爸,我们没吵架,很长时间没来了,一笙很想您二位,所以让她先来了!”
程佑民一听这个,面色缓和很多,他对殷权说:“快来坐!一笙给沏茶去!”
程一笙赶紧跑回厨房,殷权坐到沙发上,心想今晚有福了。
程佑民说道:“我刚才还跟一笙说呢,让她抓紧时间要孩子,你们岁数都不小了,她不能光考虑自己。”
“爸,我们商量好了,这不也就快了,办完婚礼就要孩子!”殷权没在这方面为难她,毕竟她为了给他生孩子连Bard都拒绝了,一码归一码,这点他感激她。
程佑民这才算罢,又对他说:“一笙要是不像话,你就管她,要是她不听,回来跟我说,我给你撑腰,别太让着她了,要不她总不知道如何当个贤妻!”
“爸,您放心吧,我们感情很好,一笙对我非常照顾!”殷权微笑着说。
程一笙刚出来就听到这么一句,心想着他还算不错。结果老爸说的话就让她郁闷了。
“照顾?我看是你照顾她吧!”程佑民哼了一声,然后语重心长地说:“殷权啊,以前我们只注重一笙的学习,什么都不让她做,结果就成这样了,家务完全不会,你就多担待着点,让她慢慢学!”
“爸,那些都不重要,我做也没什么不好的!”殷权好脾气地说。
程一笙把茶送过来,亲手端到殷权面前,像个小媳妇似地说:“殷权,喝茶!”
程佑民立刻说:“对嘛,这样才像话,做人妻子就应该这样!”
殷权接过茶,眼中含笑,程一笙看那笑愉悦极了,着实欠扁。
程佑民说完,又说:“一笙你带殷权换衣服,要帮他挂衣服,明早的衣服给烫好挂上!”
“知道了,爸!”程一笙软声说:“殷权,走吧!”
殷权还是挺享受的,平时她在家作威作福惯了,他不用想也知道她得气成什么样,她这是自作自受。
两人进了屋,殷权就一把将她搂住,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大掌在屁屁上拍了一下,不算太响也挺响。
“知道错了吗?嗯?”殷权吻的时间不长,却极深、极狂。
“气死我了!”程一笙郁闷地说。
殷权坐在床上,将她放到自己腿上,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把头往她脖里埋,“先亲热一下!”
“不行,我爸还等着咱们出去呢!”程一笙推他,这是什么地儿啊,就敢乱来?
“你不知道,咱们亲热了爸才放心,这证明感情好啊,出去太快了反倒不好!”殷权说着,手已经伸了进去。
“殷权,别在这儿!”程一笙伸进去抓他的手。
本来殷权没想怎么着的,只是想摸摸,不过他的手一触到那细嫩的肌肤,身体就好像起了化学反应,被点燃了,他反身将她压在床上,喘息着说:“配合一下,我们快点,忘了你刚才怎么求我了?要不我一会儿可不帮你说话!”
迫于他的淫威,程一笙含一妥协了!不一会儿就嘤嘤地像是哭了起来,抓着他的衣服隐忍着低泣。
程佑民见殷权跟一笙俩人在屋里不出来,没有不高兴,反倒是暗暗松口气。殷权那样的男人,难以驾驭,他认为女儿嫁了殷权是幸福的,可也要学会做一个妻子将幸福延续下去。他是过来人,心里清楚男人的新鲜感很有限,过了那段新鲜,过得如何,就要看女人怎样经营了!
林郁文让程佑民进来帮忙,埋怨地说:“女儿难得回来一次,你干什么那么凶?下次不回来了,看你怎么办?”
“你以为我愿意?如果她和殷权一起回来,我才不会训她,我最怕她恃宠而娇!”程佑民说。
林郁文向外看看,方向是冲着程一笙的卧室,看他轻声问:“这下你满意了?”
他深深地看她,“男人对女人没有需求,那证明离分手不远了!”
她的脸腾地红了,这死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说这样的话干什么?
他只是像论证学术一般说个理论,不明白她脸红什么?
这个晚上,程一笙真跟个小媳妇似的,小意伺候殷权,这让殷权找到一种大爷的感觉,不错不错!
再说阮无城,纠结了半天,终于决定按殷权说得做,狠不下这个心,只能看着别人抱美人归了!反正他一向是流氓也不是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