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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君在听到第九千夜的回答以后，是拼命的点着头。
“没错，你是长得挺好看的，但比起我徒弟来还差的远了。”
这应该算是标准答案了吧！沈长君在心里想。
他们既没有说水灵长得不好看，也没说他不好看。
树灵与水灵显然都没想到沈长君与第九千夜会如此回答，一时间有些怔住了。
随后，还是树灵先反应过来，同时，它的声音也从绯月灵泉空间里面传了出来。
“水清啊，我的情况你应该也感应到了，如今……”
后面的话，树灵没有在继续说下去。
但在场的人，心里都无比的清楚，树灵想要说的是什么。
树灵受到了死气的侵蚀，若不进入绯月灵泉空间里面修养生息的话，最后的结局便只能是成为死气的养分。
甚至到了最后，五行空间也会因为那些死气而彻底的丧失生机。
而水清，应该就是水灵的名字。
听着树灵的话，水灵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当然知道，不然你以为就凭他们，能这么轻易的就看到我？”
他水清也是有自己的高傲的好不好。
随后，水清用力的瞪了树灵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发善心了。”
他与金灵，火灵的道行还算过得去，没有彻底被气死影响。
可土灵就惨了，彻底的失去了意识不说，就连自己生存的空间也渐渐的跟着失去了生机。
若是没有遇见沈长君这么一个携带空间的人……
再过一段时间，他们剩下三灵，说不得就要变得与土灵一样，失去理智，而后，彻底的沦为死气的养分！
心里很清楚沈长君的重要性，但水灵却是一点儿也没有表现出来。
他目光冰冷的看着沈长君道：“沈长君，我可跟你说好了，我可不会像黛末那样与你签订了契约的。”
黛末，应该就是树灵的名字了。
不过，水灵没有说的是，他们五行空间里孕育出来的五灵，看起来各自为营，互不相干。
但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他们五个当中，只要有一个主动与某人签订了契约，其余四个也休想独善其身。
不过关于这些，沈长君并不知道，树灵与水灵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
至于土灵，连人话都还不会说，就是想说，沈长君他们也听不懂。
最后，水灵也不给沈长君过多深究的时间。
在说完那番话以后，摇身一晃，变成一番白光没去入了绯月灵泉空间里面。
在水灵进入绯月灵泉空间以后，沈长君与第九千夜两人身前出现了一条如同水一样的路。
不用水灵解释，沈长君与第九千夜二人也知道，那路是离开水系空间的路。
明白这一点的沈长君与第九千夜是片刻也不耽搁，当即踏了上去。
水灵会如此轻易的放他们离开，沈长君与第九千夜师徒两人心里还是有些意外的。
毕竟，从树灵黛末之前所透露出来的意思来看，水灵并不是一个会轻易妥协之人。
沈长君与第九千夜不知道的是，在绯月灵泉空间内，树灵黛末与水灵水清已经用他们灵一族特有的语言方式交流了起来。
黛末有些感激的看着水清，“水清，谢谢你。”
黛末知道，水清能够这么爽快的进去绯月灵泉空间，是因为知道自己受了死气侵蚀，不能耽搁太多时间的缘故。
“你可别在这里自作多情了。”水清依旧是一脸的冷漠，“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而已。”
他水清长得这么“温柔”，又如此的“善解人意”，与人打架什么的看起来多不雅观啊。
所以，这种事情还是交给赤霄那暴脾气与相当抗揍的金鑫鑫。
不想浪费时间吗？｜
黛末轻轻地笑了笑。
水清，还是老样子，总是一副事不关己，冷漠的模样，其实，内心还是想着他们这些伙伴的。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你不能说他长得温柔美丽，像女人。
不然，水清可不会跟你讲什么情谊。
当初土灵黄蝎灵智初开的时候，就曾说过水清漂亮温柔，像大姐姐一样。
那次要不是他们拉着，黄蝎就差点被水清揍回原形了。
可即便如此，黄蝎最后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修养过来。
不过，经过那次的事情以后，就再也没人在水清面前提起漂亮与女人这几个词了。
感受着黛末的笑意，水清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慢慢玩儿，我去找小蝎蝎联络联络感情。”
“哦，对了，别说我没提醒你，赤霄与金鑫鑫两个可不是好说话的。”
“我相信沈长君一定能够应付过来的，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在吗？”
火灵赤霄与金灵金鑫鑫不好对付，黛末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他相信沈长君的能力。
就算沈长君不行，水清肯定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最重要的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他们已经别无选择了。
对于这些，沈长君与第九千夜并不知道。
他们此时正顺着水清给他们留下的路往前走着。
路面的因为他们的踩踏荡起一圈一圈的水波，看得人眩目。
要是换个修为低一点儿的，或者意志力差的人，估计早就因为那些水波晕晕乎乎的晕过去的。
沈长君与第九千夜知道，这是水清故意这么做的。
不过，水清这么做了，反倒是让沈长君与第九千夜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他们虽然算是回答了水清那个关于漂亮不漂亮的问题。
但这并不代表水清就会认可他们。
很快，沈长君与第九千夜发现，水清给他们留下的路，似乎异常的漫长。
他们走了之前从木系空间抵达水系空间两倍的路长之后，依旧没有感到有任何的阻力。
并且，那水波给人的影响也越来越大。
看着额角已经冒出细汗的沈长君，第九千夜从储物戒指中拿出座椅，十分强硬的拉着沈长君坐下。
对于第九千夜的好意，沈长君并没有拒绝。
当然，沈长君也是因为清楚，水清是不可能会要了他们命的，最多也就是像现在这样，给他们一点儿苦头吃而已。
否则，水清早就对他们下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