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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沐一人默默的坐在床上,任由泪水流过娇美的脸颊。
半月前。
“林哥哥,你真的要走了吗?”
“沐儿啊,林哥哥此去进京赶考,待林哥哥金榜题名,一定回来风风光光,八抬大轿的将你娶回家。”
“林哥哥,咱们私奔吧,我们就这样平凡的度过一生好不好?”江沐拽着张瑞林的衣袖流泪说道。
“听林哥哥的,好好在家等着,林哥哥要让你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待林哥哥回来,娶你!”
张瑞林把江沐拽在衣袖上的手拿下来,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江沐那时也是像现在这样泪流满面,她终究没有说出那句话。
“你知不知道,我马上就要嫁给余家那个武痴了啊!”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她的林哥哥就这样把她一个人给抛下了,抛在了那余家的深城高院之中。
江沐将要嫁入余家那么大的事早就闹的平城满城皆知了,而张瑞林也是得到了消息。
不过那时张瑞林也得到了进京赴考的消息,所以他第一时间把进京赴考的消息告诉了江沐。
便有了那一幕。
……
江家发生的事余闲可不知道,而江沐其实是他的心上人他也不知道。
他在房里喝完刚在酒库偷着酒,此时趁这醉意在床上正睡着呢。
翌日,余家就开始筹备婚礼的相关事宜了,例如去装扮余家的大厅,去给人去发喜帖什么的啊。
而余闲倒是无所事事。
他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吃完饭菜后就开始在自家的凉亭那里乘凉了。
此时正值八月末,天气已不像盛夏那般炎热,虽然还是很热,不过坐在凉亭内,倒是微风拂面,气候宜人。
而余闲靠在凉亭内的躺椅上,一边的桌子上的果盘上摆放着葡萄、桃子等诸多水果,还有着“醉仙楼”的佳酿“忘思忧”一壶。
清秀女婢站在余闲一侧,娇嫩的小手将果盘中的葡萄剥开,往余闲的口中送去。
余闲靠着躺椅,眯着眼睛,太阳照在身上,时而清风吹身,倒是不冷不热,气候正宜。嘴巴微张,将女婢送来的葡萄吞入口中,好不快活。
明明九月九日就要成婚了,而余闲反而显得无所事事,休闲不已,好像对婚事毫不在意。
余闲当然在意了,毕竟是自己的老婆。自己怎么可能不在意,自己还想看看她长什么模样呢?虽说据记忆和身旁人讲看起来美若天仙,但总得要自己看看。
不过平城安城虽然相邻,但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他可不想舟车劳顿,等结婚就能见到了,自己就不偷偷去了,免得见到后再勾起自己的欲火。
到那时,自己要是再去青萍坊,自家老娘估计得杀了自己。虽然上次自家老娘虽然没罚自己,但观察自家老娘的脸色可并不好看。
所以,还是,静候佳人吧。
就在余闲看在躺椅上,眯眼享受的时候,突然,身后伸出来了一只纤纤玉手,直接揪住了余闲的耳朵。
“哎呦,痛,痛,痛。”余闲赶紧从躺椅上起来,看清了旁边揪耳朵人的模样,想了想,是自家姐姐余离烟。
同时心中不禁暗道:我还以为是自家的女婢呢。
“姐,你这是干什么,我又做错什么事了?”余闲满脸幽怨的看着自家姐姐。
清秀女婢此时在一旁正捂着嘴憋笑呢。
余离烟松开了手哼道:“你这马上就要成婚的人了,还在这吊儿郎当、游手好闲的,像个什么样子。”
“姐,你怎么回来了?”余闲开始转移话题,不准备和女人讨论“大好人生,怎能不咸鱼”这种正确的人生观。
“你都要结婚了,姐还能不回来,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姐。”余离烟气道。
“姐,你知道你不在的日子我有多想你吗?我对你的思念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啊。”
余离烟哼道:“切,油嘴滑舌。”不过显然气消了不少。
“对了,我姐夫呢?”余闲问道。
“他啊,正在大厅跟爹娘他们寒暄呢。”余离烟答道。
余闲姐夫名为白言,是清宁城白家的少爷,也是白家的下一任家主。家中太上长老是四品高手白云天。
余离烟回来后,余闲幽怨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强。
余闲本来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现在呢,那个“老妖女”自己不睡觉还不让他睡觉。
清晨,余家大院。
余闲、白言两人扎着马步,对视一眼,纷纷看出了双方眼中的难受。
白言:你能理解姐夫的痛苦了吧。
余闲:这是人能干出的事?
清晨就把他叫起来练武,简直是不把人当人啊,你说你一个女子,琴棋书画那种东西它不香吗?
非得要练什么武呢?而且你说我都是一品高手了,还陪你隔着扎马步?躺在大床上呼呼睡大觉,它难道不香?说不定还能做个春梦呢,嘿嘿。
余离看到余闲的满脸不情愿,不禁问道:“闲儿,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练武了吗?现在这是怎么了?”
“哎呀,姐,你是不知道啊,就在前几日我在闲武堂跟手下切磋,现在伤势还没好呢?”余闲故装痛苦道。
“啊?闲儿,你怎么不早说,快去回房休息好好养伤,这练武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不用着急。”余离烟担忧道。
“那,我就回去养伤去了。姐,你放心,我养好伤一定加倍的练习把荒废的时间补回来。”余闲一脸激情道。
“嗯,快回去吧,别再受点什么伤。”余离烟满脸感动。
余闲看了白言一眼,唉,姐夫,自求多福吧,回房睡大觉去喽。
白言看着余闲就这么走了,走了。你怎么能抛下你姐夫呢?白言初入五品的实力当然知道这小子身子骨好着呢,刚才说这番话分明是就为了回去睡懒觉啊!
“那个,老婆,我胃突然好疼。疼的受不了了,你看今天能不能不练了?”白言捂着肚子说道。
“那么请问,你是吃坏了东西吗?”余离烟笑眯眯的问道。
“是,是吧。肯定是,要不是吃坏了东西我胃怎么可能会疼。”白言坚定道。
“可我记得昨晚咱们是一起吃的东西啊,我怎么没有事呢?”余离烟依旧笑眯眯道。
“可能,是我对某一道菜过敏了吧?对,肯定是我过敏了。”白言一脸认真。
“原来是这样啊。”余离烟故意拉长语调,随即道:
“别废话,你吃什么过敏我还不知道,再说昨天吃的都是正常的饭菜,以前吃咋不见你有事,赶紧练,不好好练不许吃早饭了。”
就这样,白言在余离烟的淫威之下,又又双叒叕扎起了马步。